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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头埋在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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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们这个暑假拿不到驾照。”校长侄子甚至开始伸手去推知非。

  知非愤怒异常,正打算打手机叫人。就听见旁观者惊叫一声,一道人影冲了过来,一脚就把校长侄子踹了个大马趴。

  另一个男学员挥拳来打,东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接一个转身,一用力就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这个打击就有点重了,男学员当时就起不来了,也不敢起来了。

  最后一个学员撒腿就跑了,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拼爹时刻了,知非打了几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驾校校长头大汗地跑了过来道歉,最后承诺会把这三个学员挪到下一期,保证这个假期他们不会再出现。

  回去的路上,安琪搂着东青的手臂,也不说话,眼睛就这么哔哩哔哩地看着他。知非看着闺蜜的样子摇了摇头,责怪东青“你怎么就动手了呢?万一你那个过肩摔伤了那人的头或者脖子呢?”

  东青憨憨一笑,摸了摸头,借机摆了安琪的搂抱,再被她那团柔软夹着,他就要出丑了“东北人嘛,能动手就不吵吵。”“哇,狗哥好MAN!”某个花痴双马尾出现了一对星星眼。

  要说东青的动手能力、学习能力真不是吹的,两个星期后,老司机安琪就教不了他什么了,驾校校长送瘟神一样,让他们队进行了考试,第一时间送走了他们。

  时间来到了8月份,上海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日子,平均温度达到了40度。知非和安琪整天躲在空调房里打游戏、看电影,两个女孩穿着清凉也不好意思要东青陪了。

  再说东青拿到驾照后,齐雨蒙把家里闲置的奥迪Q5给他开了,让他尽快熟悉,开学后由他接送知非,就不再另找司机了,东青第一时间开着Q5接送桂芳去买菜。

  要说别墅区的坏处就是周围配套少了点,桂芳要买个菜还要坐小区门口的9号线出去买,每次都要一番折腾。

  这有车接送就不一样了,直接到菜场门口,然后牵着儿子的手慢悠悠地一路逛过去,兴致来了还和儿子吃碗砂锅小馄饨什么的,日子不要太舒心。

  儿子来上海后,桂芳的气神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总有点阴郁,愁眉不展。现在呢,整天乐呵呵的,笑容多了,皱纹少了,也没用化妆品,皮肤却越来越好,红润光泽,显得更加年轻更加漂亮了。

  现在桂芳最怕的就是周六,周六是她的休息。在那天她不得不离开儿子返回自己的家里,去见那个脾气越来越暴躁的丈夫。

  说来好笑也可怜,她丈夫因为常年酗酒,身体早废了,现在看到老婆越来越年轻滋润,就怀疑她在外面有了相好。毕竟在他眼里桂芳是有“前科”的。

  每次桂芳回家,他就找事吵架,桂芳一反驳,他就上手。也就通过打老婆来维护他最后的尊严了,全然忘了他现在就是个靠老婆养着的废物。

  要不是还要看下、陪下女儿楚楚,桂芳真不想回家。又是一个周六,雨蒙睡到了自然醒,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家里静悄悄的。陈嫂回家了。

  知非估计又去了朋友家,至于分房而睡的丈夫好像好几天没回家了,谁管他呢!晃晃悠悠地给自己煮了点咖啡,吃了几片土司,填了下肚子。

  来到画室,打开阳台门,被外面的热差点熏了个跟斗。刚想退回来,听到了阳台下有哗哗的水声。

  探头一看,东青拉了个水管,赤着脚,正在洗车。男孩全身就穿了条沙滩,上身赤出青涩而结实的肌,青春四溢。头小小地,果然是个小处男,阳台上雨蒙感觉有点口干了下舌头。

  水管里的水冲击在车上,反弹开来,在空气中形成一层水雾,然后雨蒙神奇地发现,在太阳的照下,东青的头顶竟然出现了一道彩虹。

  她一下有了绘画的冲动,进屋拿了速写本,飞快地画了个结构草图。画完草图,雨蒙想了想,探头对下面叫道:“东青,到画室来一下。”

  “好的,蒙姨。”男孩抬头咧嘴一笑,八颗白牙像贝壳一样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蒙姨,什么事?”东青推开门走了进来。雨蒙在画架上摆了个新画板,月牙眼笑得很妩媚“有时间吗?当一下蒙姨的模特吧。”“好啊。”男孩欣然同意“要怎么?”

