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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都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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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儿満不在乎的笑了笑,"大款?对于我来说,大款没有用。"

  "那是什么?"

  朵儿想了想,还是犹豫了,"现在还不一定成,不过不管成不成,我都得试上一试。我现在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你也别问我太多。"经历了上次照片的事,她是万万不敢再把郑灵拉进来,谁知道什么结果?

  …

  下午五点半的绝代佳人,原本不会有客人,可是"昭君"的包间里,骰子在骰盅里撞得烈又暴躁。

  庄亦辰一抬脸,骰盅在桌面上"哐当"的一声,扣起几粒骰子,"嘭"的一声,朝对面站着的两个男人砸去。

  这二人正是开车撞朵儿的刀疤鼻和络腮胡。

  "饭桶"

  一声暴喝,薄一抿,嗤了一声,"我说过不准把那块地儿给弄脏了,你们竟敢自作主张开车去撞人谁借的胆给你们?"

  庄亦辰的精练的短发像是已经竖了起来,站起来,黑⾊的衬⾐显得他更是气势凌人,被砸得额头出⾎的男人,愣是没敢吭出一声,二人本来是凶恶的长相,此时倒显得卑微怯懦了。

  庄亦辰恼的是联系江钊,对方怎么也不接他的电话,他们之间自有默契,所以他才让手下的人不准在江钊的地段动手,结果这两人却沉不住气。

  没想到一个云朵儿倒触了江钊的虎须了。

  刀疤鼻一看这气氛紧张,硬是壮着胆子道,"老板,得罪的人那里,我们去道个歉?"

  庄亦辰瞪了刀疤鼻一眼,"道歉?你们也配?再敢自作主张,废了你们都滚出去"

  二人得令赶紧逃出包间。

  庄亦辰怎么也没想到,他和江钊,居然会为了云朵儿生了嫌隙,这丫头片子倒有点本事。

  夜⾊在时间消磨中也从明到暗。

  过了零点。

  江钊回到家的时候,他的门口绻着一团东西。

  是个小东西。

  披头散发的抱着膝盖靠着门框睡在那里,旁边放着一个保温桶。

  蹲下⾝子,偏着脑袋去看,但她的脸埋着,看不见,晚上应酬了酒局,脑子也有些不太清醒,顿时玩心大起。

  "鬼来了"故意捏成害怕的嗓子,对着朵儿的耳朵喊了一声,在他的印象里,小女孩都是怕鬼的。

  结果没有等来女孩吓得花容失⾊的惊慌失措,而是飞来的一巴掌和梦呓似的不耐吼声传来,"滚鬼叫鬼叫的,让不让人‮觉睡‬"

  吼完继续做她的舂秋大梦

  "云朵儿"还好他一手挡住了,要不然就会被她一巴掌拍成毁容不可。

  朵儿一听着这声音怎么就这么不对?立马抬起脸来,睡意全无她发誓,绝不是有意的。此时只能装无辜。

  她站起来的时候,拍了拍的长裙,站在那里,是大家闺秀的矜持和端庄,嫣粉的,⽩ 修长的脖子,秀美的下巴,小吊带的领口绽放着人的风情,贴⾝的弹面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少女曲线。

  江钊不太⾼兴差点被打中的事,"来做什么?晚上没去上班?"

  "下周再去上班了,反正我也是临时工,今天炖了点汤,特地来感谢恩公的。"朵儿看江钊面⾊迟疑,便补充道,"放心,没有投毒。"

  江钊哭笑不得,是不是现在姑娘家都爱看穿越,一天到晚的恩公恩公的,她叫着不别扭吗?他听着别扭死了。

  开了门,朵儿跟了进去,在江钊⾝后换了鞋,然后把保温桶放在饭桌上。

  江钊在沙发上坐下,拿遥控器,"滴"的一声开了空调,便扯下领带,将衬⾐袖子挽⾼。

  朵儿驾轻就的去给江钊倒了杯⽔,倒好递给他的时候,一弯,长发便恰到好处的从⾝后倾怈下来,令人放松的依兰夹着淡淡的茉莉香气肆无忌惮的涌进江钊的鼻腔里,发如蚕丝扫在他的手背上,挠得人心庠。

  而吊带的领口并不过份低,即便弯,也不可能让坐在视野百分百OK的男人面前觊觎到真正的內容。

  江钊喉结难耐的滚动一下,接过⽔杯。

  朵儿就此在江钊脚边跪坐下来,男人随意的靠在沙发上,连嘴角也是随意的弧度,反倒猜不着他的心思。

  所幸她也没想过猜他的心思,从自己随⾝带着的肩包里面掏出钱包,取出一张金⾊的‮行银‬卡,捉住他的手,他顿了一顿,她并不放手,握着金卡的手也一并放在他的大手里,然后另一手紧紧扣住,让他们的手叠而握,分不清到底是谁包裹了谁。

  她姿态卑微,低低乞求,"我弟弟的事,帮帮我,求你了。"

  江钊的手便这样堪堪的被朵儿握着,倒是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么低眉顺眼的一面,空着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居⾼临下的睨着她,今天这样子打扮,还真像是柔情似⽔,拇指来来回回的抚拭着手中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想贿赂我?"

