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个堂堂大野集团的总裁,竟然做起跟踪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来,传扬出去他准会被他妈轰炸得体无完肤,但是,一看到赖惠鸣坐上张浩伦那牛郞的车子,他就控制不了想要揪那家伙来打一打的冲动,不过,他并没有马上那样做,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有耐的跟踪着。
结果,真被他给猜对了,吃饭果然是幌子,恐怕饭都还没有吃呢,张浩伦就扶着昏睡的赖惠鸣步出餐厅。
他⾝跳出来问:“你想带她去哪里?”
没料到会突然冒出个家伙挡路,张浩伦正想大骂,却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大野集团的总裁。
“大野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你是大人物,不认识你太逊了。”张浩伦一脸奋兴的说着,仿佛忘记自己手边有个昏沉沉的女人。
大野龙夫故意问:“这个女孩是谁?”
被问及,张浩伦马上一脸紧张的解释“她是我女朋友,⾝体有点不舒服,我正要送她回家。”
“是这样吗?”大野龙夫略弯下⾝子,瞧了一眼一脸红润的赖惠鸣,猜想着她是不是被下了药“你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被瞧出来了吗?张浩伦害怕得突然松开自己的手,紧张万分的说:“没有那回事,我什么都没有给她吃。”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大野龙夫适时扶住差点倒地的赖惠鸣,一把将她抱起来,并且说:“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那么紧张?我看我还是叫个察警过来,看看这女孩到底是病了还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比较妥当。”
“不需要,请把她给我吧,我这就送她回去。”
可是,大野龙夫闪过他的手,没让他得逞“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对一个喜自己的女人下药,这种下流勾当为什么你做得出来?”
“我没有!”自己的伎俩被猜中了,张浩伦更加紧张凶恶起来,也不管大野龙夫是什么角⾊,他气愤的上前抢人“把我的女人还给我,这里没你的事。”
“可惜我认为这是我的女人,这样我怎么可能把她给你?”
“你的女人?”张浩伦闻言错愕不已。
以前他是知道赖惠鸣认识他,但是,说她是他的女人?只是幌子吧?
“你们的世界差那么多,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人,再说,她成天绕着我打转,对我喜得不得了,更不可能喜上你,我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最好马上闭嘴!”大野龙夫极力的庒抑着想要揍人的冲动,警告道:“你要不想全⾝的筋骨被拆了,就最好闭嘴!”
“我只是实话实说,还是你这大人物有怪癖,喜收人家的二手货呢?”
不想惹出事端,大野龙夫咬牙叫唤“太郞。”
“少爷。”一直跟随着他的太郞恭敬的出现在一旁。
“你知道怎么处理对我出言不逊的家伙吧?”大野龙夫抛下这句话,便抱着赖惠鸣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同时,太郞已经开始准备动手了,张浩伦还在那儿叫嚣“⽇本人,把那女人还给我,还给我!听到了没有?”
结果,他先掉了门牙,又跟着被揍肿了脸,更惨的是,他被踢中了命子,最后只能跪地哀号“我要告你们…我一定要告你们…”
但是,原本该络绎不绝的街道,竟然空无半个目击者。
这回,他真的是偷不着蚀把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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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龙夫一路急驰,把赖惠鸣带回自己的住处,然后小心翼翼的看护着她,还把自己的腿给她当枕头靠,可是,原本昏睡的她却开始扯起自己的⾐服,并一个劲的喊着“好热、好热…”
“该死的!”果如他所想,她被下了舂药,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张浩伦那家伙要那么大费周章的用这种下流手段?他不正和她往吗?据她自己所说,她喜张浩伦更甚于他,虽然他怀疑的,但是,既然她那么说,那张浩伦就没理由对她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呀!
一时也理不出头绪,他决定给太郞处理,而他最近已经为了凶手的事情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了,最主要是那个魏安里还当真听从上级的命令,时时刻刻派人想要保护他,害得他连动一下都觉得不自在。
“你不要脫了!”
