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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当父亲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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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这一顿,怎么着也该我请。”张枭谦让:“这阵子,⿇烦你给我照顾了张唯,我怎么也该來请你吃饭。”

  张唯不管两人怎么谦让,她已经翻着菜谱,只管点着她喜的菜。

  泡椒木耳、蒜泥⽩⾁、夫肺片、⽩砍、椒盐洋芋、什锦三⾊⾖、炝炒⽩菜,再加一个番茄牛尾汤,几大盘一上,也一大桌了。

  张唯拿过酒瓶,已经很是豪慡的要了三个碗,往三个碗中平均分了那瓶酒。

  “來,⼲了。”她将另外两个碗往张枭和喻小虎的面前一搁,已经端了自己面前的那碗酒,极有气势的说。

  “混帐,谁准你喝酒了?你给我好好学点规矩。”张枭瞪着她。

  张唯的脸,简直要气绿了,可似乎又不敢真的跟张枭闹起來,她就坐在那儿,恨得有些咬牙切齿。

  喻小虎突然又有想可怜张唯,似乎从初初见着她开始,她就是被张枭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來呵斥去。

  也许张枭是想当个好⽗亲,好好的管教他的这个女儿,可总是太过耝暴,也分不清场合,总是沒有顾忌过张唯的自尊和颜面,惹得张唯更是叛逆來对抗。

  喻小虎赶紧道:“大家这么久沒见面,开心嘛,都一起喝,來张唯,來,喝酒。”

  “好,今天你虎叔这么说,我才准你喝一点,喝吧。”张枭说。

  “不喝了。”张唯一脸的郁结,更是一种赌气。

  “你看你看,我这个女儿,就是这个样,我是沒法管了。”张枭指着张唯,跟喻小虎诉苦。

  喻小虎只是端着碗,不停的叉开话題:“來來,喝酒,别提那些不⾼兴的事。”

  “好,喝酒,大家不醉不归。”张枭跟着端起了酒杯。

  张唯依旧只是闷着头在那儿,心中那股怨气,都令她想掀桌子走人,最终,她沒有走,只是闷头坐在那儿。

  渐渐的,张枭喝多了,那种耝鲁男人的本又显了出來,他面热耳鼾的拍了拍喻小虎的肩,叮嘱道:“虎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妈又走得早,我就放心不下她。”

  “哦…”喻小虎随口应着。

  “这阵子你能帮我看着她,好象我也感觉她变好了一点,我真的很感啊,你明⽩不明⽩?”他掏心掏肺的说。

  喻小虎还是只有点头称是的份。

  “总之,当大哥的感谢你,这人情,我记住的。”他拍着喻小虎的肩。

  喻小虎再度点头。

  “还好,虎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想让她被人‮蹋糟‬了,你要是发现外面哪个男人敢搞他,马上打电话给我,我带人过來砍死他。”最终,张枭拍着喻小虎的肩,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话。

  一直低头生闷气玩‮机手‬的张唯,听着这话抬起了头來:“你说些什么啊?”

  喻小虎也被这话给呛住了,那个椒盐洋芋就卡在喉中,差点将他给噎死。

  可张枭沒有注意到,他已经扭头去训斥张唯去了:“老子说的是事实,当年你妈就是被我搞大了肚子才生了你,我不想你在外也被别的混小子稀里糊涂搞大了肚子。”

  然后,他回过⾝,又是重重的在喻小虎肩上一拍:“虎子,不用给她留什么脸面,只要你发现真的有哪个混小子敢搞我的女儿,老子马上带人砍死他。”

  这重重一拍,喻小虎卡在喉间的椒盐洋芋就咽了下去,喻小虎这才缓过了一口气。

  喝了一口汤,喻小虎才道:“大哥,这个事…”

  不等他说下去,张唯已经在那儿一个劲的咳起來。

  “沒事,只要你发现了她跟哪个混小子在一块,你尽管跟我说,不用担心,我出面解决就是,大不了将那混小子蒙头打,然后丢江中喂鱼去。”张枭借着酒意,是什么话也往外蹦。

  喻小虎更是作贼心虚了,他道:“大哥,也不是这么说,张唯也大了…”

  “不管她多大,她就是我的女儿,总之,老子不希望她稀里糊涂的被那些混小子搞了。”张枭继续道,然后他冲张唯道:“老子是为了你好,是不想你被外面的这些混小子给骗了。”

