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満面嘲红
那挨的花朵也早已劣迹斑斑,污浊不堪。小肚皮上早被汗水浸透似的,在不可遏制的冲击波中起伏不定。
终于,徐薇朵似乎到了极限,勾起身子盯着自己腿心,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声音好像一只受委屈的小狗。许博一伸胳膊就把她按回到了上,紧跟着合身扑了上去,股暴走一般。
“啪啪啪”直上直下的砸在那冒着白沫的上。徐薇朵“呜”的发出一声毫无预兆的绝望呻,双腿盘住男人的,搂着许博全身痉挛。小狗同时变成了小母狼,穿透月光的长嗥把祁婧听得浑身直哆嗦。
即使是高的叫声音量也并不大,然而,朵朵身体的反应却烈得吓人,如果不是被一巴钉在上,简直要被狂风刮走似的颤抖着,浑身片片红触目惊心。
两个人抱着绵气,如胶似漆了好一会儿,几乎让人不住嫉妒才分开一丝空隙。许博撑起上身,着朵朵的鸽子,的笑“还行吗?”朵朵脸上的惊恐和纠结早被涣散的笑冲刷干净了。
被这一问刹那捡回了羞似的白了许博一眼,有气无力的指向祁婧“你们家婧婧还等着呢!该轮到她了…”祁婧一听,好像腿心里的泥泞暴在了阳光下,脸上有些挂不住,立马回瞪过去。
“那不行,送佛送到西,可不能朝三暮四的,我还没听见告饶呢!”说完转向许博,配合默契的亲了个嘴儿,宣示了主导权。没等朵朵领情,许大将军已经开动。一层水雾重新蒙上了朵朵的渴盼,拉风箱似的息再次响起。
祁婧望着朵朵不堪针砭的小模样儿,心中余怒未消,凑过去趴在她耳边,抚摸着那两只不停画圈儿的鸽子“还吗?别着急,我每次都被好几回,悠着点儿,昂!”
“呸!”徐薇朵被得一抖一抖的,却没可能在这件事儿上服气“捏捏子都汤儿,谁…也不过你!嗯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祁婧正想回嘴,许博俯身搂住了两人,每人亲了一口“别着急,今天谁也跑不了!”谁也跑不了?这是要雨均沾么?说好的到告饶呢?祁婧起身抱臂。
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生闷气,可是没多会儿,她就看出了蹊跷,也发现自己大大高估了朵朵的耐度。许博下半身的动作平淡无奇。
甚至看不出什么情,可他的眼睛却一直像狼一样俯视着身下的猎物,发出锐利而深沉的光,而盈盈仰望的朵朵仿佛被他的目光彻底惑了。
燃情剧,解语呢喃,一刻不停的把雨承的丝缕绵,点滴快慰统统回馈给卖力干的情郎。祁婧有些出神。每次好,自己是否也在这样的目光中幻痴妄,情翻涌?
难不成,这才是真正的妖法?也许是重新修筑的堤坝永远不及初始时坚固,或者感的膣管早被浓烈的热情熔化了,朵朵的小又悬了起来,也不住的哦带着颤抖出忘记闭合的嘴巴。
“可以进去吗?”许博忙里偷闲的问。“嗯…”徐薇朵在一下紧似一下的冲击中点着头,无意义的轻哼呓语,身子再度越绷越紧,准备好了接又一波的侵袭。
然而,风暴来得比她预料的迅猛太多,一阵有快又沉又猛的撞击过后,朵朵的身子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抖成了一团,连眼珠都翻了过去,足足有五秒钟声气全无。
头过后,总算过了气,刚想开口“哎呀!”一声又是一波来袭,脖子继续后仰,只剩下两只小手好像灾难中救命的希望,死死抓住许博的胳膊。如此反复足足六次,只把祁婧看得目瞪口呆。
“不…哎呀…不行…”第七次被翻过去,可怜的朵朵拼命摇着头,只从牙里挤出这几个字。
许博貌似也到了崩溃边缘,俯身捞住她的小,装了马达一样狼急耸。朵朵下意识的搂住男人脖子,四肢具颤,泪面“呜”哀鸣,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直到许博冲刺般狠狠耸动几下,住她不动,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死命住怀中的身体,分不清是搐还是泣。祁婧看到许博的股最后一下缩紧之后,才瘫软的坐在上,心中澎湃难以抑制,说实话。
她是许太太,这些招数都是领教够了的,可是,真的从来没亲眼看见过,或许自问不会像朵朵那么没用,却从不知道。
那画面居然像性命相搏般激动人心,燃情沸血。男人的强悍勇猛全部浓缩在那个干而巨大的器官上,从女人专有的神秘口排闼直入,奋力冲撞,懵懂而执着。
热烈而舍身。每一个动作都契合着雄健的节奏,焕发着生命的精彩,而男人身下的女人,怀袒,中宫砥砺,全部的柔美都付与了接纳与包容的使命,在凑中受难。
在奉献中重生。原始的快美承是给她们最微不足道的奖赏,分开双腿,成就最温柔的港湾才让娇颜媚骨在无限愉中绽放永恒。
阳光毫无遮挡,剧烈的息和体挥发的气味在管线中飘散,祁婧体内奔腾的热和身下漉漉的难捱越发显得突兀起来,可是。
他趴在朵朵身上,浑身是汗,一定很累了,再说,男人了之后,也没可能马上来第二次的。干那么烈,他们都疯了,了就好吧!