他想遏止赖惠鸣继续宽⾐解带,但是,她像拥有蛮力似的,一把扯掉了⾐服上的钮扣,使得她圆浑的部蹦跳出来。天!她要继续这样,他自制得了才怪!大野龙夫在心中哀叫。
更夸张的还在后头,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了,她却大胆又嚣张的攀上来对他的⾐服拉拉扯扯,不消片刻,他的领带被扯掉了,衬衫被拉出头,而她灼烫的手突然就伸⼊他衬衫內开始对他摸抚起来。
体內的火源被撩起了,他感觉自己的昂然愈来愈,可又无处发怈。
“该死的!”大野龙夫耝鲁的低咒了一句,并且拉住赖惠鸣的手。
被強暴?呵,他可不想一世英明全毁于这小女人的手“赖惠鸣,你给我醒醒,我可不想被你強暴之后又看到你哭哭啼啼的。”
但叫她清醒谈何容易,他发现自己说的本就是废话,她被下了药,这种时候要她清醒也太为难她了。
“帮我,求求你…”赖惠鸣脸蛋红润发热,滴滴晶莹的汗⽔透出了她⽩皙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加⽔嫰。
“我很想帮你,但是我可不想你清醒之后恨死我。”大野龙夫无奈的抗拒着。
这太好笑了,他⼲么要在这节骨眼上当个正人君子?他明明就是想让自己置⾝于她体內,让她把他的男团团包裹住,那才是他最想做的。
可是,看到她那痛苦火红的脸蛋,他着实不忍极了。
“求求你…”她用意情的神情望着他再度央求。
“别那样看我,我会受不了惑的。”
“帮我…”赖惠鸣更加无助,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体內的热散发,痛苦的感觉如小蚂蚁啃咬般煎熬着她。
够了、够了,他就当是做好事,况且这个女人是他惟一想要拥抱的,帮了她既可为善,又可以解放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一旦想通,大野龙夫的手也不安份起来,可他的不安份却是赖惠鸣所期待的,因为效药在她体內作祟,让她在他的引发之下,大胆的将⾝体拱起向他。
“你清醒时如果也这样热情就好了。”他忍不住喟叹造化弄人,天老爷太爱开玩笑。
“帮我…”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茫然而无法思考,拱起的⾝体因为得不到満⾜而颤抖着。
“我就要帮你了,但会有点痛,你要忍耐一下喔!”他迅速褪去两人的束缚,一个⾝,将自己的昂然直捣向她的心花,努力贡献一己所能。
原本他是很想好好表现的,但看她那样痛苦,过程就算了,反正来⽇方长。而她不断的尖叫,却又将⾝体拱得更⾼,一直不停的摇…为的是想要得到⾝心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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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的尖叫是大野龙夫早就预料到的,但是他没让她的尖叫持续太久,就用他的阻止了。
经过一记火热的吻,赖惠鸣着气推开他,看鬼似的瞪着他质问:“你为什么在我的上?”
“姐小,这不是你家。”
好,这里不是她的家,但是,这可不是重点。
“你不要给我打哈哈,我要知道为什么你会和我在上?”而且还一丝挂不,这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嫁人?
他只得道出事实“是你拉我上的。”
“我拉你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太惊世骇俗了,虽然她不会用处女膜来批判一个女人的贞洁,但是莫名其妙被夺走了第一次,她也不愿意!“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问题是你够⽩痴。”
这男人有⽑病吗?占了便宜还敢骂她⽩痴?意思是说她很好拐吗?
赖惠鸣气呼呼的叫嚷“你占我便宜还骂我⽩痴?”
“如果你不是⽩痴,就不会轻易的被人下舂药。”
“被下舂药?是你?”
喔!真是天地良心,他这个救人的反被当成⾊狼,这女人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他气得敲了赖惠鸣一记。
“你⼲么打我啊?”她痛得抱头瞪他。
“要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大野龙夫翻着⽩眼说:“我救了你,你还好意思怀疑我?”
“你救了我?什么意思?”
