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但师父都问了
虽说每次动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梦中被岳无疆百般戏亵玩。
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悬崖勒马,可那般羞人滋味,却似已渐渐深入体内,慢慢刻印其中,端木霜虽是越发憎恨贼手段,对岳无疆越发敬而远之,月余以来不过见到一面。
全看不出两人住处相距不过百余步,可端木霜却也逐渐了解,为何碧丝雅会一洗侠女本,被玩成那般模样,本是与生俱来,可贼的手法,也未免太厉害了些。
只是先前去见了一回岳无疆,那贼看来竟也颇为疲惫,比之夜夜难眠的端木霜好不到那儿去,显然虽近暮,可明玉阁地理特别,四季温暖如一,初来者确颇有些水土不服,只没想到被采的元亏虚的碧丝雅如此,岳无疆竟也会如此罢了。
那模样看的端木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来,只是那人虽是贼,却很是配合,加上远来是客,称不上一般囚徒,端木霜虽深恨贼,嘴上倒也不好说什么,倒没真和他计较梦里所为,顶多是避的更远些,便有交流,也给端庄温柔的梅映雪负责。
只是夜间梦里种种,着实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梦中被摆布把玩的便是自己,越发让端木霜难以启齿,反倒是梅映雪梅郁香还能开得了口。
梅郁香看着岳无疆戏挑逗着碧丝雅,虽未到真正销魂,可便只手足逞,竟也得碧丝雅酥软呻、无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时碧丝雅难抗的样儿。
即便明知没到上,贼手段顶多只令女子发,难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只这些手段,要让纯洁如梅郁香崩溃降服,怕也不是难事。
相教之下,梅映雪只是受教,连手都没被碰上一下,与自己和梅郁香的梦中相较,梅映雪梦里的岳无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
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里的岳无疆,当真是这般异类形象,还是端庄温雅的梅映雪,当真洁净到之事也难以侵入的地步?
虽说以贼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之事,对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误入歧途,耽溺难以自拔,可端木霜加上梅郁香一同供,让天明后梅映雪便将昨夜岳无疆所教之事和盘托出,几如复习一般。
却听不出有什么异样,虽都是男女之事,可听着梅映雪所言,端木霜几乎都有所印象,只不知是先前什么时候听闻,虽不至于因此对岳无疆放下戒心,却不会想要纠正梅映雪所闻,反正便到了男人下,想不想那么服务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
只是…真的很羞人啊!两三前端木霜心血来,索趁才刚入夜一试自之美,先前碧丝雅绘制曾遭岳无疆玩的种种,虽说事后都被碧丝雅销毁,可趁地利之便,端木霜也留了两幅。
可端木霜怎么也没想到,如梅映雪梦中所闻,边看着碧丝雅受岳无疆玩,边抚爱自己体,身心所受刺,竟都比以往自己动作间强烈太多,连达到高也快多了。
不只更快高舒,刺更强烈许多,事后感觉也更为酥软疲惫,似正如梅映雪所闻,男女合抒放,不只是与生俱来的冲动,更是极为剧烈的运动,绝非以往所想只要分开双腿承受便可。
既是运动烈,练武男女较常人自是更适烈,功力深厚的男女,在爱之事上头更是天作之合。
虽不至于就此认定,习于此道的贼较之寻常侠客,笫间更能令女子销魂蚀骨、得尝美妙,却让端木霜暗自庆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体之媚,待尝人道之后,笫之间必能身受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只不知会便宜那家男子?
虽知男女之事并非恶,便不说情之道乃属本能,无男女人伦之事,便无怀孕生殖行为,世代传承再无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贼影响才知此事,端木霜终究有些不喜。
她缓缓步入藏经之处,梅映雪挑选书册给岳无疆消遣后,自是将典籍书册重行分类,要寻本门功法,也更容易了些。
伸手取过架上几册入门功法,照说都是修习已久,极而的了,可内力与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终究是机变百出的路子,内力却是最重积累,对敌之时招式战略甚至内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克而能以弱敌强、破敌歼敌,可要论稳定心神,回复基础的内功运行,却是千古不移的捷径。
翻过了几页,端木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说这些记载自己该当都到极点,再不可能有所忘却,可书册所记,却与记忆中稍有出入,某些经脉运行,相比记忆之中延伸了些许。
若非字体笔迹,与记忆中前辈祖师的笔迹行文如出一辙,加上运行的经脉,也是本门武功所重之处,并非空来风,稍微依册运功。
感觉也是本门武功的路子,只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点,怕端木霜都要以为,不知是谁偷偷改写了本门武功,想要趁机坑害自己呢!