  “你侧站着。一条手举起来,就像刚才洗车一样,”雨蒙从画架后面走过来给东青纠正动作。东青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因为他发现,蒙姨就穿了件黑色的吊带睡衣。丝绸睡衣柔和地包裹着蒙姨丰腴白皙的身体,尽显女风姿。

  特别是前那一大片晶莹,还有那深深的沟壑,东青要疯了,蒙姨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东青的异样,落落大方地在他面前调整姿势,每当低头,东青甚至可以看到两颗嫣红。

  “好了,就这样,别动啊。”调戏了一会儿男孩,雨蒙满意地回到了画架后面,开始素描,但没过多久,她又有么蛾子了“东青啊,你能不能把短了?”雨蒙一本正经地问东青。

  “啊?”男孩拉着短迟疑了,雨蒙拿着速写本走过来给他解释“你看啊,姨打算把你刚洗车的画面画下来,就叫《画彩虹的男孩》,想表达工业与自然之间的和谐…

  车代表工业,彩虹和你代表自然…全的人体更能反应出自然这一主题。”解释的头头是道。

  “人体是现代艺术中的主要构成因素,你看姨都自己画自己了。”雨蒙指了指墙上,那挂着她前不久刚完成的自画像,一丝不挂,发清晰“我们这是艺术,可不能想哦。”然后诡秘一笑“你要是了。

  姨把那副自画像送给你,怎么样?”“好吧。”男孩掩饰住自己的激动,背转身下了短和内,反正蒙姨在侧后面,应该看不到自己的那个东西吧。

  画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画笔在纸上的摩擦声。东青总感觉蒙姨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热,就像在凭空抚摸自己的后背。

  男孩的不可控制地慢慢起了“唉!”东青听到身后的蒙姨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轻柔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吧嗒,门被反锁的声音。脚步声继续向自己走来。

  “东青啊,这样不行的,会破坏画面的结构。”蒙姨来到男孩面前,手指在某凸起上轻轻弹了下,凸起一下变得更大了“蒙姨,我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东青羞愧地低下了头。

  “谁叫是蒙姨求你帮忙的,蒙姨必须帮你解决…为了艺术而献身是每个艺术家的觉悟。”雨蒙嘴里讲着大道理,眼睛盯着某东西。

  东青瞪大了眼睛,激动地看着蒙姨的行为,心砰砰地跳着,雨蒙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长发绑了个马尾,娇媚地看了眼男孩,然后就蹲了下去。

  纤细的手握住了凸起的部,竟然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外皮很白,鸡蛋大的头部显得粉红可爱,这就是处男的巴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品尝。雨蒙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了一下马眼,那已经有清晰的前列腺在渗出。舌头像小手一样。

  灵活地在头上四处按摩。东青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蒙姨的头部。嘴巴张开,一下含住了整个头,因为充血,粉红已经变成了紫红。

  雨蒙含着硕大的头开始,就像在一样,东青头皮发麻,脚趾死死扣着地板,太舒服了,嘴巴继续张大,进去了一节,雨蒙开始用口腔、舌头、嘴四面夹击,又又裹。

  口水开始大量分泌,雨蒙没空管它,任凭口水沿着嘴角、滴下。有的掉到了她的前,滑进了深深的沟里。有的沿着滑落,润了杆和弯曲的发。画室开始变得不堪,任何人看了。

  都不会想到艺术两字,这分明是一个女在惑一个单纯的少年。当到底部,雨蒙开始用小舌头击打东青的马眼时,男孩终于忍不住了。

  “蒙姨,我忍不住了,要了。”他抱住雨蒙的头,向里面动。雨蒙加快了吐,大而媚的眼睛向上和男孩的眼神织在一起,同时拍了下男孩的股,示意他发

  “蒙姨!”东青低吼一声,全身僵直,在雨蒙的嘴里跳动着,一股股腥浓的白浊进了女的口腔里。东青感觉灵魂离了体,舒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在这一刻深深喜欢上了高的感觉。

  雨蒙含着男孩的静静等了一会儿,等他全部干净,然后张嘴给东青看了一眼她嘴里,随后一口了下去,雨蒙站了起来,双臂搂住了东青的脖子,嘴巴嘟起,恶作剧地吻向男孩。东青并不嫌弃,立刻吻住了蒙姨的红

  雨蒙一步步耐心地教导着东青,先咬着对方的嘴,然后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找寻、纠住对方的舌头,大量的唾在两人之间彼此互换着,东青抱住了蒙姨的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丝质的睡衣就像没穿一样。

  东青能明显感到蒙姨前的和两颗起的小颗粒。东青无师自通,双手下滑,摸向蒙姨的另一处丰。咦,好像没穿内。雨蒙松开嘴,水光弥漫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小情人。

  一只手下滑,抓住了小情人的大手,引导着它进入了自己的裙底。“小傻瓜,姨特意为你了。”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沙沙哑哑的。裙底是一片温暖柔和的肥腻,手掌抓上去,Q弹、充实。好像要从手里溢出的感觉。

  东青双手贪婪地在裙底肆,丝质黑裙抖成了一片。雨蒙搂着男孩的脖子,头埋在他的口,闭着眼睛享受小情郎的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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