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章 一剑劈出
“圣子…”
离火剑派的弟子看到这,都是脸色微变,温清夜的修为只有九品金仙,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九品金仙想要击败太皇金仙,何其困难?
秋若水听到周围众人的议论,问道:“大师姐,你说温清夜会输吗?”
肖玉儿摇了摇头,道:“吴其仁大意了,九品金仙和太皇金仙的差距犹如天堑,没有踏出这一步,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可怕”
初始,她对这个炎昌还是有些好感,对这个离火剑派圣子极度的厌恶,但是随着一些事情的发展。
她虽然还是不喜这温清夜,但是对这炎昌好感却是全无。
徐婉儿摇了摇头,道:“这个吴其仁…”
以前她只是听说吴其仁的名字,今天第一次见到这个只有一个感觉,不知所谓。
公孙廷沉默不语,这年轻一辈的事情,作为老一辈,只要不关乎生死都是选择不闻不问,这是大家共识。
大月冥宫的长老看到丁秋雨败了,也是没说半句话吗?
大门派都是有脸面的,不到生死,都是年轻一辈的事情。
北堂绝看着温清夜的背影,嘴角笑了笑,看着徐婉儿道:“他怎么了?”
徐婉儿啧啧笑道:“我觉得做人还是要忍一手的,过刚易折”
北堂绝摇了摇头,道:“我不这么认为”
虞上清在旁笑问道:“哦?北堂兄怎么认为?”
北辰风也是看向了北堂绝,他也有好奇北堂绝的回答。
北堂绝呵呵一笑,道:“如果一个蚂蚁在你的头上作威作福,你们会如何?”
听到北堂绝的话,众人一愣,随后安静了下来。
徐婉儿听到北堂绝的话,笑容逐渐凝固了起来,道:“你的意思是炎昌是蚂蚁吗?可是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我觉得情况恰恰相反”
说完的一瞬间,徐婉儿就有些后悔了,这样说岂不是说吴其仁是蚂蚁了?
但是话已经说完了,想要收回来是不可能的了。
“巧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虞上清听到徐婉儿的话,不笑嘻嘻的道:“我们两个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北堂绝冷笑一声,道:“那就擦亮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
看到温清夜缓步走上了四方平台,远处那两个绝美女子其中一个忍不住道:“这人就是吴其仁吗?他就是离游在外面认的那个大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离游空中一直挂在嘴边的姐姐,离素素。
而旁边比之还要绝美的女子,则是巡道一族的族长之女,也是这一次海族招婿的女主角苏怜。
苏怜听到离素素的话,哼笑了一声“人族向来都是诈狡猾,我看他好离游是有目的,就离游那脑瓜,还不是被人玩的团团转?”
“你对人族介怀很大啊”
离素素摇了摇头,柔声笑道:“不过这人确实对离游有恩情,作为离游的大姐,到时候不去打一个招呼总是说不过去的”
苏怜笑呵呵的道:“去吧,到时候他被炎脉炎昌挫败之后,躲在角落里伤口的时候,你正好安慰安慰他,说不定这人族的小子能把你吃了”
“你啊”
离素素看了苏怜一眼,随后无奈的笑道。
温清夜站在四方平台的中央,而炎昌正站在他的对面,炎昌的双眼带着一丝透亮,道:“今天,来的人似乎并不多啊,但是我也要在这为数不多的人面前击败你”
温清夜呵呵一笑,道:“可以开始了吗?”
炎昌看到温清夜淡笑,仿佛就像是在讥讽自己一样,不心中狂怒,道:“我们现在就开始,我让你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差距!”
说完,炎昌暴喝一声,一拳轰出。
但是温清夜身躯如天空之上流星,飘忽不定,直接躲开了这一击,恐怖灼热的气之上在四方平台炸裂开来。
炎昌又是一拳轰出,温清夜身躯一动,又是轻巧的躲开了。
“真是一个喜欢躲藏的老鼠,这次我看你怎么躲开”
炎昌发现温清夜‘不敢’和其正面对战,全身真气鼓动着,四品道体天炎道体施展开来,双手叉之间,一道火红色的掌印从中熠熠生辉。
轰隆!只见四方平台的天空之上都被那一簇簇火焰堆砌,好似一轮火红色的光环从中漫而来,所有人都是感觉空气都是变得炙热和强烈的迫。
“炎印决!烈焰震苍穹!”
炎昌站在那火焰光环之下,眼中如发出一道凶猛无匹的火焰一般,狠狠的向着温清夜了过去。
“败了,温清夜已经败了”
徐婉儿看到这,自信一笑,道:“这是炎脉一族的高级仙品武学,而且炎昌施展了自己的道体,虽然他的道法只到了‘人魂’的境界,但是击败吴其仁,我想够了…”
在场大部分人都是与徐婉儿想法一致,仿佛那结果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站在四方平台之下的温清夜,看着天空之上飞速而来的火环和炎昌,他现在还没有修炼道体,索连法天象地都没有施展。
手中一念剑拔出,一道白刃的光芒映照开来,仿佛天地间都是一亮。
哧!哧!
与此同时,以温清夜为中心,一股黑暗,凶戾的气息传开来,在那一刻,众人的面前好像出现了一尊魔神一般。
所有人的内心都是颤抖了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安和颤抖。
天魔降世万魂亡!
当神已经无能为力,那便是魔度众生的时候。
在温清夜的心中,他即是神,同样的也随时可以化身成魔。
一剑劈出,仿佛天魔降临,蹂躏世间!
山河崩裂,天地失!
炎昌猛地感觉到了一股危险,脸色大变,心脏疯狂的搐了起来,一股凉气从脊椎骨冲到了天灵盖,身躯直接向着远处,用着他此生最为迅捷的速度。
温清夜一剑没有向炎昌劈去,而是向着那四方平台斩去了。
轰隆!只见得那一剑劈出,大地猛地一抖,随后整个四方平台向着远处不断的裂,瞬间一分为二,在那中心出现了一道黑不见底的天堑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