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凯瑟琳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前丰満的豪啂一阵颤动“一个称职的记者,本来就应该具备探侦的素质,这样才能挖掘到独家的线索和事件背后的真相。”
洪岩眼珠一转:“那你想不想继续挖掘一下呢?比如,蔷薇女警究竟施展了哪一种惊人的能力?”“这个我早就挖掘出来啦,不就是传说中的‘变⾝’嘛!”“啊,你连这个也知道?”
“当然啦,我还知道你上周采访她的时候,关于‘变⾝’的事她一定守口如瓶,所以你这次的稿子也就只能略过不提。”
凯瑟琳说着,蓝⾊的眸子里又露出调侃之⾊:“在这个资讯发达时代,一切都讲究效率,一周之前我非常有趣兴打听的所谓‘秘密’,现在对我来说已经跟废品没有区别了。”
洪岩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失策失策…唉,看来今晚我只能拼了老命,自己一个人⼲个通宵了!”
“那也未必。”凯瑟琳伸⾜一蹬地面,连人带椅滑到极其接近的距离,⾼耸的双峰几乎碰到了洪岩的手臂。一股很浓的香⽔味从她嘴里飘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一起写稿。”
洪岩贪婪地嗅了一下:“什么条件?你说好了,就算以⾝相许我都愿意!”凯瑟琳不理他的戏调,正⾊说:“我听说你已经得到警务处长特批,可以去找朱彦雪院士做专访,是吧?”
洪岩怔了一怔,答道:“是的,不过朱院士一直没空,到现在也没约好时间。”“那没关系,你慢慢约吧。”凯瑟琳満脸放光“我对朱院士仰慕已久,到时候我要和你一起去。”“啊,这个…”
洪岩沉昑了一下,好像有点为难。“你放心,我跟去也是做你的助手,所有的报导我的名字都会排在后面,不会和你抢功劳的。”
“那…好吧。”洪岩只能勉強答应下来,凯瑟琳立刻喜上眉梢,娇笑着在他脸颊上“啪”的吻了一口,留下一个鲜红的印。***
黑夜,月红如⾎。夜空下,⾼大的黑影拼命追着,美丽的女特警慌地逃着…这是一个无比黑暗的空间,四周一望无际。
“扑通”声中,女特警一跤跌在地上。她慌地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大黑影上前,完全笼罩住她。
“你…你是谁?跟着我⼲嘛?”黑影默然不答,伸出一条用金属打造的右臂,前端徐徐探出一把小型电锯!“你想⼲什么?别过来!啊…住手!”
女特警惊恐地尖叫着,想要奋起反抗,但却偏偏使不出劲来。下一秒钟,尖叫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鲜⾎雨点般暴洒而出,将黑影染成了⾎红⾊。这绝对是人间惨事。女特警两条能⼲有力的手臂,被电锯齐肘截断,在⾎光中离开了美丽的躯树!
黑影満意地一笑,笑声机械而嘶哑,听来极其恐怖。“杀了我!啊…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女特警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所有的坚強都不翼而飞了。而黑影却还不肯放过她,桀桀怪笑声中,又猛然挥动电锯锯向她的腿双…“啊…不要!”惊叫声中,红棉鬓发凌地从上直坐了起来,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是在做梦。
她了几口气,只觉得全⾝都是冷汗,四肢冰凉,脸庞却热得发烫。shit!怎么又做这个怪梦了?红棉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跳下,走到浴室用冷⽔洗了一把脸。
最近两个月,她已经做了不下十次同样內容的梦,都是梦见自己被一个⾼大的黑影砍断四肢,沦为悲惨的“人”
然后遭受各式各样的酷刑和奷。都怪那本该死的书!红棉忿忿然想着,觉得相当懊恼。两个月前她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一本“魔书”书中的女主角恰好也叫红棉,也是个女察警。
出于好奇,她一口气把书从头到尾看完了,书中的內容实在太态变了,简直把女主角当作畜生来磨折。即便以霸王花的坚強神经,看完以后居然也忍不住一阵反胃,而且当晚就做了这个噩梦。
自那晚开始,这个噩梦就好像住了红棉,每隔几天就会重复一次,令她烦恼不堪。她曾试过求助于心理医生,但却毫无效果。幸好她天乐观,烦恼一阵也就过去了,基本上没有影响⽩天的⽇常工作和生活。
不过,今晚这个梦比往常更加清晰,造成的惊吓也更加強烈,直到洗完了脸,她的⾝体还稍微有点颤抖,四肢更是酸软无力。
这个梦…该不会成为现实吧?红棉怔怔发着呆,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忧虑。自从融合了动物的dna后,所有霸王花成员都或多或少有了动物特有的敏锐直觉。
据几个好姐妹说,她们都曾做过“预知”的梦,准确地梦到过将来遭遇的凶险。呸呸!有什么好怕的…你是红棉女特警!是全队最漂亮、最坚強的红棉!
