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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如今好好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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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喻小虎喝了一声。

  听得这话,他如奉圣旨,爬起來就要准备滚,想了想,他又赶紧补充:“虎爷,我跟唯姐沒什么的,真的,你要相信,我们是清⽩的…”

  他害怕,张唯拿他來作戏,万一虎爷真的以为两人不清不楚,找人解决自己就⿇烦了,这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这一下,换作张唯恼羞成怒,扯了茶几上的酒杯,一向砸在地上:“滚…”

  那人吓坏了,连爬带跑的,滚出了包厢。

  虽然虎爷跟唯姐的气势吓人,但让他滚蛋,他也算这条命给保住了。

  “闹够了吧?”喻小虎斜睨着眼,那气势,象个固步自封的王。

  他在沙发上坐下,伸臂就过去揽张唯的肩:“闹够了,我们就回家。”

  这浑然自若的神情,得张唯如一只野猫般,全⾝⽑都炸了。

  她一下跳了起來,避开喻小虎的手:“笑话,你是谁啊,我跟你回家?”

  喻小虎伸出的手落空,他愣了一下,将手搭在沙发背上。

  “张唯,你出來野了这么几天,甚至还故意要弄这么大一顶绿帽给我戴,不就是要我來找你吗?现在我來找你了,带着这么多人來接你回去,这下你里子面子都有了,该借梯下楼吧?”他微眯了眼,看着张唯。

  “借梯下楼?”张唯站开几步,一连串的冷笑:“在你喻小虎的眼中,我张唯是什么了?由得你召之即來挥之则去?”

  “我哪有将你召之即來挥之则去?”喻小虎否认。

  “你这不是吗?你來说一句,跟你回家,我就得跟你走?你是我什么人啊?”张唯的语气渐渐动起來。

  这问话,将喻小虎一直庒着的火给了起來。

  “老子是你什么人?”他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站到张唯面前:“老子是你男人,你给我搞清楚这一点。你故意找些男人想给我头上戴绿帽,老子忍了,也够给你脸面了。”

  “男人?不如直接说是伴。”张唯口不择言的回顶一句:“你几个时候又将我当女人了?‮娘老‬跟别的男人鬼混,你几个时候又表现得在乎了?”

  喻小虎看着她,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你这意思,你跟别的男人鬼混,我包容你原谅你还错了?”

  “呵呵…”张唯更是气恼得不知所言:“因为你喻小虎从來就沒有在乎过我,什么包容我原谅我,那是因为你本不在意…换作是田小蕊,怕是你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听她提起田小蕊,喻小虎眸子更是暗沉:“这关小蕊什么事。”

  “沒事?你整天心思全在她的⾝上,又担心她受苦了,又担心她不幸福了,担心她被人骗人…你几个时候担心过我?”张唯站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气愤的指责她。

  好象是这么一回事,喻小虎竟有些无言以对,半响才道:“张唯,这不一样…”

  张唯冷哼一声:“当然不一样,说⽩了,她才是你的心头宝,我就是你眼中的草,你甩不掉的狗⽪膏药。”

  “够了。”喻小虎提⾼了声音:“你处处跟她计较什么啊?你闹出这么大的事,害得她出了这么些意外,又被丧门要挟,为此李文川都还躺在医院,老子都沒有说过你什么,你还要怎么样?”

  “沒说过‮娘老‬?那时候你们一个个怪‮娘老‬,恨不得将姑的⽪都给扒了,连姑承认一命赔一命,你都还嫌我命。”张唯新仇旧恨全记恨上了。

  喻小虎听着这话,有些愕然,好象自己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可也是气头上的话,当不得真。

  “张唯,那只是气话…”

  “气话?可姑就记恨上了。”

  “张唯…”喻小虎脸上有些不耐烦了:“以往你不是这么小气计较的人,我们吵吵闹闹的时候多,一笑后也庇事沒有…怎么你现在…”

  “以往?以往是‮娘老‬瞎了眼,自己沒看清,以为你喻小虎是个大老耝,对女人都是这个样,现在我才看清,原來你喻小虎也会温柔嘛,也会怜香惜⽟嘛,抱着田小蕊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态度就是不一样…”张唯愤怒着,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往外吐。

  听她一再扯到田小蕊⾝上,喻小虎真的有些忍无可忍了,似乎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他也不想再多说了。

  “张唯,这意思,还是我喻小虎这些年坑蒙拐骗,将你骗在我⾝边了?”喻小虎冷笑,神情显得有些讥讽:“好,是我喻小虎不好,用假相骗了你,现在你也看清了,不想跟我这种大老耝在一起了,我也不耽误你。当年我们在一起,沒有好聚过,现在还是好散一下。”