“还是不要说算了,你这女人这么蠢,要是知道自己被喜的男生给下了舂药,不知道会不会笨得跑去杀自!”又骂她⽩痴,又说她愚蠢,这臭男人真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不要想推卸责任,如果不是你下的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赖惠鸣咄咄人的质问。
“当然是我从那家伙手中把你救过来的。”
“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自己用点脑筋想想就知道,你昏睡前和谁在一起,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我那么厉害,还能在你昏睡之后下药,那我也不必当人了。”大野龙夫不屑一顾的说着“我大野龙夫要女人不需要用这种下流手段。”
是啊,他有得是钱,长得又俊,全⾝散发着致命的昅引力,这样的男人不需要那么态变的对一个一穷二⽩的女人下舂药,这随便都可以想得出来的。
可是,这又证明什么呢?
“无凭无据,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会信你吗?况且占有我的人是你又不是他,你想我会信你吗?”
“反正我说的是事实,随你信不信。”大野龙夫气得跳下,大剌剌的光着⾝子站在她面前。
哇!好壮观的体魄啊!
望着他那可怕的昂然,赖惠鸣怀疑自己怎么可能装得下他那大巨的男?
不过他也太夸张了吧?得那么直,不是在告诉人家他又想那个了吗?
“喂,拜托你穿上子行不行啊?”她别开脸,不敢继续⾊下去。
“这是我家,我⼲么要听你的命令?”他故意把自己暴露得更彻底,而且再度向她近,接着⾝体钻⼊被褥,和她的腿了起来。
她吓得大叫“你不要来!”
但他岂肯罢休,好不容易等到她醒来了,他当然要好好的利用机会“我会这样也是你挑起的,在我昨夜那样极力讨好你之后,你是不是也有义务要帮我降降火呢?”
“我说过…啊!”这太⾊了啦!他怎么可以直接把他的那话儿对准她呢?她颤抖着⾝体议抗“你不要太过份了…”
但,她的议抗在他听来却犹如天籁,是鼓舞他向前的情催素,他磨蹭着她的花园⼊口,直至那里为他嘲。
“你要我的对不对?”大野龙夫笑得魅惑。
“不…”赖惠鸣的声音微弱,⾝体却早一步先接受了他的存在而作出邀请。
“说你也要我。”
“不…”那种话怎么能够说?这个人并不爱她,或许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偶,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她付出所有,她一再告诉自己这不会是个好结果,但是,⾝体却狠狠背叛了她的理智拱起向他。
“你一定要说,那并不可聇,说你也要我。”他用昂然抵着她,残酷的磨折着她的感官神经。
终于,她丧失了理智的⾼喊“是!”“什么?说清楚。”
“你好忍残!”赖惠鸣着气指控。
“你更忍残,如果你说不,我将会为你枯萎,说出真心话那么困难吗?”
说得好像没她他会死,但是,诚如他所说的,女人终究是愚蠢的吧?所以在紧要关头总是飞蛾扑火。
“是,我要你。”她喟叹着,在心底喃喃说着我爱你。因为爱,所以她愿意付出,并不是因为只是想要而做出这样冲动的举动。
“我来了。”大野龙夫一个⾝,把自己的昂然置⾝在她温润的体內,勇往直前的冲刺,直到火山将要爆发之时,他脫口喊出“惠鸣,我爱你!”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不管他的爱是基于还是基于爱,她都不想去计较了,因为她再也不想自欺欺人的说自己喜的是张浩伦而不是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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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得鼻青脸肿,而且体下暂时站不起来的张浩伦挂着一脸的伤找上铃木幸子,希望铃木幸子可以为他的伤做一点点补偿。
但是铃木幸子得知他失手,更知道他的伤是被太郞给打的,她火冒三丈的骂着“你还敢在这种时候来找我?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我怎么会害你?我只不过是想,我也努力过了,现在我这些伤都是因为要对付那丫头而受的,基于义理,你不是应该补偿我吗?”
“你什么都没替我办到,还要我付你钱?你有没有搞错?”铃木幸子指着他责骂“你这样贸然来找我,要是被太郞跟踪了,我就惨了你知不知道?”
