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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没有,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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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你们想留一晚就留一晚,不想留先出去,我有点事得先走了。”他扶着怀里几乎站不住的娇躯,天知道他是用手搂着她的支撑着她,否则她已经滑倒在他鞋子上了。一滩水的女孩儿脸蛋灼烧无比,这药是让人先了力。

  然后后劲才慢慢散发出来,他得在药效发作之前带她回去。一身黑的男人穿外套,戴头套,盯着林夭夭看了看,突然咧嘴笑了笑,说:“悠着点儿。”

  程渝听懂了他话里的内涵,突然不知道怎么就沉下了脸,说:“滚。”男人丝毫不怕,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走了。

  谁都看得到他对林夭夭有意思,布兰也看得出来,所以,下药?她是觉得林夭夭这种倔强的性格不可能主动从了他,所以给她下药?她还一脸“不用谢我”的神情,布尼知道他妹妹这么坑吗?程渝气得当下打了个电话让这个货把他两个妹妹都带走,抱起了怀里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儿上了车。

  林野叼着烟追上来了。说:“程哥,程哥,对不住…我刚嘱咐过布兰别下药了,她都答应了。我一个没看见她就把药粉洒那女人杯子里去了,她要不喝酒的话也真没事…对不住…”“除了药有别的吗?”程渝神色如山雨来,如果给他知道布兰动了粉,她活不成。

  “没。”“绝对没有,”林野摇头,张开双手说“这里一丁点毒也不能碰,你代过的。”程渝一脚踩下了油门,他就不该指望一直住在这里的野蛮原住民能有什么智慧,他们的品质最突出的那点不如说是愚蠢。该死的。

  ***程渝回国后没有一天像现在这么慌乱,哪怕是知道林夭夭父母去世的那一天。他心里心的绝望,也没有这么,他唯一能安慰的是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五年,林夭夭都没去寻死,证明他的小姑娘过来了。

  可如果今晚之后她醒来知道两个人做了什么,后果他不敢想。布兰下了多大的药量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药是给牲口配种用的,碰一点都难受到不行。今晚有的折腾。

  路上林夭夭一直蜷缩成一团在发抖,额头高烧似的那么烫,程渝抱她下车时叫了她两声没动静,他将她放上了,拿了水给她,她仍旧埋着头一动不动。

  “夭夭。”“林夭夭,能听到我说话吗?还清醒吗?”“你可以回答我。没关系,我是程渝。”

  男人的嗓音的确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可,女孩儿更加抱紧了自己,她在最脆弱不堪的时候,最不能听的两个字就是程渝。快被她自己咬破了。程渝死死皱眉,放下水杯,他抱过她来:“别怕,等一下帮你催吐,带你去医院打个镇定针。

  然后可能会有点副作用,一两天的就好了。布兰我找人接走了你不会再看到她了。是我错了没看好底下人,他们才敢对你动手动脚的,都是我的错,夭夭,和我说话,好吗?”女孩儿难受到了极致,胃里翻涌的感觉太难受了。

  她拧眉抬起脸,看向程渝,了好几下才说:“我不吐…”“我最怕呕吐…我能消化掉的…不催吐行不行…”

  每个人都有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点,林夭夭的比较奇怪,不喜欢呕吐,这比让她挨一刀更难受。程渝恍惚了一下,拥紧她“好,打针行吗?”

  “可以。”程渝又打了电话叫人过来,女孩儿躺在他臂弯里,拧眉说:“打了镇定会没力气睡着吗?”“…会没那么躁动。”“…你碰我我也没力气反抗是吗?”

  “…”程渝无语了。半晌才说“嗯。”***“…”一个说民族语的老医生很快来了。和程渝交谈着药物用量,女孩儿看着那针头就瑟缩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整个酸麻搐起来,突然很害怕,哑声道:“不打了不打了。走!让他走!”

  程渝回头看了看那撒泼胡闹似的女孩儿,留下了药,让医生先走了。林夭夭不喜欢清醒之下失控的感觉,她听说镇定剂让人失去情绪,失去羞心,她不愿意。

  可这个药怎么…怎么…好像也让她明明清醒着就开始对程渝发情…***程渝走过来,面担忧,嗓音比平里温柔上一万倍:“你确定不用?”

  “我不用。”女孩儿嗓音果然平淡又清澈,镇静无比,她就像没喝酒似的那么清醒,可她听见自己身体的声音,她依赖程渝。

  她想扑进他怀里,对着他哭,对着他咆哮,痛斥他的罪行,她想听他哄她,用最温柔的方式她,不许再羞辱她,要对她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好,她疯了。是药的问题,她该用镇定剂的。女孩儿咬着,指了指桌上的药剂,忍住破口而出的呻,说:“我后悔了给我打吧。”程渝:“…”他过去给她胳膊消毒,看她雪白的胳膊都泛了红,涂消毒药水的时候都抖一下,很让人心疼的样子。

  他动作娴熟且专业,女孩儿松开被咬着沙哑着嗓子转移话题:“你学过这个吗?比医院扎的都不疼,程渝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程渝也看出来她的确脑子清醒了。

  也镇静了些,实话实说:“我学东西比一般人快,俗称天才。”女孩儿一脑袋的问号,这人是在对着她,凡尔赛吗?她一双媚眼看了看程渝,没意识到自己的脸多若桃花,眼波里泛着勾人的涟漪,程渝看了一会儿,转开脸,说:“洗澡再睡还是现在?吃了吗?喝不喝水?”

  女孩儿摇头上了蜷缩起来:“不要。不喝。”十分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女孩儿拿着遥控器的手立刻放下来,盯着那个方向,程渝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没换浴袍因为怕她出事随时去卫生所。

  他换了黑色的衬衫特别的帅,烟灰色的子笔直括,发梢还滴着水,他凝眸深深盯着她,上来要摸她额头,女孩儿眼神微微离,没有躲。

  他手伸过来时她听见他血管里的声音,咕咚咕咚,饥渴地在奔腾,她咽了咽口水。“林夭夭,”程渝正视她的眼睛,严肃地说“这里你只认识我一个,所以不管多恨我,你不舒服最好马上告诉我,没人比你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我的也比不上你的,所以有什么都和我说,明白吗?”

  他的话怎么那么。女孩儿一双手埋在卫衣的袖子里,饥渴地上下咽着口水,抬起巴掌大若桃花的小脸息着看着他,片刻后说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好想要你。程渝。”我好想要你。程渝。要你。

  程渝被这几个字震在了原地,脑袋里一片空白,空白到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能否还有别的含义,没有,她想要他,他一张坚毅的脸神情微动,半晌后低低地道:“…药效太烈了是吗?镇定剂也不下去,你清楚你现在在说什么吗?林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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