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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看谁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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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声紧似一声的哀嚎里,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迈向崩溃的边缘,可是,我并不害怕。我奋力跟紧猎人的节奏,与他对视,赞美他的悍勇,合他的每次撞击。这具美丽的锢了我的灵魂,就是为了带给我快乐,我渴望在那崩溃里灵魂出窍。

  在毁灭的瞬间体验快乐的极致。“亲爱的,你…是不是去书房找我了?”许博在暗暗加快着速度,问话里气息多于嗓音。

  “啊!我…啊!啊…”我心里突的一跳,却停不下逐渐走高的鸣唱,拼命的摇头。“撒谎,告诉我,你都看见什么了?”我依旧拼命摇头,喊声里有了哭音,靡的画面在眼前闪现。“别害怕,宝贝,有我在,我爱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不…啊!老公,我…没有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高高的尖儿上,即将坠落!“记得我说过吗?我会拉着你,我们一起去看个究竟,告诉我你看到了,是吗宝贝?”许博的声音越来越高,息中更有坚定。

  “嗯啊!老公…嗯,啊…”我在哭,我点着头在半空中无边的快乐里哭泣,好像还在…“是啊你看到了,告诉我宝贝,看到什么了?说出来!”许博奋力的耸着。

  高声的要求着,命令着,他已经气如牛,大汗淋漓。“我啊哈!我看见,姓陈的,在这张上,干我…啊呜…”终于坠落!漫天的把我卷进汪洋大海。

  泪水不见了,只有随波起伏的惊魂战栗和融化般纯净的快乐。我尽情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高余韵,紧紧抱着那个执拗的肩膀,哭得像个孩子。

  强弩之末的将军累趴在是泡沫的海滩上,不灭的情几番震颤,扔不肯认输似的。我任其留在那里,只管享受世间最绵的亲吻,挽留着星光下最后几波汐。

  “知道么,我跟你看到的并不一样,”许博没头没尾的说着。我晕淘淘的脑子根本不想理会他的思路,只管纠他的舌头,他好像轻轻的笑了,又一次把我深深的吻住…“实际上,他就是个男,你从来都没爱过他!”“嗯…”我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精神,睡着了,窗帘被“唰”的拉开,我一骨碌从上爬起来,辨认着方向,怎么睡到客房来了?略微回想,了然的羞红爬上未全醒来的脸…那张几乎变成游泳池,还睡个

  “许太太,您醒啦,先生让我叫您吃早餐。”一个身姿卓约的美貌妇人不卑不亢的站在我的边,说完话扭头出去了,我一脸懵的找手机,急切的想知道现在究竟是哪个世纪。

  难道我穿越中不幸嫁入豪门了?翻了一圈儿,什么也没找到,羞愤的发现,除了裹在身上的被子,身无寸缕,只有头搭着一条酒红色的真丝睡裙。我用穿墙般的速度出现在了客厅里。

  那个窈窕的身,干净利落的发髻,股是股的股正在厨房里气定神闲的忙活着。

  卫生间里传来许博洗漱的声音,于是我又穿过了卫生间的墙,一把掐在撅着股洗漱的股上,怎奈,坚韧感的肌弹得我手指头想跳舞,忍不住“啪”的一下扇在最翘的地方!

  “说,厨房里那个妖似的小姐姐哪来的?”许博一口漱口水在了镜子上。“啊?小姐姐?哪儿呢?”我薅着许博的领子刚出卫生间的门,小姐姐已经站在门口候着了。

  “许太太,你好,我叫李曼桢,是许先生请来做家政的,刚才不方便作自我介绍,以后请许太太多多关照。”许先生被扔回了卫生间,听声音,马桶应该没有被砸坏。

  “李小姐你别客气,以后在一个屋檐下,我们就是姐妹啦!”哼,婉约么,我也会!***“人家都四十五了,我是出于礼貌才没喊阿姨…”

  “白素贞还一千多岁了呢!少废话,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敢动歪脑筋我,咔嚓!”我息未定,恶狠狠的做了个斩钉截铁的动作,开门下了车。

  竟然有一瞬间酸腿软,微微一个趔趄,心里暗暗纳罕,刚才明明的是他呀,怎么一个吻居然就能让我了筋似的体力不支?这人莫不是私下里学了什么妖法,每天走我的气?

