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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放个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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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虽说下岗,也没到要卖身的地步。转念又想,刘至达这样的老男人,就是让他做也做不了几下,自己现在缺的是钱,在钱的面前人都不是人了。想通了之后的曾晓红。

  在回到刘至达家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吃了午饭后,就是午休,之后她在客厅听到刘至达的呼叫。走进屋一看,刘至达已经把短下,出黝黑的茎,虽然还未起,但刘至达的大头却依旧在窗外的阳光下闪光。

  “刘老师,有事吗?”曾晓红知道这是一句废话,问了之后也没有躲闪开刘至达的茎,还走过去挑逗似地动了动软塌塌的茎。“我老想要,就是硬不起来“刘至达十分沮丧地说。”刘老师,你给我讲讲以前怎么与曲老师做的,我想听。

  “曾晓红从前曾用这方法让丈夫起过,所以也想用这这法儿来调动刘至达的。曾晓红的话起了刘至达对往事的回忆,他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正是文革刚结束。

  在同一所师范学院读书,外面的新东西天天听,当然也有解放什么的,那时老曲也开放,有了新信息我们就躲在学校后山试着做。

  她第一次给我口就是那时,在后山的一个山窝里,很少人会走到这,我坐在半坡上,掏出茎,她躺在我身边,用嘴含着茎,慢慢地慢慢地,我快要时,她就把茎放出来,晒在空气中,等软了再放进嘴里,一个下午我们都在做这件事。

  当然了,我的手指也是一直在她的里,抠得她了一裆的水,带来的纸都不够用。当天晚上我们又到学校旁边的民房租了个点钟房,做了一夜,把她的肿了,第二天下走路都变形了。

  她轻轻打着他的脸说,以后不能这么疯狂了。对往事的回忆,让刘至达的手重新开始套茎,那软软的在他的大手上,始终没有头来,他叹了口气提起茎说,那时我一晚两三次都行,现在想做了就是硬不了。

  “曲老师是什么时候不想做了?”曾晓红伸手接替他套茎,那茎却像失去生命的一块死,连头上都出现皱折。刘至达说“老曲更年期以后,没有了月经,也没有了。每次都是我硬着她进行,开始还有一点水出来,后来不用润滑剂都不进去。

  有一次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回家就去她的衣服,她低声叫道,你要死了,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做,你不怕做死我呀!”刘至达说当时他被酒冲昏了脑袋,拔下曲老师和自己的子,着坚硬的茎,也不管曲老师的道是否润,强硬入。

  他被曲老师一声高亢尖叫把酒惊醒了,身子被曲老师用力推开,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曲老师整个部血淋淋的,还滴在了单上,他这一强行入造成曲老师道口撕裂,要陪曲老师去医院看的时候。

  他向医生坦白自己的过错,等待着医生的嘲笑,但医生很平静地给曲老师道口,很职业地对他说,三个月不能有生活,以后要生活一定要先润滑,千万要记住滑。从那以后曲老师再不让他碰了。刘至达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含着老泪。

  他拉开曾晓红捏着软茎的手说:“可我有这要求,憋得难受啊。”曾晓红也跟着流泪,向他保证,以后要用手解决时她可以帮忙,但到里面去最好不要刘至达听了这话眼睛又亮了起来,说:“只要你肯,你要什么我都给。”

  说完从底下一只鞋盒里取出几百元,说先拿着以后再给。盖上鞋盒时,他想了一下,又打开盒盖,从中又取几百元,递给曾晓红说:“帮我买点补品,养好后我一定一天能来两次,让你也快活快活。”

  曾晓红听了没说什么,收了钱就去做自己的事曾晓红本就是一个工人家庭出来的女孩,从进厂工作到嫁人。

  她对钱的认识就是,谁给钱就为谁办事。当时她婆婆,也是她的师傅答应给她所提出的嫁妆和首饰,她才嫁给这家男孩,起先也没觉得什么不好,后来丈夫在生活上越来越不行了,她才知道钱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

  特别是听其他姐妹说起她们的夫生活那么快活,看着丈夫怎么也难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现在刘至达这老头虽然不能坚那么长时间,可他至少能硬能。到刘至达家做保姆前,曾晓红曾在一家药店做了三个月的事,后来是因为老板卖假药才离开的,她不知道要给刘至达买什么样的补品。于是,找了比她大一岁的丁姐。

  丁姐也是下岗工人,她的父母与曾晓红的父母一个厂的,所以从小她们就是玩得很好的闺蜜。

  那年曾晓红的丈夫身体不好,小硬不起来,就是当时在药店做事的丁姐给配的药,让丈夫破天荒地起了几次。出了刘至达的家,曾晓红乘公到城北找丁姐。

  丁姐正好在上班,自从老公去广东做事后,孩子也不在身边,她现在过得是快活女单身的日子。

  看到曾晓红她很高兴,拉着她说了半天的话,见曾晓红一直没说话才问:“你找我有事?”曾晓红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什么事?你老公死啦?还是你又找到个男人了?”曾晓红红着脸打了下她,要她别说,然后才对丁姐说要买上次那种药。

  “谁用?你家那个又能做了?”丁姐好像对男女的事很兴趣。“不是,我在一家老教师家做保姆,他们家要。”曾晓红还不好意思说明了,只是点了个大概。

  “多大岁数了还要这种药?是男的要还是女的要,男女的药不同。”丁姐很专业地说道。曾晓红就问她快下班没,一起吃个饭。丁姐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说她去招呼一声就跟她走。

  两人走到一家小炒店,这里是进城做事的人集聚的地方,你说什么他们全不管,填肚子就走人。曾晓红选了个死角的地方坐下,要了四个菜几瓶啤酒。丁姐问为何这破破。

  她知道曾晓红现在到处需要钱,丈夫的病,孩子的学费,还有婆家娘家的事都要钱。曾晓红说,不用管,我有事求你,算我请你的客。于是。

  就把刘至达的事说了一遍。丁姐瞪大了眼睛问:“你和他做过。”曾晓红让她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因为之前丁姐也有过一个小男人,后来实在陪不起这小男人才分手的,用丁姐的话说,那小男人无时无刻不想着干她的,谁受得了。

  “我也不是专为做那干的事,就是想多挣点钱。”曾晓红说着又脸红,说如果真要买那些补品,这老男人怎么也不能一天硬两次。

  丁姐想了想,说:“我有主意了,就怕不大安全。”曾晓红用眼神问她有什么主意,丁姐说:“先问你那老头有心脏病高血吗?”曾晓红想了想说:“没听说,我也不知道你就直说什么主意吧。”丁姐笑了起来:”

  不要急,姐还会害你我们店有一种药,是给那些要玩小姐的男人准备的,能让他们一夜金不倒。”曾晓红马上觉得这不行。

  那些药都给中青年人吃的,刘至达大六十多了,别吃出什么事来,但丁姐就是丁姐,她说:“妹妹,你也不想想,年轻人一次的量给那老头吃必出事,放个三分之一,再和点葛粉做成药丸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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