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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又换了个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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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的内紧紧捆住的器也是。并无触碰,就彻底起,将宽松的子略微顶起弧度。白霜反应不过来,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原来这样放。两眼空茫,手指都在颤抖。

  怎么会这样?茎完全不受他的意愿支配,软不下去,而且一想到勒在头和茎身上的布料是她的内,前就吐得更多了。“怎么一下子反应这么大呀?碰到前列腺了吗?”她笑眯眯地瞥了他一眼,贴心地又调低回去。

  啊…她真好。白霜努力平复息,头脑昏昏沉沉。勉强还记得法术怎么用,羞愧地清理黑色长上洇变深的痕迹。兔子还是有羞心的,下了车就板笔直,腿也绝对不能打哆嗦,他还去给池澈影买了茶,除了说话慢点、眼睛润一些,看不出别的异样。

  茶纸袋被用来给自己略微提供体面,他听池澈影说电影院工作人员能清晰看到观众,便整场电影都用她的包盖住感部位,大腿也迭,尽量遮掩。电影似乎是冷冰冰的科幻片,他脑子都是配的事,根本看不进去。池澈影看得专注。

  甚至没怎么分给他半个眼神。跳蛋也就一直以原来的低频震动,甚至让他有些渴望刚刚车上那次不知道算不算高的刺。电影有这么好看吗?还是说。

  他都已经这样了。也无法吸引她继续亵玩?他紧握着拳,指甲掐进手心软,竭力克制不合时宜的望。还仗着视角广阔,频频偷看她的侧脸。

  光怪陆离的画面映在她的3D眼镜上,又转出去。大抵是剧情进行到了紧要关头,光影分割下,她下颌线条紧绷,也微抿。好想和她接吻。被玩昏了头的兔子偷偷在座位上稍稍挪动股,他不敢伸手自渎。

  只是不断改变坐姿,指望着那个小玩具能重新顶上前列腺。太放了,他自我唾弃,可又无法自拔。被她无情放置不理,却到开始自己玩自己。

  直到散场也没有折腾上高,白霜鼻尖冒汗,鬓角透。蔫巴巴地靠在池澈影身上,还在发出很轻的哼,她仿佛真的毫不知情,似乎还以为是跳蛋不舒服,便又体贴入微地调到最低档,带他去吃西餐。太慢了。不足。

  优雅的钢琴声听不进耳朵,桌上鲜妍滴的红玫瑰也欣赏不能,菜单上的字形成了无法理解的组合。白霜呼吸急促,微垂着头,听她坐在对面和侍者交谈,又在那人离开后,覆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怎么了?”她仍言笑晏晏。身体里的玩具却骤然疯狂跳动,喉间溢出了不自知的哀叫,在格调幽雅的餐厅里格外突兀,他埋着头,依然能感受到其他食客投过来的目光。

  “没事的,是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了。”“不用换的,桌子够大了。我们坐这里就可以。”他听到她这样和闻声赶来的侍应生解释。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的内已经被他的浸透了。依靠前列腺达到的高是如此空虚,此刻他迫切地想与她配。可她还在用玩具折磨他,时快时慢。

  他根本不敢拿起刀叉,银制餐具会磕在瓷盘上发出清脆声响,她慢条斯理吃完一份牛排,端起玻璃杯浅啜一口柠檬水,才托腮笑着望向他盈泪水的眼睛。

  “怎么不吃呢?是不饿吗?”白霜全靠死死咬住食指关节才没呻出声,刚刚她吃饭的空当又被她玩了两次。

  雪白桌布边角快被他烂,垂下来遮住他已经答答的裆部,其实衬衫也了的。中午之后就没再喂崽子,水积蓄了太多,溢出来,打口的布料。白衬衫洇变透太明显。

  他一直在绝望地用法术清理。管得了上面顾不到下面,生怕被发现的刺感迭加,像失似的,断断续续一股接一股,器都发痛,火烧火燎的,又被微凉的糊住。

  “…不太饿。”低哑的声音娇得自己都没耳听,白霜恨不得变成兔子逃出去。“不要玩了…”他强忍羞示意她看他前,池澈影这才发现他溢了。刚刚顾着吃饭,抬头时也只是为了看看他沉浸在情中不能自已的人表情,竟然忽略了更好玩的部分。气声又轻又快,似乎再玩下去他真的会当众哭出来。

  “受不了了…想让你,不,是求你、求你,帮帮我…”***池澈影被迫饭后加餐,在停车场又吃了顿兔

  她自认为没有那么恶劣…将才生育过的男妈妈玩到溢什么的…微妙的愧疚心理作祟,她给白霜打包了一份蔬菜沙拉。

  多放小番茄的那种。兔子喜欢吃甜。浑身滚烫的兔子就贴在她背后,跟黏人的大型犬似的,下巴抵住她的肩膀看她结账。惹得餐厅侍应生屡屡侧目。

  她穿的是吊带小黑裙,肤如凝脂,肩平颈细,看在兔子眼里十分好啃。热气在赤的肩头和锁骨,像他在用轻抚。长假人多,又是饭点,地下停车场也不见空旷。

  白霜挂在她身上,借着身形遮挡,无法自控地反复抚摸她的侧,聊以解渴。池澈影被摸得烦了。拉开车门就先把他推进去。

  驾驶座的车门堪堪关上,发情状态的兔子记吃不记打,急不可耐地将她拽进怀里。打包盒被丢到后座。衬衫的扣子一路崩开,直到她因惯性狠狠磕在他肌上,瓣恰好将立的珠裹住,他才舒服到长长叹气。

  “快吃吧。”他用那种温柔而慈爱的,哄岚苍岚柠的语气“两边都可以,都给你。”刺前列腺的玩法对于封建保守的兔子来说或许还是太超前了,他现在整个兔就是不太正常的样子。池澈影含着不断涌出甘甜汁的尖,默默想。跳蛋早在发现他溢时就关掉了。

  白霜脸上的红晕却还经久不散,他一遍遍捋过她鬓边的长发,摩挲她的耳和侧脸,指尖在灼烧,缓慢而缱绻。歪着身子越过中央扶手盒的姿势不太舒服,池澈影只每边了几口,就直起身。

  “他们俩还没吃晚饭,该饿了。”白霜眼神蒙半晌,勉强把下意识的“他们也可以不饿”咽回去,顺从地应了一声,拢了拢已经扣不回去的衬衫。近乎疯狂的极乐过后,思绪开始发飘、困顿。

  刚刚为了清理口和腿间,用了太多次法术,又了太多回,身体陷入漫长的疲倦。生育过后总是容易累。法术被大大削弱后的身也总觉不如意,大概还要花很久才能适应。

  都是他心甘情愿,他很足这样的现况,有和她差不多的寿命,可以和她一起走完余生,而且,她说他最特别,还说最喜欢他,最近也能有时间陪他,和他一起玩…虽然玩的内容有点太刺。倘若能和他结婚,就更好了。唯一发愁的是,如果她待会儿回家要求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足她。白霜有些担忧。

  夹住腿想缓解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的快,换了个坐姿,又换了个坐姿,她若是喜欢的话…继续让她玩后面,也、也不是不可以。唉。池澈影不知道白霜已经自我洗脑完毕,刚进家门就将他按在玄关墙壁上亲吻,权作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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