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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9 让老公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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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9让老公抱抱

  卢谨怔怔的看着黑色路虎绝尘而去,感觉像是被遗弃了般。他说过,他不会抛下她不管,可是现在,他却能够狠心地对她视而不见,将他遗弃在这个对她来说全然陌生的地方。

  慕岩,你是个骗子,你在担心我会不会离开你的时候,你已经先放开了我的手。

  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咬着下,硬是不让它掉落下来。

  景辰熙看着小两口的矛盾升级,无奈的摇头。眼见卢谨像一座雕像一样立在夜风中,他踱过去,轻声说:“白柔伊被陆一枭强暴了,慕岩很自责,又加上救出言姨,心情一定很复杂。这个时候顾及不上你,你别生他的气。”

  卢谨摇了摇头,她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很,但是这不是他丢下她的理由。原来夫之间的相处,不仅要相互信任、坦城,还有共同面对。

  景辰熙见她不说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看她几乎要毁容的脸,说:“走吧,我送你去医院处理一下脸上的伤,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若是留下疤痕了,就不好看了。”

  卢谨勉强笑了笑,扯着脸上的伤痕,顿时呲牙裂嘴起来。

  景辰熙极有绅士风度的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请她坐进去,然后快速绕回到驾驶座上坐下,将车缓缓驶离,景辰熙偏头问她:“去最近的医院好吗?”

  “好。”卢谨微笑道“麻烦你了。”

  事实上,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却仿佛已经是老朋友一般。景辰熙的不多问不多劝,让她感觉很轻松。

  车开出去老远,两人都没有发现,一辆黑色路虎又折返回来了,与他们的车擦身而过。

  景辰熙陪她去医院处理了伤口,又将她送回了慕宅。卢谨本来想回学校去的,可是想到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她直觉还是回慕宅比较好。

  也许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在乎慕岩,所以言若回家的第一天,她无论如何也该在家里,虽然她现在并不喜欢言若。卢谨说不清楚自己对言若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她怕她,这是毫无疑问的。然而更多的,是言若眼底的仇恨,让她望而却步。

  站在慕宅外面,她从未有过这么忐忑。风一阵阵吹过来,她觉得冷,双臂紧紧环住自己。刚刚她还信心百倍,这会儿怎么就犹豫不决了呢?

  她没有犹豫太久,因为羽绒脸服包里的手机响起来,依然是那首《客官不可以》,其实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秦知礼要把慕岩的来电铃声设成这首歌。不管她换了几个手机,她都执着的给她改成这个。

  不过此时响起来,她却备感轻松,边不自觉的逸出一抹笑来“喂?”

  “该死的,你去了哪里?”慕岩愤怒的咆哮声从电波彼端传来,卢谨却不以他的恶劣态度为意,边的笑意越扩越大,她却故意泣着,委屈道:“你不要我了,我能去哪里啊?”

  慕岩听到她的泣声,心都要碎了,脸上的焦急之越来越明显“你到底在哪里,我马上去接你。”

  丢下她,他立即就后悔了。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开车回去接她,可是当他回去时,她已经不在原地了。他很生气,没有给她打电话。

  回到家,见她不在家,他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将母亲跟白柔伊安顿好,才有时间给她打电话。一听到她委屈的声音,他就想捶自己两拳,做什么跟她斗气呢,她小他也跟着失去理智了?

  卢谨都快要笑出声了,他声音里裹着浓浓的紧张,让她十分受用,看来他还知道紧张她去哪里了。她忍住不笑,继续可怜兮兮的说:“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越走越偏,我找不到路了。”

  “你在原地站着别动,我马上去找你。”慕岩说完,也顾不得跟母亲代一下,快步奔出了南苑,坐上车发动引擎,黑色路虎咆哮着冲出去。

  电话一直没挂,卢谨在那边听见他打火的声音,心知玩笑开大了,她急道:“我…我好像认得路了,前面就是慕宅…”