女特警对着镜子无声地励自己,然后伸手拿过⽑巾抹了抹脸,苍⽩的脸上泛郁都市起了红润,回复了美丽得令人炫目的笑容。
她精神焕发地离开浴室,看看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索也不觉睡了,到厨房为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完后洗漱了一番,天也大亮了。她走出家门,刚要进⼊电梯,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喂!是我…哦,罗公子啊?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号码?呵呵…你还真是神通广大…不用客气啦,举手之劳而已…这样啊!好吧…那晚上见!”
红棉迅速对答完毕后,收起机手,俏脸露出了娇美而淘气的笑容。“嘿嘿嘿,又一个追求者送上门了!也好,我正愁晚上没地方吃饭呢,就拿你开刀吧!”
她自言自语着,双眼闪动着恶作剧的光芒,轻巧地跨⼊了电梯。上午十点,风和⽇丽。⽩鸟薇手捧着一大袋零食,坐在“小丑马戏团”专用的露天广场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欣赏精彩的马戏表演,不时乐得哈哈大笑。
坐在⾝边的是她的未婚夫⾼级警司朴永昌,虽然也面带笑容,但很明显看得不怎么起劲,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兴致。
也难怪,今天表演的都是些小狗钻火圈、狗熊踩跷跷板、猩猩做算术题…诸如此类的简单节目,在这个乐娱活动⽇益丰富的时代,已经很难引起多数成年人的趣兴了。
事实上,⽩鸟薇和朴永昌前后左右,坐的都是小孩子。两个人混杂在一群天真活泼的儿童堆里,看上去分外显眼,几乎是唯一的两个来看这场马戏的成年人观众。
“昌哥,你看那只狗熊,好可爱哦…哈哈哈,这个动作笑死人了丨?”⽩鸟薇碰碰朴永昌的手臂,像个小孩一样奋兴地嚷嚷着,边说边笑得前仰后倒。朴永昌却只是随口“嗯”的附和着,大大的不以为然,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真要逗乐还不如去看一场喜剧片呢。
⽩鸟薇很快察觉到未婚夫的不耐,转头望了他一眼:“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很闷啊?”
“还好啦!”朴永昌言不由衷地回答,不过那种勉強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得出来。⽩鸟薇嗔道:“别摆出这么一张苦瓜脸好不好?你再陪我看一会儿嘛,下一个节目保证你喜!”
“哦,什么节目?”⽩鸟薇神秘一笑,没有回答,继续吃着零食观看表演。朴永昌只能百无聊赖地坐着,脑子里球磨的却是手头的案子。“镰刀帮”的三当家唐肥被捕已经两天了,至今为止还拒不合作,摆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死硬态度。
虽然凭目前的罪名⾜以判他死刑,但上司想解决的显然不只是区区一个老三,隐蔵在背后的大头目才是关键…忽听⽩鸟薇语气奋兴地嚷道:“快看呀,最精彩的‘虎妞驯虎’节目开始啦!
嘻嘻,赶紧睁大你的眼睛吧!绝对值回票价!“朴永昌被她打断了思路,又听到周围的小孩子们也都朝着舞台的方向呼雀跃,于是也忍不住侧目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材娇小,部却异常耸的可爱少女,穿着浅棕⾊女仆服装、头上戴着一顶虎头造型的帽子,推着一个装了滑轮的铁笼,蹦蹦跳跳地走上了舞台。铁笼子很大,里面关着三头吊睛⽩额的老虎,凶猛的样子十分引人注目。
但朴永昌注意的却是那个可爱少女,定睛一看后愕然道:“咦,这不是…你们特队警的海藌儿吗?“⽩鸟薇顽⽪地眨眨眼:“是啊,就是她!”
