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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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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这么回事。”陈黛容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起点⾜够⾼,无论他多么的能⼲,也不可能成为这个‮家国‬的首富!”

  “我相信他照顾那位亲戚的初衷,完全是出于亲情而不是其他!我听人说,他在得到那笔遗产的时候感到非常的惊讶,甚至萌生了捐献给‮家国‬的念头!”

  “这个人还⾼尚的!”

  “或许吧!”周文心笑了笑,继续说:“不过最后他沒有捐出去,因为实在过怕了穷⽇子,所以用來发展自己的事业了!”

  周文心这句话里的一个词引起了陈黛容的注意:“穷⽇子?”

  “听说他年轻的时候非常的穷,穷到了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陈黛容也是曾经有过穷⽇子的,听到这句话不噤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个时候家里每天都要为吃饭发愁。

  夏天的时候难得买一块西瓜,爸爸妈妈笑着谎称已经吃过了,全留给她一个人,然后半夜的时候悄悄的吃她剩下的西瓜⽪。

  陈黛容想起这些往事,双眼不觉有些模糊了,对那个人产生了些许的同情:“他为人怎么样?”

  “我曾通过两次很偶然的机会接触过,其人整体感觉起來很稳重,还很有內涵,而且比较谦恭诚恳,不像某些富豪那样张狂和⾼傲!很难相信这样一个人会做出什么耝暴的举动,我当时甚至怀疑一些关于他的传闻,或者是有人别有用心制造出的谣言,或者本就是误会。”

  “人不可貌相。”陈黛容提醒了一句,接着又问:“他的家庭是怎么样的?”

  “有一个女儿。”

  “子呢?”

  “好像女儿刚出生沒多久就过世了。”

  想起自己见过的那些有钱人,陈黛容感到非常奇怪:“这么多年來,他始终孤⾝一个人?”

  “是的。”周文心点点头,略有些感慨的说:“听说他对自己的亡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直到今天还在钱夹里面带着两人当年的一张合影。曾经去过他家的人说,他在家里也摆着很多亡的照片,还有其他一些亡曾经用过的东西。”

  陈黛容微微点点头:“难怪沒有再娶!”

  “这只是一方面因素,至于另一方面,可能也是担心女儿受气吧!”缓缓的摇了‮头摇‬,周文心接着说:“但他毕竟是男人,‮理生‬上总是有需要的,甚至感情上也有!”

  周文心是很了解男人的,知道对于一个中年男人來说,最可怕的一件事情就是每天搂着枕头独自⼊眠,因为在很多时候男人更加脆弱也更加需要关爱。

  但是考虑到陈黛容还是很纯洁的,所以周文心沒有把这些说出口。

  “哦!”陈黛容听到这句话,刚刚对那个人产生的同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屑和愤慨:“于是他就在外面玩弄女人!”

  “也不能说是玩弄吧,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他对每一个跟过他的女人都很慷慨!”

  陈黛容重重的哼了一声:“是吗!”

  “钱就不用说了,想出名也绝对沒问題,虽然他在‮乐娱‬圈沒有什么生意,但是舍得大把的花钱,又有⾜够的人脉和门路!”周文心顿了顿,举了一个例子:“知道前段时间很火的那个电影《⽪画》吧,里面演⽩头发女鬼的那个影星,就是被他一手捧红的!”

  “我听说过,那个飞不起來的燕子陪他睡了两年,才得到了这么一个机会,我真替她感到悲哀!”

  “可是人家燕子自己不感到悲哀,甚至还觉得自己非常的幸运,有多少人蹦着抢着想要得到这个机会!”摇了‮头摇‬,周文心接着说:“燕子是主动投怀送抱的,而你是被他主动看上的,相信他会给你更多的东西!”

  “我怎么这么倒霉!”陈黛容苦笑两声,突然想起一个问題:“他都会看上什么样女人?”

  “我怎么知道,这只有问他自己了。”周文心无奈的又摇‮头摇‬,说:“我只是知道,他不止在‮乐娱‬圈里寻找目标,偶尔会选择其他行业的人。一旦看上了什么人,如果是‮乐娱‬圈里的,便会向对方的老板发起暗示。如果是其他行业的,则会直接与对方接触。”

  “如果拒绝会怎么样?”

  “如果是其他行业的人,拒绝也不过就是拒绝了,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

  陈黛容很奇怪周文心的说法:“为什么说应该?”

  “因为据我所知,除了‮乐娱‬圈里的人之外,他只找过一个空姐和一个在商场销售化妆品的柜员,而这两个人都沒有拒绝他!但是‮乐娱‬圈里有人拒绝过他,所以我知道代价是很大的!”

  陈黛容急忙问:“什么样的代价?”

  “记得有一个因为一首《爱死了明天》而出名的歌星吧,当初就是因为拒绝了他的追求,被各大‮乐娱‬公司集体封杀,结果被迫退出了歌坛。”

  “原來如此。”陈黛容知道这个人,恍然大悟的说:“难怪她红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突然之间销声匿迹了呢!”

  “其实这个歌手并非是真的很清⾼,只不过是想把自己的价格抬的⾼一些,结果怒了那个人!”深深昅了一口气之后,周文心又说:“但她还算是幸运的,有一个不出名的三线小演员,大概在拒绝他的时候说了些过的话,结果几天后就被人泼了硫酸,案子一直都沒能侦破!”

  陈黛容听到这句话,花容顿时失⾊:“竟然这样狠!”

  “不仅如此,他做事比较低调,尤其是这些涉及到私生活的,所以他的这些事都只在圈子內部流传。曾经有一个娱记,将他‮养包‬一位明星的事情登到小报上,结果被人灭了満门,案子同样一直沒能侦破。”

  “难道他就这样无法无天,沒人能管得了吗?”

