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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毛多了味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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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刘至达精神特别好,提起子说给她取钱,像孩子得了颗糖似的快而去。曾晓红看了后摇了摇头。

  她不理解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做那事,就连刘至达这样的老男人也放不下这事。曲老师住的社区是市里的先进社区,这住的大多是退休干部,教师和有头有脸单位的退休人员。

  在这个社区做保姆的人也特别的多。因此,这个社区每个季度都会召开一个社区家政人员座谈会,大家聚一聚,给社区的工作人员说点表扬的话。

  之后就是一起吃个饭。曾晓红是刚来不久的,所以她走进会场前还怕自己落单,不想进了会场后她看到许多张熟悉的面孔。

  都是过去在一个厂的老姐妹,她坐在一个叫白莉的中年女子身边,这个白莉原来与曾晓红是一个车间,人长得一般。

  却有一身如她的姓氏一样的白皮肤,让她有了几分吸引人的地方,她比曾晓红更早就出来做保姆了,这里社区的上上下下她都

  “遇到你真太好了,这样我们原来红星针织厂的人又多了一个。你不知道,现在这个社区的保姆分成两大派,一边是我们厂的人,一边是从乡下上来的人。哎,你现在在哪家做?“白莉嘴快,一口气说了许多。

  曾晓红说了自己到曲家的事,抬眼扫了一遍会场,坐前排的多是乡下上来的人,她们年纪都在三十多四十出头的样子,人数多于厂里的人,而坐在后边的厂出来做保姆的多是四十多到五十岁的。

  乡下来的保姆个个丰,穿着也五花八门,而厂里来的保姆则全穿过去的厂服,她们都个习惯,只要是做事就穿厂服,上街串门才穿上好看丽的服装,两大阵营一看就清楚。

  这天社区请来市立医院的一位护士长讲怎么护理卧老人的知识,曾晓红不笑了一下。

  心想像刘至达这样的老人,根本就不要这种护理,他要的是里的护理。“你笑什么?”白莉问道。曾晓红脸一红说:“没,只是觉得让我们听这些干什么?”

  白莉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社区请人来讲课,这就是成绩,以后市里评先进时这都是材料“,这时,一个脸长雀斑,年纪在四十出头的乡下胖女人站起来问道,给老人洗澡怎么洗才好,特别是下半身。

  她的话音刚落会场一片笑声,有人说洗好巴就行,有人说用篷头来洗可以避免与巴的接触,有人说放在澡盆里泡着下身里的脏东西就全泡泡掉了。混乱的场面让社区的干部一个劲地喊安静,听老师说。

  那位护士长一脸平静地说,不论给男女老人洗下身,生殖器都是重点,因为那里是藏脏东西最多的地方,同时,她表扬了这位雀斑的胖女人,说她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白莉伏在曾晓红的耳边说,这女人叫阿希。

  在退休干部张市长家做了三年,那张市长有个喜好,就是叫保姆给他洗,洗得好多少钱都肯出,洗不好第二天就赶人。

  这个阿希到张市长家做的时候像个没长开小女子,几年下来吃得这么胖。听说张市长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家里的人都不敢说,白莉加重语气地说道,因为她会给张市长洗巴。

  曾晓红笑着打了下白莉,说她没正经。白莉笑道,你看这里哪个人在主人家是正经的,你正经吗?曾晓红更加脸红,红得像要滴血似的,嘴咕噜着“不理你了”

  闹了一会,会也快散了,白莉就说今晚到她那过夜曾晓红立刻反对:“那怎么行,你家主人不骂你才怪。”

  白莉说她家男女主人一起去海南看女儿了,让她看房子,夜里有个伴也好过一些。又问了曾晓红丈夫和儿子的事,知道一个在医院,一个住校,夜里曾晓红也是一个人在家,就一个劲地劝她今晚一定要去,她还有许多社区有关保姆的事要说。

  毕竟她比曾晓红早出来几年。曾晓红想了想答应了,说要先回去向曲老师汇报一下今天座谈会的内容,老太太对这些事很认真。白莉在厂里当挡车工时落下一个病,每月快来月经时,道就发炎。

  而且奇无比,上班时经常在厕所一呆就是半个小时,在里面抓道解,有时自己抓着抓着就抓出高来,这使她有了长时间的手习惯。这天晚上。

  在等待曾晓红的时间里,白莉的道又了起来,她下自己的睡,把手伸进道里又抓又,既能解又能足自己的情,在手指进出道的同时,一股白色的浊被带了出来,今天似乎特别的,带出的体也特别混浊,这样的抓已不能解

  她又拿出自制的假茎,一个小手电简套上个避孕套,对着一面不大的镜子,张开双腿,展示的全貌,开始,那些混浊的体顺着雪白的大腿下。

  白莉肤的白是一种苍白,这使她头显得特别的黑,白色的大腿和肚皮上布了青筋,部上方的已被刮净,长期的手使两片呈酱紫

  蒂的蒂头也因经常摸拔捏,无法缩回包皮里,常年在外面,感度大大下降,没有特殊的刺,不管怎么拉扯蒂也不起

  今天的用力大了,似乎道里有了破损的地方,从道里传出一阵阵的刺痛,虽能解但很是难受,又罢不能,正在白莉难受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慌忙提起子,撤了镜子,藏好假茎,扭捏地走去开门。

  曾晓红脸红扑扑地站在门外,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一股腥味,这腥味里还挟杂着一些脂粉味,看白莉脸有些红,气也不平静,她往里看了看,怕白莉屋还有其他的人。“看什么看,我不会约你偷人的。”

  白莉举手拢了拢头发,那股腥味更加浓烈。“那谁知道?你什么事不敢做。”曾晓红与白莉打闹着进了门。

  两人陷进沙发里坐着,白莉说这个社区的保姆,白天做的事都一样,晚上就千奇百怪,各显神通了。曾晓红很认真地请求白莉把此中的事一一说来,因为刚来不久,许多事没清楚。白莉提议,先洗澡后上,躺在被窝里说才有意思。

  曾晓红也只好客随主便。可白莉一定要拉曾晓红一块洗,曾晓红害羞起来,长这么大还没跟女的一起洗澡过。白莉说。

  就当我是男的,你和男的总洗过澡吧。卫生间里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站在一起,曾晓红丰腴,白莉苗条,曾肤偏黄,白的肤则雪白。

  曾晓红看到白莉把刮净,便问为何这样?白莉说,我的白带多,多了味就大,这时曾晓红才知道刚才的腥味是从白莉身上飘出的。洗了澡上后,白莉开始了她的演讲。

  “你到社区报导没有?”在开讲之前白莉问曾晓红这让曾晓红一头雾水“报导报什么道?”白莉说:“每个在社区做保姆的,都要到社区报导。今天你接到通知来开会,说明你的主人已经为你报了道。

  “还有这样的事,曾晓红更期待白莉的演讲。春风社区是个干部和有钱人等集聚的社区,每任社区领导都是后备提拔干部,所以他们最怕社区里的保姆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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