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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心事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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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为什么你后来又告了你父亲?”管教不理解“你对父亲已经认同了,并能从中体验到爱的美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携一生,况且你母亲也接受下来。”

  “按理说,我不会走这条路了,我为闺女时,父亲那样对我,我都能接受和屈从,离了婚,丈夫没有了,心里虽然恨父亲,可已经对这些漠然了,况且和丈夫比较起来,父亲确实能让女人得到快,那一夜,我从父亲身上领略到了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爱,心里也多少接受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哥哥后来的加入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两个亲人轮上阵,最让我受不了,他们不拿我当亲人,我自己也感到好象是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

  特别是哥哥我后,让我觉得无地自容。

  我哥哥比我父亲更暴,我爹还知道抚摸抚摸,让女人动情,可他却直接入,只顾自己一时痛快。

  你想哥哥是没见过多少女人的人,他每次都忘死里整我,爹又是那种很强的人,我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每次被折腾完,就觉得体力和强度都被透支了,好几天恢复不过来,再加上整天在一个屋里碰头打面的,那种尴尬的心理实在难以接受。

  我和我爹已经那么久的关系,他折腾我,多少也有点认可了,可平白无故地又来一个哥哥,夹在两个亲人中间,就好像被光了站在他么面前,总觉得自己好像那样,我心理的尊严受到挑战,就觉得他们不把我当人,再说,我怕爹会因此和哥哥争风吃醋,而得事情沸沸扬扬的,败坏了我的名声,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当着娘的面和我做那事,这种的场面让人太难看了,因此一气之下,就和娘报了案。”

  “那么说,如果没有这些因素,你会和你爹长期伦下去?”管教已经不是在劝说,而是在和她谈心,交流感受。

  花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都到那个地步了,我还能回头吗?我爹也不会罢休,我娘被无奈,曾经劝我,花,你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不是你爹,我私下里哭过,可再怎么哭,也得过日子,最难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个时刻,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踢踏着鞋,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头,就爬上来,然后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么想,抱着我,就去

  嘴里还嘟囔着:把灯打开。

  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只好违心地把灯打开,他就曲着身子,从我的上面顺下去,一边我的内,一边用手去抓我的…嘿嘿,宝贝,爹没白养你,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用嘴拱着。”

  “你是说他每次都这样?”管教听到这里问。

  “花,不是我说你,你爹真的是一个调情圣手、采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亲爹,你也许碰上了一个好的伴侣,你这辈子会享不尽的福。”

  “也许是。”花承认“虽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反抗心理早就过去了,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了,不会再告了。

  最难接受的是最初被他搞着,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亲爹,他再怎么,也不会起兴,只是被动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里还有兴趣?一次下来,那里被得火辣辣的难受,连走路都有感觉。

  那时两人的关系虽不经常,可偶有一次,就让我死的心都有,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我越那样,爹越兴奋,越想搞我,说有快、刺,抱着我还说些下的话我听,什么下说什么,说的我心里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的感觉,矛盾极了。

  你想,我爹最初那样强我,我都没有告发而忍受了,就是因为我害怕身败名裂,可一旦名声和现有的处境没有改变,我还有能力去抗争吗?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想着维持现状了,这也是我能长期默认爹和我睡觉的直接原因。

  我想爹和我伦,只是一时的精神和体的折磨,可若事情暴了就会受到世人的指点和唾骂,一辈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样的后果,我还是愿意接受父亲,至少这只是在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

  况且又都是黑夜,闭闭眼就过去了,也没有给我造成最大的直接伤害,况且体的接触你一旦习惯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爹的房事多,花样多,不是那种死板的男人,也许正因为这,他才对固定不变的一个女人不足,才敢对世俗的观念作出挑战,他强我,就是在寻求一种刺,一种冒险,从而更多地享受的乐趣,享受不同层次的女人。

  他曾经告诉我,女人应当在场上是贵妇,在家里是贤妇,在上是妇,所以爹和我,就是千方百计地让我变成他想象的那种妇,供他,供他取乐。

  一开始,我觉得是一种折磨,一种屈辱,但后来我屈从了,就变成一种享受。

  管教,有时你想想,我爹的话也不无道理。

  人们都说是肮脏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每个人却都乐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个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看得紧紧的,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甚至恨不能这辈子不让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龄,又给她说婆家,又给她相男人,你说这不矛盾吗?过来的人都知道,是美好的,做是一种享受,可为什么人们都压抑着,只是在心里想着,而不敢表示出来?

