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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把手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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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钟,已经十点半了,也不知道客房的男孩有没有出门吃饭。顾禾想,她嘲讽阮梅圣母这么多年,换自己异地处之,竟然也真的无法忍心。遗传这东西着实有点恐怖。手机震动,男生发了一个“?”

  过来。顾禾打字“你还好吗?”肖河:“我好不好你在意吗?”“我在意。”“呵呵。”什么小学生对话,顾禾扶额,她问“你吃过饭了吗?”肖河:“…”很难沟通。

  她切到工作号跟上次拿到资料的私人侦探联系“我想查一下肖河这些年的感情状况。”她详细讲了自己要求,付了定金,重新切回私人号,发现肖河给她拨了一个语音过来。

  “未接通”顾禾调了一下变音器,拨了电话过去,肖河接通了,那边没有讲话。“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顾禾问。“嗯。”少年音略显低沉。“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顾禾又问。

  “不太好。”情绪低落,听起来像是角落里蜷缩的状态,顾禾莫名有点心疼,他说的是真的。所以她放轻了语气,很缓很缓的,对他说“会好起来的。”

  “我不信。”“真的。”顾禾说。她甚至开口,想说“我会帮你”但她最后说的是“我会陪着你。”肖河沉默了一瞬。

  “那你不可以反悔。”少年音突然扬了起来,果然是小孩子啊。顾禾想,她轻轻笑了。男生说完这句之后,很快接着开口,他问“我可以亲你吗?”顾禾:…她握着手机,觉得因为使用时限过长,机身烫得吓人,她被灼到一般,她咽下口水,清了清嗓子“其实,我是…”

  “我想你。”顾禾的自我介绍被卡在嗓子眼,半天吐不出来,但那边高昂的情绪一旦扬起几乎难以下落,他一刻不停地对着手机讲着些让顾禾觉得不堪入耳的话语。

  “可不可以给我发一张你的照片,我不想梦里的人最后没有脸。”“我梦到过你好多好多次,每次醒来都会梦遗,我好想你。

  “如果有一天,从梦里醒来第一眼就可以看见你,那时候我的人生才真的可以好起来吧。”“你知道吗,我会在网上搜ol制服,想着你。”“你现在有穿丝袜吗,是黑色的还是的?”

  “对了。有一天我梦到你来我家,我们在沙发上做,我在上面,你面对我,最后我在…”顾禾扔下手机,她慌不择路地逃窜出房间,在客房外猛敲肖河的门。

  “适可而止!”她怒骂。声音被淹没进她的敲门声里。男生面色平静地打开了门。刘海遮住眼睛,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又因为此刻男孩那股疏离的气息,让她被震得不知作何言语。

  应该告诉他实情,即便有一时的尴尬,此后他们依然可以像普通姐弟那样相处。顾禾如是想,但男孩子突然开口,问她“你要来给我上药吗?”本来就慌乱的思绪散成一团。任人摆布罢了。

  ***顾禾打开塑料袋,把碘酒放在头,接着放上棉签、纱布、敷贴,一字摆开。打开碘酒盖子,她把棉签撕开一个小角,抬头看到肖河正在衣服。

  “喂!”顾禾叫了一声。肖河的上衣套在脑袋上,幽幽转过头来,不明所以地看着顾禾,他转动身体时,从脊背到前的巨大伤口在顾禾眼前一晃而过:钝器伤,了针,密密麻麻的。

  好长的伤痕。除此之外,大大小小还有伤疤,有的了针,有的没有,乍一眼看去他身上仿佛没一块好,黑红错。

  “没…没事。”顾禾勉强笑了笑,往上坐,明显感觉到男生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她真的好心疼,上药时用力极轻,碰到黄的脓,换了三次棉签,男生一声不吭,反而是顾禾被眼泪了眼睛。

  肯定很疼啊…顾禾想。把敷贴的包装撕开,顾禾顺着他的皮肤贴,手指点在他肩膀上借力。肖河轻轻颤了颤,突然转过头来。“你在哭吗?”顾禾低下头抹了把眼泪“没有啊。”“可怜我?”他又问。顾禾把头低得更低了。

  “没有。”声音闷闷的。垫回弹,男生突然站了起来,顾禾愣了一下。下一秒,房灯被关掉,整个室内一片漆黑。

  “怎么了?”顾禾问,拿着碘酒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肖河在哪。赤脚踩在毯上,声音轻微不可闻,顾禾感觉到有人拿走她手里的碘酒,在头柜落下声音。肖河站在那边拧瓶盖。

  “怎么突然把灯关了?”顾禾有点奇怪,觉得身上的。“姐姐。”肖河在黑暗里叫她两声。

  声音近了。每说一个字就越来越近,最后一个字说完,肖河站在顾禾面前,突然抱住了她。男孩子刚刚换药,身上是浓郁的碘酒味道,皮肤炽热,轻轻环住了她的脖子,她感觉到男孩把头慢慢搁在自己肩膀上,力道也是极轻的。

  顾禾把手放在他后背上,摸到她贴好的服帖,不敢用力,轻轻地摩,渐渐有力道上来,顾禾在黑暗里一点点获得视野,看到男生往前,将赤膛贴到她的身上,两条腿盘在上。

  在她坐下的左右打开。有点奇怪。顾禾想。气氛不太对,她有一瞬间的迷茫,但暂时不知道应不应该推开对方。抬头对上男生刘海下出的独眼。深邃又波诡,他说:“姐姐今天没有穿丝袜呢。”顾禾思维停滞。

  “什么?”男生终于坐在她的身上,右手从顾禾的线滑到腿起她的睡裙往下摸。“好遗憾啊。”顾禾立刻起身。没用,这个姿势被男生锁死,她完全没办法起身。

  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往回游,渐渐往里面去了。“你干什么?”顾禾问,她想推开肖河,手放在他前,沾到一股黏腻,又不忍心推开,坐在原地去捏他越来越往里探的手。游鱼一样,渐渐往里探,摸到顾禾的内边缘,他甚至再往里进了一点,摸到她腿心包裹的花。

  顾禾像被电到一样,力道越来越重,他整个身体坐在顾禾身上,与此同时,顾禾浑身僵硬,完全不敢相信,他硬了。

  她猛地用了全力去推肖河,男生被推开了一瞬,顾禾的手心体淋漓,男生痛苦地气,轻微地颤抖传来,顾禾感知到了。停下动作,又开始笨拙地把男生抱在怀里。

  拥抱的姿势,刚刚相贴一秒钟,重力下,顾禾被带得后仰,完全被他扑倒在上,他在她身上气,痛苦的,呻着。“你起来,开灯我看看。”男生轻轻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低,贴到顾禾脸颊,然后笑声停下。

  他含住顾禾的耳垂。轻,酥麻到让人战栗,那种,伴随恐惧和某种无法言说的刺、快慰,她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遂发出了一声轻哼。“…你知道…是我…”顾禾说。

  在他体的锢里断断续续。“一直都知道。”肖河回答。顾禾侧过脸去,避开他的嘴“我是你姐姐。”

  肖河着她,开她的裙摆,把手伸了进去,往上抓住了她摇晃的房。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一口咬住她的立的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顾禾呻着。房被人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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