  她的话音陡然一顿,因为她已经看到他开着高大的越野车冲了出来。眼泪几乎在那一刹那涌了出来,晚上所受的委屈在他如此紧张的态度下,似乎已经不值得一提。

  她将手机拿离耳畔,怔怔的看着从越野车上下来的男人。慕岩手里还拿着手机,他大声说:“臭家伙,还不快过来。”

  她飞奔过去,冲进他已然张开的怀抱里,啜泣不止。慕岩很是心疼,她是个坚强到让人心疼的女孩子,嫁给她后,他却总是让她流泪,他亲吻着她脸上咸的泪水,动情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刚才的心凉,此时因为在他火热的怀抱里全都烟消云散,原来恋人之间,吵了架无须多言,只要有一个温暖的拥抱,就能让彼此都释怀。

  慕岩的吻突然僵住了,路灯下,他看到她脸上的伤痕,瞳孔倏然紧缩,连声音都发着颤“这是怎么回事?谁的?”

  卢谨嗫嚅着,目光闪烁,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心虚道:“没…没事,已经上了药了。”

  “是妈妈对不对?她打了你?”慕岩心痛的低吼道,妈妈被关了五年,情绪失控是可以理解的,可为什么她伤害的,偏偏是他最爱的女人?

  卢谨目光游移着,吱吱唔唔不肯说话,她不想当一个挑拨离间的儿媳妇,更不想让慕岩为难。见她不吭声,慕岩知道自己猜中了,他重新将她拥进怀里,痛心道:“,对不起,我代妈妈向你道歉,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人,也许是五年的幽生活,让她变得凶残,我希望你可以理解。”

  “慕岩,这些我都明白,你不用担心的,我可以理解妈妈的行为,任谁被关了五年,都会性格大变,你放心,我可以应付。”卢谨懂事的向他保证,当初嫁给慕岩时,她没有担心过婆媳问题。现在,她与言若第一次见面,她就给了她这么大一个见面礼,她实在担心,言若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矛盾。

  她心里担心,却还要去安抚慕岩,让他不要担心,自己可以应付的。天知道,她一点信心也没有。

  妈妈曾教过她,不要把任何人都想得那么坏,因为有了这种坏印象,就很难相处好。所以现在她需要尽量的去想言若的好,就算她最后不能讨好婆婆,至少也要赢得丈夫的心,让他看到自己的努力。

  卢谨如是想着,心里微微释怀,就算为了慕岩,她也要跟言若和平相处。

  “,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份。”慕岩重新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慕岩不放心妈妈,牵着她的手坐上车,回到南菀。

  医生给言若打了镇定剂,言若已经睡着了。屋里的光线十分暗,因为言若长期被关在地下室跟不透光的密室里,她不能接触太强烈的光线。

  家庭医生刘医生收拾好医药用具,看见慕岩跟卢谨携手从外面走进来,他说:“大少,夫人已经睡了,我给她检查过身体,除了一些皮外伤,受创最重的就是两只脚踝,当年出车祸的时候没有及时医治,已经留下后患,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慕岩皱着眉头,刚才冲进去时,他就感觉到母亲的腿脚不灵便,心里已经了然。可这会儿听到刘医生确诊,他心里还是十分难过。

  他还记得母亲最喜欢跳舞,那时候他常常能看到她跟爸爸一起翩然起舞,她像一只百灵鸟,轻盈、快乐。可现在,她却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嗯,我知道了,还有别的没有?”

  “夫人精神受创严重,人格有些失常,我的建议是将她送进疗养院,由专业的医生帮助她恢复,减少伤害。”刘医生如是建议道。

  “不行,我刚把她从地狱里救出来,我不能再将她送走,医生,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慕岩并不赞成这个提议,他好不容易救出了母亲,不可能再把她送进那种地方。

  刘医生咬了咬牙,有些为难的看向卢谨。卢谨柔声道:“刘医生,还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我跟慕岩都不是讳疾忌医的人。”

  “如果要将夫人留在宅子里,我建议家里危险的东西都要远离她,还有最好是最亲的人照顾她,用爱去暖化她偏激的心灵,让她慢慢恢复自信,学着跟家人相处。”