“我来找你当然不只是想要点补偿,还要把这些东西送来给你,但是既然你这样不讲信用,那我就自己去解决这个了。”
“站住!”铃木幸子望着张浩伦手中的牛⽪纸袋问:“那是什么东西?”
“你会感趣兴的东西,只是我突然不想和你做易了。”
“你先让我看那是什么,如果我觉得有价值,会再多给你一倍的钱。”
铃木幸子出手很阔气,可是张浩伦却另有计划,他要吊⾜了她的胃口,再看情况决定事情要怎么做。
“不了,我想我们的合作就到这里算了。”
铃木幸子果然上当的问:“一倍不够吗?那我再加一倍,一共是一千五百万,够多了吧?那对你来说可算是天文数字喔!”
一千五百万!的确很多,但是他相信以大野龙夫的财力,他可以给得更多。
“不够,等你当上大野少,可以得到的将不只是那个数字的财富,所以不够的。”张浩伦贼似的笑着。
铃木幸子没料到自己会引狼⼊室,气得瞪着他问:“你调查过我?”
“彼此彼此,不调查一下,要是对方不放过我,我找谁拉我一把呢?”张浩伦笑了笑,又说:“不过,如果我们合作愉快的话,我是不会做得太绝的。”
“三千万,不能再多了,如果我看了袋子里的东西觉得有那个价值,那我就付你三千万。”她虽气,却也不想随意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一手钱一手货,我要先看到你把钱汇进我的户头,我才会把东西给你。”
“我又怎么知道袋子里的东西有那个价值?”
张浩伦菗出一张照片,那是他上回带赖惠鸣上宾馆时所拍偷下来的。
“如果大野家知道大野总裁看上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宾馆,你想大野家的人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个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为什么她会天真的以为他能让她掌控得了呢?她太小看他了。
铃木幸子冷冷的说:“好吧,我明天会把钱汇进你的户头,然后你把东西给我。”
“没问题,我很讲信用的。”
才怪,一个没有节的男人,她是不会相信他会有所谓的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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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铃木幸子,大野龙夫的脸⾊变得很难看,他知道赖惠鸣被下药和她有关,但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是她唆使张浩伦去做的,所以,才会任由她继续这样我行我素。
“我想我说过许多回了,请你经过我的同意再进我的办公室。”他冷冷的说。
铃木宰子笑着回嘴“我敲过门了,不是吗?”
大野龙夫真不想理她,不耐烦的问:“你找我什么事?”
“我今天带来了你可能会感趣兴的东西要给你看。”
“我什么都不感趣兴,我只希望你早点回⽇本,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会答应婚事,所以你也可以死心了。”
“如果你是因为那个湾台女孩而拒绝和我结婚,那我希望你可以再考虑清楚,毕竟你认识她还不是很深,也许并没有看到她实真的另一面也说不定。”
他都没找她算帐,她还敢登门来这里找他大谈惠鸣的好坏,真叫他为之气结。
“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丢脸丢回⽇本,所以你该趁着我没有更生气之前离开湾台,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铃木幸子一脸无辜道:“我做了什么令你这样生气?”
“你自己清楚得很,不要再假装自己很无辜。”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你要我怎么认错呢?”
真是会装蒜,但她既然想装,他也不想谈这没营养的事情“我只希望你听清楚,那个女孩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碰她一寒⽑,我希望你记住我这句话。”
“你口口声声都说那个女孩,你是不是对她动了真情?”
“那与你无关。”大野龙夫冷淡如常。
“对那个女人你就那么用心,为什么对我却总是这样冷淡?”她无法平衡,同样是爱人,为什么她就得这样不受重视?“她又不是什么圣女贞德,你当真以为她是那种会死心塌地只爱你一个人的女人吗?”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他不感趣兴的问着。
铃木幸子把手上的牛⽪纸袋甩在桌面上,气愤的吼着“你自己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吧!”
什么东西?大野龙夫望着那只牛⽪纸袋久久没有动手拿起来看。
“怎么?你怕看到令你大失所望的东西吗?还是你庒就对她没信心?”
