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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只刺缴至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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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回想梅郁香所言,梅映雪脸儿也红了,虽只是转述,但梅郁香向来比姐姐大胆,梦里又是见着碧丝雅被岳无疆狎玩戏,相比自己只是受教,便再羞人也是间接,光只转述都令她浑身灼烫。

  听梅映雪含羞带怯,转述梅郁香梦中所见,虽是转述间接,却一般羞人,毕竟岳无疆在下就将碧丝雅挑逗的爱、娇羞降服,抛却了侠女英风、女子矜持,竟主动向岳无疆哀求行云布雨,虽是差了真正的合,难免隔靴搔,可对处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却也足够震撼。

  更何况岳无疆所为还不止此,光听梅郁香梦里连岳允岳常二贼都出现,三人联手狎戏的碧丝雅哀婉呻,半推半就地以体对三贼服务,便只肌肤接触,都令听者羞怯。

  “其实…”虽在自己口中,已将梅郁香所言几段太过火的部分一语带过,梅映雪仍是说的口干舌躁、娇羞不已。

  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认,这般转述回想,那画面似都一帧帧地在脑中映过,震的心魂皆,若如岳无疆所言,一边自一边说着那番言语,那痛快怕也不差于亲眼见识戏,只这话却不好对师父说:“后来…岳无疆也说了…呃,是在梦里…”

  “那贼…在雪儿梦里…也说到这些?他…他说了什么?”光只是听,端木霜也不由浑身发热。

  心想便以仙子洁美之躯,落到贼手里,被那样辱蹂躏,便还没上、还没真正云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丧,向贼乖顺投降,的威力也真是强烈的难以想像。

  也不知待自己动情破身之时,会是怎样一番烈光景?知道男女之不过早晚之事,端木霜倒真没打算守身如玉,只要别将宝贵的处女身子,失在岳无疆这等贼手里就很好了。

  “他…他说…”想到梦里岳无疆所言,梅映雪脸儿越红、声音越腻,酥软的似要沁出水来,讲述的样子越是道貌岸然、书生声气。

  感觉那内容越是羞人:“他说便在外…也…也有可能合…只是…那就不叫男女爱…只是…只是苟合…又或野合…”“是…是吗?”听得此语,端木霜也不由羞怯起来。

  身为侠女仙子,被贼搞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连都没上去,在外便苟合野合,更是脸面丧尽,虽说若像碧丝雅那般,被贼蹂躏的服服贴贴,还没上便主动为男人服务,厮磨挑逗,引雄风狂猛,也已算是颜面丢到家了!

  便是被迫情动难抑,要与男人合,好歹要到上去。“师父…”见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才所言,端木霜不由大羞。

  只是话都出口,对着自己的徒儿,总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开口:“那般…那般梦羞人之事…霜可不想…不想说两遍…至少…霜没有在…外苟合甚或野合…雪儿…你…找机会…把香儿也…也拉过来…让霜…一次说个清楚…”

  想到要把梦里羞人之事说出口来,端木霜甚至错觉股间都有些了,可事已至此却不能反口,光想到梦里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缚在上,只能任岳无疆缚住眼目,大逞手足之

  那无法抗拒的虚弱还是小事,虽说到现在梦里还只被挑逗玩,股间润饥渴,不住吐着对的强烈要求,只在物兵临城下,只差真正合时才停下,可端木霜却有种感觉,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

  而是降服威,求他入之时,自己便要甘心献身。***去夏至,虽说初夏之时,外头有些地方已渐炎热,但明玉阁地处山内,入夏之后白虽难免炎热,夜间倒还清凉,只是再清凉的夜晚,也难掩梦中的浑身燥热。

  尤其随着时过去,与梅映雪梅郁香换梦中所得,知道的事是多了,可梦里经历的种种,却也渐渐多了起来,全没想到岳无疆在外对碧丝雅施为的种种,到了上竟也可对自己如法炮制。

  只是那般,便在梦里依然效力十足,每次梦醒,端木霜不只娇躯香汗淋漓,甚至股间都有异常的感觉,腻之中还若有似无地有着男子物的余温。

  那感觉越来越实在,令端木霜拭身更衣之时,竟觉体内有种越来越真实的需求,想要男子的物。

  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令端木霜从处子变成妇人,好能毫不保留地享受那羞不可言的云雨之。梦里经历的越是刺,回想起来越是羞人,若非知晓岳无疆再神通广大。