  卢谨看了慕岩一眼,自告奋勇道:“我是她的儿媳妇,大家又同是女人,我来照顾她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你马上要毕业了,你哪里忙得过来?”慕岩并不赞成,卢谨脸上那五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还在,他不敢冒险,万一妈妈再伤害她,他处在中间也不好做。

  卢谨拍了拍慕岩的手,说:“学校那边可以不用去了,现在主要是写毕业论文,我在家里查资料也一样的。你刚接手公司,一定有很多事要忙,我是你子,是妈妈的儿媳妇,我会照顾好她的。”

  “可是…”慕岩还在犹豫。

  “别可是了,我一定可以兼顾的,要是到时候真的不能兼顾,我会跟你说的。”卢谨信心百倍的对他说。

  慕岩看着她,许久才点了点头“嗯,好吧,但是如果你太累,就不要硬撑,知道吗?”

  “好。”卢谨终究还是太天真了,她以为自己能用爱感化言若,可她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努力就能改变的。

  白柔伊在楼上客房,清楚的听到楼下的交谈。她眼中掠过一抹恶毒的光芒,心里迅速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慕岩这边无法下手,那么她只能从言若那里下手,让卢谨知难而退。

  …

  翌,卢谨是在楼下的嚎叫声中醒来的,她睁开眼睛,慕岩已经不在身边。她坐起来,凝神细听,隐约听到一个女人哑的声音,她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事,连忙披上睡袍往楼下跑去。

  她昨晚还跟慕岩保证自己会好好照顾妈妈的,怎么一觉睡过头了。她冲下楼时,言若的尖叫声更为响亮,她看到慕岩坐在边,一直试图安抚她。

  经过一晚,言若说话不再那么生涩,吐的词基本都能听懂了,慕岩好言好语的安抚她,让她喝杯牛,言若却将牛杯挥了出去,尖叫道:“你又端些什么来折磨我,我不会喝的,我死也不会喝的。”

  慕岩皱了皱眉头,让佣人进去打扫,结果言若看见佣人,吓得又开始尖叫起来“阮菁,我乖乖的,我求求你,不要让她们靠近我。”

  卢谨见状,连忙让佣人下去了,她热了一杯牛重新端到慕岩手里,微笑着看向言若,说:“妈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慕岩的子,您的儿媳妇,以后就由我来照顾您,好吗?”

  言若看见她,突然大叫起来“鬼啊,岩儿,救妈妈,救妈妈。”

  卢谨脸上的笑垮了下来,看来言若一时半会儿根本接受不了她跟慕岩,她跟慕岩对视了一眼,仿佛在问他“怎么办?”

  慕岩也摇了摇头,此时白柔伊穿戴整齐走下来,她听到尖叫声,慢慢走过去,从慕岩手里接过牛,说:“慕岩,让我试试吧。”

  慕岩没办法,只好让开,他说:“你小心一点,妈妈有可能会失控伤到你。”

  “放心,言姨不会伤害我的。”白柔伊坐在边,轻轻去扯被子,温柔道:“言姨,您别害怕,有我在这里,妖魔鬼怪都不敢来,来,起来,我们把牛喝了好不好?这可是我在王母娘娘那里偷来的琼浆玉,喝了可以长命百岁哦。”

  说也奇怪,听到白柔伊的声音,言若就安静下来,她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盯着白柔伊手里的牛,问:“你没骗我,这真的是王母娘娘喝的琼浆玉?”

  “当然,我怎么可能骗您呢,不信您喝一口。”白柔伊将玻璃杯递过去一点,言若真的拿起杯子喝了起来,仿佛怕人跟她抢似的,咕噜咕噜几口就灌了下去。

  白柔伊见她嘴角逸出了一些牛,拿纸巾给她擦,她不反抗也不攻击人,乖乖的让白柔伊擦了。

  卢谨与慕岩面面相觑,十分不理解为什么白柔伊就能让言若卸下心防。

  其实这十分能理解,就像刚孵出来的小,见到的第一个活物,就会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它的亲人。而言若被关了那么久,白柔伊去救她的时候,是唯一一个面善意的人,所以她很容易就相信白柔伊了。

