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相当乖巧

　　他得力道刚好，带着她的身体轻轻晃动，好教他吃得更多，吐息间睡衣被沾，那种触感变得更明显，仿佛被他直接含在嘴里，在她的水似的。

　　顾禾把手放在肖河前，调整位置已经用了她绝大部份力气，完全避开伤口更难，她着急得要哭了。声音带了点明显的哭腔“你起来，别了。”肖河停了下来，他往上，气息洒在顾禾脸颊，嘴挨上她的眼尾，一口一口咽下她的眼泪。

　　顾禾哭得更厉害，上气不接下气，颤抖间碰到他腿心的坚，僵硬着不敢说话。呜咽着。肖河把手放了下来，停在顾禾的间。

　　“让我亲亲你，好吗？”顾禾觉得脊背发麻。泪水不断溢出，肖河在她眼角吻了又吻，伸出舌头着。出声再问上第二遍。

　　“让我亲亲你，好吗？”＊＊＊气息全洒在她的脸颊。顾禾慢慢把手放下，隔着睡裙握住肖河在她间的手“那你…等下要开灯上药。”

　　“要听话，要乖，要…”肖河堵住了顾禾的嘴。“唔…”顾禾被吻得往里陷，觉得自己像被人推到水里，几乎窒息，身体也越来越重。只有那个吻能带着她往上游。越吻越热，越吻越重，越吻越大声，脑袋轰鸣，放大着齿间的水声，黏稠的体分开。

　　接着用舌头去捣，像浆果含了口，他在尝，细细地，用舌和齿去尝。少年吻到哪里，顾禾就颤到哪里，所有的感官汇聚，只觉得他的好软，好温柔。

　　一时间失掉，又被他的拉了回来，有种介于痛和之间的快，甚至觉得不够，顾禾夹住他的大腿，本能地蹭了蹭。天灵盖都发麻。疯了吧。顾禾息着。

　　浑身都被点燃了，她烫得灼人，只有男生的手是凉的，顺着往下摸，平复她的烫，安抚一样，渐渐摸到她腿间，动作没停，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去。手的。顾禾慌乱地去拉他的手，握住了。遂也摸到自己的水，淋漓往下滴。

　　太多了。太明显了，她有种本能的慌乱，不敢去看肖河的脸。肖河扣住她的十指，着她两只手举在头顶，又吻了下来。顾禾躲在肩膀折迭的隙里，只教他亲到一半的嘴，他就顺着她的肩颈往下亲。

　　“可以了…”顾禾的声音颤抖。肖河埋头在顾禾的前，蹭了蹭她的左“可是姐姐夹着我不放。”

　　顾禾立刻张开腿，自证清白，肖河平躺下来，着她的身体笑，身体都在抖。上半身迭，他的下半身躺在上，只腿心的起蹭到顾禾大腿内侧，她僵硬着不敢动弹，暂时把怀里的人抱住了。

　　“起来，”顾禾说。“开灯我看看。”肖河解开和她的扣，也把顾禾揽在怀里“我现在好难受，等一下好吗？”顾禾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担心“是不是伤口裂开的缘故，让我看一下。”

　　“不是的，”肖河牵起顾禾一只手，带着她从他上身往下摸，放在他两腿之间。“这里好难受。”顾禾瞬间收回手。脸颊通红。

　　在黑暗里看不明显，但大脑混沌，思维都慢了下来。被肖河又给拉了回去。听到他说“帮帮我，姐姐。”在她怀里蹭，气息茸茸刮动她的绒，脖颈间热乎乎的。

　　“好姐姐…好姐姐…”抵抗的力量渐弱，顾禾摸到那把灼热，被他套着捏了手，没办法扔掉。全套了。顾禾想。为什么会在她家，为什么会和亲弟弟。

　　她来不及多想，听到那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呻，燎得她从脊柱下来的整条线都在抖，整个酥掉。黑暗放大触感，她的手在他糙而炙热的茎上下动，她被他捏得好紧，没办法挣脱，渐渐觉得手心了。声音也慢慢变了。

　　息不稳，翻身凑上来又要吻她，教他吻到顾禾的嘴，一点点打开她的口，含住她的上，用柔软的舌头轻轻摩，好好。也好麻好麻。慢慢加快了动作，他叫她的名字“顾禾”顾禾睁开眼睛。

　　看到他的表情，凝聚在某个点，微肿的轻启，牢牢锁在她身上，他轻吻她的额头“你手上好不好？”捏着她的手加快了动作。哑着嗓子问“好吗？”

　　顾禾轻轻“嗯”了一声，又被他吻到，闭着眼睛被拉扯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紧，手指都痛了，突然就松开。接了手的浊。的味道溢开，她远远得仿佛闻到了。

　　面红耳赤。肖河躺在她怀里不动，乖得吓人。拿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颈窝，很餍足地躺到一边，放顾禾起身。顾禾起身，在黑暗里盯着手心中央的东西看了半晌，脑袋懵掉，鬼使神差地闻了一下。

　　和血的味道混合，腥极。开灯了。肖河浑身赤，站在门边，看着顾禾把手举起的动作，神色不明。

　　＊＊＊顾禾背手藏在身后，想了半天又拿到面前，用纸巾大力擦拭手心。咬了咬牙，抬头看着肖河“你变态啊？”

　　男孩子站在原地，听到这句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望着顾禾。顾禾被他看得心慌，捡起边他的内扔了过去“把衣服穿上！”布料落在肖河大腿，直接掉到地上，他光脚踩着内往顾禾的方向走。

　　顾禾立刻往后退。男生走到前，顾禾随即跳下，大步走到门边，背靠房门，防备地盯着他看，看到他软下的茎，小鸟似地跳跳，即刻移开目光。

　　接着她在余光中看到他前开裂的伤口，血迹凝了个模糊的手印，相当骇人的样子。语气软了下来。

　　“伤口不能沾水，我重新帮你处理一下，你先把子穿好，好吗？”肖河仍然沉默。他的刘海有些过于长了。耷拉下遮住眼睛，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那张男女莫辨的容颜被藏住一部分，却晃眼非常。顾禾微微转过身去。听到肖河往她的方向走来。

　　回头。赤的，光洁的大腿向前，红黑错的膛也是，难以忽略的器跳跃，顾禾浑身被电了一下，开门紧急往后退。

　　“咔哒。”房门被肖河锁上了。顾禾站在门外，愣了好半天，先敲了敲门板，没有回应。她莫名有点慌，敲门的声音重了一点“肖河，你在干嘛？”依然没有回应，在门前来回踱步，两圈以后顾禾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那边的响动。安静极了，她听到自己挤放大的脉搏声，咚咚咚咚，然后是一声极轻极轻的“啪”像男孩的头靠在了门板上，压抑着哭腔问。

　　“你讨厌我了吗？”顾禾的心被捏了一下，她说“我没有…你先把门打开。”回应她的只有沉默，等了又等，直到顾禾在门里听到男生比刚刚更小声的，微不可闻的声音“那你喜欢我吗？”开始有点头疼，她觉得肖河根本就不讲道理。站在门口，左右为难地想了又想，顾禾放轻声音“你开门我告诉你。”

　　没想到门真的开了。依然没有穿衣服，男生吊着器在她面前晃，低下头看她。顾禾叹了口气，低头捡他的内，靠近时腥气热烈。

　　她一阵脸红，抿着嘴把男生推到上，捏着他的大腿给他穿子。万幸的是他很配合，相当乖巧，目不转睛地盯着顾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