“不必我。”
“我何必你,我只是说实话,反正怎么想怎么做,都是你自己的事。”
没错,所以他对自己有信心,也对惠鸣有信心。大野龙夫伸手拿起纸袋,拆开了封口,然后拿出里头的照片。
可下一秒他却愣住了。
照片拍得很清楚,有赖惠鸣走进宾馆的镜头,也有张浩伦拉着赖惠鸣进电梯房开间的镜头,不过大致就是这些了,重复了很多张,可虽然看不到更养眼的镜头,却已⾜够叫他抓狂。他双眼冒火瞪视着铃木幸子“这是哪里来的?”
“有人寄给我的。”
“是你让人拍的吧?”大野龙夫气极地吼。“你怎么想都无所谓;但是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她都是心甘情愿跟着那个男生进宾馆的,你不认为吗?”铃木幸子一脸幸灾乐祸地笑着。
他实在厌恶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得让人摸不透心思“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只是来问你怎么打算?你要知道,要是让这些照片流到市面上,而大家又把你牵扯进去,你妈妈和你那些叔姑堂弟会怎么想呢?”
“说重点吧!你今天专程拿这个让我看,是有所图的吧?你图的又是什么?”他知道那些照片并不⾜以证明惠鸣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若那些照片流于市面上,对她的人生将会引起极大的冲击,而他不能任由那些冲击来伤害她。
“这是我们之间的战争,不要把旁人扯进来。”
“那要看你怎么玩这场战争游戏喽!”铃木幸子笑了笑“其实我是不在乎你在外面怎么玩的,只要你认同结婚的事,婚后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说得好像他是那种没良心的男人,而她是那受不平待遇的糟糠,她求的到底是什么?大野龙夫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
“何必那么委曲求全呢?大野少的位置当真那么昅引人吗?”
“没错。”
“诚如你所希望,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但前提是照片得给我。”
“这么保护她?连牺牲自己也无所谓?”
“我说过了,那是我自己的问题,不劳你费心。”
“你真的当真了。”她知道,不过她也不会是放手的那一个。铃木幸子坚决的宣告“你是我的,我早就认定这一点。”大野龙夫不发一言,只拿过照片开始烧焚。他怎么下地狱都无所谓,只要他想呵护的惠鸣可以不受到一丁点伤害。
**
每天都浴沐在幸福之中,这样的⽇子是她真的可以拥有吗?她本来只是一个很平凡也很贫穷的女孩,双亲各自另有家庭,除了学费以外,生活费总是要自己赚取,而今突然过起三餐不愁的⽇子,她感到好不实真。
就因为有所怀疑,所以赖惠鸣都会以为自己是在梦境里,甚至天天猜想着这个梦什么时候会清醒过来,会不会像灰姑娘所坐的南瓜车一样,过了十二点,一切就恢复成残酷的事实?
而现在她明⽩,果然,幸福都是短暂的。
等了一整夜等不到大野龙夫归来,她就有很不好的预感,翌⽇,她在报纸上看到大野龙夫和铃木幸子要订婚的新闻,她的心就像被重物所击,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可能的!
她一再的想说服自己。
但她该相信什么?
他不曾给过她任何承诺,更没说过要和她厮守终⾝,所以,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也许,这才是真的,她终究只是个玩偶,玩过了就可以顺手丢弃的玩偶!
“不,我不可以这样胡思想,他就算不要我,也一定会告诉我实话的。”
赖惠鸣再度说服自己稍安勿躁,并且决定等大野龙夫亲自来跟她说明。
但是,过了两天,却始终没有大野龙夫的消息。
最后,她不等了,决定亲自去问个清楚,就算他要结婚了,她也要听他亲口告诉她,那么…她会死心的。
可是她踏出一步,却迈不出第二步,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见到他时要怎么开口问这种事情?
她要怎么问呢?问他爱她吗?还是问他订婚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又或者该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踏不出步伐是因为她对自己一点点把握都没有,可同时她又想到自己已付出真心与⾝子,失去了所有。
思及此,悲从中来,泪⽔挂上了她的双颊。
赖惠鸣决定不问了,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要自己变成一个只等着别人来爱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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