“参见师父。”“起来吧!”听门口处梅映雪出声,端木霜挥了挥手,把徒儿招了过来。“雪儿你看…这几处的记载,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过端木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头,细看了几页,心念一转,顿时猜到了端木霜心中所疑:“徒儿不太记得…师父莫非怀疑?可…可是…那岳无疆在客房中该被阵法所困,便有法困,也不可能瞒过众人耳目,何况这些…似乎也与本门功法相近。
就算…就算那厮真有法无声无息出入阵局,又能模仿祖师笔迹,他…也写不出来这些东西…”“嗯,霜想来也是如此,该是霜多心了。”吁了口气,将功法放回架上,暗自行功间,本门功法端木霜可是极而。
那册上的记载顶多是走的更深刻一些,功行之间全无阻滞停顿,再顺畅也没有了。端木霜一边觉得自己太过警惕那岳无疆,一边心中暗骂,若非那贼恶名夙着,自己何须如此担心?
偏生当怎地就没想过将他击杀?岳无疆硬功便再强,自己拼着受伤,要杀他并非不可能:“雪儿…你…梦里所受的教导,到了什么地步?”“师…师父…”没想到端木霜竟问了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顿时粉颊通红,一时连声音都似酥软了。
虽说都是女子,言语之间少了三分矜持,但与妹子谈论之事,和告知师父贼关于笫之事的教导,终不是一回事。
可端木霜既问了,教她如何隐瞒?偏生数以来,梦中岳无疆的教导越发羞人,连她和梅郁香私下谈论,都是羞到脑子发烧,嗫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所教的…依然是…是关于女子自之事…”
“哦?是…同样的东西?”“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只觉光想及梦中岳无疆所言,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红透,连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
她垂下头,纤手轻扭衣角,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说…女子自…本就是模拟着…男女笫之…自是…越放纵情怀越好…光只是…
自行爱抚…又或看着男子画像…都…都难以深刻…当看着男女合时…忍不住在旁…自…同时享受耳目触感、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种纯然的情意…才能…算是情自…”
“这…这真是…”听到这番话,端木霜都不由目瞪口呆,虽知身为女子,早晚要宽衣解带,在男子下尽享之乐。
甚至午夜梦中被岳无疆那般摆布玩、几近于,虽是羞恨忿怒,多的却是因为对象而非本身,可犹为处子的她,光思绪及此都觉羞人。
那想得到还要观看别人男女尽,被刺的发,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说被旁人窥看!只是男女笫愉纵情,本就不可能循规蹈矩,端木霜与梅氏姐妹均未尝人道,也真不知这般事儿是正常状况,还是贼为刺的异常手段。
毕竟官宦之家,拥三四妾者所在多有,夫行房时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尽兴时拉妾侍大被同,也不是不可想像,只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处,端木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听碧丝雅含羞说起。
她受岳无疆污之后,也曾与其他被擒的侠女,一同在笫间承受辱,岳无疆的师弟岳允与岳常,武功虽不如师兄,笫威差的却不多,至少都不是新承雨、稚如碧丝雅能可轻易承受的。
碧丝雅虽不肯尽言,可想到她在上被三人轮,甚至还有可能三人同上,愉程度虽烈几倍,可无论消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数提升,也真是苦了她。
“嗯,雪儿?”见梅映雪似是发现了什么,美目偷瞧自己,却是语还休,端木霜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若非先前偷听梅映雪与梅郁香私谈。
那会猜测岳无疆所教是否是同样的东西?端木霜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和盘托出:“其实…霜…这几也有所梦…”“是…是吗?”听端木霜说出这番话来,美目雾蒙、颊红耳热,梅映雪不由吃惊。
不过想想也是,岳无疆那厮确实是贼中的高明人物,将此人带回明玉阁囚,端木霜身为阁主,压力比自家姐妹大得太多,若说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是异梦源,端木霜梦回之间自不可能无事。
而且看师父这样子,梦中所见…只怕比自家姐妹还要厉害许多。“嗯…雪儿你…先说一下…香儿梦里面…看到了什么…霜再…再说出来…”“是…”虽觉这样有点不公,但师父都问了,身为徒儿岂有不答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