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抬头望向陽台
原来政府和国营工厂的领导来看过,我没打招呼就不回来吃饭的事情就给糊过去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没吃,给说了一声,背起背包就又往胡霜儿家里跑。我脑袋一片空白,除了胡霜儿外几乎什么都不想。
到了她家楼下,就看到她在阳台上,就像一种心电感应。我们对视了一眼,我就立刻冲到她家门口,她正好把门打开。进到她家里,在她关上门的一瞬间我们就抱在一起。
抱着就不想放开,还不停亲她的脸颊,然后我们很自然地轻吻,又张开嘴舌吻,吻着吻着身体就有了反应。我鼓起勇气叫她霜儿:“霜儿,今天可以吗?”“可以。”她拉着我的手走进卧室,我关上门。
她把窗帘拉上,接着她掉外衣坐到上,我也一件一件的衣服,我们一边,一边帮对方,直到得一丝不挂,就钻进被窝里抱在一起。这种感觉太过舒服了,她的身体好温暖,她的味道好香,她的皮肤滑得像绸缎,她的脸美得像天使。
我们抱着舌吻,我的茎高高起,她的下面也了,我就抱着她和她在上打滚,有时我在上面,有时她在上面。身体和她的身体摩擦,腿相互纠在一起。
我本能耸动身体,把茎在她身上耸,又抬起腿,用大腿去顶她的私处,她就本能地把部在我大腿上摩擦,接着我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埋下身去亲她隆起的房,同时用手摸她柔韧的大腿。
“唔…”我听到她开始呻了,就继续往下,然后把脸埋进她的裆部,在她两腿之间为她口。
她的双腿自然地向我的头绕上来,脚就在我背上抚摸。闻到她下面的味道令我激动过头,抱着她的部和腿,让她翻了一圈。
在被子中靠着微微的光亮看到她漂亮到极点的部,我一下就把鼻子埋进她的沟里,闻到沐浴香香的无花果香味。我用手尽量温柔地抓着她的股捏、感受。
接着轻轻分开,把脸埋进去,用嘴亲她的门,再伸出舌头缓缓地。“嘶…啊…”她叫出来,似乎舒服得不行。我就抱着她的股继续帮她。
“啊…锦梓…嘶…哈…哈…”她大口气,一双瓷白长腿紧张地在上蹬,我就用舌头在她门上按着旋转,右手不断抚摸她的蒂和小,拇指在她道前庭上,并时不时地爱抚她光滑感的大腿内侧。
就这样着,没多久她就浑身颤抖起来,我继续,她开始浑身搐,脚用力地踹在我身上,口中啊大叫,像要把我踹开,她道口涌出很多水,同时部烈动十几次,一下子瘫倒在上。我知道她高了,就把手放在她的部。
等她从高中慢慢平复。我在被子里轻轻亲她的股,用脸和她的股摩擦,感觉她股上的皮肤好柔滑,然后我慢慢往上爬,她却自己钻进被子里面来,抱着我亲我的脸。“我刚才有没有踢疼你?”她说,声音很轻,很温柔。
“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刚才那种感觉…最后有些受不了。”“嗯…我懂的,没事。”我们两个都缩在被子里面,在一片昏暗中,我们接吻,同时爱抚对方的身体。
她摸我的脸,我就抓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放到嘴里。黑暗中她把手放到我的股上摸,又亲吻我的口,摸索着亲到我的头,然后用舌头,用嘴。
“啊…”没想到被到头会这么舒服,而且同时,她的手指开始深入到我的沟里,手指摸到我的门上。“啊!”“舒服吗?”“嗯!啊!”“我也帮你那样吧?”
“啊?什么?”她到了我身后,让我侧躺着,要把脸埋到我股上。“等一下!等一下!”“怎么了?你没有洗吗?”“不,洗了的。但是…”“你不喜欢?”“不是,只是…”只是我不想让女孩子屈尊我的眼,特别是她,我喜欢的女孩儿。
她不顾我的拒绝,把脸埋进我的沟,用舌头顶到我的门上。我舒服得要疯掉,想到这么做的是胡霜儿这样美丽的女孩儿,我的茎就自己一下一下地弹跳,她伸手抓着我的茎,上下动,她的动作很熟练,就像我自己自一样,但因为是她的手,那种感觉要舒服很多很多倍。
接着她一边,一边不时用拇指去摸我的头,舌头还继续在我门上。我埋头在她枕头上,闻着她枕头上的香味很快就不行了。“等一下,我要了!”我不想直接在她的上。
“等一下!我…呃!”她并没有停下,我根本控制不住,全身上下猛地僵硬了,一股热从体内涌出,我了出来。
浓浓的直接在她被子里,在她单上,在我的时候她就温柔地在我茎上继续,让我的高能持续更久,也让我出了更多,最后我整个人都像瘫了一般。
就侧躺在上一动不动,她还继续温柔地帮我把茎握着,让高的余韵慢慢散去,接着她爬上来,靠在我背后,轻轻地问我:“锦梓,舒服吗?”
“嗯。”我转过身抱住她,和她接吻,她的红,把舌头伸进她口中舐,后来我们又用手帮对方手,我发现。
在摸她私处的同时用手指刺门能让她很快就高,等高到累了,我们就紧紧抱在一起睡在被窝里,她的体温温暖着我,我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心里只有甜蜜和爱情,想把她进心窝里。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我们都饿了,就起来一起做饭。
吃完饭我们又光衣服躺在被窝里,看着对方的脸互相爱抚,等舒服得受不了了,就用手和嘴帮对方达到高。
然后我们抱在一起又睡,直到天色一片漆黑,最后她煮了很多香肠、腊和饺子给我吃,等我完全吃了,就充忙地拿起背包跑向列车站。又在深夜登上列车,坐到座位上,我很快就靠着背包睡着了。
***暑来寒往,七月的晚霞把山头照得绯红。列车从辽阔的原野驶入崇山峻岭,远处的森林被夕阳描边。
随着时间推移,从红色缓缓变作淡黄,暮色褪去,余韵无穷。我坐在窗边,回想着关于胡霜儿的一切,回想着我们之间的亲昵和甜言语。回到上海之后,连着几个星期我都像飘在空中。
在之后,又因为不能见到她而感到痛苦,那种感觉就像毒品上瘾。我做什么都没有心思,成绩止步不前,爸爸就又给我说起了去加拿大读预科的事情。总算熬到了暑假,我迫不及待登上火车。又行一天,到达的时候正是午后。
那天起风了,空气很凉爽,我的心情也是清明晰,大跨着步子走向胡霜儿家的小楼,抬头望向阳台,桔梗花开得正好,胡霜儿却没在那里。我想在下面喊她,想了想又走到她家门口准备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