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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院子里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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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残留的活口也被龙池…解决。这一圈走下来,杨存脑袋上都冒了冷汗。这哪是什么乡间的小工厂?根本就能媲美兵部的兵工厂了!先不说这数量繁多的工匠,光是那小山一样的矿石和煤炭,没有户部的调令,寻常富商也不可能有这么多。

  而且皮革一类都是品,民间止大宗买卖,光是这惊人的兵器数量,抓起来绝对就是抄家之罪。

  “这里…是谁的?”杨存在震惊之余,能问的也只剩下这个问题了。从这些铁矿和煤炭的数量来看,除了开私矿以外,不可能有其他途径,而开私矿可是砍头的大罪,没有雄厚的实力和大量的金钱投入,根本不可能开采得了。即使如此,开采之人也必须手握大权,否则的话谁都不敢干这种杀头的买卖。

  “这里表面上是一家商号的冶炼工厂,对外宣称是锻造农具。”龙池森森的冷笑一下:“不过刚建造的时候却是林安国的心腹暗地里筹措。”

  “是定王的?”杨存顿时吃了一惊。定王赵元清,他可是握有兵权的王爷,私自锻造这么多的兵器铠甲,难道他不怕触犯令吗?要知道即使他是王爷之尊,私自囤积这么多品,又打造这么多兵器,那造反的帽子一扣,可是谁都不敢求情。

  “没错,他就是有,而且还不只这一个。”龙池森笑着,看着遍地全身发黑的尸体,突然眼前一亮,低沉的说:“这里也就一年有余吧,上次我在津门找到的那个,看年头也有好几年了,比这个大多了。”

  “我真不想知道这些。”杨存苦笑一下,这家伙是真把自己当成三八婆了吧。定王私造这么多的兵器,只要上告朝廷,完全可以定他个谋反之罪,即使他是私卖兵器给异族,那也是不小的罪过。

  即使他是武王、是皇帝的儿子,就算死罪可免,剥官夺爵也会是最低的代价。“你不愿意知道,不过你却好奇。”龙池说完之后,便沉默一下。

  在院内巡查了一圈,仔细看了每一个房间,确定没有一个活口之后,龙池看着一脸郁闷的杨存,哈哈一笑说:“想想还真奇怪,堂堂江南杨家镇国公竟然与我这朝廷钦犯一起杀人,这感觉实在有意思啊。”

  “你怎么不说我被你坑了呢?”杨存脸色隐约有些不快。现在鬼都能反应过来是自己中计了,就算定王私锻兵器是滔天之罪,那也得由朝廷和老皇帝定夺。

  而现在把这些人全杀了,就算不是滥杀无辜,但罪可也不轻。以自己的身份而言,一旦这事传了出去,就算自己站在一边没动手,那也容易落了个主谋的罪名。这些人就算再该死,也该由刑部决定,而不是这样不分青红良白一顿屠杀。

  这事要是曝光,恐怕自己这个三爵可保不住,而且就算没曝光,一旦风声走漏一点,那自己也会得罪定王,莫名其妙成为他的敌人。

  “我确实是坑你。”龙池狡猾的笑着,难掩惑的说:“公爷想必也想通个中利弊了吧,不过你放心,此事直到死都是我龙池一人所为,只要公爷答应我一些小事,哪怕是大刑加身,龙池也会守口如瓶,绝不会说出半点风声。”

  “你这是威胁我啰?”杨存顿时有点恼怒了,脸色一下子就黑得很难看。“不敢!”龙池的脸色立刻认真起来,坚决的摇了摇头说:“公爷,应该说是我有求于你。今夜所做的事不过是为了表达我的诚意而已。我想要的并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而你所能得到的却是苗族前蛊王的帮忙,远比你付出的代价更多。”

  “你到底想干什么?”杨存此时已经控制不住开始恼火。这一夜莫名其妙发生这样的事,这家伙却不明说他的目的是什么,实在叫人不

  “我说过,我只想见林管一面。”龙池一脸肃,信誓旦旦的说:“我龙池对天发誓,我确实也在寻找五行之灵,不过不是金刚印,也不是觊觎镇王的那只地奴,我要找的是五行中的善宝,主木。”

  “五行之木?”杨存迟疑一下,传闻五行之灵无不凶杆强势,居然还有善宝,难道这个木灵会是什么奇妙的灵物?“没错,不只是我,很多人都希望得到它。”龙池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了,时间耽误太久了,再不走天都要亮了。”龙池见杨存张口问,马上摆了摆手说:“一会儿早起的人也会来换班,再不走的话又得造杀孽了。我们先回去,国公爷想知道的,龙池定当钜细靡遗二相告。”