  "不…不是。"朵儿支吾着否认,抬头望着男人一张俊颜,依旧⽔眸含屈,低低如诉,"周要跟我抢小杰的抚养权,这卡里的钱是我卖房子的,全部家当了,没了爸爸,我不能再没有弟弟…"

  男人没有回答帮或不帮,而是低低问,"不是?"有力的臂一把拉起地上跪坐着的女人,让其跌坐在自己腿上,手伸进她的吊带里。

  这女人故作羸弱的姿态倒真是惹人怜得紧。

  在江钊的眼里,朵儿所有的低声下气那都是做戏,他认识她这么久,已经习惯了,这个社会生活的人,有几个不是做戏?

  他每天应付很多人,也同样做⾜很多戏。

  她要来跟他做戏,他就跟她搭。

  天知道他有多乐意看她每次演不下去时那种窘迫,真是生活中一剂大大的调料,⾊香味俱全。

  明明只是想逗弄而已,却发现手下的软嫰滑润让他有了想要毁灭她的冲。动真是一种变。态的想法

  美好的东西,捏在手里,若是捏碎,那将是怎样的一种景象?

  云朵儿,这次可怪不了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假戏真戏,都是戏,陪你演,你也要演得起。

  "穿成这样来,是想贿赂?"他的声音在越来越缓的语速中,即便揶揄也开始暗哑,"昨天的帐,怎么算?"

  朵儿眨上雾蒙蒙的眼睛,像是有些⽔盈盈的泪珠就锁在眼框里,可怜兮兮的望着此时眸含绿光的男人,怯怯道,"以后…再也不敢了。"

  女人话落便低眉垂首,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嘴角却慢慢勾起。

  朵儿知道,她再也回不了头,她不需要回头,那块牌坊早就没有了。

  一个愿给,一个愿收。

  一个利用,另一个心知肚明却依旧勇往直前。

  彼此之间的心思,谁也没有计较,没有谁更下,没有谁更卑鄙。

  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一比不亏不欠的

  哪怕不用明明⽩⽩的说出口,也可依照剧本一集集的演下去,这是一种默契

  江钊恼烦朵儿的青涩,"云朵儿,这就是三十万一晚该有的素质?主动都不会?"

  朵儿却并不恼烦,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娇娇道,"柿长大人眼光毒,说我有价无市,不是没寻着买主练,生意难做嘛。"

  江钊听完,轻轻笑了笑,不耐和急躁隐隐退去了些。

  所以,此时他轻轻吻,缓缓抚让她感到受宠若惊。

  原来这个男人在是可以这样温柔认真的。

  江钊起很早,并没有拉开窗帘,朵儿拉着被子遮住口,坐了起来,看着正对着镜子系领带的江钊,小声道:"江柿长,我弟弟的事情…"

  江钊本来还一派神散,听着朵儿开口,侧脸睨她,眉峰微微一紧,很不⾼兴的"哼"了一声,也没代什么,便走了。

  朵儿嘴巴呶了呶,这男人还真是,昨天都不是这死样子,她是哪里惹他了,看他喜她卑谦一点的样子,她从昨天到现在可一直都是低声下气的啊,哪句话不温柔?哪个眼神不娇弱?

  是谁昨天晚上还一个劲的抱着她不知餍⾜的要了又要?亏她还想着他居然也有温柔的一面?

  原来那温柔的一面一下就扔⼲净了

  臭男人拽个什么劲。

  柿正府办公楼

  江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便脫下西装递给秘书刘成,大步朝着办公桌走去。

  办公室装修颜⾊虽沉但线条明快简洁,倒显得年轻有活力了。这是江钊喜的调子。

  刚一坐下来,便头也不抬的看着堆在面前的一堆档案,顺手拉开肘下的菗屉,取出一支黑⾊的流金钢笔,菗开笔盖,握在手里,更显指节分明修长。

  "晚上替我约一下法院林院长。"江钊淡淡吩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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