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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边送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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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直接给钱就行了,这就是行为被货币化了,它可易,还可以用货币计量它的价值。”胡小飞说:“所以衣服、手机、我们脚下的土地是被货币化了的。

  但彩虹没有被货币化,你不能拥有一道彩虹,是吗?”“是的。货币化程度越高,可易的东西就越多。”程子晴道:“看起来。

  一个地方货币化程度越高,就越堕落,有的地方钱只能买手机汽车,有的地方却能买人的尊严和良知,这都是因为货币化程度不同。”蔡长民点头道:“但即便允许卖,一个人拿着巴基斯坦卢比去找小姐嫖娼,对方也大概率会拒绝。”

  “应该是吧。”“但如果拿美元和欧元去,对方就大概率会同意了。”“这代表什么?”“说明这个服务其实只被美元化,或者欧元化了,只有用这些货币才能购买,如果你想买,就先要去获取美元和欧元。”

  “所以示巴将苏联的资产欧元化了?”“那时候还没有欧元,她用英镑、法郎、德国马克去收购了苏联的国有资产。”

  程子晴一边想,一边说:“她创造的债变成了资产,于是那个…负债和资产就平衡了?就好像,用房贷买到了一定会涨价的房子?”“不准确,但先简单这么理解吧。它是一个更动态的过程。”

  胡小飞用敬佩的眼光看着程子晴,他说:“程子晴,你听懂了吗?我还糊里糊涂的。”“嗯…我不太确定我懂了没有。”程子晴说:“我的理解是,血主曾经认为货币只能是黄金,所以让美元和黄金挂钩,有多少黄金就印多少美元,但他的那个客人告诉他,他应该把货币视为债务,只要有资产和这些债务匹配,货币就能维持自己的价值。

  这就好像血主在不停地借房贷,但只要他能将房贷借到的钱不停买成房子,那他的资产和负债就始终是平衡的,就算他买了一万套,一亿套房子。

  他也等同于没借钱。小飞你想通了吗?示巴就是这样,用债务占有了苏联的资产,凭空地就把苏联的那些东西变成了她的,她没有花一分钱就买到了房,她只是打了一个时间差。”“不只是苏联。”蔡长民补充道:“还有整个第三世界。

  血主在低息阶段向第三世界国家放债,让他们得到低价值美元,再加息让美元升值,让他们还高价值美元,还不起就国家破产,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冲进去,那些国家进行货币化改革,将整个国家货币化,血主和大君又通过他们可以无限扩张的信用,收购所有被货币化的东西,凡如就拥有巴西百分之七十的耕地。

  这些可能对你们来说太复杂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所以…”程子晴向蔡长民问道:“所以即便用很快的速度印钱,钱也不会…就是…变得不值钱…”

  “贬值。”“对,贬值,只要有资产和商品对应,美元就不会贬值,怎么印都不会贬值,是吗?”

  “是。”“这听起来可太奇怪了,我初中的时候,历史课说,国民在要输的时候印了很多钱,结果钱贬值了,买一个鸡蛋都需要一大捆钱!但美元不管怎么印都不会贬值吗?”“是的。疫情期间美国政府往每个美国人的账户里打钱。

  他们通升高了几个月,接下来却迅速恢复,二三年美国的CPI增长已经回到3%左右。如果按照古典经济学的观点,美国那样印钱,早就导致大规模通了,美国应该变得民不聊生的,但没有,美元一直维持着很高的购买力,美国人从来没有花不起钱过。”

  胡小飞说:“我以为往每个人的账户里打钱,就等同于没打。”“那是古典经济学静态的观点,但世界已经变了。”程子晴问:“血主这几十年一直在这样印美元吗?”

  “是。”“但美国没有变得像民国那样。”“是。”程子晴思考着说:“如果是这样。就说明有什么东西被美元化了,让资产和负债平衡了,所以…所以…印出来的新美元,仍然有某种对应的…它可以购买的东西。”“是的。”程子晴突然没来由地说:“中国被怎么了?”

  胡小飞愣了一下,中国?他原本以为他们在说一件好遥远的事情,是地球另一边的事情。蔡长民喝光了杯中的伏特加,他说:“这二十多年来,中国一直把向美国出口商品赚到的美元,买成美国国债。”

  程子晴想了想说:“买成美国国债,就等同于借钱给美国。”“是。”蔡长民继续说:“中国同时向美国输出低价商品,维持美国的低通,让它的资金价格更低。”程子晴又想了想,说:“然后再把得到的那一点美元,继续买成美国国债。”

  “是。”蔡长民又说:“输出低价商品让美国资金价格低,再低价借给它钱,让它资金价格更低,最终能让美国的贷款利率达到百分之二点几。”“然后呢?”“密用低利率大量制造债务,收购中国那些最值钱的资产。”“中国最值钱的资产?”

  “你知道像阿里巴巴、百度、腾讯、比亚迪、京东这些公司在哪里上市吗?要么在美国,要么就在香港这个离岸市场。”“这个我听过,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不在国内上市?”

  “资金价格。!国内的融资成本一定比美国高,高得多,因为基础贷款利率差太远了。所有企业都会尽力让自己在方便血主购买的地方上市,因为血主有世界上最低的资金成本。

  他们并不在乎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钱从哪里来,因为钱都长得一样,但他们需要最便宜的资金。”“可是我不明白,帮美国维持低利率的,就是中国自己啊。”

  “是啊。”程子晴一边思考一边说:“中国卖它低价商品,又低利率借钱给它,帮它维持低的那个…资金价格,或者说让它的贷款利率很低,然后它反过来就买下了中国最值钱的资产。

  而就是这个原因,让血主的的债务有了对应的资产。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在程子晴的眼前,亿万中国人正在制造一只枷锁,它宏伟、坚固、牢不可破。

  他们迫不及待,牺牲着自己的人生,你踩着我,我踩着你,只为了能造出那只枷锁,就好像那只枷锁就是他们的人生意义一般,而那只枷锁,是为他们自己准备的。“…为什么会这样?”程子晴自言自语。胡小飞问:“程子晴,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中国人一直在制造着,与新发出来的美元所匹配的商品和资产。中国人在一边送商品,一边送资产,维持血主的资金成本,让他的资金有竞争力。然后就能收购更多中国资产。”

  胡小飞不解道:“程子晴你是说?”“中国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劳动帮助血主,血主就看着中国人在那里自我奴役。这就是蔡长民说的勤而不富,中国人越努力越痛苦,因为他们在努力造自己的枷锁。”“什么?这听起来根本不合逻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呢?”

  “是啊…可这是事实,是吗?”程子晴突然想起什么,向蔡长民问道:“血主…血鬼,像这样到了多少中国的资产?”“三百一十五万亿。”什么?他是说的三百一十五亿吗?她又问:“你是说三百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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