  离了婚那段日子,我为了躲避父亲外出打工,晚上一个人在租住的空的矮房里,心里又害怕又难受,真想有个人靠一靠,可在那样的环境里,那样的条件下,又有谁会疼我?

  白眼、挨饿、寂寞让我受够了,我不得不又回了家,至少家里还是温暖的,还是温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没想,回来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温柔,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破天荒地第一次搂抱了他,爹的抚慰,让我空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

  后来,爹每晚都来,我也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夜里睡不着,等着他,等着他冷不丁地闯进来,暴地进去,然后鲁地撕扯我的房,每当爹用嘴撕咬我的子时,我就像母亲怀抱婴儿那样变得享受起来,况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我,让感觉到象飞起来一样。

  管教,不怕你笑话。”她顿一顿,看着管教。

  “你说吧,就当咱们姐妹闲聊。”寿花羞涩地一笑,倒像一个成的女人,悄悄地说:“这伦真像他们所说的大烟一样,上瘾。”管教轻松地一笑,那意味深长“你是不是说,就像人们所说的,听惯了打呼噜的,乍一离开还睡不着?”

  “有点像,但又不完全是,由于在外面几天心灰意懒,又想念亲人,回来后第一次遭到父亲的,我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但已经比较能接受了,尤其是那晚被父亲得几乎失,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听到母亲在那屋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息着,爹又细细爬过来,给我得我身子拱了几拱,却被父亲用胳膊下去,跟着跪倒我腿间,一下子捅进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长长地叫了一声,身子结结实实地跌到炕上,我听到娘在那屋气息一下子全没了,他似乎在倾听着这屋的动静。

  花,别叫出来,爹从我那里出紫红的子,又一下子贯进去,贯的我不得不捂住了嘴,爹痛快地骑在我身上,挪移着寻着角度往里得炕咚咚作响,我听到娘在那屋一声一声地叹息着,我就在那难抑折腾中迅速地进入高

  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了解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需要,所以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一边干着,一边扣着我,还看着我的表情用力,直到我大口着气,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他才着我的进去。

  我都听得到他的咕噜声和用力地气声。

  爹后来每次晚来那么几分钟,我就翻过来覆过去地睡不着,内心里总是隐隐地期待着,倾听着门把手地响动,直到有了动静,我才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睡下,爹每次上的姿态不一样,有时在下他就伸过手来,一把按在你的上,有时从脚后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子蒙住你,猛地骑上去。

  记得有一次,他撬开门,乍然来到我面前,把我从上抱起,一直来到客厅里,和我娘隔着一层门,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爱,我清楚地记得我娘咳嗽了几声,可我爹却让我马趴着,他从背后掀起我的裙子进去,那时由于屋子里暗,看不清,他在骑着我的股时连蹬了几下门,我娘还问了一声,什么声音?我爹却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

  黑灯瞎火地,你就不能明天堵?明天老鼠还不跑光了?没你的事,赶紧睡吧,我就在他们一问一答中迅速进入高,我爹从我的肚子下穿开我的沟子,着我的豆豆,让我几乎跪爬不下去,我连着拿开几次,都让他摆开,子猛地掘进去,又迅速拉出来,没有几下,我就抽风似的了身,那种令人和亢奋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

  “这么说,你还是有点恋你爹了?”听着的诉说,管教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表情。

  寿花沉默起来,从15岁起到现在,爹几乎都是和她度过每个夜晚,她的那张上睡过三个男人,爹是第一个上过她、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个,从的角度来说,爹也是最好的一个。

  尽管他强迫过她,她做各种各样的姿势,但爹可以真正称得上是上功夫,爹在上不拘束,放得开,只要能煽情,能让彼此亢奋,他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会在女人即将高的时候说些黄的下话来增加的趣味。

  尽管那些话看起来都是骂人的话,但在那种时候、那样的气氛说出来,让人增添了受不了的意外刺,他会刻意地表述两人的伦理关系,并鲁地叫着我的小名,用最难听的骂人话骂我“婊子,。”然后骨地说:“闺女,爹你,就是想我亲闺女的。”让你由不得高,由不得渴望。

  管教,你说,我是不是也沦为妇、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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