  也不可能操控自己梦境,端木霜几次差点忍不住想寻岳无疆晦气的意愿,尤其当里听得梅郁香转述梦中所见。

  那般挑逗施加在碧丝雅身上,得已尝滋味的碧丝雅再难抵抗,乖顺地向贼降服,爱情浓地祈求布施雨,想到那手段在梦里亲身承受,端木霜越发羞愤难堪。

  便是如此,白里端木霜依然没有停止与徒儿分享梦中所见所闻,毕竟先前虽曾照应过碧丝雅。

  但想到碧丝雅甫虎口,又被折腾的如此凄惨,初入明玉阁的数,夜间还得狠狠地自一番,直至火方得入睡,自之时的淋漓倾,比之端木霜梦醒时的被亵衣,还要漉几分,便是入睡也柳眉轻蹙、身轻扭,似是不甚习惯不在男人的怀抱中入眠。

  那般惨状令人不敢深入追问,直到如今借梅郁香梦境,才知碧丝雅究竟身受何等刑?只是时越过,梦里岳无疆的行为越来越过火。

  原本端木霜被蒙眼目,还只是感的肌肤感受贼爱抚挑逗,到后头一帧帧画面似从眼前飘过,仿佛魂儿体升空,在上方看着岳无疆是如何摆布玩端木人的躯。

  甚至偶尔连岳允岳常都加了进来,三人六手只的端木霜浑身烧烫,异常的羞怒混着异常强烈的,那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可到了前面几,梦里所受的刺越发强了几分,倒不是三人的手法又有改变,而是除了肌肤触感外,连声音都加了进来,听得贼尽情品评,边说自己的体如何感,边刺挑玩肌肤的感处,令咬牙苦忍的端木霜越发难堪。这番辱较之先前更加刺、更加多管齐下的挑女子情怀只是其一。

  他们的言语既能传到自己耳内,自己开口时的话语,怕也逃不过贼的耳朵,先前有几次端木霜甚至已忍不住火狂烧,不只股间,还不能自制地,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玉腿已勾住了贼的,无言地诉说了降服。

  无言的肢体动作,相较于真正开口投降,相距何只以道里计?不只端木霜心下清楚此点,梅映雪所言岳无疆梦中的传授、梅郁香转述碧丝雅身受的种种,无不在确认此事。

  偏生在梅郁香口中,甘心雌伏、乖顺献身的碧丝雅,所受的滋味虽烈疯狂,却也甘美的无与伦比,至少当梅郁香梦中听得碧丝雅哀婉呻,间中或有所不忿不甘,可到了最后都是乐在其中,享受的魂飞天外,次次都心神皆醉,如上天入地一般。

  所谓死也不过如此,而在梅映雪口中,岳无疆所言,只有让女子心神醉至此,无论体口中都彻底投降,抛却所有矜持抗拒,甘愿献出一切供男人采取,才能彻底享受男女

  这番话儿乍听虽是羞人,可听得梅映雪这么说,梅郁香更将梦中所闻加以佐证,似是印证了端木霜芳心深处某些连她自己都不知何时听闻的事实。

  毕竟男女之道本就如此,女子再清冷高洁,早晚也是要在男人下乖顺娇媚地臣服献身,雌伏二字,所言便是如此,只是想到要被岳无疆成那样,颇为不服罢了。

  心知这般胡思想,除了制岳无疆的心理压力外,便是先前被碧丝雅那惨况刺的道心不宁,夜间梦里的情景难以自控,端木霜也只能里重行修练本门入门功法。

  也幸得那功法确有清心之效,而且册上所言,与端木霜印象中的功法差距不大,只是顺势而行,某些功力运转处更加深刻,修练个几回也就路了。

  若非如此,端木霜也不会放手让梅映雪与梅郁香一同修练,一开始时还难免有点戒心,可练得数,不只自己,梅家姐妹也没什么异样,端木霜便已放心,勤练好清宁身心,便不能驱逐梦境,总也有些好处。

  只是不知为何,里练功清宁身心,夜里梦中那望的刺便来得更加深刻强烈,仿佛内外煎,要抢夺身体的控制权那般。

  但端木霜功力深厚,梅映雪端庄纯洁,梅郁香身心也是纯然清雅,修练之下,至少白里是看不出夜间都受着梦境折磨。

  虽说早知男女本属自然,却也是足令人甘愿沉沦忘返的体享受,若是与自己心心相印的爱侣,也还罢了,顶多夜间狂爱纵后,白里痕迹难掩,不好见人。

  可若是失身在下,如碧丝雅那般身心皆被征服,不可自拔,便是惨事,相较情侣夫,既无男女情爱可言,贼所行纯属奇技巧,仅为发女体食而去后将女子弃之如敝屣,事后女子醉沉沦、难以自拔,却是难寻男子带来同样强烈的,岂不惨痛?

  想到这儿,端木霜怒火越增,昨夜三人六手,只的自己火狂烧,每处肌肤似都逃不过贼魔手,甚至令她几次都忍不住想开口投降。

  尤其当岳无疆手指齐出,食中二指轻轻挑捏菊花处,姆指则轻口,不只刺至强,更多的是无言地迫端木霜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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