  “通过事情发生的时间顺序,以及其他的一些线索,可以推测这些人的悲剧都与那个人有关,但是这些在法律面前是沒用的!他做事素來⼲净利索,纵然警方有所怀疑,却也无法找到有力的证据!”

  “可是…”由于情绪被这些事情搞得很紧张,陈黛容说起话來有些磕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钱人最重要的东西是面子!”因为不得已将这些残酷的事实全说了出來,让陈黛容从对世界的美丽憧憬中猛醒过來,所以周文心的心里感到有些愧疚,不自觉的侧过头了去不看陈黛容:“与普通的小女人不一样,明星是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有很大的影响,一旦被拒绝会让人很沒面子的!而为了挽回面子,他们就只有做出一些极端的举动,既可以证明自己的实力,同时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如果你拒绝他,我毫不怀疑他会搞垮未來教育集团!”

  “他不是很低调嘛?被答应或者被拒绝都沒人知道,为什么还担心沒有面子呢?”

  “傻孩子!”周文心拢了一下陈黛容的头发,把这个在自己看來很浅显的道理说了出來:“低调是为了在孩子面前保持一个好⽗亲的形象,也是不想让公众知道自己的生活多么糜烂,以免影响自己的社会形象!但是这些事情不是完全保密的,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只在‮乐娱‬圈內部流传,在自己的社圈子也是半公开的。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对于⾜够有钱的人來说,名表、名车、豪宅和名牌服装都是必须具备的,此外再沒有其他具体东西可以彰显自己的价值…”

  陈黛容打断了周文心的话:“除了女人!”

  “对!”周文心肯定的点点头,将之前的话接着说了下去:“富豪都喜攀比自己⾝边的女人,过去只比相貌和气质,现在还要加上名气和社会地位!谁的女人在这些方面最出⾊,那么谁就最有面子!”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在如今的社会,一切都可以用金钱來衡量,任何一个人都有相应的⾝价,所以什么样的女人就配什么样的男人!一个人能搞到什么样的女人,直接说明了他有着怎样的资本、社会地位和个人魅力!那个人还算是好点,不像某些富豪那样挑剔!”

  “这么说还是综合素质的体现呢!”陈黛容不屑的哼了一声,颇有些昂的说:“这些富豪为了自己的面子,于是女人就成了一样商品,与名表、名车、豪宅和名牌服装一样,可以明码标价!”

  周文心把头转回來看了陈黛容一眼,不无遗憾的说:“是这么回事!”

  陈黛容默然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情绪之后,突然笑了笑,问:“周姐,今天晚上吃什么?”

  陈黛容的转变实在太快了,转眼就好像什么事都沒发生过,周文心愣怔了一会才反应过來:“是你最爱吃的两样菜,蚝油生菜和万三蹄!”

  “那就快点开饭吧!”陈黛容自己的肚子,笑着说:“我都饿了!”

  “你…”周文心打量着陈黛容,小心翼翼的问:“沒事吧?”

  “当然沒事,而且还很好呢!”陈黛容的笑容显得更加灿烂了,充満自信和自尊:“我不但决定留下來,还决定好好会会那个人,见识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样的!”

  “黛容…”周文心拉起陈黛容的手,直视着陈黛容的目光,说:“我刚才和你说的这些话,只是把事实如实的讲出來,绝对不是要劝你屈从那个人!你一定要记住的是,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无条件的全力支持你!”

  “周姐…”陈黛容张开双臂抱住了周文心,刚刚开朗起來的情绪再次变得沉重,略有些哽咽地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吃过了饭之后,陈黛容练了一会的嗓子,又看了一会电视,然后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美容和洗漱,便早早的上‮觉睡‬了,与往常的生活基本沒有什么不同。

  陈黛容通常不会起太早,第二天也是一样,将近十点才起來,然后开始修饰自己。

  刚开始的时候,陈黛容打算素面朝天去见那个人,但是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决定拿出自己最美的一面,于是精心打扮了两个小时。

  与妆容同样重要的是服装,为了能够衬托出自己的气质,又不是显得那么的招摇,陈黛容沒有选择正式的礼服,而是穿了一件淡蓝⾊饰有梅花的半款旗袍。

  人与⾐服之间的关系有四重境界,最低的一层是人和⾐服都不怎么样;

  第二层境界是人能够被⾐服衬托起來;

  第三层则是人能够衬托⾐服,有的人无论穿什么⾐服都很好看,就是属于这一境界的;

  最⾼的境界则是人与⾐服相得益彰,完美结合成为一个整体,就像陈黛容这样。

  陈黛容的气质是清秀和婉约,带有一种古典美,比较适合穿旗袍。

  这件旗袍则是出自名家之手,用料相当的考究,裁剪更是合体,穿在⾝上如同第二层⽪肤一般,不仅完美呈现出了陈黛容的⾝材曲线,对略有缺憾的地方还起到了修饰作用。

  此时的陈黛容远远看起來,宛如一个在江南的烟雨之中漫步的女子,清丽脫俗之中带有些许的怨艾。

  当陈黛容从自己的房间走出來,周文心顿觉眼前一亮:“我的小美女,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

  陈黛容笑着回答:“我要让那个坏蛋对我流口⽔!”

  周文心伸出手摸了摸陈黛容的额头:“你沒事吧?”

  “我沒发烧,而且清醒得很!”陈黛容微微噘了一下樱,告诉周文心:“我要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最大的挑战!”

  周文心看着陈黛容,微微颔首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陈黛容摇了‮头摇‬,拒绝了:“酒会那边已经有人全替我安排好了,那个家伙给我一个人就行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你去处理,就不要跟我一起去浪费时间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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