  “走吧。”杨存看了看天空微微亮起的鱼肚白,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尽管带着肚子的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先走出门外。

  龙池临走的时候,手握一把散发着怪味的棉籽,二放到那些尸体口中,杨存一看,想起了津门里那些恶心到极点的药尸,哪会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得给赵沁云留点麻烦。”龙池处理好所有事情后,森的笑了笑。不出三,这里的尸体就会变成药尸,到时候闹出的动静肯定很大,这个兵工厂也不可能再使用。

  “你真舍得下血本啊!”竹筏上,杨存略显讽刺的哼了一声。他大概听杨术说过,炼药尸是件很耗时的事情,蛊物的培养、各种秘而不宣的手法,全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准备。

  看似普通的一颗棉籽,事实上却倾注施蛊者大量的心血,其珍贵程度已经不是金银财宝所能衡量。

  龙池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联想起药尸成形时所造成的势,眼里竟然控制不住的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杭州城内,一路沉默不语后,龙池先行告辞了。一路上他并没有闪烁其词,一直追问着林管现在的情况。

  杨存现在对林管到底怎么样也不清楚,也没多少可回答的,看得出来他有些失望,不过似乎像是安慰自己一样,也没表现得有多失落。

  “苗族前蛊王吗…”杀人不眨眼的朝廷第一钦犯,容王背地里的死对头,一个恶名昭彰、杀人如麻的家伙?杨存的脑子一时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一夜的接触而已,龙池为人虽然古怪而又森,可直觉上却无法将他与一个恶人连起来。

  一个人杀人与不杀人,与善与恶与否没有关系,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滥杀无辜或者丧心病狂的人。俗话说“佛亦有火”或许在那些道德家的眼里,龙池真的是一个罪恶滔天之人。

  可在杨存看来,人的善恶很难区分,绝不可能因为他的杀戮,也不可能因为一时的善心,就概括而论。

  复杂的人有时候是每个人自己都无法思考清楚的问题。恍惚的思考间,还没来得及理清这一天的头绪,杨存就已经进城,在杭州城内已经不再喧闹的大街上走了好一阵子。

  直到感觉到微凉的风抚于身上,这才脑子一个恍惚,抬起头一看时,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站在一品楼外。

  “爷,您回来了。”夜幕下,一品楼外,一个高挑而又婀娜的身姿在风中翘首以盼。白色的真丝裙子衬托出身材的姣好动人,一脸焦急,把冰凉的小手放在嘴边吹着热气,一看到杨存,顿时开心一笑,脸上浮现一种幸福的红晕。

  “你怎么还不去睡,这里多冷啊,干嘛在这里站着?”杨存一看眼前美动人的高怜心顿时心里一暖,又心疼的跑上前去,抓住她冰凉的手紧紧握住,心疼而又责怪的看着大美人瑟瑟颤抖的身影。

  “没、没事,我睡不着…”高怜心顿时俏脸绯红,幸福而又开心的看了看杨存。眼看四下无人,也任由杨存握住她柔软的小手,羞怯而又喜悦地将脑袋枕在杨存肩膀上,仿佛像是盼望归家夫君的子,明媚得叫人都要睁不开眼了。

  “没事也不能在这里冻着,走,我们先进去!”杨存心疼的抱着她冰凉的手在脸上蹭了几下,立刻拉着她朝里面走去。虽然现在是三九天,不过杭州城的夜里也犯凉,空气又那么,可没半点炎热的迹象。

  “公爷…”高怜心面对这样的疼爱,只觉得脑子有点晕晕的,脑子稍微清醒时,立刻又羞又认真的说:“人家想和你说一件事。”“什么事啊?”杨存问着,脚下速度可一点都没停下,没一会儿就牵着她的手回到自己租下的南院。

  “没…”高怜心犹豫一下,眼看着杨存,一副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低下头,有些为难的说:“公爷,过几…您能不能出空闲,陪我出游一趟?”

