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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过了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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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坏蛋,轻点,姨的股要被你捏肿了。”雨蒙娇嗔着打了一下东青。

  松开手,拉着东青的手走到了一张美人塌前,那是雨蒙工作之余休息用的,现在它将成为两人的主战场。雨蒙让东青坐在美人塌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双手伸到肩部抓住细细的吊带往外一拨。

  丝质睡衣就像水一样从雨蒙的身上滑落到了地板上,一具丰腴美、前凸后翘的身体赤地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雨蒙不喜欢运动,人又到了中年,身材稍稍有点发福。

  但这具肥的身体在第一次看到活生生女人的东青眼中无疑是完美的,他那不知什么时候又起的微微跳动起来。

  蒙姨的房像一对玉碗一样倒扣在她的前,量稍稍有点下作,一手握不过来。部稍稍有点赘,东青觉得很感,很有韵味。和量对应的,是肥硕而恰到好处的股,犹如一个巨大的桃,惑着少年前去品尝。

  大腿丰,小腿却一下瘦了起来,很适合穿衣。花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一抹殷红,埠上的发修理成了一个小三角。

  最后是小巧的玉足,十个脚趾甲鲜红。雨蒙微微一用力,脚趾便灵活地分开合起。可惜青涩的男孩还不知道它的秒处,只觉得十分有趣可爱。

  雨蒙满意于小情郎眼中的贪婪和热诚,视线在她身上来回巡视时,雨蒙竟然感觉像是有羽在身上轻扫,皮肤上似乎有静电过,下腹处的瘙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了。

  雨蒙向前一步跨坐在了男孩的腿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了底下,摸到了巨大的龙,贴到了自己的花上。

  “东青,你的太大了,让姨来,你不要动。”雨蒙用头在自己的外上摩擦了几下,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随后慢慢送了进去,一种被撑爆的足感产生了。

  小心翼翼地入了三分之一,雨蒙扶着东青的肩膀慢慢上下动,就怕一不小心一股坐了下去,那样估计要被穿的。

  真正的明显要比刚才的口更舒服,口是灵活,舌头在的每一个点动,而时,那是全方位的包裹,头一层层破开壁,越深就越紧,温度就越高。雨蒙这个不爱运动的,体力根本不行。观音坐莲了没几分钟就浑身大汗,只能啊呀呀地叫了起来。

  “东青,姨不行了,没力气了,你上来。”说完就想拔出下地。东青不舍得离开蒙姨的温暖,抱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部一用力就站了起来。

  吓得雨蒙啊大叫,紧紧抱住了东青,汗淋淋的子被成了两个巨大的饼。还好,现在的东青还不懂什么叫火车便当式,他只是转身把蒙姨小心地放在了美人塌上。

  躺平后,雨蒙才敢放开东青,手指捻着他的小头,娇媚地说道:“别急,一定要慢慢来啊。别把姨给坏了。”傻东青信以为真,控制着自己快速的冲动,继续慢慢捣腾。

  还好雨蒙的水越来越多,东青的又滑进去了一大截,感使雨蒙飘飘仙。东青下面慢慢,上面却有了新目标…蒙姨那两只上下抖动的大

  “蒙姨,我可以它们吗?”“乖孩子,来吧。”东青可怜巴巴的样子起了雨蒙的母爱之心,她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子,轻轻一捏,起的玫珠停在了男孩的面前,等待着他品尝。

  东青咽了口口水,连部都不动了,低下头凑了过去。舌头了一下,棕色的头弹了弹,雨蒙发出了一声娇,然后嘴就整个含了上去。

  “坏东青,别咬,轻点。”雨蒙扭着身体发嗲。东青又一大口咬住了头和周围的雪,开始用力。可惜没有水,只有蒙姨汗水的咸味。足足十分多钟,东青才满意地放过了蒙姨的大

  可怜的雪白大上已经是吻痕斑斑。还好,谢北方已经和自己分房多年,否则还真不好待,雨蒙暗暗庆幸。

  又过了十多分钟,东青如儿臂的终于完全到了的底部,撞到了一片质感不同的壁上。

  “啊呀!”雨蒙惊叫一声,好像那种掏耳屎被掏得太深的紧张感。从没有被人得如此之深,一种强烈的快突然从子中产生了。

  “儿子,快妈妈,妈妈要到了。”雨蒙胡言语起来,竟然叫起了儿子,可能在心底她很希望有东青这么个儿子吧。

  被她这么一刺,东青开始飞快地摆动起部。他现在的样子有点怪异,身体其他部位不动,就部像个小马达在前后冲刺,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泰迪。

