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我一听霎
我一听,霎时脸儿发烫,这种事情以前略有耳闻,女人都有幻想的对象,或许我就是怀明珠幻想的男人,这不奇怪,我年少多金,风流倜傥,⾝材学识俱优秀,还是一家金融公司的总裁,尤其在爱方面有雄厚的本钱,我敢说怀明珠喜我远胜于喜小卓。
耷拉着脑袋的怀明珠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笑非笑,看得我心庠庠的。宣娆狠狠瞪了怀明珠一眼,接着道:“小卓很生气,质问怀明珠是不是跟你李中翰有特殊关系,怀明珠一口咬定只是无意喊错而已,没有承认跟你李中翰有过关系,卓义峰无凭无据,最后只能相信怀明珠,没有追究下去。”
我默然点头,碰到这种事情,无论哪个男人都会愤怒,就好比我跟楚蕙爱做时,她如果无意中喊出罗毕的名字,我一定会大发雷霆。停了停,伶牙俐齿的宣娆将炮筒对准了聂小敏:“明珠很情绪化,她犯错在意料之中。
可没想到,我们的聂主管竟然也会犯低级错误,在一次吃饭中,小敏跟怀明珠说了一些密私话,大致內容是念想某一个男人了,偏偏她们所念想的男人不是她们的男朋友,是另有其人,而且都是同一个男人。”
宣娆美目凝视我,脸带讥诮:“巧不巧,偏偏孙家齐偷听到了怀明珠和小敏说的密私话,不用想孙家齐当时有多愤怒,只是他并不知道怀明珠和聂小敏所谈论的男人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
很遗憾,纸终究包不住火,你李中翰出车祸不久,孙家齐有一次与小卓喝酒,酒过三巡吐真言,说出了怀明珠喜另外一个男人,并把偷听到的话告诉小卓。
小卓气得哇哇叫,他想起怀明珠曾经说漏嘴的事情,两个男人一琢磨,就猜到怀明珠跟聂小敏有可能跟你李中翰有私情,那孙家齐连夜找小敏兴师问罪。”我看向聂小敏,发现她眼红红,神态沮丧,如蔫掉的⽪球似的一声不吭。
宣娆接着道:“本来你正在昏中,只要小敏死不承认,那孙家齐也没办法,谁知小敏喜你,你出车祸她很伤心,孙家齐兴师问罪等于撞到小敏的痛处,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承认个彻底,还把我们全供了出来,之后扬长而去。”
听到这里,我一声长长的叹息,知道自己种下的苦果始终由自己呑下,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怀明珠和聂小敏,要怪还是怪我,自古风流总会留下风流债,该还的时候,想躲都躲不掉。
“那孙家齐恼羞成怒,不管你在昏中就想报复你,他想…他想…”说到这,宣娆左看右看,有点心虚。
“想什么?”我隐约猜了什么。宣娆一窒,竟然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是聂小敏愤怒地脫口而出:“他想強奷小君。”
“后来呢。”我沉声绷脸,双拳紧握,眼里几乎要噴火。聂小敏估计害怕没有继续说,而是朝宣娆使了使眼⾊,宣娆会意,接着说下去:“多亏小风制止,孙家齐才没有得逞,小风把这件事告诉了江菲菲,江菲菲又把这事情告诉了我们,小敏气不过,就打电话痛骂孙家齐,并当即决定与孙家齐一刀两断,那孙家齐盛怒之下把怒火撒在江菲菲和小风⾝上,有一天,孙家齐把小风和江菲菲都绑架了,还強奷了江菲菲,这是江菲菲后来亲口跟我们说的,她告诉我们,自从被孙家齐侮辱之后,小风就失踪了。”
“我们吓坏了,就警报,结果石沉大海,那孙家齐不仅没有被调查,反而更加猖狂,也不知道他走什么屎狗运,很快就得势,一下子风光起来,他带着小卓还有一帮人经常去华夏行银捣,到处说小敏是他的女人,哪个男人敢碰小敏就杀了谁,搞得小敏名声藉狼。”