  “去哪里玩啊?”杨存马上笑眯眯的问:“难得你有这样的兴致,我尽量看看有没有空。话说都来到杭州,不游山玩水一下也太可惜了一点,找个天好的日子我们就一起去吧。

  到时候带着巧巧她们,踏青赏绿也不错。”说到这儿的时候,杨存神色顿时变得猥亵,嘴角的笑容,就差没下口水了。天地良心啊!杨存自问绝不是什么赏景抒怀的情趣之人,更不是什么能陶醉大自然的诗人墨客。

  高怜心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杨存脑子里浮现的可不是什么青山绿水的美丽,而是在那样幽静又刺的环境里,赤身体的少女又羞又难为情的在自己下,比起踏青…想想,还是野战比较有意思。

  “好。”高怜心顿时愣了一下,也没注意杨存此时下到极点的表情,只是心里微微有点发酸。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杨存嘿嘿一乐,本想拉住高怜心调戏一番,最怎么不济都得占点便宜,谁知道进南门没多久就遇见张妈妈,无奈之下,只能伪装一下翩翩君子,又礼貌又关切地嘱咐一下,咬牙切齿看着高怜心那感的背影渐渐离去。

  唉,不是老子没偷香的胆子啊!张妈妈您未免看得太严了吧。杨存看着那婀娜至极的感身影,恨得直咬牙。论起偷香窃玉,自己虽然没那种特别好的经验,但面对这种美人胚子,谁会不想占点便宜?可恶的张妈妈啊,老一直跟着不给自己机会。

  老人家年纪那么大了,当着她的面谈情说爱,别说高怜心不好意思,就算杨存脸皮再厚都下不了这个手,悲剧啊!“唉…”

  叹息一声,杨存摇了摇头,走回自己的厢房,驾轻就来到自己的房门前时,却感的听到了房内有一阵娇滴滴的嬉闹声,接着又有类似水花般的哗唾做声,叫杨存顿时心神一紧,立刻趴到门上,悄悄听着门内的动静。

  为杨存准备的房间,可说是整个一品楼之内最好的一个单间,布置得典雅至极,又不失浪漫的气息。

  两层小楼那些高级而又文诌诌的摆设,除了杨存之外不管任何一人看了都会感受到一种书卷气息,惟独杨存是例外。除了觉得二楼的房间睡起来很舒服之外,几乎没正眼看过其他地方。

  “我回来了。”杨存趴着听了一下,也没清楚地听见是什么动静,索大手一推!结果门竟然是栓上的,愣了一下之后,这才扯开嗓子喊了一下。“啊,您等一下…”房内沉默一下,顿时响起安巧甜腻的声音,不过这时却显得有一些慌乱。

  这一下子还真不是普通的一下子,杨存一直等到差不多要破门而入时,门才小心翼翼开了一条小,安巧的俏脸红扑扑的,显得羞涩又特别人。

  一头淋淋的头发,沐浴过后的清无尽的惑,尤其是她身穿白色的宽松素服,即使不感,但却有着清新无比的惑,那副模样就已经让杨存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宝贝,刚洗好啊?”杨存的一笑,马上冲进来一把抱住眼前可爱无比的少女。在她惊讶而又木讷的僵楞中,抱住她那柔软无比的娇躯,吻了吻她可爱的小脸,双手更不客气的摸上她的翘狠狠一捏,好家伙,这股弹力,舒服得叫杨存的骨头都有点发软。

  就在杨存摸得上瘾的时候,怀里的少女脸色突然红得几乎都要滴血,表情甚至震惊得有些僵硬,张了张小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似的,但那可爱的樱桃小口瑟瑟颤抖着,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明显可以看出来的是她此时的模样惶恐得要命。

  可在杨存使劲捏她之时,却只能柔软哼了一声,羞得几乎都呆滞起来。“真香啊。”杨存的一笑,在她震惊的眼神中猛的然上了那半开半阖的樱桃小口,手猛然一拉,将她娇小轻盈的身体抱了起来,踢上门后抱着可爱的少女慢慢走上二楼。

  奇怪了,在杨存贪婪着那沐浴后芬芳的味道,舌头开始在她的樱桃小口里作孽的时候,脑子里却又突然浮现一个奇怪的想法:怎么今天安巧没什么反应啊?以往她就算羞涩得很,可单独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温顺且放得开,现在亲着她没反应,捏着她的小股时,她在自己怀里却僵硬得几乎就要筋一样。

  一步步走上楼梯,杨存脑子里的疑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抬头一看却突然傻了眼,怀里少女已经羞得使劲挣扎着,而在自己面前,那张一模一样的容颜却瞪大眼睛,脸诧异又有点哀怨的看着自己。

  “啊,巧巧?”杨存脑子僵了一下,猛然一看,冷汗顿时了下来。“姐…”怀里的安宁这时也挣脱了,小脸像充血一样发红,眼眶里似乎也有泪水打转,慌忙跑到一边后擦着嘴边杨存残留的口水,楚楚可怜又羞涩难耐的看着傻眼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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