  只是此刻卢谨他们没有想通,以为是自己的方式方法不对。

  白柔伊哄着老人喝了牛,又吃了一碗白粥。言若似乎也闹腾得累了,再度睡去。慕岩三人退出卧室,这是出事后,三人第一次这样面对面。

  卢谨觉得有些尴尬,连忙道:“慕岩,你跟白小姐谈谈吧,我去楼上换身衣服,待会儿去学校把东西都搬回来。”

  “嗯。”慕岩昨晚没有去惊扰白柔伊,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个人情债他已经欠下,甩也甩不掉。见卢谨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慕岩说:“坐吧,柔伊。”

  白柔伊知道慕岩肯定会跟她谈那件事,她已经都想好了,决定曲线救国。白柔伊坐下,笑盈盈看着他“慕岩,你想跟我说什么?”

  慕岩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凝重“我昨晚听到你哭了。”

  白柔伊一怔,是的,她昨天哭了,不过是故意要哭得让慕岩听见,她越悲痛,他才会越内疚。她的哭声里当然也夹杂着真正的伤心,陆一枭侵进她身体里时,那种感觉肮脏的让她想作呕,可是她忍了。她早就打算让这件事成真,所以在陆一枭的幻药里的剂量下得很轻,她去楼上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言若的下落,她知道他肯定藏得很严密,否则早就让慕岩他们发现了。

  她再度下楼来时,陆一枭有几分清醒,看见她从楼上下来,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接近他的目的,当时他就愤怒了。那一刻,看着陆一枭血红的眼睛,她几乎就想逃跑,最后还是选择怒了他。

  没想到陆一枭这个男人那么下践,竟然会把她带到密室里,在言若面前强暴她。若非他这么无,也许她根本就找不到言若。

  于是她拼命呼救,言若根本就没有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陆一枭直接侵入她的身体,那种痛让她永生难忘,后来在纠中,他的手掉了出来。她看到言若醒了,拼命向她呼救,让她救救她,并且说自己是为救她而来。

  然后言若拾起,杀了陆一枭。

  “慕岩,谁遇上这事会不痛苦呢?”白柔伊会哭,还有一个原因是,昨晚慕岩接回他的小子后,连去看她一眼都不曾。她好歹用自己的清白去救了言若,他至少也该守在她身边,可是即使是这样,他眼里心里也依然只有他的小子。

  慕岩越是对她绝情,她就越要纠他,让他一辈子都摆不了她。

  慕岩坐过去一点,握着她的说,柔声道:“柔伊,你不该不听我的话,我说过,我的母亲我自会去救,不该让你牺牲这么大,对于这种结果,我除了表示遗憾,还有就是,以后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

  “只是帮助我么?慕岩,我这样做,不是想要让你帮助的,你知道我的心意。”白柔伊情绪有些失控。

  “对不起。”慕岩直视她,没有回避她控诉的目光“我懂你的心意,但是我心里只住得下一个人,我不能像我父亲那样,最后造成这样的人伦悲剧。”

  “慕岩,我要求不多,你知道的,我一直要求不多,只要在我想见到你的时候,你陪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我不会影响你跟卢谨的感情,我也不会要求有名份,我只想就这样守在你身边,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她做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要想的不过就是一个委曲求全,可是他连这个也不能给她吗?

  “不,你那么好,不该将青春浪费在一个已经有老婆的男人身上,柔伊,我希望你明白,这世上会有你的NO。1,你不该如此糟践自己。”白柔伊已经坦言了她的想法,慕岩拒绝得很彻底,他可以尽一切方式弥补她,除了她所要求的。

  谈判渐渐继续不下去,白柔伊伤心的哭泣起来,她没人想到慕岩会这么狠心,她以为他心里至少还有他一点位置,可是他却这么狠心的拒绝了她,让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不会再有了,慕岩,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爱上你了,后为你跟姐姐相爱了,我默默的退出,我想,只要你幸福了,我也幸福了。后来姐姐走了,我想我的机会终于来了,我默默的陪在你身边,我想你总有一天会注意到身后的我,可是我盼来了你要娶别的女人的消息,你知道我听到那个消息时,是怎样的肝肠寸断?”白柔伊泪眼婆娑,即使是哭,也哭得很美。

  “后来我知道你跟卢谨的婚姻只是一个契约,我想,等一年后,卢谨为你生下孩子,你们之间的契约就会终止,只要等到那个时候,我会是你的好子,是孩子的好妈妈。可是我等来了什么,我等来了你告诉我你爱上她?难道你从来就没有看见过在你背后默默爱着你的我吗?”

