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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又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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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玄同盟”在数⽇前,仅仅是句口号,就算龙皇祭殿一战后,众人推举耿照为盟主,世上也不存在一个名为七玄同盟的组织实体──没有银钱,没有据地,没有资产基业,便有名义上的成员也难以成事。

  除开目前尙不在盟內的狐异、⾎甲两支,七玄同盟里最富的,当属天罗香与五帝窟。媚儿虽贵为一国储君、孤竹国的公主,集恶道毕竟是她拿自己的岁供支应所需,再加上先代鬼王在南陵境內攒下的一点基础。

  此番远征东海,所费不赀,要让她再拿出银钱来,恐怕得杀光孤竹小朝廷里的那帮老东西才行。

  天罗香过往颇有积攒,是以从上到下,⽇子都过得舒适。近年来雪青全力开疆辟土,虽然收服了不少游离势力,却没刮到多少油⽔,虽不致捉襟见肘,突然要拿出一笔大钱来,也并非不吃力。漱⽟节在越浦以“乌夫人”的名义经营药材行当,多年来收⼊可观,综观东海黑⽩两道,罕有这等巨商⾝价,因此同盟初期的运作资金,漱⽟节一口承担,十分慡快。

  耿照为免余人心生忌惮,并不⽩拿她的钱,议定借息分偿之法,翌⽇漱⽟节即派人往越浦招募工匠,蜓狩云与耿照在冷炉⾕北面择一平坦空旷处,动工整地,金环⾕众人亦加⼊行列。

  在耿照离开冷炉⾕前,已搭起可供食睡起居的简便工寮,一⼲汉子移居此间,改由天罗香弟子轮班看守,遂无滥施私刑之事。

  “此间数百年来都是一片荒地,教门为求隐密,着意控制,因此人迹罕至,也无名称。”蚍狩云笑顾耿照道:“此后,我七玄同盟由此而兴,须有别于冷炉⾕之旧名,请盟主为此地命名。”耿照捱不过众人请求,思索片刻,才沉昑道:“那便叫‘无争坪’罢。愿天下诸事,至此无争。”

  薛百縢击掌笑道:“盟主此说,乍听是牛鼻子道士那套清静无为的狗庇,其实狂得很哪。不错不错,很对老夫脾胃!”媚儿奇道:“哪里狂了?我倒是听不出来。”

  对宝宝锦儿投以询⾊。符⾚锦略一思索,怡然笑道:“我猜老神君的意思是说,无争无争,听来平易谦冲,然而江湖之中,何⽇无争,何处无争?唯我七玄同盟,至尊无上,天下争端至此,必有裁断,人人只能叹服。你想,是谁有这般权势地位?”

  媚儿画着花脸⾝着判官蟒袍,不便露出女子娇态,横小和尙一眼,既喜且衅,忍笑道:“自是你了,盟主大人。这名儿好!就用这个罢。”

  胡彦之与染红霞倒不以为这是耿照的本意,见七玄众人无不跃,只能认为符⾚锦此番妙解,正合众人心思,不噤相视苦笑。

  漱⽟节默默倾听,突然开口:“在这无争坪上建起的总坛,不妨叫混元宮罢。盟主不仅混七玄于一元,⽇后亦将混天下武林、黑⽩两道于一个‘理’字之下,德以服人,力亦服人,率领我等纵横江湖,实现‘无争’的理想。”

  薛百媵一反先前热络,抱臂斜眼,冷笑不止,符⾚锦亦笑而不语。漱⽟节仍自雍容,丝毫不显尴尬。耿照虽觉她话中颇有曲解处,毕竟抬出了“理”字,不好一竿子打翻,正想着如何解释,媚儿已大声叫起好来。

  雪青喃喃念了几遍:“无争坪混元宮,无争坪混元宮…蛮好听的,写起来也简便。”染红霞心有戚戚焉。媚儿暗赞雪‮子婊‬还是有些眼光的,不似外表那般腿长无脑,她若虚心以求,倒可以考虑划归染红霞和大妖妇那厢去,勉強当她是个人。

  耿照本不计较名目等小节,见众人喜,喊得顺口,也就是了。“无争坪混元宮”之名,自此底定。⽇后传遍江湖、震动东海,却非此际诸人所能逆料──至少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只可惜无人能预先知晓。

  ***滞留冷炉⾕期间,染红霞⽩⽇里接受蚕娘指导,以正宗宵明岛心诀修习天覆神功,淬炼出更精纯的极內息,顺便给蚕娘当饼──出于关心二掌院,不惟雪青、符⾚锦、漱⽟节和紫灵眼,连媚儿都踅来看望了几回,以防那傻女人“教银发老妖怪给吃了”

  岂料魔氛当前,过江的泥菩萨难保其⾝,银发老妖怪看着客似云来的极品枕头,简直合不拢嘴,连着几夜发生“暗夜袭”的灵异事件,冷炉⾕中人心惶惶,一时之间怪谈弥漫,提前来夏⽇余兴的氛围。

  染红霞在⾕中的生活十分充实,除了练功,闲暇时不是同⽟面祖切磋武艺,便与宝宝锦儿、媚儿等游玩踏青。

  捱过头‮夜一‬的矜持,也不知是被蚕娘或符⾚锦点醒,晕红着小脸敲了耿郞的房门,此后夜夜舂宵,极尽绵,结实有力的姣美⾝子受滋润,比新嫁娘更光照人,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得以⽟成好事,背后自是宝宝锦儿出了大力。想半夜一敲盟主房门的,不止是害羞扭捏、无比矜持的染二掌院而已。

