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大喜过望
“说不碍事是骗人的,不过那样的伤势,要不了二师⽗的命。我亲眼见过他受了极重的创伤,却在短时间內恢复。他们特别嘱咐我,让你别心,这可不是客气话。”
耿照听她话意未尽,转念便知:“此事必与游尸门的秘传有关。宝宝锦儿不会骗我,她既说没事,便是没事。”握住她的柔荑一笑:“没事就好。
是了,你且去弄一套女子的⾐裳来,一会儿我们在前头小渔屋见。”说了渔屋的隐密位置。符⾚锦乖顺点头,依言离去。那渔屋搭于一处凸出⽔岸的简陋平台,多年无人使用,四周生満长芦苇,几将屋形湮没。耿照拨草寻隙“咿呀”一声推开半朽门板,见屋里波光粼粼,一条裹着氅子的苗条倩影卧于屋底,清丽的喉音微微绷紧:“典…典卫大人?”
“是我。”耿照随手掩上门扉。“我来接夫人啦,耽搁许久,夫人勿怪。”“没相⼲的。”沈素云的声音透着焦急关切:“符家姐姐可好?任宣呢?那贼…那贼子伏诛了么?”“托夫人的福。”
按照计划,沈素云知道得越少越好,两人心照不宣,一句便即打住。又道:“我內人去寻⾐裳来与夫人,片刻即至。”伸手扶,才隔着氅子一碰藕臂,沈素云咬牙轻哼,清丽绝俗的俏脸上満是痛楚之⾊。
耿照察觉不对,轻按她肩臂几处,变⾊道:“夫人的膀子是几时脫的?”沈素云痛得眼角迸泪,颤道:“似…似被那恶贼捏坏了。他…他手劲好大…”
深昅几口气,不再费力说话。肩臼卸脫并不严重,但若未及时接回,拖得久了,将对筋骨造成损伤。
耿照轻按她肩头,已有肿发热的迹象,偏偏不知符⾚锦何时才至,权衡轻重,沉昑道:“肩关卸脫,本不是什么巨创,未及时接回去,恐伤肌⾁骨膜,后患无穷。夫人忍得一时疼痛,我立刻为夫人接上。”
沈素云双颊发热:“这…成何体统?”她⾐裳被岳宸风扯裂,氅子一揭,从头到脚一览无遗,不惟啂,连处私都将暴露在他眼前。
自嫁与慕容柔为,两人未曾圆房,尚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连夫君都不曾见过的⾝体,岂可落⼊其他男子眼中?心中反复挣扎,实在说不出个“好”字,紧闭双眼,簌簌轻颤。
耿照心想:“我动作快些便是,莫将小伤拖成了大患。”低声道:“得罪了!”轻巧揭开外氅。沈素云只“呜”了小半声,旋即忍住,闭目侧首,无意间裸露的大半截粉颈修长雪腻,线条滑润,当真美不胜收。
她出⾝越浦豪门,自小教养良好,所用不逊于皇室公主,奢华犹有过之,但毕竟是商人之女,作风务实,于“通权达变”四字远胜常人。
裸露⾝体固然羞聇,仍不值得以一双膀子来换。耿照打开氅襟,不噤为之摒息。沈素云⾝上连条手绢儿都没丢,岳宸风只将她⾐裳中轴这一路扯开,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齐敞作两边。
明明⾐裳鞋袜均未离⾝,正面却是一丝挂不,纤毫毕现,妙处纷呈。她双啂不大,玲珑称手,难得的是“尖翘”二字:两只雪啂弯如新笋,啂峰较笋壳更圆润,啂廓的曼妙弧线由下而上,鼓鼓地延到晕部。
端顶螺形的啂晕尖细酥红、⾼⾼翘起,表面光滑坚,连一丝凸疣也无,小巧精致,堪称完美至极。即使仰躺于朽的渔屋地板、啂房摊作两团,啂尖仍斜斜指天,樱红的啂蒂异常,不住轻颤。
她双啂间另有一道细细的凹痕,一路蔓至香脐,更显出起伏的曲线,分外人。沈素云羞赧厥,勉力并起一双圆浑 腿美,想掩住腿心,反将満的聇丘挤成了一团満雪面,绵软膨松,温香嘲润,直如刚炊的、热腾腾的⽩面包子,再适口不过。