  慕岩在她指控的目光下微微垂下了头,曾经有很多次,他告诉自己,既然娶不到最爱的那个女人,那就随便找一个将就吧。他甚至想过要娶白柔伊的,可是每当他告诉自己要妥协的时候,他都坚持下去了。

  他想,也许明天方渝就回来了,于是这样明复明,一千个明过去了,白方渝依然没有回来。

  阮菁让他娶卢谨时,他看到照片那一刹那,那个女孩子笑得天真明媚,嘴角的却弯起一抹倔强的弧度,他竟然奇迹般的觉得,也许将就一下也不错。

  后来他才知道,他对白柔伊的感情只是兄妹之间的情谊,所以他才会在千百次对自己说要就将的时候,他无法下定决心去娶她。

  “柔伊,你真傻。”慕岩心疼的道,伸手拭去了她的泪水,他说:“我曾经也对自己说过,娶了你,你会是一个最好的老婆,可是最后都放弃了。柔伊,也许你会觉得我说这番话很残酷,但是我对你确实只有兄妹之情,你为我为我母亲做的事,我永远感激你,但是你要的东西,我真的没办法给你,对不起。”

  白柔伊彻底崩溃,她以为自己可以拼来一个机会,可是最后,她得到的也不过是“对不起”三个字。她无法再面对他,仓皇起身哭着跑开了。

  慕岩想追,最后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他看着白柔伊跌跌撞撞的奔出南苑,心像是要裂开一般的疼。对不起,柔伊,不要怪我绝情,我是为了你好。

  卢谨站在楼梯口,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她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听到他们还没谈完,本来想折返到楼上去等,鬼使神差般的,她却定住不动了,平生第一次做了偷听墙角的卑劣小人。

  慕岩的话让她感动,他在这种情形下,仍旧能够理智的做出决定,快狠准的作风让她绝倒。同时她十分庆幸,自己是他爱上的人,否则角色对换一下,或许她也会伤心绝。

  她站了一会儿,等慕岩的情绪平复得差不多了,她才慢慢走下去。装出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惊讶的问道:“白小姐走了么?”

  “嗯,老婆,过来让老公抱抱。”慕岩做事的一贯作风是不拖泥带水,虽然理智的处理了这件事,但是在情感上,他依然不好受。亏欠白柔伊的情,他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卢谨冲进他怀里,死死的搂着他,昨晚她怎么会跟他置气呢?怎么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呢?如果他不爱自己,他不会这么绝情的对待白柔伊,如果他不爱自己,不会苦苦相瞒,为的也是怕她跟着担心。她怎么能那么误解他呢?

  “对不起,老公,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卢谨埋在他前,嗡声嗡气道。

  慕岩紧紧的拥抱着她“傻瓜,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我做得不对,你可以跟我发发脾气,我是你老公,我比你大,应该包容你的坏脾气。”

  卢谨闻言,又破啼为笑,她上辈子到底是修了多少福气,这辈子才会遇上了他?

  “不过以后不能说那么重的话了,我要是不需要你,我会离不开你么?”慕岩想想她昨晚说的狠话,就恨得咬牙。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多么爱她,她竟然还怀疑他。

  其实对男人来说,他们的爱情就是用身体语言来表达,而对女人来说,她们的爱情是用嘴来表达,所以他俩的价值观会不一样,会为此争吵,也是情有可愿的。

  “嗯,我再也不说重话了。”卢谨欢喜极而泣,这个世界有许多的惑,金钱、美,慕岩皆不为所动,她想,也许是爱到极致,才能够心如止水吧。

  她真的很感动,在豪门长大的孩子,多少会有些纨绔气息,像慕岩这样洁身自好,不搞男女关系的男人真的少之又少,比国宝都还要稀有。

  她很庆幸,自己爱上的是这样一个男人。所以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在等着她,只要有他的爱,她就能够勇敢面对。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慕岩稍稍推开她,低头仔细看她的脸。今天已经没有昨晚那么肿了,但是指甲留下的血痕看起来还是很恐怖,他很心疼,脸上却没有表出来,打趣她说:“这边再给你胡子,你都成小花猫了。”

