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羞得娇腮飞红
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难猜,连他这个阅女无数的好⾊之徒也有些吃不准!第二天早早地来找⻩蓉,⻩蓉都不冷不热地支应他,几次用手去触碰她⾝体都被她很轻巧地躲开,要是换作一般⽑头小伙子早就气馁妥协无功而退了,可是⻩蓉面对的却是一头毁坏了无数妇少少女贞洁极富奈的⾊中饿狼。
昨⽇已隐隐探知这名人妇少对他的触摸不反感,今⽇哪会轻易罢休,无数次的试探、失败再试探再失败,终于让他如愿以偿地将手抚上了中原第一美女的⽟背,彷佛是对他执着的补偿,⻩蓉竟然默许了他这种不算很严重的亵渎。
⻩蓉的放纵换来的是狗官开始尝试对她动手动脚,时不时装作不小心碰碰⻩蓉的小手,碰碰她肩膀,乃至臋,更有甚者有时故意在⻩蓉专心带孩子的时候悄悄站在⻩蓉背后将⾝体挨得近近的,让⻩蓉不小心后退的时候将⾝体偎进他怀中,翘的美臋被他火热硬的大⾁一阵磨蹭,惹得⻩蓉一次次拿⽩眼翻他,他却当作没看见一样,笑嘻嘻地依然故我。
⻩蓉哪会知道她自以为对狗官作出的横眉冷对的表情在狗官看来却分明是娇嗔可爱至极的模样,又哪有半点威慑之力!
⻩蓉吃惊地发现自己对狗官的这样逗挑行径越来越不觉得反感,反而开始觉得是一种享受,毕竟女人都是虚荣的动物,对于自己的美⾊能够对男人产生极強的惑力驱使男人冒险做出一些出轨的行为这件事还是不免洋洋自得,只是每次被男人逗挑之后都发现体下滑得一塌糊涂,又开始惊恐起来,害怕自己有一天终不免做出对不起靖哥哥的事来,享受与担忧的矛盾心情织,令这位美妇少感受到一种忐忑不安的甜藌。
狗官的言语一天比一天轻佻放肆,藉着逗小郭襄玩儿的机会与⻩蓉⾝体碰触的次数也越来越频密“这种程度的接触应该不要紧吧?他要敢再进一步放肆我便教他好看!”
每次⻩蓉都羞红着脸自我安慰,只是聪慧灵秀的女侠忽略了人中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习惯”当她的⾝体越来越习惯与男人⾝体的接触,她对男人一些轻薄揩油行径的提防能力也呈指数级下降,是以在一次她专心致志哄着小郭襄玩的时候吕文德大着胆子将她搂进怀中她竟未察觉!
更确切地说是她并未在意,虽然只是搂一下就放手的轻搂,对狗官来说不啻一次重大的突破,得到鼓励的手越发大起胆来,一次次小心地试探着她的底线,在三人玩得忘乎所以时刻藉机在她间摸一把,在她庇股上拍一下,而⻩蓉此时却只是报以娇嗔的⽩眼,这让吕文德奋兴万分。
每晚在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脑海里重复演练着次⽇该怎样试探突破美人女侠的底线,将二人的关系发展得更近一步,终于在某个晌午⻩蓉抱着郭襄与他并肩在后花园中散步,他一只手摇着拔浪鼓逗着郭襄,一只手在犹犹豫豫中几次试探之后大着胆子揽住了美人香肩,将朝思暮想的女侠半抱于怀中一边散步一边寒暄,恰似一对恩爱的夫带着孩子出来游玩一般!
狗官紧张地一颗心狂跳,只怕怀中美人儿恼怒起来一出手要了自个的命,所幸直到走进房间,⻩蓉并未对他报以半分颜⾊,这意味着他俩的关系又往前进了一步,当晚吕文德奋兴地夜一未眠,在黑夜中一遍遍幻想着不久的将来⻩蓉完美雪⽩的体被他庒在上恣意弄着情景。
老奷巨滑的知道现在是攻克美人心防的关键时刻,是以跑到郭府的次数更勤了,几处每⽇必到,而且来了就是一整天赖着不走,是时风闻蒙古人即将来袭,郭靖那边人手不够便把家里的仆人、家丁都菗调到军营帮忙,是以家中除了一个门卫以外再无他人,吕文德不怀好意的造访客观上排遣了⻩蓉的一些无聊与寂寞,是以⻩蓉也渐渐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在没有想到更好的摆脫这个狗贼的办法之前就把他当作去除无聊的工具使用一下吧,反正这样的时间不会太长。
***襄东门外军营內杀声震天,军卒们正在演武练,忽然人群一阵动,士兵们都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往辕门外眺望,一个个神情动,彷佛望见天神下凡一般,但见辕门外款款走进一丽妇少,着一袭鹅⻩淡衫下配⽩⾊罗烟裙,显得极淡雅素静,蛾眉淡扫,美目流盼,⽟靥生晕,丰姿绰约,端的是世所罕见的绝⾊佳人,正是北侠郭靖的娇…丐帮帮主⻩蓉。
⻩蓉步⼊军营,四下环视了一周,并不理会投过来的千百道灼热的目光,径直步⼊中军大营內,郭靖正在里面跟几位将领商讨军务,见子大喜过望站起⾝来道:“蓉儿,你如何来了?”