“奇怪,她怎么跑来当驯兽员了?还穿成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这有什么呀?人家利用业余时间兼职,赚点外快嘛,谁叫咱们队警的工资那么低!”说话声中,海藌儿已推着铁笼子走到舞台正中,先对所有观众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由于女仆服的上⾐开口较低,前顿时舂光大怈,一对丰満雪⽩的大子差点从领口里掉出来。
不过在场的观众大多是小孩子,对如此刺的画面一点也不关心,一个个都在兴致地头接耳,谈论的话题全都围绕着那三头老虎。
“大家好,我是虎妞。我今天带来了我们家族的三位大明星,它们分别叫小乖乖、74小霹雳和小帅帅,大家喜不喜呀?”
海藌儿手持麦克风,俏⽪的跟观众们揷科打哗,引起一阵爆罾?她得意的向全场飞了一个吻,又说:“它们三个都最听我的话啦,我既不用鞭子吓唬它们,也不用食物做饵,只要用老虎家族的语言直接下命令,它们就会乖乖照办的。”
现场顿时哗然,不少人都将信将疑。马戏大家都看得多了,但不论是多么聪明的动物,要驱赶它们表演都离不开⽪鞭或者食物的,现在这个巨啂童颜的美少女居然空着手上场,而且还夸口能让老虎言听计从,这就实在有点难以置信了。
“你们不信吗?嘿嘿,那我就表演一下好啦!”海藌儿说着一个转⾝,打开了铁笼子,将三头老虎都放了出来。她弯下,逐个摸抚着三头老虎的脑袋,煞有介事地在它们耳边嘀咕着什么,全然不顾自己又一次光走,向在场观众袒露出大半⽩嫰的酥和深深的啂沟。
朴永昌不噤眉头大皱,对⽩鸟薇说:“你这位好姐妹也太不顾形象了吧!就算兼职也不用搞得这么暴露啊!”“这有什么呢,你们男人不就喜这一套嘛。”⽩鸟薇抿嘴一笑“海咪咪的部那么大,平常在警局里难得见到她光走,你今天运气好,可以痛痛快快地一眼福啦!”朴永昌没好气地说:“我才没这么无聊呢!”
这时海藌儿已经直起了,对三头老虎打了个响指:“小乖乖、小霹雳、小帅帅!来,先跟大家打声招呼吧!”话音刚落,三头老虎果然不约而同地昂起脑袋,各自发出了威猛的虎啸声。
小孩子们都鼓掌叫好起来。接下来的时间,海藌儿老练地指挥着老虎做出各种表演,不断给现场带来乐。
虽然这些表演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无非是常规的跳板凳、走钢丝这些,但奇就奇在她果然说到做到,自始至终都没用食物和⽪鞭,每次都只是凑近老虎耳语一番,就达到指挥的目的。当然,每一次她也都会俯⾝“光走”
仿佛卖弄一般展示自己丰硕的部。到75筹都市后来就连一些小朋友也都注意到了,天真地议论了起来。“哥哥你看,虎妞姐姐的部好大哦。”“真的耶,比咱家妈的还大呢!虎妞姐姐的⽔一定很多。”
“那三头老虎平常是不是都喝她的呀?”这些对话一字不漏,都被⽩鸟薇听到了,她被逗得哈哈大笑,差一点连嘴里的零食都呛了出来。朴永昌却连连头摇,低声说:“小薇,你还笑得出来?哎,要是我有这样的女同事,我一定觉得丢脸极了…”
⽩鸟薇愕然道:“为什么觉得丢脸啊?你难道不觉得这个节目很好看吗?”“没看出来哪里好看!”朴永昌眉头都皱成了一把锁“你要是喜就慢慢看吧,我先回警局了。你等一下早点回家啊,拜拜!”说完他低头在⽩鸟薇脸颊上吻了一口,就匆匆离开了。
⽩鸟薇冲着他的背影吐出一个瓜子壳,冷哼道:“假正经!”她的兴致显然也因此受到影响,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不过却还是坐在那里观看海藌儿的表演,做这位好姐妹的忠实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