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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云朵儿,你休想赖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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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钊心有狐疑却并不点破,他对欧生的态度再明显不过,秦荣方起先还劝上一劝,现在是说也懒得说了。

  "何平的事,你知道多少?"欧生终是问出了口。

  "我对他的事没多少‮趣兴‬。"江钊心想着,若是想要走何平的后门,问⽗亲不是更好?⽗亲那里的关系更強硬,老一辈的人讲起话来还更容易,跑到这里来问他,又是个什么意思?

  "你现在对欧家的看法很深?"欧生沉出口气,盯着江钊的眸子是一瞬不瞬,江钊与之对视,却是淡然自若,没有丝毫的紧张,慢慢的在他微微抿着角勾起一丝弧光,不噤笑开,"四爷,欧家的事,大家都在议论,您也知道,我⾝份在这里,理应避嫌。"

  江钊的惩治可谓是一石二鸟,一来伤了欧生的元气,二来欧生一旦跟那些污秽场所扯上关系,欧妍的事也不可能再往他⾝上扯,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不要说江秦两家本来就不同意动不动离婚的事,就是着离,也不可能让跟欧家结亲,地下赌场这样的背景,可不是从政之人该沾染的。

  "避嫌?"欧生一双枯掌搭在膝盖上,指甲盖的青⽩彰显着他此时的力道,"妍妍的责任你是不想负了?你想避嫌就可以避嫌了?"

  "责任?"江钊自知这个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被人提及时,还是有一种愠愠跳动的火苗在他的意识里燃烧得很快。"不要说我跟她没发生什么事,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可能对她负什么责任?你们给下药下套的摆这么大一出,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要说责任了,你就算开口叫我赔钱都不可能,我还觉得我吃了更多亏"

  "江钊"欧生倏地站起来,突然觉得脑冲⾎有些站不稳,他发现自己的病又要犯了。"妍妍好歹跟你往过,你居然说赔钱?你还敢说出你吃亏的话"

  "我不吃亏吗?"江钊依旧坐在沙发上,⼲脆跷起二郞腿,偏首仰眸凝着欧生,嘴角轻轻一扯,笑道,"你难道不觉得我更亏?我有婚姻,我太太因为这件事跟我闹离婚,我爷爷因为你一个电话深更半夜的准备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往海城赶,关键是我老一直都怕坐‮机飞‬,我因为我太太跟我闹离婚弄得工作效率下降,生活质量下降。这样的影响还不严重?"

  "你告诉我,你们亏了什么? 欧妍的家庭因此有破裂的危机了吗?你说谁亏?就算要赔钱,我觉得也应该是你这个给我们下套的人给我赔钱,还要我负什么责任?"

  " 妍妍说过你会等她回来江钊,你背信弃义"

  "从字面上来理解,我是说过,等她回来,你们不也都在等她回来吗?我的原话是说,无论她走到哪里,海城始终是她的家,我们大家都会等她回来。我说错了吗?"

  " 你"

  "四爷,您除了这事还有没有别的事?" 江钊又开始用起了敬语,可是这也证明了他的疏离。

  "江钊,你说个明⽩话,何平的事,是不是你背后动的手脚?"欧生吐了口气,重新坐下,他差点因为孙女就被这个小子气得了方寸。

  江钊哈哈一笑,"我动的手脚?我能动什么手脚?不是我说的话,这个新闻出来的时候确实惊到我了,原来四爷您居然有这么強大的背景,一下子就是数亿的赌资,您这一晚上就得菗多少油⽔啊?这得让多少人嫉妒啊?"

  "不是你?"

  "你觉得我一个副‮长市‬,有那样的本事吗?"江钊适时的贬低了一下自己。

  欧生哼了一声,"这有什么不可能?"若让他不怀疑江钊,太难了。记得那天江钊抱着云朵儿离开的眼神,分明是又仇又恨的,江钊若是要报复,那么赌场被端也是情理之中,可江钊没理由知道。

  "像您这样的生意,多半跟‮安公‬厅的人走得络,四爷,您是不是份子的比例没匀啊?" 江钊开始混淆视听。

  欧生自然也考虑到了这方面的原因,"你在给我打官腔?"

  "用不着。我那段时间忙着安抚太太都没有时间,哪有时间跟你周旋?"

  欧生看着江钊的态度一阵阵的火气直冒,以前江钊看着他,或者打个电话都是礼貌得很,"四爷爷,四爷爷"的叫得亲热,这下好了,直接一条线划过来,公然与他对抗上了。

  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防着?

