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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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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可人,你以为你说不是我的女人,就可以不是了吗?不要忘了,你的第一次第二次甚至第三第四次都是给了谁,你逃避不了!"缓缓蹲下⾝子,项天珩伸手挑起可人的下颌,她将目光转向自己的⾝上,她看着自己。

  "呵呵…"可人蓦地就笑出了声,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接着长叹道:"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女人,我只是供你发|怈的工具而已,这是你当初为我标榜的定义,我也一直在恪守着这个定义,为什么你非要破坏掉它呢?"

  可人的泪⽔随着说出的话,扑扑簌簌的掉下来,她没有去理会,继续说着:"你就像开玩笑一样,忽然说要娶我,忽然不让我吃‮孕避‬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孕怀‬怎么办?孩子要打掉吗?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没有那么名正言顺的⾝份,所以我不可能孕育你的孩子的,为什么你总是要用你异于常人的思想強加于我呢?你的玩笑可以开给任何一个女人,但不是我可不可以…"

  "项总裁,你是个好男人,真的好,那么帅那么优雅尊贵接近完美,可是我们不相配的,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还有啊,我爱的是我哥哥啊,你知道的,我不爱你,你明明是个玩得起的人,怎么总想做些玩不起的事呢…"可人说着,小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今天晚上说了太多话了,都是被你出来的,所以我累了,好累了,我要回房‮觉睡‬了,你要是想找人做,我恐怕没体力奉陪了,要不你去外面找找看吧,实在不行就打给祁秘书,他肯定能帮你安排到人陪你的!"眼神离着,漾起一抹笑,可人觉得这一刻貌似解脫了,这么多憋在心里的话,今天居然全部脫口而出,真好,这种感觉真好。

  说他想娶她是在开玩笑,好,他会去证实到底这是不是玩笑的,喜哥哥是吗?到时候嫁给了他,看她还拿什么喜哥哥!不想陪他,居然想把他往外推,推给别的女人,贝可人可真是个不一般的女人啊,肚量都不一般的大啊!

  跟着可人走出浴室,看到她慢悠悠的推开卧室的门,又回过头开口道:"项总裁,其实我解释与不解释都没什么意义,反正这一晚上你的怒气也差不多发怈尽了,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今天比谁都委屈,先被阿耀強|吻,又被你用冷⽔噴加強|吻,我真是哭无泪啊!你们两个大男人,一个比一个有力气,却都用来強迫我这个小女人,还真是让人瞧不起!"

  可人双眸微闭着,长睫轻颤,被淋的⾝子在发抖,似有些寒意,可是瓣上却是‮辣火‬辣的灼感。

  项天珩的脑海里翻滚着惊涛骇浪,一浪一浪的漫上来,呑噬着他的理智,他的眼前闪过一幕幕,在‮店酒‬门口看到的,他的可人就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他们彼此‮吻亲‬着,他看不到可人的表情,看不到她的动作,直觉判断这个本是属于他的女人没有拒绝那个男人的意思,于是怒火淹没了一切。

  他没有将贝可人这个可恶的死女人扯下车,而是直接驱车离开,一路上仪表盘都在叫嚣,但仍无法扑息他的痛恨,他也想大声的吼叫,一种被硬生生背叛,还要亲眼目睹的撕裂感侵袭着他,所以这一刻他真的想把这个女人撕裂,真的很想。

  可是矛盾且可笑的是,他舍不得啊,明明就双目灼灼的看到了她和别的男人吻在一起,可他还是不想放开她,不想就这样推开她,让她更自由的去到那个男人的⾝边,让她只能沾染他的味道,所有所有的一切只属于他!

  "贝可人,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噴吐出的气息都夹杂着明显的恨意。

  可人不由得想避开,这样的项天珩同样是可怕的,他的眼神中迸出的火光好像两把利剑,揷⼊她的⾝体,她死不了,却不停的流着⾎,一开始会疼,渐渐的只剩⿇木,直到⾎流尽…

  今天她是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两个男人都要这么对她?阿耀強迫的吻她,不顾她的抗拒和挣扎,而项天珩,因为错的看到了那个画面,大抵这会儿想和她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吧!

