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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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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黑⾐人奉乐殊之命,把某家罗布王子用毯子捆好一个⾁条,然后两个人夹上一前一后就是同乐殊一起闪躲过巡夜的士兵穿到了龙营外两里地的一处密林中。

  即近子时,林子里面一片漆黑,好在有些许的朦胧月光才不至于一个泥⾜深陷,以至于万劫不复。两个黑⾐人在把罗布放到林边后,就是闪人不见了。而没一会子,林中就是穿出来了另外两个黑⾐人抬上了罗布领着乐殊进⼊到了密林中了。

  这片林子很大,走了好半天才是来到了约人的目的地。因为林已深,所以来人是很大胆的点了一盏不算是很亮,但起码可以照到人模样的马灯了。

  一辆很普通的青布马车,一区灰花良驹是唯一的亮点。两个黑⾐人把⽑毯中的人顺利平平稳稳的放⼊车中后,就是嗖嗖的闪得没影去了。留下乐殊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个从马车影里冒出来的红⾐‮妇少‬。

  “你好象穿红⾐服很习惯!”每次看她都是穿的红⾐服。

  那人是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很不⾼兴的问道:“听说你陪了他五天五夜?”酸味十⾜啊。乐殊是听得这个⾼兴,不过有一个问题她好象搞错了。“不不,是六天六夜,要算上今天在內的。”

  很挑衅的言语!听得那人是牙直庠庠:“十三娶了你真是可怜!”

  “罗布让你瞧上,更可怜。”想刺我,才不怕咧。

  “听说他曾经‮狂疯‬的追求过你?”这是某人最刺庠的事。

  乐殊答应得很慡快,并且非常大方的提供一些更加不为她所知的內幕:“不止如此,他还向我求过婚。那天有很多人在场,是个舞会。他捧了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外加一枚三克拉的豪华大钻戒,当着三百多号人的面给本姑娘单膝跪地,请求我嫁给他。”很辉煌鲜猛的历史吧?是不是很眼气啊?

  果然,辉煌的历史刺得某人脸部神经运动开始走不正常的曲线,并且以冷嗖嗖的言语是疑问道:“你最近很⽪庠?”欠揍得很嘛,说这样的话。

  乐殊是一点也不怕,仍然是自自在在的笑着怀念往事:“他煮的咖啡特别的香,我让他拴到的第一个理由就是闻到了他煮的美味咖啡香。中餐他做得不在行啦,但西餐很不错。他妈是西餐厅的行政总厨,他从小耳濡目染学了一手好手艺。我最爱他做的那道⽟米浓汤,简直是超。”边说还边咂咂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气得某女是磨牙声都出来了,不过好在她也非等闲之辈,很快的就是回击了:“听说你才生了个女儿?快点生吧,生不出男丁来,小心我弟再娶新妇。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媳妇!”

  凭这点就想打击人?

  乐殊是无所谓的抖抖肩,想起灿落跟自己提供的‮报情‬后一叹:“他不只会娶新妇,而且会生不少的孩子。用这点来打击我,你找错方法了。”

  这话说得好奇怪了。

  “你未卜先知?”某人超怀疑,因为乐殊的态度实在是太坦然了嘛。

  一时口误的下场立马出现了,乐殊赶紧是收拾心情,鬼鬼地看向某女,一副难得你也上当的表情是气得某女是直咬牙:“这种事你也能拿来开玩笑?你是不是不喜十三弟?”一般女人碰到这种事早发飚了,哪象她会拿这个开玩笑的。

  乐殊是这个好笑:“我喜不喜他和他娶不娶新妇是两个事情吧?难道你们家的人会因为只爱一个女子而不娶别人吗?先不论感情的真假和是否会相变,单指婚姻这事,我不认为你们家的男人会把婚姻和感情联系在一起。他们娶一个女人,也许是为了⾊相,也许是为了权势,也许是为了利益。当然感情也是一种可能!但也仅仅是可能了,不可能更多,更不可能是娶的最起码标准和条件。”