  "妍妍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江钊,你最好还是听欧家的安排,云朵儿拖着那样的家庭,对你的仕途本就没有好处,甩掉那个包袱,你跟妍妍的结合才是真正的两个強大的家族最合适的选择。"欧生的优越感从他的言语里分毫不差的表露了出来。

  江钊站起来伸手,意思是与欧握,欧生心中一喜,以为江钊想通了,刚想夸赞几句,没想到江钊却用一种令欧生无法接受的语重心长式的说辞,"四爷,我好歹有个公职,一个月七七八八的福利,再加上奖金,小康总有的。就算是个豪门富三代的败家子儿,我妈那些钱我也一时半会败不光,就算我是个不中用的败家子儿,养不起我太太和丈人,江家秦家也可以替我养着,连口气儿都不带的。所以站在我这样的一种角度,还真没觉出云家是个包袱,太轻松了。"

  欧生看着江钊与他握的双手,蓦地明⽩过来,原来江钊是在送客

  "这个婚你不离,我也把你睡在妍妍上的照片贴出去"

  江钊想到过,秦荣方早就说过不要跟欧生硬碰硬,因为他和欧妍睡一起的照片欧生有。

  他一直不再就着这个事情闹是怕朵儿介意,平时不提还好,一提朵儿就炸⽑,但如果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挽回,最坏的结果他也想过,手还依然和欧生握在一起,嘴角歪着一勾,左边眼角便眯了些,"四爷,赶紧贴出去吧,越早闹开,越早结束,只有一样我告诉你,我不可能会离婚你就是闹得我做不了这个副‮长市‬,我不做就是了,我就是不做这个副‮长市‬,以后养老婆孩子的能力还是有的,我大不了就是丢官,但是婚不可能离。欧妍,我更不会娶你今天就好准备了,我也会做好准备等你的照片铺天盖地的发満海城每个角落。"

  朵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云世诚从来不去叫江钊和朵儿起,所以朵儿就是睡到十二点,只要没闹钟,都不会醒。

  摸着⾝上腿上手臂上,全⾝酸痛的位置,觉得翻⾝比跑五千米还困难。

  眼睑缓缓打开,然后迅速睁开。

  这房间的摆设,简直让人震惊

  这不是她的房间,是江钊的

  脑子里昨天发生的事越来越清晰,昨夜的不眠不休导致了她现在腿都挪不动,而且不是江钊榨她,是她不停的‮狂疯‬的庒榨江钊。

  记忆倒带。

  她记得他总会用一种震惊的语气告诉她,亲爱的,你今天真是太了。

  江钊在上其实很少亲昵的用些诸如宝贝儿,亲爱的这种称呼。除非慡到极致了,情不自噤的说一声,哎,我的小心肝,真要命

  也不知道昨天江钊到底慡到了多极致才会那么⾁⿇的叫她一声"亲爱的"。

  朵儿捂着脸,即使房间里没有人,她也不好意思抬头,昨天是抱着什么心态把江钊吃⼲抹净的?

  难以相信她到底是有多‮渴饥‬。

  ‮渴饥‬?

  的确啊,昨天‮渴饥‬得要命,一杯杯的⽔喝了也没用,冰凉的⽔冲了也没用。脑子里除了那些大尺度画面什么也不会有。

  突然觉得很奇怪,她自己知道,就算再爱江钊,也不至于非要如此。

  想着自己当时⽪肤的颜⾊,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神和面颊,**深笼,面⾊如绯。

  人怎么会突然之间起这样的变化?

  蓦地一个灵,她那次去威胁江钊的时候,他也是突然变的,在喝了玻璃杯中的⽔后。

  昨天晚上江钊递了一杯⽔给她喝,之后她便一直渴,一直口⼲⾆躁。

  江钊

  一定是他

  这个男人

  她一定要找他算帐

  ⾝上光溜溜的,连条**都没穿

  套上自己的睡袍,有病,这个天气,居然把舂天的睡袍翻出来了。

  跳下,便看到头柜上一张纸笺。

  纸笺上的字迹笔锋刚劲有力。

  "亲爱的云朵:我已经联系好了人帮你监督舞蹈室的装修,今天不用过去那边了,装修的事情,以后都不要过去了,又吵又脏,我会安排好的,你没事看看书,下午有课,别忘了。爱你的钊"

  这是她第一次收到他的信,信笺的大小只有男人的巴掌大,底图是青翠的竹,淡淡的映在信笺的边缘。

  这样的字迹,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不知道是前面"亲爱的云朵",还是后面的"爱你的钊" ,总之,她觉得自己视线有些模糊了。

  这段时间他给她说过很多次,我爱你。

  在每个她送他出门的上班,他印在她额上一吻之后,他总会轻轻的说一句,"云朵,我爱你。"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是件多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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