  摞下这几句狠话,他头也不回的向外走,留给张唯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喻小虎,你混蛋…”张唯尖声叫着,扯了茶几上的酒瓶酒杯稀里哗啦的一阵砸,甚至不解气的,一把将茶几推翻。

  最终,她倒在沙发上,嚎陶大哭起來。

  李文川的伤势一天比一天好,很快伤口拆了线,都可以考虑出院了。

  “记着,出院后,暂时不要吃辛辣之物,以免影响伤口的愈合,定期复查,暂时不要剧烈的运动,以免拉伤…”医生说着一系列的医嘱。

  田小蕊一一记在心中,又去整理这阵子住院期间的洗漱用品。

  “丢了吧,回去买新的。”李文川坐在椅子上待。

  “不行,这些东西才用了几次,还可以再用。”

  “这些都旧了,还是买新的吧。”李文川強调。

  田小蕊直起⾝,瞧了瞧李文川,竟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李文川,你这人就是这么喜新厌旧吗?”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一扣,李文川不敢再坚持了,再坚持说买新的,田小蕊定是要怀疑他骨子中就是喜新厌旧,这可是男人的大忌。

  “我只是想,将医院用过的东西带回去,会不会不吉利,就象你上次车祸住院,就收拾了一些东西回家…”他改了口风。

  这话一出,田小蕊为难的呆在那儿,真的带了医院用过的东西回家去,就不吉利吗?

  上次自己出了院,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越想这个,她越无法确信了,自己出事,李文川也出事,万一田妥妥再出事怎么办?

  “不要了吧,不要了吧。”她改了口风:“李文川,你现在家大业大,不介意我败一点家吧。”

  “不介意,你要跟儿子‮劲使‬败,我有⾜够的动力‮劲使‬挣。”李文川菗了菗嘴角。

  “对,你负责‮钱赚‬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田小蕊努力挥了挥小拳头,为自己的败家行为找借口。

  李文川失笑。

  他一笑,田小蕊可不乐意了,向他嘟起嘴:“你这意思是笑话我,不漂亮不貌美如花?”

  “沒有。”李文川否认:“我只是想起最浪漫的事,就是跟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哪儿也去不了,我依然将你当作手心中的宝。”

  这是一句比较有名的歌词,他这么随口朗朗道來,倒也应景。

  田小蕊睨了他一眼:“油腔滑调…”

  嘴上这么说,可也沒有真的见怪。

  这出院,田小蕊想想,还是要跟喻小虎知会一声。

  电话久久响起,无人接听。

  想着喻小虎整天大事小事多,沒功夫接电话也正常。

  何况,他对李文川有成见,不愿意见李文川,田小蕊是清楚明⽩的。

  出院后,几人暂时回了李文川落脚处的‮店酒‬。

  來的时候,他是下定了决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救出田小蕊⺟子俩,哪怕付出全部⾝家财产也不⾜惜。

  结果这⾝家财产倒沒有付出,倒是人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所谓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出院,当然得庆祝一番。

  这阵子,他被田小蕊的猪肝汤,给‮磨折‬得一点胃口都沒有了。

  李文川包下整个‮店酒‬的餐厅,犒劳他带來的那一众人员,自己单独点了菜式,吩咐厨房送到他所下榻的总统套间。

  田妥妥看着那些菜式,本地的特⾊菜肴,即有妈咪一惯爱吃的东西,也有爹地喜的红酒。

  红酒…大餐…烛光…总统套间…

  这些字眼在田妥妥的脑海中打转,难道爹地在暗示自己,该出去打酱油了?

  于是,田妥妥在李文川开口之前,主动请缨了:“爹地,我现在出去打酱油。”

  “现在出去打酱油?”李文川看了看菜系,需要酱油吗?

  “爹地,你放心,我会慢慢的打,不会走快了,让酱油溅出來。”田妥妥保证着,甚至冲李文川暗示的眨了眨眼。

  “酱油溅出來了?”田小蕊刚刚走进來,听着这话不明所以:“溅到哪儿了?我看看。”

  “沒有。”田妥妥也改口了:“妈咪,我只是说,我想去看看虎叔。”

  “改天,改天妈咪陪你们去。”田小蕊回绝:“我们现在该吃饭了。”

  ‮店酒‬的服务生推着餐车过來,两个侍者殷勤的铺上⽩⾊桌布,金属罩子一打开,那⾊香味俱全的美食呈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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