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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这个男人真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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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到了六月初,期间阿笙很忙,陆子初也很忙,除了上课可以见到彼此之外,各自来去匆匆,但再忙,电话和‮信短‬却是必不可少的骋。

  他们说的话都是⽇常最琐碎的点滴,可就是这些再简单不过的话语,却让阿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幸福。

  忙着修満学分,忙着毕业论文,她有很多事情要忙。时间,对于阿笙来说,好像永远都不够用。

  偶尔走出教室,抱着几本厚厚的书籍,会不期然慢下脚步,忽然发现每天走得太匆忙,以至于冷落了沿途风景,从舂到冬,常年往来奔波,却是第一次惊觉:风景,原来⽇⽇不同;如同时光,每一个昨天都是死去的自己,一觉天亮,另一个崭新的自己将会换上新面貌,重新游离在尘世之內。

  所以,在逝去的年华里,装着太多需要改变的顾笙,她宿命的认为,成长原本就需要改变。

  送人温暖,手留余香。可能毕业在即,她对同学们反而越加包容,每⽇一抹微笑,同学们每每触及,都会失神很久,仿佛柔和的光笼罩疲惫嘲的心头,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味道。

  有同学感慨道:“发现没有,阿笙越来越美了。”

  是的,阿笙越来越美,因为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到了陆子初,彼此不窥探,不深究,给对方最大的‮人私‬空间,用来放飞梦想。她知道终其一生,她都不会再遇上比他更懂她的人。

  还记得五月下旬,有一天晚上,他给她打电话,得知她在图书馆,让她五分钟之后到一楼大厅等他。

  大厅空旷,没有人烟,就连大厅管理员也偷懒趴在桌上打起盹来。

  阿笙下楼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在下雨,雨⽔很大,开始为他担心了,他总说她傻,其实傻的那个人是他,下这么大的雨,何必辛苦奔波奥?

  可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头发⾐服上纵使沾染着气,依然淡定优雅,远远走来,递给她一只颜⾊素雅的保温瓶。

  她接过,有点沉。

  他说:“今天在粥満堂附近办事,想到你喜吃那里的粥,所以就买了一份给你带过来,趁热吃,别凉了。”

  他是真的有事,跟她说话的时候,‮机手‬就在响,接通电话,并不急着说话,而是摆手示意她上楼读书,来不及道别就匆匆离开了。

  那一晚,阿笙坐在只有寥寥数人的自习室內,闻着香味弥漫的香菇⾁粥,舀一勺放在嘴里,还是热的。

  晚上回到宿舍,问江宁有没有听说过粥満堂?

  江宁说粥満堂很出名,她之前被她小男朋友带去过一次,不堵车的话,去一趟就要一小时左右,来回两小时,从城东横跨城西,绕大半个城市,远着呢。

  阿笙就那么抱着保温瓶,眼睛有些润,想起他嘴角的那抹浅笑,心里酸酸的,却又带着淡淡的甜。

  事隔两天,他有课,课罢回到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在敲门,没想到进来的那个人会是她。

  看到她,他是很喜的,某人在遭遇偷亲事件之后,来了阿笙的拥抱。

  面对阿笙投怀送抱,陆子初原本应该感到⾼兴才对,但又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就那么站在办公室里,任由她抱着他,轻轻拍她的背,任由沉默渲染一室。

  “别让我依赖你。”她在他怀里静静开口,声音闷闷的。

  他忽然间明⽩了阿笙情绪由来,摸着她的头发,柔和的语调消融在甜腻的空气里:“不是你依赖我,而是我依赖你。”

  六月初,阿笙翻看‮机手‬⽇历,这才发现,距离毕业还有一个多月了。

  时间很小气,因为它每次都来去匆匆,让人来不及看清它过去的面容,就跌跌撞撞的奔赴到了旧时光之中…

  …

  六月,T大学院团委,体育教研室承办了一场田径运动会,并在学院田径场隆重开幕。

  开幕式那天,各学院负责人全部到场,副校长上台,做了简短发言,真的很简短,只有五分钟,说完后全校‮生学‬都在为副校长鼓掌,感谢他没有像往年一样用长篇大论荼毒他们的耳朵。

  阿笙原本不想参加的,为此辅导员还专门找她谈过话,说她⾝为班代,要做好表率,要有集体意识,团队精神…

  阿笙⾜⾜听训一个小多时,最后站起⾝:“老师,您别说了,我参加…”她怕自己不点头的话,辅导老师很有可能会说上一整天。

  于是,不擅长运动的阿笙赶鸭子上架参加了长跑项目,并被选为法学系运动员代表上台进行宣誓。

  还记得,报名参加长跑项目之后,她给陆子初打电话:“运动会那天你来吗?”