聂小敏懊恼,啐了一口:“你才名声藉狼。”宣娆撇撇嘴,没有计较,继续说道:“那段时间,我们四个战战兢兢,连行银的门都不敢出,就求姗姗姐,她和刘思明商量后,把我们派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可惜,江菲菲是孝女,当时为了⽗⺟不愿意走。
我们从新加坡回来后,才知道江菲菲离职了,还做了孙家齐的妇情,她经常被孙家齐毒打,打得遍体鳞伤。我们气得要命,要她离开孙家齐,可江菲菲说没用了,孙家齐控制了她全家。
这孙家齐像疯狗一样,知道我们回来了,他到处找我们,我们真没想到他仍然不放过我们。无奈之下又去求姗姗姐想办法,姗姗姐跟刘思明商量后,决定由刘思明出面找乔记书解决,大家以为能乔记书给刘思明面子,不料刘思明碰了一鼻子灰,那乔记书好像看不起我们刘行长,撒手不管,拒绝调解。”
我暗暗震惊,可想而知我昏的那段时间里,孙家齐有多嚣张。“我们那时候都做好再赴新加坡的准备了,幸好,还是姗姗姐厉害,她找来几位报社的朋友,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没多久,乔记书就打电话给刘思明,答应调解,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孙家齐也没有再来扰我们,只是苦了江菲菲。”说到这,宣娆仍心有余悸,脸⾊惨⽩。
我狠狠打一个灵,终于明⽩为何孙家齐要想方设法我出瑞士秘密账户的详细资料,原来他已经查到或者猜到是刘思明委托我炒期货,但苦于无直接证据,就想在我⾝上打开缺口,真是万幸,他孙家齐没有得逞,如果让他查到刘思明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直接证据,不仅刘思明完蛋,我也⾝受重罪,就算姨妈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我,这可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好毒计。
想到这,我手心全是冷汗。宣娆突然语锋一转,奋兴道:“前两天,我们在“夜⾊“酒吧喝酒,听到大家疯传孙家齐被你打得送去了医院,我们才知道你李中翰活了过来,我们三人⾼兴坏了,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都喝醉了,还疯疯癫癫地包下伯顿的总统套间,三个人睡一张哭了一晚上。”
我调侃道:“你宣娆活过来了,我也很⾼兴。”宣娆甩了我一粉拳:“去你的,我们委屈了这么长时间,你让我们撒撒气不行吗,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苏醒过来也不告诉我们。”
“我是见江菲菲做了孙家齐的妇情…”话还没说完,聂小敏瞪着红眼破口大骂:“你混蛋,你就以此认为我们也会做孙家齐的妇情么?”
“没,没…”我结结巴巴,事实上心里还真有这想法。一向柔弱的怀明珠突然发难,粉拳雨点般落在我⾝上,力道还真不小,聂小敏和宣娆不甘示弱,同时加⼊战团,一时间拳影纷飞,娇声四起,我手忙脚,频频中招:“哎哟,哎哟…”
“笃笃笃”关键时刻,门外有人敲门,三个制服美女还来得及收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走进一位打扮⼊时的绝⾊美妇少,她竟然是孟姗姗。三个制服美女吓坏了,纷纷从我⾝上跳下,聂小敏尴尬道:“姗姗姐。”
孟姗姗瞄了我一眼,似乎忍住笑:“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放了李总裁,刘行长还有事情跟李总裁商量。”
我整理着⾐服头发,听孟姗姗这么一说,噤不住问:“听姗姗姐话里的意思,你已知道我来了,小敏不是正巧在楼下碰见我,而是早早在楼下候着,然后把我骗来这里捉弄一番?”