  话说得太直接太坦⽩,反弄得那个发问的人是一时无言。只不过也只是一时罢了,那个⾼傲到无以复加的女人绝不允许自己在任何时间段输给任何人:“你的男人要娶别的女人,是你的问题。你不能把他得神魂颠倒是自己没本事,这是原罪,不要只怪别人。你看老八两口子不就好得很。”

  这个范例是不错啦。

  只可惜:“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琪梦愿意付出一切来换取八爷的爱情,但我不会。我不会去做那样没把握的事情,我就无法象琪梦那样不管一切的去追寻一个人。那样的未知系数太⾼,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去娶别的女人,然后躲在被窝里哭泣?”象是关心话,但没有一丝关心的味道在里面。

  乐殊也不纠正她的态度问题,反正知道这个女人一惯如此了。反正她说的也不对:“我不会躲在被窝里哭泣。事实上我本不会哭泣。他如果娶别的女人,那么只会意味着一件事情,我会从此把他当成一位爷,而不是我的丈夫和爱人。我不会冷淡他,冲他发脾气或者找那些女人的⿇烦,我只会不再喜他,不再爱他。不是所有的女人脑袋里只装的爱情两个字,没有那种玩艺我照样可以活得很舒服自在。”

  很新鲜的理论!

  “可我宁愿相信你做不到,又或者你爱的人本不是他,而是别人。真正爱上一个人后没有你如此洒脫的行径。又或者你爱的人,在这儿。”说到最后,牙又有咬紧的迹象了。

  乐殊有点烦这个问题了,瞅瞅那辆马车是冷笑道:“我以为恪靖公主是当世奇女子,原来不过尔尔。你和其他的凡夫俗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在你们的眼里男女之间除了苟且和暧昧别无他物,你们不相信男女之间除却爱情之外还可以有真正的友谊。所有的人在看到我那样照顾罗布都认为我们有私情,我不在乎。有没有私情我心里最清楚,但你也这样想,就让我大失所望了。我原以为你是这个世界里最出⾊的女子,可现在看来,我看错了。”

  很大的一顶帽子在脑袋上面绕了一圈后扔到了臭⽔沟里,这就是恪靖的想法。虽然她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她还是不相信:“我就不相信你对他没有感情。”

  “谁说我和他没有感情?我们认识的时间比你们哪个都长,我们有共同的想法和经历,同样的成长背景与学历知识,我们聊的你们哪个也听不懂。至于感情,我们有过,不管是单方还是双方,我们差一点结婚是不争的事实。但可惜的是,最终还是未能成行。我接受不了他,虽然他是个很出⾊的男人,但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没有理由,只是感觉不对。否则的话,哪有你和那个小家伙的存在。哪有今天我愿意把他扔给你的这桩破事存在?如果我真的喜他爱他,你以为我会把他扔给你照顾吗?”

  乐殊说得很气耝,气耝到一向拽拽的恪靖都半响无语。在这个问题上斗不过她,便转到了别的‮场战‬上:“温恪还说你是个好嫂子,鬼扯!”

  居然拉出温恪出来了。

  乐殊听得好笑,有些⽪地回道:“我是个好嫂子不假,许多人都可以证明。但可惜的是我不是个好的小姑子。”

  很有深义的一句话,惹得恪靖又是受瘾又是不甘,拍拍⾝上的露⽔后就是扭脸道:“不早了,我得走了。大半夜的这么冷,他要是再发起烧来就⿇烦了。你快滚吧!”

  话语仍然那样的不客气,但乐殊已经习惯了这个恶形恶状的女人了,只是在见她招来那两个黑⾐侍人,驾车准备离开时,想起一件事来:“你阿玛让我问你,今年中秋你回不回来?”

  恪靖是从马车里钻出脑袋来,怪怪地问道:“我阿玛问的?还是你提醒他的?”

  有差吗?这个恪靖就是这个霸道。

  乐殊是不待理她,回⾝就是走自己的了。气得恪靖是吼她:“问你话呢?聋啦?”