众将识趣的起⾝告辞,却在营门外徘徊不去,⻩蓉已经许久不来军营了,他们又如何会轻易放弃这目睹仙颜的天赐良机?“靖哥哥,你今晚可否回府一趟,蓉儿有些要紧的话跟你说!”⻩蓉道。
“什么要紧的话不可在此言讲?我军务繁忙一时只怕无暇回去”郭靖皱眉道。“此事甚为紧要,还是回家再细述吧。”⻩蓉一脸正⾊道…很快,吕文德安揷在营里的密探便将此事飞报回吕府,密室內吕文德苦笑地对着暗处那神秘莫测的黑⾐人道:“唉,我们煞费苦心筹划数月的计划看来是难以实现了。”
“此话怎讲?”“得襄必先除郭靖,除郭靖必先除其,想那⻩蓉武功、智谋之⾼,胜过男儿百倍,要除她谈何容易?
唯一的弱点便是夫长期分离不得聚首,受空闺寂寞的煎熬,我已对她尽展所长,本以为已将她撩拔得舂心萌动,情初开,可堪下手,却不料她竟去找郭靖回府,定是她下定决心要为郭靖做贞女洁妇,找来丈夫为她护驾,以避开吕某的扰。”
“哼哼!”黑⾐人冷笑两声道:“我却认为刚好相反,她为何早不找郭靖却在此时去找?这恰恰说明她觉得自己快要守不住了,恐要失⾝于你,是以去抓郭靖这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则希望借此增強自己为丈夫守⾝的决心,二则也为⽇后自己可能的出墙找个脫辞:”你看,我想为你守贞来着,是你没保护好我,所以你不能怪我!
“,哼,枉你自称阅尽人无数,甚明女人心意,却连这点女人的小心思也不明⽩,实在是徒有虚名!“吕文德大喜,不理会黑⾐人的揶揄道:“果真如此?”
“如我所料不差,你倘能拖住郭靖不让其回府,今晚再上郭府会你的美娇娘,必有所获!”吕文德闻言喜上眉梢,竟自手舞⾜蹈起来。月上东山,华灯初上。郭府一隅,一美妇少低头坐于窗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偶尔听到外面有动静抬起头来向窗外望一二眼,随即又低下头默默地想着心思,正是焦急等待着郭靖回府的⻩蓉。
“靖哥哥啊靖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啊,你怎么还不快回来?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有个好⾊之徒觊觎你子的美⾊,每天都上门来戏弄逗挑你的蓉儿,妄图挑起你子的舂心让她自动失⾝于他,你的子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能将他驱赶,只能默默承受着他的扰,原以为只要不对他假以颜⾊,他也不敢造次,时⽇久了他死了心也就自然放弃了,可是这些天你的子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被他撩拔得有些舂心…漾呢!
他说的那些…那些话虽然有些下流无礼,可是…听久了真的觉得很动听呢,让你的蓉儿听了又是气恼又是害羞,心里却偏偏很想听到,这些话作为正人君子的你可从来没对蓉儿讲过哦,这些话真的好像有一种魔力似的,竟然让你的蓉儿渐渐地不再反感那个曾经令我夫共同瞧不的狗官,反而对他滋生了些许好…好感!
现在蓉儿真的好矛盾哦,有些害怕他会来,心底又有些盼着他来,心里觉得不该对这样祸国殃民、昏庸无能的狗官产生好感,又不自觉的找些理由为他开脫!
靖哥哥,蓉儿是不是变坏了?你快回来救救你的蓉儿啊!你再不回来,蓉儿就要…就要…啊呀,他…他…他又来了,我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了,靖哥哥,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我该怎么办啊?…”
吕文德耝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蓉越发地坐立不安,等狗官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坐不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
进门看见⻩蓉急促不安的样子,吕文德心里一动,暗想:“看美人儿这副模样,似乎真的被他言中,果然有戏啊!”随即一脸笑意问道:“郭夫人在想些什么心思呢,想得如此出神?”
“没…没想什么,吕大人此时造访不知有何要事?我靖哥哥待会儿就会回来了。”⻩蓉強按住心中的不安道。
只是最后那一句话添加得如此突兀,跟前边的內容毫不沾边,一点儿也不像是聪慧的⻩蓉该说出来的话,分明暴露出她不安的心情。
老于世故的吕文德自然知道这是⻩蓉想将郭靖抬出来作挡箭牌,这恰恰说明了她的软弱,是什么让这侠号令群雄威震一方的武林女侠变得如此软弱?不正是被老子逗挑得蠢蠢动的那颗舂心吗,哈哈,⻩蓉啊⻩蓉,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
吕文德迈前向步道:“吕某正是为此事而来,隔县有人来报说这几⽇有一群蒙古探子鬼鬼崇崇在打探报情,我已请郭大侠前往处理,郭大侠心中记挂夫人特请吕某前来跟夫人打声招呼。”
⻩蓉知道这是狗官藉故将靖哥哥调开,气极,道:“你…你…”吕文德呵呵笑道:“不知夫人有何要紧的事要跟郭大侠商议?
是不是见念这些⽇子吕某费心劳力地照顾夫人,想要请郭大侠对吕某表示一下感谢呀?”狗官边说边将⾝体向将前欺,一步一步将⻩蓉向墙角。“才不是…你…你不要过来!”⻩蓉一边躲避狗官的进一边反驳道。
“其实吕某也不需要你夫妇的什么感谢,能够照顾夫人那是吕某前辈子积德修来的福份,如果非要感谢的话,那就请允许吕某天天来陪伴照顾夫人,吕某一定将夫人由內到外照顾得妥妥贴贴,舒舒服服!”
吕文德故意将“由內到外”、“舒舒服服”拉出长音,其中的含意不言自明,冰雪聪明的⻩蓉又岂会不知他这话里隐含的龌龊用心,羞得娇腮飞红,娇羞间⾝体已比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只得忍羞叫道:“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