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乃至耻嗕

　　影的嘴由里泛红，边缘颜色渐淡，至与肤无二，线未曾分明，而中心一粒珠，下半颜色丰润，亦向上转淡至粉红，像在糖浆里蘸了一半的山楂子。

　　影又将抿几分，她抚上影的面庞，确认眼中人切实可感，却忽然惑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影之前一番话将她吓得六神无主，似乎是根本不及反应，似乎是为打消影的疑虑。

　　可如此任影摆，反而更显得她理亏。至今已是覆水难收。当作是玩闹把戏演完，影会足于此吗？还是因此而更难过呢？

　　“还是你来吧。”她翻身在影身旁躺下，双手在腹上握。一躺下便觉再无力气做别的事，但愿自己此刻的表情更显得像初经人事的羞怯，而非想要临阵逃的懊悔。

　　影却似将二者当成一回事…因为羞怯，才想逃避，侧身温柔地抱住她，在眉骨边缘印下一阵丝绒般的吻“别怕，抱一会，慢慢就好了。”“这样好像你比我大了好几岁，姐姐。”她试探地喊出“姐姐”的称谓。

　　影停下看她一眼，似是默许，又衔住她的耳垂，舌尖从边缘游移向里，摹拟的姿态，一浅一深在耳腔的扇叶顶“影子姐姐…”呻从喉间逸出，她赶忙捂住嘴。首早被影得蓬凸立，深红之几涨破。

　　她不由自主地按影未顾及的另一边，将尖的小粒紧紧夹在二指之间，勾过影的腿，肌肤相贴，摩挲相蹭。腿抬至最高，隔衣蹭至影的间，影的手在她腿心轻掠，惊得她浑身一颤，里却汩汩地冒出一汪水，沾在底。

　　“不要…那里，不可以。”她猛地收紧双腿，握住影的手腕向外拉，影也用了劲，僵在那处。全在一刹之间，下意识的反应。

　　打断影，她忽然恢复神智，也对此失控的反应后悔不已，不该如此破坏气氛，但她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心底的不情愿。如果影像他一样。

　　不容商量地命令她做这做那，也许她反而能搁置情绪一丝不苟地照做，生怕自己不能让人满意。

　　这该叫什么呢？而影一副轻车路的模样，没有出一丝惊讶，态度如之前一般，温和地安抚她，与她约定只是摸，绝不进去。

　　她定下心，戒备也减许多，缓缓打开双腿，影又用一指勾着蕾丝镶边的，询问道“了好吗？我也。还是你要关灯吗？”“我没关系。开着灯吧，黑黢黢的我害怕。”

　　洗完澡后，影只穿一件加长T恤做睡衣。影跪在一旁将衣服从上剥出，她便爬到影脚边，攀上影的间，讨好地吻上平坦的小腹，有意弥补突然打断的过失。影瘦得腹上没有一点赘，马甲线隐约可见，她也早就知道了。

　　课外活动时影和人打球，抬高手起跳，上衣总会蓬蓬地飘开，出一大段，总是颜色不一的两层。

　　但转眼便不见，上衣又像风过后的帘幕落回原处。后背也掐不起一点软。不像她，总是长在不该长的地方，夹耸肩才能分明瞧见锁骨。坠低的房下照出一层浅影。

　　她再向上，捧住房下缘轻，而影抱住她的头，手指没入发间，衣服还挂在臂上。新浴后的身体，她被网入清甜的柑橘香味里，又被那层缥缈的薄雾萦绕了。

　　“学得真快。让我也摸摸你。”影略俯身，放低手捻起她的房。她一气将房前端嘬入口中，舌齿并用地碾磨。影将她抱得更紧“你好会…”片刻功夫，影前腹上布浅红痕印，涟涟的全是口津。

　　影已成半倚在她身上，落在她上的手也垂开了。也许这样才最好蒙混过关“姐姐还想要我哪里？”她再次吻上影的肚脐。

　　但这次是向下，拉下未来得及下的内，深入腿心的暗影，她一再伏低身子寻找可长久保持的位置，才用舌尖过的部，却被影制止“要不还是我帮你吧。”影的手背掠过自己颊侧，旋而放下，一气呵成，像极了不经意地小动作。

　　“明明很想要，为什么不呢，姐姐？”她回味了那种味道很久，像是七月的海风，吹得沙滩上横爬的沙蟹不想动弹。

　　“我更想让你舒服。”影没给多少反应的时间，即刻埋身强吻她，将她扑倒，她慌乱推抵影的双肩，舌上的几成搅斗。

　　而她到底挡不住影连番侵略，被吻得放软身子没了力气，与影侧身相抱。房相贴，雪山顶上的茱萸相互埋入对方的软，随揽后背的手臂越咬越紧。影另一手抚她的部，汲引浅处的水泛整片，摸到藏在其中的核轻快地点按。

　　持续不断的接吻让她没法出声，无法发的快辗转又回原处，身体在扭动中不自觉地贴向影，稍歇时，她朦胧地听见影问她“那算在一起了吗？”“可是你拒绝了。”

　　她答时，影的手指移向半敞的口，在边缘打转，犹有黏糊糊的水声。“我…还能反悔吗？”她只是犹豫，影已决定丢开她的答案，再次强吻她。

　　旋而移开手，从挂在大腿上的内间旋出一条腿，转用膝盖碾磨她的私处，又要撤回前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做就完事了。”膝盖远不如手指灵巧，触感磨得人不上不下。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腿，却让影动弹不得。影于是收回腿仍用手，又半握她的手，引向自己的部，带着她找对地方，演示手法。

　　而她受不住身下强烈的刺，无暇一心两用，手也不听使唤，坠在二人之间水草般地摇曳。一埋入影颈窝馥郁的柑橘香气，就像被摄去魂魄，淡至透明的薄雾倏然幻出眩惑的异彩，她却失其中。

　　＊＊＊她再抬眼看影，是因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对不起，那里太滑了。一不小心就…”影口中说着道歉的话，那双熠熠生光的眼眸却在坚定地告诉她，这是蓄谋已久，但又的确有些状况出乎意料。影的手指指顺畅地滑入大半，尚有搅转的余地。影一定也察觉出怪异。

　　她第一次用手指入时，即便足够润，紧合的壁层层紧绞，绝不像今这般，他也怀疑过。

　　捂嘴的手势变成咬住拇指指侧，她第一次感到伤及要害的羞，乃至辱，在寝室偷偷自，明知室友都早早睡下，即便察觉也不敢确信、羞于启齿，被揭发的几率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