  看看车窗玻璃映出的自己的确有点散狼狈,取出纸巾,对着窗户擦去嘴角晕开的娇红,顺手敲了两下。

  不出所料,车窗降下的同时,出许博坏坏的笑脸。把半包纸巾递过去,指了指他的嘴角,漫不经心的把一个毁誉参半的眼神炸弹抛进了车厢,扭着祸国殃民的柳走向办公大楼。要不是早上吃的有点多,我自信能走得再招摇些。

  可是,李姐的生煎馒头实在是太好吃了,几颗香浓的黑芝麻和碧绿的葱花把一个小馒头装扮得生机。咬下去。

  一半香软一半焦脆。酱香鲜稠的汤汁热烫的滚过齿舌畔,瞬间唤醒每一颗味蕾,软弹滑的馅儿肥瘦相宜,鲜而不腻。

  我望着李姐温婉恬淡的脸,只一口就险些吃出泪花,打心眼儿里生出亲切和景仰来,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许博招呼她坐下一起,李姐大方的坐在我对面,并未刻意推辞。

  坐的近了,我才发现他眼角的细纹,腮畔边略微的松弛,不过看上去绝对不超过四十岁。让人吃惊的是。

  她还化了淡妆,白皙干净的皮肤,再加上灵秀的五官,让人直想将那眉山秋水嵌入微雨江南妩媚的画里。“李小姐是南方人吧?”

  “嗯,我家祖籍杭州,这几年才来北京。”李姐给自己盛了一小碗南瓜粥,吃得云淡风轻。“怪不得您做的生煎包这么好吃,是家传的手艺吧?”“李姐在上海国际甜品大赛上拿过奖的,是正儿八经的面点师。”

  许博一边擦着嘴边的油脂一边没大没小的嘴。“哦,是吗?那怎么会来做家政,北京有的是宾馆饭店需要您这样的人才啊!”我说话间瞥了许博一眼,心里生出一丝疑惑。“做吃的一直是我一个爱好,参加比赛那也是年轻的时候一时兴起。

  我子散漫,不愿意去上那种班,受人管束。平时就喜欢打理家居的这些琐碎,还是在像你们这样的小夫家里做事自在受用。”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不卑不亢。

  我忽然觉得自己在她淡定平和的目光里就像个备受关照的小女孩儿,还贼贪吃,自己的吃完了不够,还抢了许博两个。

  光凭湛的厨艺和待人接物那份进退有矩,我就得表扬许博这个任务完成得漂亮。家政公司提供的个人资料连国家安全局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再找茬就太不贤惠了。

  办公室里阳光明媚,我踩着沟壕平的步子走向办公桌,跟可依和小打过招呼,看见那把生着小肚腩的椅子实在不敢坐,恰到好处的想起该去洗手间补个妆。

  镜子里的女人焕彩风,粉扑扑的脸蛋儿简直润得像回到了十八岁羞红的心事里,看得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直到此刻,我才发觉一颗心持续慌慌的跳,久久不能平复,刚刚在车上做过的事简直要用疯狂放来形容了。

  我怎么忽然间变得这么大胆,几乎不计后果的拉着许博胡闹,要是被发现…那镜子里的人还是原来的我么?“婧姐,昨天你走的那么早,干嘛去了?”

  回到办公室刚刚坐定,可依就来搭话了,这丫头从昨天到现在明显消停了不少,眼神儿也变得明灭闪烁,故作镇静。

  撞见当没见,看破不说破,这是最基本的处世守则。我自然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心里还是享受着揪住别人小辫子的暗

  回头许博还要去罗教授那里上学,我是教具你是助教,看谁不自在,你个小丫头能跟我装多久?“哦,许博带我去参加了一个婚礼。”我没说谎,不过。

  在这简单的陈述里,应该谁也猜不到背后的玄机,不微微一笑。“啊?婚礼呀,哎呀我最喜欢参加婚礼了!”

  可依好像一下子被婚礼两个字给点亮了,眉花眼笑中一脸的憧憬,却让我生出秦爷终究还是女人的感慨。“是么,别人的婚礼你去美啥呀?”我小心翼翼的说着“别人”

  却赤的讽刺秦爷的女儿心,小。没想到人家根本没GET到,一脸痴的问我:“中式的西式的,晚上办婚礼有没有舞会呀,你穿的漂不漂亮?”

  没想到秦爷对婚礼怀有如此热情,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我有点懵。中式的还是西式的?这个不是应该分二十四式或者三十六式的吗?中西方应该都用得上那个…姿势吧!

  有没有舞会?钢琴师都安排了,原本…应该有吧!穿的啥?穿了了穿的,这个答案倒是还算明确。

  “嗯,一件红色的真丝晚装,有带的…”总算及时闭嘴,没把链儿带出来“哇哦…”秦爷连哈喇子都掉键盘上了。

  实在看不上她那贪吃版的相,我把脸扭向窗外。不管是为了纪念风花雪月的归宿还是庆祝柴米油盐的开张,人们都非常重视这个仪式,给它赋予各种美好的意义。

  就连这个疯得没边儿的丫头,也向往那婚纱鲜花进行曲中的誓言么?原谅我有些凌乱了“…生活不宜过频,动作不宜过大…”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像木杠子进我的脑子。早上许博带我去做了孕检,这句生硬的告诫来自那个粉蓝色口罩后面娇脆动听的声音。

  没错,娇脆!从来没见她摘下过口罩,可光凭声音就足以判断白大褂下面绝不是个低碳环保的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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