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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就像某种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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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该夹紧还是分开,无奈离男人太远,盈盈企盼,吁吁娇,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把手指吃进了嘴里。

  “嗯…许博,亲…”说到一半,似想到什么,转头望着祁婧,眸光离“我可以叫他亲爱的么?”

  祁婧被问得一愣,旋即巧笑,凑过去藕臂一伸,从她颈下穿过,搂住肩膀,轻笑着说:“可以啊,怎么不可以?求他,求亲爱的他疼你啊!”此时许博已经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好像在闻那里的花香。徐薇朵腹耸了几耸,终于熬不住了,张开双臂大声娇唤:“亲爱的,亲爱的快上来吧,快来啊…”许博笑着抬起头来“怎么样,这回才够热吧?”

  徐薇朵亟不可待,不肯跟他斗嘴,固执的伸着双手“来啊,抱我!”伴着一声如愿以偿的长叹,徐薇朵身子悬空,被许博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

  同时也伸手抱住他的背,而与此同时,被深深吻住的却是祁婧,受宠之余,也不由自主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祁婧胳膊抱着朵朵,舌间来意外的温柔,心头被难言的陶醉填。这个家伙虽然调皮,心里还是有谱的。意思一下,表表忠心就行了。

  赶紧干正事儿,祁婧推了推许博的肩膀,又递过一个眼色。许博赖皮一笑,低下头去,叼住了正在息的另一对香

  这下徐薇朵仿佛久旱逢甘霖,被吻得气息颤抖“嗯”有声,脯都快把文破了,忙中把手背到身后去解搭扣,还没够到,那质地良的织物忽然一松,自己开了。

  惊诧的目光对上许博得意的坏笑,头顶上传来祁婧的声音“老公,你这绝活儿可一点儿没生疏啊!”“尝鲜加作者企鹅武器霸气流散巫妖气!天天练怎么会生呢?”许博两下把文走。徐薇朵刚想表达敬佩之情,又被吻住了,所不同的是,这次身子已经落回上,前多了一双老实不客气的大手,得她酥难耐,浑身发软。

  想起昨天许博说过在电影院里朵朵被吻之后的反应,以及在停车场里直言相告的感受,祁婧格外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舌相接的情景。

  显然已经陶醉的朵朵闭着双眼,两只手抱着男人的头,无意识的抚摸抓挠,任凭前的两只鸽子被扁也不肯放开到嘴的糖果。

  那鼻腔里拥挤着息的憋闷呻能直接把人听得心跳加速,血飙升。许太太人虽聪明,在亲爱的人跟前却是个毫无城府的实心眼儿。以前被许博吻得如醉如痴的时候,甚至怀疑他学了妖法,动不动就被摆布得里外透不堪,却从未留意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亲临现场,近距离旁观才发现,他是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耐心,光是看着,就忍不住了好几次口水。伴着朵朵几乎叫出声来的一阵剧,那个深到骨子里的吻可算结束了。

  但好戏才刚刚开场。不知什么时候起,许博手掌下白的肌肤开始泛起大片大片的红,随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一路向下,朵朵的身子像是波涛中的小船,颠簸飘摇,左扭右摆,终于,那纤细的丁字被勾歪了。

  小的可怜的布片儿下出光洁无,闪耀着幼女般奇异而人的粉。“上次问她的时候似乎并不想过多解释,如今想来,该是跟她的渣渣老公有关吧?”祁婧心里嘀咕着。

  自己的那个地方从来是水草丰茂,野蛮生长。又不是供人观赏的器官,这种羞人的勾当让她怎么TM好意思呢?男人像狼狗一样在那里嗅了个够。

  终于伸出了舌头。一丝腻到极致的响传来,朵朵脖子一梗,嗓子眼儿里“咯”的一声,小脑袋顶进了祁婧的怀里。

  舌头在花蒂儿上的感觉,是每次都要把祁婧刺得叫起来的,朵朵竟然没怎么出声。祁婧突然发现,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剧,一次也没大声叫过。

  是害羞么?显然,妖孽附体的情良家,大清早就跑到别人家上,怎么可能?那…是不够刺么?

  好奇心和追究底的精神轻轻松松的就把祁婧给蛊惑了,伸出小手拖住了朵朵的两团雪山红梅。

  这对子细白雪润,看上去绵软,入手却有着紧绷绷的弹,手感格外的好。徐薇朵被得一阵阵哆嗦,本就发颤的呼吸更加细碎了,这下被捉,新仇旧恨不能兼顾,下意识的搬住祁婧的胳膊。

  然而手下留情这种念头怎么会出现在玩儿心正盛的许太太脑子里呢?子无法完全掌握,就用三指拖着下缘,腾出拇指和食指捏住头,又捻又捏。极细的猫叫从朵朵嗓子眼儿里挤了出来,不过,反应更烈的明显还是她的身体。