  另外一位嫌犯可没有什么脸⽪的问题,为将媚儿引开,符⾚锦无所不用其极,堪称煞费苦心。继带她去看“天上的红⾊萤火虫”、“两颗脑袋的耗子同三条腿的猫打架”以及媚儿极感‮趣兴‬的“如何一招打倒雪‮子婊‬”之后,第五晚堂堂孤竹国伏象公主、君临九幽十类的在世阁君终于不肯上当,不得已,宝宝锦儿只好使出绝招。

  “好舒服啊…”媚儿躺在斜背胡之上,裸着一双修长雪润的‮圆浑‬
‮腿美‬,⾝子‮动扭‬,紧并的‮腿大‬不住厮磨,彷佛美得难受。“…是不是这儿?”符⾚锦褪去外衫,上⾝仅着一条枣金锦兜,裸露的肩背⽩皙耀眼,令人难以直视。

  因挽起秀发而露出的颈背,黏着几绺汗,更是极。至于那一双布満细汗、兜儿几乎裹之不住的绵颤啂瓜,也就不消说了。

  “啊…就、就是那儿…好美人…呜…”媚儿弓起细圆小,长腿伸得直直的,‮圆浑‬的⾜趾奋力箕张,犹抵不住那股子‮魂销‬,腿心里早已腻得一塌糊涂,浸透胡,臋下布的纟眼间満,滴不滴,稠浓晶亮的感一看就知道不是汗,从宝宝锦儿的角度看得清楚分明,不由暗笑:“这小胡蹄子未免太浪,再按将下去,只怕要丢。

  怎就有女人活得这般省力,轻轻巧巧攀上巅峰,领略那死的滋味?”其实耿夫人是知人而不自知。单以元松嫰论,媚儿不知強过她多少倍,耿郞若非疼惜她到了极处,每回好无不轻怜密爱,节制兽,眞要驰骋起来,能教丽丰的‮妇少‬死上几回。

  相较之下,伏象公主勇猛好战、屡败屡战,乃是一条绝不服输的铮铮女好汉。这会儿却是狭路相逢強者胜,掌握对方要害的符⾚锦可得意了,双手十指连施巧技,得媚儿揪紧扶手,几乎拽散了胡,扭得架间咿呀有声,势头之猛,不比顚鸾倒凤稍逊。

  “就…就是那儿…啊…就是那…好痛…好痛!”“这表示你肝不太好。”符⾚锦将她⾚裸的雪⽩小脚,放回铜盆里,就着热⽔细细‮摩按‬⾜趾脚背,媚儿又“嘶”的一声缩颈蜷⾝,杏眼眯得猫儿也似,全无兴师问罪、追究适才痛楚的骨气,贪婪享受着⾜间舒慡。

  “我说你也算半国之君了,皇宮里什么享受没有,就没想过找个人给你洗洗脚么?”“…我们南陵洗脚,没你们忒多多花样!”媚儿还不怎么想说话,撒娇似的蜷在里,只消符⾚锦手劲儿轻了些,就不依地踢⽔,赖⽪得可以。符⾚锦笑斥道:“再踢我‮澡洗‬去!你自个儿同⽔盆亲热。”

  “我跟你一起去。”媚儿眯着眼咕哝:“你还可以替我捏捏胳膊…好痛!”“看来你肠胃也不大好。”‮妇少‬冷笑。“喂,大妖妇,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不知过了多久,媚儿给她捏得翻过⾝,翘着丰腴俏臋,也不理‮底裙‬有个巴掌大的腻印子,几乎贴浮出満肥美的外形状,趴在背之上,闷的语声从臂枕间温温透出。

  “你…也想小和尙的罢?别以为我看不出。⼲嘛让着那个傻女人?”媚儿很大器的,没想独占小和尙,有打算匀一晚给大妖妇,可怜可怜她替小和尙流了戎多眼泪…好吧,两晚也不妨。染红霞眞要排队,她没什么意见,反正小和尙无论‮寸尺‬或体力都太过妖孽,傻子才发梦吃独食,给活活弄死都有分。符⾚锦淡淡一笑。

  “她比我们可怜。”半裸的美‮妇少‬拧了巾子,不理红发的混⾎美人踢腿‮议抗‬,替她把两只小脚都擦⼲,用⼲净的热⽔巾帕敷着小腿肚,原本不依不饶的赖⽪公主再度被摆平,闷着头发出満⾜的呼噜声。

  “出了冷炉⾕,就算把她绑到耿郞的房前,她也决计不能伸手敲门。正琊两道的分野,不是咱们说没有就没有的,她是镇北将军的掌上明珠、是⽔月掌门属意的继承人,包袱比我们重得多了I这样一想,让她几晚,似乎也没什么。”

  “那是她家的事。”媚儿哼笑道:“镇北将军了不起么?我还是公主哩!比娇贵?呸!”“她将背负着替七玄同盟争取正道认同的使命,以避免耿郞步上狐异门胤丹书之后尘,责任极重,若持⾝不正,什么都不用说啦。

  兴许他们两人此生再没有‮存温‬的机会,明明近在咫尺,却连笑一笑、牵牵手亦不可得,须板着脸说些冷冰冰的公务细琐,以杜旁人口实I”

  “小和尙也没对我笑啊,牵个庇手!”媚儿赌气似的咕哝着,撇了撇嘴:“好啦好啦,我又没说什么,这不是好好地教你给证来了么?什么两头耗子打三脚猫的,以为本座忒好骗么?”

  是么,那前天兴致吵着要去看的,是你的双胞胎妹妹吧?两位公主长得好像啊。符⾚锦腹中暗笑,见她乖乖服了软,也就不占嘴上便宜,替娇贵的公主娘娘‮摩按‬⽟腿,边欣赏混⾎女郞一⾝啂脂般的腻⽩肌肤,以及兼具健美与腴润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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