反正…反正我看着也刺,我老公好啊!可是…忽然,一股异样的情绪灌进了鼻腔。不行,我不能哭!
大家都要开心,我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不能哭…虽然拼命劝自己不能煞风景,拼命忍着,祁婧的眼睛里还是转出了泪花,视线一片模糊。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朦胧中一个宽厚的怀抱包围了她,接着是另一个从身后拢住。“干嘛…没事,我没事…嘿嘿,你看你一身的汗…”
祁婧想努力的解释,可一开口,泪珠就忍不住滚了下来“真的没事!看你们的…我是高兴的…真的!
不是吃醋…眼睛里都是眵目糊…”许太太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越解释越驴不对马嘴,临时想到的理由真TM蹩脚。
昨天回家之前,她就打算好了,让自个儿男人享受齐人之福,至少不能让小给比下去,今天朵朵冒冒失失的跑来是有点儿突然。
但若是问受到惊吓还是收获惊喜,答案明显偏向后者。整个过程充了喜感,让她一直笑个不停。可不知怎么了。
这会儿就是忍不住想哭,是怪男人冷落自己吗?是不舍得他的宠爱分给别人吗?还是自己在男人的爱护宠溺中变得自私了?不不不!都不是!
就是…就是想哭而已,想哭是个生理现象,不需要解释,可是,怎么才能说清楚,告诉他们干得越自己越开心呢?他那么好。
那么爱我,我是真的想让他舒服!男人喜欢双飞很正常,不过是个游戏,大家都是为了开心,舒服,啊!不就是双飞么,我是心甘情愿成全他的啊!双飞?对了,这TM双飞还没达成不是么?双飞这种事就是为了足男人的,怎么自己先叽叽歪歪起来了?想到这里,许太太破涕为笑了,正好男人的嘴巴慌里慌张的贴过来,被她张口叼住,热烈的吻了回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臂拧一转身,就把许博掀翻,长腿一跨,坐在男人腿上,一抹脸撒起了娇“嗯哼…朵朵得我都馋死了,玩儿双飞就不能偏心,老公…我也要…”
话音未落,睡衣先飞了起来,坠着两只大子的上半身赤的扑向男人。许博被推倒,先是有点儿蒙,被她娇憨不依的调调逗得嘿然一笑,伸手把分不清是不是继续发神经的娇搂住“滋滋”有声的亲吻起来,徐薇朵嘟哝一句“真给你吓死了。”
也光溜溜的挤进许博怀里,甜腻腻的跟着不依不饶:“不行,我还没吃够,分我一点儿嘛!”
听见朵朵回归妖孽的小动静,祁婧舒了口气,好好的气氛总算没被自己破坏,所幸大度到底“嘴巴让给你好了,我要吃!”
说完身子往下缩去。许大将军此刻已经垂头丧气,最狼狈的是身上斑驳粘腻,裹了可疑的膏脂白沫。
祁婧没细看就迫不及待的薅住,黏糊糊的抓了一手。摆正位置才闻到一股浓烈的腥甜,正犹豫要不要入口,恰好瞥见朵朵居高临下坏笑着看她。
那意思很明显,那腻乎乎的东西都是老娘的油油和你老公的虫虫,看你敢不敢吃!许太太本是不服输的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只见她看了看又看了看朵朵,嘴巴一张,连汤带水的含了进去。
如此奋不顾身的动作立马把朵朵感动了,调转身子爬过来又跟祁婧分享加料糖,把股甩给了许博。来不及护食,光是姐妹俩共一巴的画面就足够许太太消化半个月了。一声没吭,让出了一颗蛋蛋。若论口舌功夫,明显还是朵朵技高一筹,祁婧的那点儿领悟在徐医生熟练的戳沾花式舌技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只好虚心学习,竭力模仿。
好在朵朵没两下就气息不济,使不上力,才打了个平手。许大将军毕竟龙虎猛,没一会儿就重新站了起来。
祁婧当仁不让,了睡出早就水淋淋的,奋不顾身的坐了上去“咕叽”一声,一下到底。至此。
她才发现面前的朵朵同样气吁吁,面红,仔细一看,那货的股正坐在许博的脸上,不知享受了多久牛牡丹。不管怎样,许太太都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