  不留情的大力撞击次次撞在了雨蒙的子口上,她痛苦而快乐着,嘴里叫着、嚷着,头发甩,房上下起伏,晃出了一片,突然,东青感觉头撞进了一片新天地,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了。

  动弹不得,一下子快达到了顶峰。雨蒙和东青一起大叫起来,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抱在了一起,雨蒙的指甲在东青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两人同时达到了高进入了天堂。

  …两个小时后,画室里还有噼啪噼啪的体撞击声。“东青,饶了姨吧,姨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了。”

  雨蒙全身被,声音有气无力,她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美丽而致命。“姨再坚持下,我还差一点点。”噼啪噼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东青的息声也越来越重,明显又要到高了,再仔细听,可以听到夹杂在里面的,嘤嘤嘤的,雨蒙的哭声。

  桂芳是周六晚上回月湖山庄的。那天晚上,齐雨蒙没有下来吃饭,说是白天摔了跤,股受伤了,第二天还是不能下,私下里恶狠狠地要东青去给她买消肿药。

  ***几天后,晚上。东青没有上睡觉,而是站在窗户前,望着外面的月,神情烦躁。他还是没有想到什么挣钱的法子。

  对,他在想着如何挣钱,挣大钱,经过蒙姨的劝导,他表面上好像原谅了母亲当娘的事,但说到底他还是介意的。

  毕竟他是从东北农村出来的憨娃子,接受的是最传统、最守旧的大男子主义思想。

  东青在白天还会装着若无其事,好像根本不介意桂芳当娘的事。只有到了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东青才会不掩饰自己的内心,焦虑不安。

  虽然他的学费、日常开销都由雨蒙包了,甚至还有一大笔零花钱,但这些哪够啊。不算他,母亲还要负担上高中的妹妹、一个没有工作的老公、老家年迈的父母,以及住房的租金。

  为了这些,母亲不得不屈辱地去当娘。东青真得没有理由,没有资格去责备她,看不起她。

  去卖体力,当服务员,送快递?一个月能挣10000?东青很清楚,他目前最主要的还是上好学,读好书,考个好大学。

  然后找个好工作,这是最正常、最靠谱的挣大钱方法,可是时间太长了,高中三年,大学四年。

  难道还要让母亲再当7年的娘?其次就是当好知非的表哥兼保镖,能在月湖山庄住下去,以接受蒙姨的资助。在做好以上两件事的前提下,东青已经没有多少私人时间去找活了。

  开学后,还要加上繁重的学业。东青烦躁地起了自己的头发,感觉全身无力,这时他的房门被人急促地敲响了“东青,东青!”

  是蒙姨的声音。东青跑过去打开门,蒙姨穿着睡衣脸焦虑地站在门口。“东青,知非不见了!”蒙姨着急地说道。

  斜对面保姆房的门也打开了,桂芳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原来今天晚上起风了,蒙姨关好自己房间的窗户后,就想去看看知非,结果发现女儿的上空的。

  “知非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吃晚饭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啊!”雨蒙虚弱无助地看着东青,丈夫不在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大男孩。

  “有没有打她电话?安琪的电话打了吗?”东青一边问着,一边下拖鞋光脚穿上了一双板鞋。“两人手机都关机了。”雨蒙拿着手机,双手抱着身体有些发抖。

  “放心,我会找到她的。”说完,抱了抱蒙姨,东青拿着车钥匙和手机向门外走去。路过桂芳时,也抱了抱她“没事,放心。”

  桂芳挤出了一个笑脸,千万不要出事,她的生活全靠齐雨蒙。开着奥迪来到屋外,打开车窗,东青冲着外面狠狠了口气。

  在杂乱的各种气味中,东青找到了两种熟悉的味道,一种是清冷的雪花味,另一种是微甜的苹果味。这是知非和安琪的体味,只有东青能辨别的出。像桂芳香的覆盖下,本质是微酸的柠檬。

  而雨蒙则是雨后的玫瑰味,甚至在雨蒙身上,东青认识到,当女人发情时,这种独特的专属体味就会越发浓厚。

  也是运气,知非和安琪应该刚离开不久,所以她们的体味还没有被冲散,如果时间再长一点,东青也只能无能为力了。

  苟东青一路像狗一样嗅着,还好这两丫头没跑出多远,过了十几分钟,东青就在辰山植物园附近找到了她们。一条马路上停了各种跑车和改装车,一群嚣张的年轻人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

  循着味道,东青很快在最大的人堆里找到了她们。里面传出安琪愤怒的声音“为什么我们不能参加?”

  “小妹妹,赛车不是手机里的游戏,很危险的。女人的反应速度、体力都不行,就没有女人赛车的道理。”一个嘴上戴着环的非主流年轻人不耐烦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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