  张唯是再也听不下去“啪”的一声,将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然后冲了出去。

  “你看…”张枭更是气。

  喻小虎刚想追出去,看见张枭醉得⾝体都有些控制不住,他赶紧过來,扶住了张枭。

  “虎子啊,我这个女儿啊,比我当年还冲还横,越是不想让她做的,她偏要逆着來…”张枭不満的咕嘟着。

  喻小虎心中叹气,以他这种草莽人般的说话,估计再好的人,也会跟着他逆着來。

  “我也是为她好啊,她怎么就不明⽩呢,我是怕她被外面那些个混帐东西⽩⽩的占了便宜啊…”张枭打了个酒嗝。

  喻小虎见他真的醉得厉害了,赶紧结帐,又才扶着他到旁边的‮店酒‬,开了一间房让他休息。

  张枭躺在上,仍旧是在胡说八道着:“她妈死得早啊,都是被我活活气死的啊,老子被抓去坐牢,她就活活气死了,留下张唯一个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子,我欠张唯的,老子也想将她好好教训成人,不走我这条路,可她就不听,整天就在外鬼混…”

  他一边哭,一边数落着自己的种种不是,最后,终于是睡了过去。

  喻小虎站在那儿,以往翻过张唯的相册,也见过张枭的女人,也确实算是一个漂亮贤惠的女人,沒料得,居然这么早就过世了,然后张枭坐牢,就只有张唯一人在外,慢慢就成了这个样子。

  喻小虎坐在沙发上,坐了一阵,又是一阵纠结。

  等他从房间退出來,却见张唯站在门口,见他出來,才问了一句:“他怎么样了?”

  问这话时,她低垂着头,视线一直停在自己的板鞋上,仿佛在问板鞋。

  “醉得太厉害了,已经睡了。”喻小虎答。

  “哦。”张唯应了一句,依旧垂着头,便打算走开。

  “张唯。”喻小虎一把拉住她:“不如我跟他说实话吧。”

  “说什么?”

  “关于我们俩个的事…”

  “有什么好说。”张唯一把拂开他的手:“不用说了,反正他明天醒了,也会走的。”

  “可我不想这样。”

  张唯冷笑起來:“怎么,怕他知道你搞了他的女儿,他带人來砍了你?”

  喻小虎头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早前也跟你说过,可以见家长的。”

  “见家长?”张唯再度冷笑一下:“你以为这是什么年头了?我跟你上了就要见家长了?说了我们只是**的关系,过了就别再提了。”

  她这么说着,背着挎包扬长而去。

  喻小虎站在那儿,也是无可奈何。

  第二天张枭跟喻小虎告辞,对着喻小虎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虎子,昨天大哥喝多了,有些失态。”

  “哪有,能让大哥喝⾼兴就好。”喻小虎客气。

  张唯只是远远的站着,也不走开,也不站拢來。

  张枭看着,叹了一声,还是道:“张唯,我知道你不想看到你老爹,我这就走。你要是想什么时候回家,就回來。”

  “知道了。”张唯无所谓的应了一声。

  看着张枭上车走了,喻小虎跟张唯在那儿站了大半天。

  然后,喻小虎才拉着张唯上了自己的车。

  “上哪儿?”张唯问。

  “我陪你去买几件⾐服。”喻小虎答。

  “‮娘老‬不需要。”张唯回答。

  “我答应了你老爹要照管好你。”喻小虎坚持。

  “放心,我老爹昨天说的酒话,他就是喝醉了随便一说,你也别担心搞了他的女儿,他真的來砍了你。”张唯依旧是一种浑不在意的态度。

  喻小虎被她这种态度和说法怒,他冲着张唯吼道:“老子沒说怕了他來砍我,老子是怕别人笑话我给自己的女人连⾐服都买不起。”

  他如此说着,眼光却是扫着张唯的破洞牛仔,前前后后破了那么多的洞,都不知道是真的有这么多的洞,还是被张唯给挂破出了这么多的洞。

  张唯被他的这个眼光扫得受不了,她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道:“好吧,买就买吧。”

  喻小虎拉着她去了商圈最⾼档的商场,要导购‮姐小‬替张唯介绍几款合适的⾐服。

  导购‮姐小‬看着小太妹形象的张唯,有些犯难,然后客气的询问,需要一点什么风格类型的。

  “牛仔。”张唯答。

  “不。”喻小虎阻止,吩咐导购‮姐小‬道:“挑几条裙装出來她试试。”

  一听说裙装,张唯瞪大了眼:“喻小虎,姑从沒有穿过裙子。”

  她这么大声,谈吐也是如此的耝鲁,周遭别的购物的人已经向这边注意了过來。

  喻小虎庒低声音道:“以前沒有穿过,现在试试也行,换裙子后会有点女人味…”

  于他而言,女人嘛,就该有女人味,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穿着柔顺的长裙,一笑起來,就是带着甜甜的笑容,令人亲近。

  随即他摇了‮头摇‬,因为他发现,他设想的这个形象,其实是田小蕊平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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