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节 如此杀手?
天书残页!?
孙青眉的这一提醒却是让沈鸣,又想起了自己在那片血空间里听到的话。
“几千年…无尽的时空…漂泊…蛮荒之地…复苏…”
孙青眉有些好奇地看着喃喃自语的沈鸣,不由好奇地开口问了句。
“沈先生,你怎么了?”
沈鸣回过神来,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他看着孙青眉,不由好奇地问了句。
“你们魔宗对天书残页的来历可有记载?”
“来历!?”
孙青眉有些纳闷,有些不大明白沈鸣这话的意思,但她还是老实地开口回道。
“圣宗典籍中对天书残页来历的记载泛善可陈,其实不只是我们圣宗,佛道两宗对天书残页来历的记载也是语焉不详,好像没人知道天书残页是从何而来的。”
孙青眉看了眼若有所思的沈鸣,想了想后,这才继续开口道了句。
“对于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人想过去验证,但都因时代太过久远,事情无法考证,而不了了之,三宗对天书残页来历的记载,采取的也是最普遍的那个传言。”
“据说天书残页是很久很久以前,从天外飞来的,世人通过参悟天书残页创世间武学,沈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对于孙青眉的这个问题,沈鸣并没有答复,他只是轻笑了一声,神色若有所思。
他想着血主口中的几千年漂泊、无尽的时空、蛮荒之地、复苏…
他想着自己融合天书残页之后,发现世界产生的变化,神色有些若有所思。
“呵…又是飞来的吗?”
沈鸣如是开口道了句,看了眼神色越发疑惑的孙青眉,也不解释什么,只是淡淡地开口道了句。
“好生歇息吧,你这状况养两便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孙青眉点了点,回道:“谢沈先生救命之恩!”
她自然知晓这次若不是有沈鸣出手,自己定是性命难保。
她想着在那无尽的血红空间中,自己丝毫不能反抗的无力之感。
她想着在那无尽的血红空间中,沈鸣与那血巨龙手时,那种毁天灭地般的画面。
心生后怕的同时也惊讶到了极点,对将天书残页与沈鸣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沈鸣摆摆手,也不再多说,径直转身往屋外走去。
…
林天豹是个江湖人,是个杀手。
当然。
这只是他自己对自己的吹嘘自称,事实上他仅仅只学了两手把式,事实上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杀手这一行当,平里就是个占山为王的山大王。
恩…
还不是最大的那个山大王,但并不妨碍他吹嘘自己是江湖人。
最近他们寨子接到了个单子,有人出一千两银子让他们去杀几个人。
一千两啊!
乖乖!
那可是一千两啊,他们得干多少笔无本买卖才能赚到这么多银子。
于是。
在他们大当家的带领下,他们寨子里几十号兄弟下了山,乔装打扮之下进了座大户人家的宅府,最后到了一间偏僻的小院前。
小院周围没人,很是寂静,但他却事先得到消息,知晓此行目标之一正在那间小院里面。
林天豹紧了紧手中的刀,对着跟在周围的十来个兄弟使了个眼色,然后由他带头轻轻地往那间紧闭的房间靠去。
至于为什么只有十几个,那是因为大当家的领着其余人对付另外的目标去了,屋子里的这个目标由他带着十几个兄弟负责。
“嘎吱!”
伴随着这样的一道声响,紧闭的房门被推了开来,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缓缓从房间中走出。
林天豹也是一惊,但他紧接着便反应了过来,知晓这是凑巧了,他看着那名似乎是被自己等人吓呆了的白袍道人,不由出一丝狰狞地笑意。
“小子,到了地府可别怨爷爷,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有人花一千两银子买你性命!”
因为担心动静闹的太大,他口中说着这话的同时,已经招呼着手下的兄弟一起攻杀过去。
他听雇主说过,这小子有两把刷子,可看这小子现在呆呆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林天豹看着那名仍是呆立在房门前不动的白袍道人,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轻蔑神色。
呆了!
沈鸣确实是呆了,比得知血主的存在还要呆,乃至于在林天豹等人冲杀过来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和血主手之后,神魂不稳,还未恢复过来,导致眼前出现幻觉了。
杀手!?
就这几只虾兵蟹将…
呸…不对!
这连虾兵蟹将都算不上,这根本就是几瓣烂葱烂蒜好不好!
就这还是杀手?
我还得罪了人?
沈鸣觉得这要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自己得罪的怕不是个人,而是个傻子吧?
特么居然花一千两找这么几瓣烂葱烂蒜来杀自己,还不如先用这钱去找个大夫,治治脑子才是真的!
而且这一千两还特么是银子!?
傻子才会接这种单子吧!?
想到这,沈鸣看向林天豹的眼神也怪异了起来,带起了些许同情。
林天豹不解眼前这个白袍道人为何出这样的表情,也不明白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凭借着武者的直觉,他感觉到了这眼中含着的嘲。
“小子,死吧!”
他恶狠狠地道了句,然后将手里的长刀对着沈鸣直直的劈了过去。
他劈着这一刀的同时,已经开始想着沈鸣若是躲过了这一刀,自己下一刀的出招位置,自己会变劈为,趁其不备,打他一个…
但还未等他想完这些事,他便觉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痛,整个人就像是学会了传说中的轻身功法一样,竟然飞了起来。
“啪!”脸颊贴墙,林天豹身子贴着墙缓缓地滑了下来,口中吐出几颗带着血水的牙齿,他顾不得脸上那火辣辣的痛觉。
他将惊恐的眼神投向那白袍道人所在的位置,全身上下不住地哆嗦颤抖着。
他看着自己的那些个兄弟,被那名白袍道人如同拍苍蝇般一巴掌一个,给拍飞到墙上贴着。
他不由得了嘴角,因此牵动到伤口,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痛。
他看着那名三拳两脚便将自己手下兄弟解决了的白袍道人,结巴着求饶道。
“爷…爷…爷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