年轻的将军夫人⽑发并不旺盛,青涩宛若幼女,与外表的端雅⾼贵大相径庭,一旦敞襟半裸,躯娇浮露,却是细啂长腿、纤一束,充満不可思议的少女气息,让人惊觉她比她的将军丈夫稚龄太多。
平⽇⾼⾼在上的将军夫人,剥除了⾐锦饰繁,其实只是个双十年华的年轻姑娘。耿照定了定神,隔着袖布摸索她的肩臂“喀啦”轻响,已将右肩接回。
沈素云痛得俏脸发⽩,但毕竟已非初尝,深呼昅几口缓过气来,颤声问:“好…好了么?”“好了,夫人且动一动。”
沈素云正要抬肩,想起自己⾐不蔽体,若运转手臂,啂岂能不动?大起踌躇,低道:“我一会儿…一会儿再动。”
耿照也想到了同一处,却不知那两只又尖又翘的细嫰雪啂滚动起来,会是什么模样,面红耳⾚,不敢再想,忙道:“我…我先替夫人接另一臂。”
摸上左肩,将卸脫的关节接回,扶她坐起,转头回避:“夫人请试一试,看看是否转动如常。”沈素云“嗯”的一声,窸窸窣窣半天,忽听她低声哀道:“典…典卫大人!疼…疼得紧,我…我不成的。”说到后来隐带哭音,便似少女饮泣,说不出的惹怜。
耿照顾不得嫌疑,回⾝探视,轻扶她右臂缓缓转动,肩臂牵动脯,探出裂襟的一只笋啂不住轻晃,啂尖翘如小巧的指天椒,酥红滑嫰,让人忍不住想张口住含。
沈素云羞得闭眼,任他转动片刻,右肩渐能抬起,只是仍觉疼痛。她看似柔弱,实则倔強,是赌桌上一翻两瞪眼的脾,右肩既然好转,便咬牙继续转动,不想再⿇烦他帮手。
运动片刻不觉息,额际微微出汗,脯起伏剧烈,啂尖摇颤,令人眩目。沈素云浑然不觉,息片刻,又试着抬起左臂,耿照赶紧换到另一侧帮忙,起⾝时却见她啂间淌下一道道汗渍,雪肌红云浮露,昂起的啂首兀自垂着一颗晶莹汗珠,泪尖拉得又细又长、滴不滴,只是啂蒂翘,钩子似的勾挂着。
雪啂又晃几下,那汗珠终被甩落,碎在她迭侧坐的修长腿大上。耿照下⾝陡硬,无比尴尬,唯恐惊吓到她,弯着⾝子帮她转动左肩,不敢再看。沈素云又专心活动十余下,累得不住轻,抹汗道:“好…好了!该是没问题啦。多谢你…”⾝子忽乏,斜斜软倒。耿照忙将她揽住,腿间一温,沈素云的小手竟按上了的怒龙。她好不容易双手自由,不想再⿇烦人家,顺理成章抓按着一借力,只觉那物事虽硬,⼊手又颇腻滑,还透着一股烫人的火劲。
抬见耿照神⾊古怪,不觉一怔。两人对看片刻,沈素云花容失⾊惊呼起,无奈双肩无力,反向前扑倒。耿照及时伸手,将她抱得満怀,两人滚作一团。
“咿呀!”门板推开,宝宝锦儿抱着一大包⾐裳弯而⼊,恰恰见得将军夫人⾐衫不整,被爱郞抱在怀中。
小小的渔屋一片死寂,三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俱都无言。除了流⽔声,只余半裸的将军夫人娇絮絮,回在波光粼粼的斗室里。***
这场尴尬的,最后以符⾚锦咬忍笑、推着耿照将他撵出门去告终。小渔屋的门板再打开时,沈素云已换过一⾝耝布裙裳,低头跟在符⾚锦⾝后,小脸烘热,一路从额头红到了颈里,不敢与他目光相对。
耿照不知宝宝锦儿与她说了什么,但她对这位将军夫人一向很有办法,索由她处置。三人结伴回头,不多时便遇上重新编整启行的⾕城铁骑,队伍中已不満百人,暂时舍下了伤员尸体,向四面出派斥候,加紧搜寻夫人与岳宸风的行踪。
任宣见夫人平安无事,大喜过望,问了事情的始末:沈素云被发狂的岳宸风掳走,符⾚锦四处找寻,遇上了担心而来的丈夫,两人在江边的渔屋发现夫人,却没见岳贼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