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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要尽情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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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我对不起…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老公…”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却不停的诉说着,打问着,呼唤着,好像一停下来就会失去这个怀抱,失去得来不易的希望。

  许博坐在沿上,宽大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我的后背,一遍遍的安慰着“傻丫头,你刚刚才做了我的新娘,怎么会不要你呢?”我终于停下了哭诉,仍旧止不住的噎着,颤抖着。

  许博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鞋上,顺势把我揽入怀中。我自始至终扯着他的睡衣,好像走在晦暗不明的悬崖边缘,脚下就是无底的深渊,只有这具鲜活的身体才是风中唯一的依凭。

  头枕在他的颈窝里,肩膀抵在他的腋下,一只手越过宽厚的膛搂住,我才觉得自己的心跳得不再虚浮无依,可是,那刺目揪心的画面依然在我眼前无声的回放,良久抑或片刻,我还是出了声。

  “老公…你心里,真的肯原谅我吗?”许博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滑过沉默的水面。

  我的心也一点一点的透,缓缓下沉。哪个男人能真的对这样的事完全释怀呢,他爱我,我知道,可越是爱一个人,就越是无法面对这种事,不是么?多可笑,我竟然问出这么荒唐的问题。

  一个轻轻的亲吻印在我的额头上,肩膀被一条手臂揽住,手掌穿过腋下,环抱着的边缘。“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宝宝!我心痛过,埋怨过,失望过。

  但是我从来没恨过你,对你,我只有放不下,心疼和失而复得的欢喜。”这算是语焉不详,顾左右而言它么?可这样情真意切的心里话,我还是爱听,爱听得想哭。

  “但是亲爱的,我猜,你想问的应该是我能不能放得下吧?”我已经不想要他的答案了,他说爱我,有爱还不够么,我很知足了。可他怎么又绕回来了呢?

  “那么宝宝,我想问你,你能放得下么?”我的心渐渐收紧,很遗憾,我给不出肯定的答案,诡异的梦魇刚刚还把我吓醒。

  “我知道你还不行,你甚至害怕想到这件事。所以,我让妈不必再过来了,不想让她每天时刻提醒着你,是怎么对不起我的。”我只有静静的,任凭感念的眼泪在心里淌。

  “对于我们来说。那件事就像悬崖峭壁下面的万丈深渊,而姓陈的。就是藏在深渊里的魔鬼。有人说,不要俯视深渊,深渊会向你回望,可是,深渊就在那里,你不理会,它也不会自己消失。反而是你即使暂时绕过了。

  也永远不会忘记,就算我们手拉着手,又能在峭壁上走多远?”许博捉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亲爱的,我会永远拉着你,可是如果十年以后,我们还是因为姓陈的小心翼翼的绕过从前的记忆,整彷徨相对,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你甘心吗?”

  “我…”我想说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可是相扣的十指传来的温度,让我开不了口,那些被拍摄下来的画面。

  即使我换了这张,这房子,也没用,它会刻印在我的脑子里,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冲出来劫掠一次,别想太平安生。

  “所以,深渊是绕不过去的,要么失足坠落,要么下去探个究竟…”许博低沉的嗓音回在房间里,尾音里甩出一丝透着萧杀与决绝的昂扬越,好像成竹在的将军,枕戈抱臂,只等着黎明吹响的号角。

  我抬起头望向他的下巴,忽然发现他真的变了很多,再不是那个乖张易怒,愤世嫉俗的许博了,他扣着我的手,举起到嘴边,一过我的手指,又自顾自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亲爱的,我们会互相成为对方的绳索,手拉着手,就能结成梯子,坑是他挖的,可路我们得自己走,说不定那深渊底下的真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可怕,也说不定,走出深渊之后,是更美的风景…”

  我被他说得心涌动却依旧迷茫“真相”两个字让我不由得紧张心跳,已经知道那么多了,还不是真相么,他是不是走火入魔,精神不正常了?“老公,我…你哎,这…”我正着。

  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许博牵着我被漉漉的手伸进了他的睡,那里一个长弯翘的家伙一下撞进我的手心儿里,我竟下意识的握住了…

  “亲爱的,婚礼上你可真疯啊,是个十足的坏女人哦!”一句话,又把我拉回到星空下的花海,被他打趣得脸羞红,更深的抵住他的颈窝,手上用力握了握,嘟哝着:

