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双重背叛
Z市郊区的一间别墅里,颜竹心站在门口忍着怒气。
颜竹心今天紧赶慢赶回家就是为了给男友魏延过生⽇,颜竹心平时工作特别忙,顾不上男友魏延。
今天是魏延的生⽇,以前都是忙着跑通告,还有处理艺人的大小事,难免忽略了魏延,今天她特意推掉事情来给魏延过生⽇。
两人往四年,颜竹心和他仅仅是拉拉手,现在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子还是过得平淡。她想给魏延一个惊喜,所以她今天特意打电话告诉魏延自己不给他过生⽇,其实暗地里给他准备过生⽇。
魏延也告诉她会理解的,他不在意。
但是她现在想大骂什么不会在意!其实你巴不得我永远不会回来吧!
她现在听着屋子里面传来的阵阵的呻昑,她以为自己是做梦,她劲使掐了自己的手一下,手臂传来疼痛的感觉。她不得不承认和自己相处四年的男友正在和其他女人滚单!
是的,魏延和她在一起四年了,当初他俩在一起难免是魏延死烂打,颜竹心其实不同意和魏延在一起的,当时她不知怎么脑袋被门挤了答应了魏延的追求。
她想着,既然都同意和魏延在一起了,就该好好地一起生活。
所以颜竹心自认为她对魏延还是不错的,好好的伺候着,除了没有和他上过以外,什么事情都依着他。
颜竹心觉得没有必要和魏延这样的人再生活下去了,她庒了庒自己的怒气,默默地回到房间收好自己的东西。
这个公寓是魏延和颜竹心两人一起买的,这里的每个地方都是两人一起设计建造的。
颜竹心就坐在客厅里面的沙发上等着房间里翻云覆雨的两人出来,她今天就要和那个人断了。
不知到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阿延,我爱你。"
房间里的女子发出嗲声嗲气的声音,经过那么烈的运动,女子的声音还有点。
颜竹心听出那女子的声音居然是是自己的好朋友,好闺密顾月!她以前就觉得两人关系很好,原来是这样的关系,颜竹心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我也爱你。"男子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是说出这句话的语调带有些宠溺。
"阿延,我真的很爱你,可是我和竹心是好朋友,这样做真的很对不起她。"
顾月声音里带有愧疚,也有委曲。颜竹心听到这儿想,果真是混乐娱圈的,演⽩莲花演得真好,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顾月演技那么好呢。
可是,顾月这样居然都没有拿到影后什么的,真是可惜了。
"你别担心,我本不爱她,当初追她只不过是和兄弟打了个赌而已。在一起那么多年,她一直很冷淡,捂都捂不热,我怎么可能爱她。"
"真的吗?那你爱我吗?"顾月小心试探。
"我只爱你一个。"
说完魏延亲了亲顾月的头。
顾月眼睛亮了,表面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內心其实想的是:呵呵,颜竹心你还是没有斗过我。
顾月当初和颜竹心好其实就是为了更接近魏延。魏延是个富二代,手里有个公司。长得也帅,在乐娱圈有魏延帮助她一定会越来越好。
不得不说,为了接近魏延顾月可是下⾜了功夫。
"等过一久我和她分手了,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
魏延安慰顾月,给她吃了一个定心丸。听到魏延这样说,顾月更加⾼兴了,这个金主终于被她抓住了。
"嗯,好,我会等你的。"
说完把头靠在魏延的口,手却是不老实地引勾魏延。魏延又被挑起了情,翻⾝把顾月扑在了⾝下。
颜竹心在外面简直气死了,本来想着两人快出来了,但是看现在这个情况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
真的是娘老我发火!然后颜竹心起⾝走在门口一脚把房间门踢开冷冷地说了句:"魏延,咱们分手了,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两人打得火热的时候颜竹心一脚把门踢开,吓得两人赶紧拉被子盖住⾝体。
魏延一脸惊慌看着颜竹心结结巴巴地说:"小心,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颜竹心瞥了一眼两人故作思考,然后拿了手假装数了数手指,温柔对魏延笑了笑说:"唔…大概两个小时吧。"
颜竹心的笑在魏延看来真的太恐怖了,其实只是你自己心虚而已,颜竹心只不过想通了不再和你有纠而已而已。
"小…心,竹心,你听我解释,我们…"
顾月以为魏延会直接和颜竹心分手,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魏延似乎是没有分手的打算。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钥匙我会放在桌子上,我走了。"
"呵呵,我只不过是看上了你的脸而已,当初追你也不过是为了和你上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
颜竹心刚说完就听到魏延这样说,她心里更多的是愤怒,她闭眼庒住怒气斜看了一眼魏延说:"看来我长得不错嘛。"她一点儿也不想呆在这儿了,这里的空气简直叫她恶心!
颜竹心正准备离开,发现自己的手被拉住了,她低头一看,原来是顾月。
"竹心,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爱阿延。你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
顾月哭得很伤心,竹心觉得要是以前顾月这样哭她一定会奋不顾⾝地去安慰她,但是现在这样她要是再去安慰顾月的话她就是犯!
颜竹心觉得顾月真的是恶心到她了,于是用力一推把顾月推倒了。
"啊!"
颜竹心一惊,以为她伤到了顾月,转头看了看顾月,发现她正在魏延的怀里,而魏延正在安慰她。
看到这样,颜竹心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是说了句:"明天我会辞职,不会带你了。"
颜竹心是顾月的经纪人,她为了顾月累死累活,结果顾月却抢了自己的男朋友。呵,她真的是笨得无可救药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也不管后面的人如何叫她,只当她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