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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拉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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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知没有危险,越肆无忌惮地拿虚幻的可能取乐。毫无享受却上瘾,做些出格的事给人看,也许只是想显得与众不同,教人另眼相看。

  可癖若得不到对象煞有介事的恐惧与无措,反而被当作无足轻重、一笑置之的下小丑呢?

  愿望总是没能实现的事,越深处凡夫俗子之中,大半被同化,也更急不可耐地渴望一朝鹤立群,终警惕于泯然众人。

  无奈抵不住好逸恶劳的本,走常路既知己不如人,总幻想一步登天的好事,像小孩子一般撒野犯些小错。

  或是大哭大闹,总会被原谅,大人却不能置之不理,她又想起影说她,穿成套的蕾丝内衣取悦别的男人。能取悦到他,根本是毫无指望的幻想。

  在完好无损的外衣下,自导自演一场安全的自甘堕落,观众只可能是自己,又心有不甘,仿佛总是被亏欠了。“都说了别碰那里。”但她又自暴自弃地劝影“一手指不够的。”

  “别逞强。”影抱她平躺下,向外折开双腿,自己起身跪在其间,起先一指缓慢,不久便入第二指。影的动作比她自己温柔得多,小心着不疼她,又不时询问她的感受。

  至尽没入在弧顶一勾,得她将身子向上弓起,反将影的手指得更深,她伸长手,总是差一点够到影。“是这里啊。”影的手指停在此处翻搅。

  她只得垂手揪住单,双脚踩深,海般涨落的呼吸不断将送得更高“再深…再深一点,啊!不要…”回咽的呻总在喉间呛住,她不向后仰头,灌入口鼻的空气似被水偷换,总是沉沉得不过气。

  鼻的阻处飘起几圈迭的圆形光晕,彩虹般变幻七彩,聚在光灯的尾端。影故意拿她自相矛盾的絮语取乐,换着法子磨她,时而得啪啪作响,时而停在最深处飞快旋碾,边问她到底喜欢哪种,又自问自答,原来是“全都要”

  她很快在影手里了身,却先察觉影的动作停下。很像被吵醒的时候,总是以为先已苏醒一会,才听见恼人的声响。什么都没有,原来是这样。“阿香好。”影挑眉笑说,转身去取纸巾,左手一直保持着出时的姿势。

  她勉力支起身,缘墙抱膝而坐,毫无焦点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五扇门的木质大衣橱,最左两扇门开向同侧,书桌角落歪歪斜斜堆着的书似要倒了。

  影的后背由肩至,又薄又窄,两瓣紧紧相夹,比收至最细处宽上许多,线的褶皱颜色略深,走时下外侧的依次显出微陷的阴影,回时影出很多纸,递给她清理身上的痕迹,擦拭滴在上的水。

  即便已看不出,又将单上她手脚并用出的几个坑一一整平,此时她才回过神,与影相视一眼。

  顿时热得额上冒汗,两颊发红,反客为主扯过迭好的被子披开遮住身子,背身埋头,抵着墙角蹲下。***她拉高被子盖过头顶,不断挪像角落更里处,恨不能缩进墙里。

  忽然,盖在身上又像化作食人花张开的大口,正将她噬。“对不起。再等我一下,马上,马上就好。”她向影道。

  可该如何应对之后的事呢?没做一点心理准备,冒冒失失和影说要在一起。没骨气地被影指,不做反抗。

  对交往的事却优柔寡断,后悔想追回前言。对陌生人,一夜情无非后不再联系,她又不舍就此与影两相断绝,本该才是开始。

  好不容易扣上第一粒衬衫扣子,发觉扣错却怕承认,总想若无其事地全扣完,殊不知越往下才越怪。

  明知事到如今,答应和影交往才是掩盖所有怪异之处的最好办法,影也已放下身段,可她偏偏对此心存芥蒂,总不能爽快答应。影即便嫌恶,依旧会哀怜地纵容她。

  但若加上道被入过的痕迹呢?之名是坐实了。想不出摆平一切的方法,矫情不的自己和错百出的局面。

  找不到借以模仿的成功案例,故事更青睐明快干净的起承转合,她却总在别人无足挂齿的细小抉择里绊倒。“这样也太让人心疼了。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打破约定,做了不该做的事,伤害了你。”

  背后的声响远近相迭,影打开衣橱出抽屉又合上,外间电视里传来的人语,像被水打的劣质画纸,彩墨晕开褪,在边缘混杂成一道青灰。

  “我还能抱着你吗,小可怜?”她裹着被子转身,一身迭好的睡衣放在中央,她的内也被迭好放在其上。

  “先将就着换上吧,总不可能穿着来时那身睡。”影向她道,说完便自觉背对她坐在沿。影又套上那件像裙子的宽大T恤。

  “我之前跟人做过,在去年暑假。你不用奇怪。”在她穿衣服时,影轻描淡写地道“和前任,男的,之前说不喜欢男的是骗你。

  只是我以为永远不会说出这些事。”她不假思索地急急追问:“是同龄人吗?”问后总觉哪里不对,似又在自掘坟墓。

  “嗯…比我大两岁,他是读职高,当时我初中毕业,他在校最后一年,刚好在找单位实习。最早在游戏厅认识的,时间又要往前推个一两年,那时我大约在玩一个击游戏。

  他看我一个女生在玩,奇怪得跟刘姥姥一进大观园一样,自顾自在旁边说了许多话,我一心扑在游戏上,根本没空理他。不知怎的,他突然就站到我身边,教我怎么打,还揩油摸我的手,但感觉不坏。

  他教我的时候很专注,事无巨细地和我说他对游戏的理解。两个人合作一件事,能说上话,也比自己做有趣得多,后来慢慢了。互换了联系方式,有空就一起打游戏。

  不过好像大多数时候是他殷勤地把叼到我面前,我可以什么都不做,最多要紧时候帮他一把。性格投缘,久而久之,也就在一起了。“大概在七月初,保送录取完已经休息了很久。我爹嫌我沉游戏,把家里网线拔了。

  我提前去学高中数理化,还给我报了补习班,说不能让我输在起跑线上,能进重点高中的人,暑假也卯足了劲在读书,他拉我一起玩,但我没法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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