  可是她的委屈呢?有谁看见了?他一句她脏了,就定了她的罪,用这么残酷的方式对她,好像她就是他的宠物亦或是他拥有的一只布娃娃,被别人拿去玩了一会儿就不甘心了,万分的不舍了,宁可毁掉也要抢回来…可她,是个人啊,不是物品…

  ‮劲使‬的摇着头,她不想看到项天珩眼中那野兽一般的目光,问她他现在最想做什么?她怎么会知道,就算他想要杀了她,她又能怎样?

  "我想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你每夜都是躺在谁的⾝子底下,都是在对谁承献媚!"冰雹似的话语噼噼啪啪砸在可人的⾝上,她瑟缩着,项天珩在暴怒中,肯定不会知道,其实他从来也不会知道,她怕的不是他毫不温柔的占|有,她最怕的是他的口不择言,这让她想起了那‮夜一‬,他把她当成女一样‮躏蹂‬,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在刮着她薄削的脸⽪,让她想死的心都有…

  "怎么不回答我?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说啊!"项天珩久等不到可人的回。

  目光沉重了些,项天珩正被矛盾的心思‮磨折‬着,他是想要惩罚这个女人的,可是一遇上她,自控能力就变成了负!

  "啊…"可人突然尖叫了起来,小手拍打捶打着项天珩的大掌,同时小⾝子挣扎着,想要从他的钳制中逃出来,眼泪混合着刚才莲蓬里噴出的⽔,早已分不清,从脸颊上滑落,样子虽然狼狈,可还是有种难以言喻的美…

  "我谁的女人都不是,不是,不是啊…"一脚狠狠的踢在项天珩的小腿上,趁着他吃痛的当儿,可人向浴室外面跑去,可是刚跑出几步,就被地毯绊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项天珩气急而笑,静静的站立在原地,这小女人发狂了似的尖叫,还真是吓了他一跳,然后又突袭他,这一脚可真够狠的,他差一点就站不住了。

  双眸誊着可人,之前的恨和怒竟然消褪了些;几秒钟后,项天珩迈开脚步,朝坐在地上的可人走去,在她的脚边停住,居⾼临下的睨着她。

  可人失神的望向前方,丝毫不理会项天珩,当他不存在一般,即使男人⾼大的⾝影投出来的影将她笼罩的严严实实。

  "贝可人,你以为你说不是我的女人,就可以不是了吗?不要忘了,你的第一次第二次甚至第三第四次都是给了谁,你的⾝体早就习惯了我的存在,你的⾝上到处都是我的标记,你逃避不了!"缓缓蹲下⾝子,项天珩伸手挑起可人的下颌,她将目光转向自己的⾝上,她看着自己。

  "呵呵…"可人蓦地就笑出了声,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接着长叹道:"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女人,我只是你的伴,供你的工具而已,这是你当初为我标榜的定义,我也一直在恪守着这个定义,为什么你非要破坏掉它呢?"

  "项总裁,我是个懒惰的人,我不愿意想那么多,只想走一步是一步,我对未来没有计划,也不想去计划…可是你偏要我,我委⾝于你,我理亏只能妥协,即使多委屈都要自己受着…但我也有心的,我的心也会疼的,我不是机器娃娃啊!"

  可人的泪⽔随着说出的话,扑扑簌簌的掉下来,她没有去理会,继续说着:"你就像开玩笑一样,忽然说要娶我,忽然不让我吃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孕怀‬怎么办?孩子要打掉吗?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没有那么名正言顺的⾝份,所以我不可能孕育你的孩子的,为什么你总是要用你异于常人的思想強加于我呢?你的玩笑可以开给任何一个女人,但不是我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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