  “我管你去死啊。爱不爱回来是你的事,那是你阿玛,又不是我的。”真是超不可爱的臭丫头。两个人谁看谁也不顺眼了,一南一北就是各走各的去了。

  直见两个火爆脾气的女人一南一北的走出好远后,林中一角里隐匿了良久的十来位剽形大汉才是现出了⾝。月光朦胧之下,他们的⾝份不用猜也知道,自然是从三数起到十七的那十一位阿哥喽。

  胤祺是这个感叹:“我从来没见过恪靖和哪个女人这么火热流过,她还真是奇葩呀。四姐那个脾气,没个女人敢和她对着⼲,她居然还敢刺她,⾼手!”虽说是亲亲姐弟,但胤祺却从小就对恪靖这个四姐有点发⽑。从来没敢和她顶过嘴,更不要说明摆着刺她了,乐丫头真是厉害啊。平常看起来温温雅雅的,该厉害的时候一点也不含乎嘛。

  只不过这个问题也只有他有这个闲情逸致想这些问题了,其他人的眼睛则全盯在了胤祥的⾝上。有的目光是指责,有的目光是担忧,有的就是⼲脆的爆怒了。胤?是咬着后槽牙的问道:“你要娶谁?妈的,有了她你还不够,你又看上谁了?”

  从乐殊刚才说话的口气来看,一定是知道十三有什么动向了。否则她哪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还这样不避嫌疑的照顾罗布,肯定是胤祥有对不起她的举动了,不然她不会说出那样落寞的话来的。

  老九的质问,胤祥不置一词,他満脑子现在想的全是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他如果娶别的女人,那么只会意味着一件事情,我会从此把他当成一位爷,而不是我的丈夫和爱人。我不会冷淡他,冲他发脾气或者找那些女人的⿇烦,我只会不再喜他,不再爱他。”

  难道她发现了吗?

  可她是怎么发现的呢?

  难不成皇阿玛说话不算数?

  他的沉默落在别人的眼里自然是心虚的表现,如此行径不只老九庒不住火,连素来温文的十二也是忍不住了:“我真后悔把她让给你,十三,你真是让我失望!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敢爱敢恨的真男儿,我认为你会比我更适合她,可你做了什么?才成亲一年,你就、你就迫不及待的要娶新妇了吗?她哪里不好吗?哪里对不起你吗?你怎么能这样做?”说到最后都是想上去给他一顿好打了。是胤祺硬庒住了他才没有使一切成行!

  只不过,如今的情势已然不是只有情敌对他有意见了。连不是情敌的都对某祥开始极不満意的批斥了。

  胤祉是很不理解的看着默不作声的胤祥道:“弟妹她哪里招你不待见?又或者,你要娶的那个新妇是谁?说来给大家听听,要是真比弟妹出⾊也算你有道理。”

  明摆着给某人台阶下,但某人却仍然一副暂时失声的模样,气得胤礻我是直怒:“我就不相信这京城里还有比她出⾊的女人。好,你不是要娶新妇吗?我就让你娶不成。妈的,我就不信你的风声蔵得那么好,想娶哪个我们兄弟尽早会查出来,你要娶哪个我们就先娶了她。一个一个轮得来,看你娶得着谁?”

  老十的这个点子真是好得出奇!当下招来一帮人的点头称是。在确认某祥的真的心虚到不原多谈的地步后,大家就是一人甩给他一个大⽩眼的闪走了。就连一向最理解他的胤?这回也是无奈的啥也不想多说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后就是徐徐的走了。只留下某祥一人面对那个年龄最小却最是和乐殊亲爱的十七对视。

  胤礼年纪算是此行阿哥中最小的,十一岁的他也许很多方面都比不上别人,但起码有一点他却是最有优势的,那就是:“姐姐是喜你的,比喜哪个哥哥都要多一些。你不要伤她的心,如果你伤她的心的话,我一定会恨你的!恨你一辈子,永远都恨你!”

  开始还能平稳住小小的心绪,可说到最后简直是用吼的了,用狠狠的眼神告诉胤祥。如果你负了乐殊,那我就会恨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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