  陆子初正在忙,电话那端有行人来往走动声:“去的可能不大。”

  阿笙松了一口气,开始自黑起来:“我报名参加了长跑项目,你不去也好,我跑的很慢,估计会是最后一名。”

  闻言,陆子初似是在电话那端笑了,沉昑一下,笑

  tang着回了一句:“输赢不重要,贵在参与。”

  所以结束通话,也没说那天他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

  6月5号那天,陆子初还是来了。

  很低调,事先也没跟阿笙说一声,阿笙发现他,并非偶然,陆子初现⾝田径场,势必会引起一阵***动。

  那天天气不太好,没有太,只有清凉的风。

  阿笙抬眸,就看到那人站在看台上,⽩衬衫外搭了一件黑⾊⽑⾐,戴着眼镜,离得远,阿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那人很⾼,嗯…⾝材还是很好的。

  江宁在旁边活动四肢时,又开始⾊~熏心了,盯着远处的陆子初“啧啧”了好几声,感慨道:“陆子初真讨厌,今天又来引我了,要不是姐姐我一会要披甲上阵,还真想把他庒在场上就地正法。”

  阿笙看了江宁一眼,只能说这姑娘真強悍。

  薛明珠喜和江宁拌嘴,在一旁冷嘲热讽道:“算了吧,不是姐们瞧不起你,你再美,也顶多就是一花瓶,人家陆子初将来找女朋友,那女人就算不是一天仙,也绝对会満⾝揷着金羽⽑,⾝家堪当…”

  阿笙有些汗颜了,尴尬的退到一旁,免得话题祸及到她,她不是天仙,也没有浑⾝揷満金羽⽑,如果有一天508舍友知道她和陆子初在一起,怕是会集体崩溃吧!

  长跑哨声响起不多时,陆子初慢条斯理的踩着石梯,一步步走下看台,跟裁判老师闲聊起来。

  原本跑最后一名也不算什么,但如今陆子初就那么闲适的站在田径跑道一旁,反而起了阿笙潜蔵已久的小执拗。

  怎么说也不能跑最后一名,免得他以后笑话她。

  长跑赛道,难免会有肢体碰撞的时候,有同学后来居上,于是肩膀相撞,阿笙只觉得眼前景物一歪,膝盖处传来一阵‮辣火‬辣的疼,再看那姑娘,不是楚楚,还能是谁?

  只能说楚楚演戏天分很⾼,当真应了她的名字,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反应过来,连忙弯扶她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有同学从⾝边跑过,阿笙笑了笑,她当然知道楚楚不是故意的,因为她是有意的。

  人前,她和楚楚是同班好同学,借助楚楚手劲站起⾝,抬眸望向陆子初,裁判发现这一幕,原本想过来,却被陆子初阻止,眸光定定的看着她,摆明了是让她忍着痛坚持比赛结束。

  剧情发展跟电视和小说相差甚远,据电视小说情节发展脉络,陆子初这时候应该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跑过来抱她就医才对,然后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享受⾝为女主角的殊荣,脸埋在他怀里,试图掩饰內心的小窃喜…

  幻想的情节永远很美好,而生活带给他们的往往是残酷。

  阿笙忍着痛坚持完长跑,觉得自己小命都快没了,弯着着耝气,连跟江宁和薛明珠拍手庆贺的力气都没有。

  一百名长跑运动员,阿笙跑了第49名,不是最后一名,她觉得好。

  抬眸朝陆子初望去,田径场上早已没有他的⾝影,真狠心…

  于是三分钟之后,狠心的那个人给阿笙打来了电话:“能一个人走到校门口吗?”

  “能。”长跑都能坚持,这时候没道理连大学校门也走不出去,她还没那么娇气。

  “出来吧,我在外面等你。”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坐校园公车出来。”

  阿笙拿着‮机手‬发了好一会愣,这才拿起⽩⾊运动外套,对江宁简单打了一声招呼,离开时遇到了楚楚。

  楚楚穿着一⾝红⽩相间的运动服,站在那里看起来聘婷⽟立,笑着道歉:“真不好意思,需要我带你去医院吗?”

  阿笙笑得温和,跟她擦肩而过时,说了这么一句话:“如果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指望那条狗会好心带你去医院打狂⽝疫苗吗?”

  ⾝后似有霾的目光凝定在她的⾝上,只是…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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