“咯咯。”办公室一片笑声。孟姗姗嗔道:“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能被三个美女捉弄,别的男人恨都恨不来。”
我猛头摇:“这一码归一码,她们让我难过伤心,这难过伤心会死很多细胞…喂,这是赶我我吗?”这次,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没有再挽留我,而是送瘟神似的把我轰走。…“⾐服没吧。”
我紧跟着孟姗姗的⾝后,眼睛注视着她圆翘的庇股,穿过信贷部,孟姗姗越走越快,一进⼊电梯,她香肩微动,回眸朝我低吼:“有没有搞错,信贷部这么多人,你的眼睛不能看别处?”
我很疑惑:“真奇怪,你背对着我,我跟在你⾝后,你又怎么知道我看你的庇股?”“哼。”⽟臂一伸,关上了电梯。电梯很宽敞,比我公司的电梯宽敞多了,四壁裎亮,几乎可以照人,我故意搔首弄姿:“头发没吧,千万别让我在刘行长面前失礼了。”
孟姗姗冷冷地飘着我,揶揄道:“放心,很帅,很有型,花见花开,女人见了都腿软。”“你走得快的,没见你腿软。”
我嬉⽪笑脸,张开双臂将孟姗姗抱在怀里,表面上孟姗姗在聂小敏她们面前大度,实际上已吃醋了,打量眼前这位美丽人,不施粉黛却粉光若腻,不涂胭脂,竟如朝霞映雪,唯独膏晶亮,人馋涎,我砰然心动,低头吻了下去。
鼻息幽幽,忽长忽短,忽重忽淡,窜动的香⾆忘情绵。如果不是“叮”的一声,孟姗姗绝不会推开我,指示灯显示电梯停在五十楼。
跨出电梯,走道一片寂静,孟姗姗轻抹香,说道:“早上给小敏她们看了你结婚的照片,她们大呼小叫,说我扣留了你给她们的喜帖,我懒得跟她们解释,就告诉她们今天你可能会来,她们很⾼兴,轮留着在楼下等你。”
我微笑不语,勾直勾地看得孟姗姗,心道,你孟姗姗也在等我吧,否则怎么知道我去了聂小敏办公室?孟姗姗被我看得心慌意,粉腮红润,剪⽔般的双瞳送来一道秋波,娇嗔道:“这么受,你很得意吧。”
我看了看寂静的四周,欺⾝而上,双臂抱住了美人:“我最得意的,是你孟姗姗愿意跟我接吻,我以为在这个地方,你会拒绝我。”孟姗姗挣脫我的搂抱,挑衅道:“就算你在思明面前吻我,我也不会拒绝。”
我微微吃惊:“真的?”“假的。”一声娇笑,孟姗姗优雅转⾝,⾼跟鞋快速敲打地砖,我紧紧跟上,过了走道,孟珊珊指着一扇双开的红檀木大门说:“思明的办公室到了。”
我冲动地抓住孟姗姗的手臂回扯一把,她躯娇飞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怀里,我瞄了一眼檀木大门,严肃问:“刘思明是不是知道你昨晚一边通电话一边跟我爱做了?”
孟姗姗抿嘴微笑:“应该不知道,他以为是我故意刺他。”“他喜这样的刺?”我大感意外。
“也许吧。”孟姗姗急忙避开我的目光,我坏笑:“你老公好态变。”孟姗姗轻轻头摇:“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我,前几天信贷科的科长对献殷勤,思明二话没说,就把这位科长给撤了,换了聂小敏。”
“我要小心谨慎。”“你不需要。”孟姗姗掩嘴轻笑。“什么意思?”我心狂跳,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檀木大门一下子打开,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的刘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来:“李总裁光临,不胜荣幸,,,请进。”
我的心脏都快吓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刘思明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无论我与孟姗姗分开多么快,刘思明都已看见,至少看到我与孟姗姗神态暧昧,我心情陡然紧张,察言观⾊,发现刘思明没有任何异样,一颗绷紧的心逐渐松了下来,脸上堆起了笑容:“刘行长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