  许博似乎被猫叫吸引,抬起头正好跟祁婧对视,不顾下巴上一片粘,双臂一掀已经把朵朵的双膝推到下。这下徐薇朵被翻成了个仰面朝天的小白蛙,腿心里歪歪扭扭的丁字旁那漉漉的雪贝朱蛤纤毫毕现。

  除了熊二,祁婧从未仔细观察过别人的隐私,根本不知道那里也能可爱到这种程度,那肥嘟嘟白生生的贝上一点儿茬都看不出,比新出锅的馒头还干净可人。

  已经被男人微微掰得开裂的一线粉红上,沾着粘稠到无法动的晶莹,那细幼的瓣儿,粉的颜色几乎是透明的。

  这样的珠光宝器,祁婧都想上去亲上一口,尝尝它的甘甜脆,许博怎么能轻易放过?好像是故意要让媳妇儿看清楚。

  他并没一口掉,而是浅啜轻,用舌尖儿在层层沟壑里来回连,把新泌的玉琼汁一颗颗碾碎,涂匀。

  这下可几乎要了朵朵的小命儿,被缩颈,两腿蹬,股一颠一颠的差点儿把小折断,可是。

  她还是不肯叫出声来,充其量饮泣般从嗓子眼儿出一声哦,带着哭腔求告:“亲…亲爱的,别…别逗我了,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嗯哼…我要…”“别急啊!”祁婧早被她的剧烈反应感染得口发干,却仍慢悠悠的挑逗:“还早着呢,了,就叫出来嘛!”

  徐薇朵好像才想起了救星,仰起额头见汗的小脸儿,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姐,好姐姐求你…求求你了,快让他来吧,受不了…死了…哼哼,求求你!”

  祁婧见她得跟个热气球似的,真的得不行了,抿着笑问:“求我,让他干嘛呀?”“我!求你让她我!快我!”徐薇朵叠声催促,几乎马上哭出来了,祁婧与男人对视一眼,从朵朵身后撤出身子,笑嘻嘻的咬着嘴跪在了两人旁边。

  她要好好欣赏整个过程。许博直起身子,两下扯掉了内出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许大将军。徐薇朵看见了,眼睛里水火煎,伸手就去够,却被许博一把捉住两手腕,叠着按上了头。

  被摆布成了耶稣受难似的姿势,眼看着男人恶魔一般下来,徐薇朵却一点儿也不害怕,碎成渣的呼吸急促中透着难言的越,不自觉的耸起,仿佛在寻找那快乐的十字架。

  “徐医生,我们先做几个俯卧撑好不好?”许博低头在两颗颤抖的红梅上各啄了两口。徐薇朵扶着男人的上臂,颤抖着呼吸脯,点头如捣蒜。许博望着她,瞳仁一缩,叼住她渴盼双的同时,狼倏沉。

  “嗯…”还是没有高亢快的喊叫,祁婧只听见一声足以穿透浑身孔的压抑嘶鸣,伴着许大将军挤开蕊珠花萼蛟龙入海般长距直入,从鼻腔里挤了出来。

  长得几乎让人不过气。余音缭绕中,里的景象毫无遮挡,把许太太看呆了,生平第一次看见自个儿男人的巴直进另一个女人的里,听觉与视觉上的双重刺,让她紧紧按住膝盖,并紧的双腿间一阵激动,热乎乎的涌出一股水儿来。

  没想起独占,更无关忠诚,仅仅是天地对接,和合的原始魔力就足够让人心神。接下来的画面单调而机械,却一点儿也不沉闷无聊。许博的股抬得缓慢,落得沉重,每一下都退至口又尽没入,节奏不快,却力道十足。

  徐薇朵嘴巴上挂着亲吻留下的粘丝,不顾矜持的大口急。一双水光盈盈的凤眼一眨不眨的跟男人对视着,勾连着,感激着,讨着好还卖着,谈着情也说着爱。

  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可算畅快淋漓的成就了她作为女人的梦想,极致投入的享受着,看得人眼晕,噼噼啪啪的响听得人心慌。祁婧跪在那里,看得忘了一切,身子一动不动,双腿越并越紧。

  许是刚刚逗得狠了,或者人家真的“了一整夜”大约只了不到五分钟,朵朵的脸色渐渐变了。

  许博似乎比她更早感知到了什么,放开她双手,扶住腹间最柔软的一截,开始加快了速度。朵朵的眼睛更眯了,瞳仁却变得更深,熟悉的嘶鸣再次隐现,解放的双手无处安放的抓。

  祁婧冷不防被她拉住手腕,给带了一个趔趄,才意识到这妖孽要糟糕了,赶紧握住她的手,莫名惊奇的打量她的反应。从朵朵身上传来最清晰的感受就是她在一点点绷紧。

  许博越是加快速度,朵朵越是拼命用力,似乎在用身体筑起一座堤坝,抵挡洪水的冲击,就像某种天生的,不由自主的对抗。

  祁婧不扭头去看男人,虽然鼻洼鬓角都见了汗,动作却从容不迫坚定有力,让人跟着热血澎湃。许大将军几乎被一层惹眼的白沫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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