  “啊,你笑话我。”卢谨追着要去打他,慕岩侧身一让,她扑了一个空,然后再追,两人在客厅里你追我逐,笑闹成一团,刚才沉重的气氛一下子一扫而空。

  …

  慕岩救出了母亲,接下来就是帮助警方破获那宗跨国毒品易案。他很忙,几乎是早出晚归,所以照顾言若的责任,基本上都落在了卢谨身上。

  卢谨去学校拿东西的时候,正好撞上回宿舍的秦知礼。她对着慕岩时虽然信心,可是在好友面前,她没有多加隐瞒。

  秦知礼一听,神情十分惊悚,说:“你说上次吓得你连续几天晚上做噩梦的那个女人是你婆婆?OMG,我没听错吧,这事怎么这么悬呢?”

  “真的,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其实也没有我说的那么恐怖啦,上次估计是因为我特别紧张,所以将恐惧无限扩大。这次见到她,除了她脸上那道疤看起来让人怪碜心的,其他都还好啦。”卢谨焉焉的说,她虽然对慕岩保证过,但是让她去面对言若时,她还是需要勇气。

  因为当时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是让她心里的阴影太深刻了。

  “那这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了?靠,阮菁那个黑心肠的女人也太狠了,把情敌关在地下室五年,我的妈呀,听着就让人害怕。”秦知礼连连冒脏话,主要还是这个消息太惊人了。

  “嗯,我婆婆现在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长期被囚,被待,心里已经严重扭曲,你看我脸上这一巴掌,就是她给我的见面礼。所以我现在一看到她,心里就先打哆嗦。”卢谨无奈道,唉,原来童话里的幸福故事里忽略了现实,王子和公主终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但是没想到王子还有一个像巫婆一样的妈妈。

  秦知礼一早就看到她脸上的伤痕了,这会儿经她一提醒,她凑过去仔细瞧了瞧,说道:“应该把这边脸也,这样看着才对称,像只小花猫。”

  “秦知礼!”卢谨怒了。

  秦知礼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得得得,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见卢谨又垂头丧气地趴回桌子上,她担忧道:“人家婆婆见儿媳妇都是金啊玉啊的送,你这婆婆倒别致,直接送你一巴掌。,你明知道自己害怕,怎么还硬着头皮往前冲啊,你也不怕这张小脸给毁了?”

  卢谨打采的瞅了她一眼“我有什么办法,慕岩不在家,她又抗拒佣人接近她,不是我去谁去啊,再说慕岩对我那么好,我能坐视不理么?”

  “可也没必要巴巴的凑上去啊,这种被幽闭过后的老人,肯定特别难处,感又偏激,一点小事都能把天闹塌下来,我觉得吧,你最好别接手这破事儿,省得巧成拙,反而搅得你跟慕岩犬不宁。”秦知礼没经历过这事,不过看得多了,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我也想啊,可是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了,能收得回来么?大不了硬着头皮撑几天,实在撑不下去了,我就跟慕岩说。”卢谨唉声叹气的,仿佛已经看见自己在地狱里的生活了。

  秦知礼拍了拍她的脑袋“唉,你也别把她想得那么恐怖,是人都有恻隐之心,只要你拿真心对待她,她总会被你感动的。,你要撑不下去,想倒苦水,尽管给我打电话,我当你的垃圾桶。”

  “谢谢你啊,知礼,你太够意气了。”卢谨欢喜的将她抱住。

  “我俩谁跟谁呀。”

  从学校回去后,远远的卢谨就听到言若在屋里叫,她为了赶时间,直接开车过去的。将车停下,她连东西都来不及搬,飞快跑进客厅。

  只见言若住的卧室里一地狼籍,几个佣人远远站在门外,不敢进去。她看到言若正要挣扎着下,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想也没想就冲进去“妈妈,小心!危险!”