  “还不是他喜欢嘛,毛病,偏偏喜欢坏女人。”他像被按下了开关,搂着我翻了个身,一条腿挤进我的双腿中间。

  我登时被雄壮笼罩,竟没有松开手中的控制器。头灯柔和的光线里,整个世界都是他火热又温柔的眸子。心中的烦忧思都渐渐隐去了。

  再也不想去担心什么深渊的真相,心灵的煎熬,惊悚的梦境。身体好像只需一次呼吸就做好了准备,微微开启着双,等着他吻我。

  他像只调皮的燕子,只在我的下上啄了一口就飞走了,再飞回来时又把我伸长的舌头得意犹未尽。第三次又来,我已迫不及待的伸嘴去够他。

  他却坏笑着躲开了,我焦急的搂紧他的脖子,可纹丝不动,只好求助于手中的控制器,讨好的动,终于来了让我窒息的深深一吻。自从绝食的第四天被他搂在怀里。

  他的吻就好像有了魔力,让我痴。无论怎样恶劣乖张的心绪情结,都能在他的亲吻中纾解理顺,任凭他用舌打开我的心扉,对我的身体予取予求。当四片嘴终于息着分开。

  他又对耳垂儿产生了兴趣,润的声震得鼓膜一阵麻。“亲爱的,我在洗衣篮里发现了一条哒哒的小内,是不是你的?”“不是…讨厌!”

  还没等否认,一只大手已经直截了当的捂住了整个丛林幽谷。我紧闭双眼,脑子里全是那指掌之间沾了手的粘。

  “还说没有,都成这样了,告诉我,梦里是谁欺负你了?”一听到他说欺负,梦中屈辱的一幕又回来了。

  我睁开眼睛,许博的上半身正合梦中的情景,不怨愤油然,泫然泣,口喊着:“是你,你欺负我!就是你这个坏蛋…”“是吗?我欺负你,我欺负你哪儿了。这儿…这儿…还是…”

  还没等我说完,许博的嘴巴已经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哪里还顾得上回应,忙不迭的昂头缩颈,在气息颤中止不住的咏叹哦。

  “嗯…”死命咬住一声悲鸣,他的舌终于毫不客气的上了那眼甘泉。双手忙中抓住他的头发,双腿夹住他的脑袋,伴着他舌头的节奏不自觉地夹紧松开着,一波一波的利快顺着脊椎传入脑海,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泉水已经由最初的粘稠变得越来越稀薄澄澈。温凉的源源不断,让每一层褶皱都变得感起来。

  那条调皮灵动的舌头,好像发现了汩汩山泉正发生神奇的变化,快的戏起水来,卷扫拨中故意得水花四溅滑,玩够了才回头朝那最要命的地方探一探。

  一缕奇从身体深处明目张胆的探出头来,迅速的接管着我全身的神经,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不堪挑逗,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老公!快来吧,我好想你…”“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你了?”许博迹的抬起头来,却把一手指探了进去,一阵顽皮的刺探,泉水隐隐成就奔涌之势。“嗯哈…你大爷,好坏。

  就是你,你最坏,你欺负我啦,嗯…”那手指悄悄的退了出去,只在口随意的拨,那股奇却占据了水源,几乎伸出一只小手,把那贪玩儿的手指头给拽进来。

  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动,控制不住每个孔都逃不掉的蠢蠢动。“哼哼,老公,求你了老公…”“那到底是谁欺负你啦?”

  “是陈京玉,姓陈的那个王八蛋想干我啊,呜…”我带着哭腔说出了屈辱的真相,许博霸道的亲吻第一时间安慰了我行将涌出的泪水。

  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他搂起,睡裙被她从头顶扯落,头发刚刚重新接触枕头的刹那,硕大滚烫的犁头抵住了新雨滑的口。

  “呜…”我心尖儿上的慌张刹那被欢喜驱散,下意识的刚躲开许博的索吻,强悍的长驱直入已经捅进了我的身子。

  嘹亮的高音赞颂着将军的丰功伟绩,比陈京玉的硬,比陈京玉的烫,更比陈京玉的狂野顽强!只这一下,我已经嗷嗷叫着达到了高,汩汩泉尽情奔涌。“我,你把我的耳朵喊聋了宝宝!”

  “活该,谁让你他妈的就会欺负我!”我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尖亢颤抖,狠狠的怼回他,身子却像八爪鱼一样住他的股。

  “那好吧,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欺负你!”话音未落,他已经弓拔背,提起了屠刀!“啊…哈哈!啊…”连我自己都忍不住为紧接着发出的凄惨尖利的叫感到丢人。

  洪水冲刷过的谷道砥砺如新,丰沛的雨还在缓缓淌,却再也无法阻隔鲜壁与入侵者的摩擦冲撞。

  腔管冠沟的形状在一次次的往复添中清晰宛然历历在目,每一丝微妙的叠依偎来送往都窜动着快乐的电

  每一次冲击,我女高音版的冤鸣就掀翻一次楼顶,将行刑的过程做着全城直播,可那刽子手就是不肯手下留情!

  许博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目光里是铁打的柔情,两鬓的汗水不停的滴在我起飞的脯上,好像按住一只好不容易捕到手的猎物,迫不及待的要尝个鲜,要尽情享用,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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