  她冲过去时,言若已经滑下下全是碗摔碎后的碎瓷片,她顾不上这些,扑过去垫在了言若身下,自己的手掌却被碎瓷片扎了进去,一股尖锐的刺痛,疼得她整个手臂都麻了,只有手掌心那里的刺痛在漫延。

  佣人见状,连忙冲过去,七手八脚的将言若扶回上躺着,卢谨从地上爬起来,膝盖也被碎瓷片扎了,打底割开了一条口子,有鲜血汩汩冒出。

  “啊,血,血,血。”言若又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抓,佣人见势不妙,都齐齐后退,生怕遭受了无妄之灾。卢谨没有防备,被言若一把揪住了头发,死死的往后拖去。

  “啊。”卢谨痛得轻呼出声,转眼就被言若骑在身下,一阵打起来。

  好在昨晚慕岩趁着言若睡着时,细心帮她把指甲修剪了,卢谨只觉得头脸闷闷的痛,被人卡住脖子呼吸困难以外,脸上倒没有皮肤被抓破的刺痛“刘姐,小芳,快…拉开她。”

  众人早被这一幕吓呆了,听到卢谨的有气无力的声音,几人连忙扑上去,一人抓一只手,将言若从卢谨身上扯下去,卢谨脸上已经挂了彩,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一逃离言若的毒手,立即离远远的。卢谨活这么大,虽然在卢家过得十分不好,但也身娇体贵的,哪里挨过这样的毒打。

  她知道言若的性格扭曲了,可是从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她的暴行。她咬着,眼里隐忍着泪花,见言若张牙舞爪的朝她挥着拳头,她下意识离得远了一点。

  “哈哈哈,狐狸,我打死你,人,我让你勾引我的长昕,我打死你,哈哈哈。”

  言若疯狂的叫嚣着,她想挣开佣人的钳制,奈何她力气抵不过她们,只能拼命的怒骂卢谨

  卢谨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她只是受刺了,她不是有意争对她,她不能跟她计较,大不了下次靠近她时,自己小心一点。

  其实以言若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可能将卢谨打一顿,但是当时她没有防备,言若骑在她身上的速度太快,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才会中了她的招。

  如果她小心一点,这些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卢谨吃了这个闷亏,知道下次该怎么应对言若了。见言若还在怒骂她,她无奈道:“妈妈,我是您的儿媳妇,不是阮菁。”

  卢谨全身都痛,这时也不想再听言若吵,让人把地下收拾了,她自己出去打电话叫刘医生过来。

  刘医生见她这一脸一身的伤,十分担心,仍旧建议她让慕岩考虑将言若送去疗养院。卢谨勉强笑道:“对于慕岩来说,这份亲情是他失而复得的,会比任何人都珍惜,他不会把妈妈送去疗养院的,我也不打算劝他,奉养老人本来就是做媳妇的责任,我会用爱去感化她的。”

  “可是你这一身的伤…”刘医生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到卢谨脸上倔强的笑意,他什么也没说,帮她处理好伤口,末了,他说:“对于这种精神病人,其实他们通常有两个人格,一个是善良的,一个暴力的,你好好利用自己这一身的伤,说不定能够勾起她的善良。”

  “谢谢你,刘医生。”

  刘医生笑了笑,说:“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子,但是有勇无谋也是行不通的。我给你取碎瓷片,可能有点痛,你忍一忍。”

  钳子夹在碎瓷片上时,卢谨已经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了,十指连心,她伤在手心处,哪里才一点点痛,等刘医生把伤口处理好时,她已经痛得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快要虚了。

  靠,何止是有点痛,简直要痛死人了。

  送走刘医生,卢谨看着闹腾了一下午的言若已经安静睡去,她没有进去打扰她,而是上楼去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卢谨看着镜子里自己青紫的脸,她开始犯起愁来。

  慕岩回来要是看见她的脸,她该怎么说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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