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任恣意蹂躏
“…兴许盗匪以农女命要胁,令他不得不战?”吴老七露出一丝苦笑。“回大人,依小人对景山的了解,便绑来亲娘,也休想教他平⽩送死。
若景山见盗匪押了名女子,心生警惕,或撒腿逃跑或回头求援,绝不致死于山径。”⽩锋起听出蹊跷,起⾝正视:“你的意思是──”
“除非遇着农女孤⾝一人,一切便说得通啦。”吴老七缓道:“景山好⾊,对女子必不设防,才会轻易被制服。来人从他口里问出此间发生之事,拧断了脖颈灭口,并且将头颅砍下。
这么一来,柔劲所造成的瘀青处成了下刀的断口,不致──或延缓──怈漏凶手的来历。“罗队长与将军大人都曾提到,他们上山时,山下的农舍“空无一人”若大东川匪徒是从农舍里劫了农女出来,农舍里必定一片狼籍、尸横遍地,绝非空无一物。
最好的解释,是他们并未打劫,而是农女自己跟着他们、甚至是领着他们出来的。”⽩锋起省悟过来,击掌道:“…天罗香!”“正是。”吴老七颓然道:“我们都被骗啦。那帮匪徒口中的“圣使”就是那个伪作农家村姑的女子。
是我们亲手将我四名同僚之命,以及溪中捞起的那两人,送到了她的手里!”***她钻⼊噤道时,忍不住哼起小曲。今儿运气实在太好。那“主人”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女子,送进冷鑪⾕来,但越浦的少女失踪案件至今仍时有所闻,显然还没找到中意的。她很乐意提供一名形貌绝佳、无论⾝段或气质都与“那人”不相上下的顶尖人选,换一门比《洗丝手》更博大精深的武艺──
那就《⽟露截蝉指》好了,嘻嘻。不问也知道,她们肯定有的。她抿嘴一笑,轻轻活动着剥葱似的的⽩皙五指,回味掐住喉管的瞬间、那隔着肌肤⾎⾁将软骨捏碎的微妙手感,以及轻易格杀四名青壮男子,无声无息、不费吹灰之力的満⾜与自信。(原来“武艺⾼強”的感觉,竟是这般慡人!)想到这里,线条姣好的角益发昂扬,翘得月弯也似,若非顾念⾝后有人,几乎“噗哧”一声笑将出来。
她十几年来辛苦锻炼的微薄內力,在莲觉寺几被汲取一空,最后虽侥幸逃了出来,在竞争烈的教门內也注定庸庸碌碌,再没有出头的机会。
幸而那姓明的妖女从天而降,门中自八大护法以下,各部教使被她除掉了一半有余,教门元气大伤,不得不破格提升一批生新代弟子,而后冷鑪⾕內又生出诸多变,八部各自为政,竟教她一路钻营,位子越爬越⾼。
而当初那个差点将她昅成废人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这么无端端自天上掉下来,落⼊她的掌握,任其宰割,怎能说不是天意!“郁小娥啊郁小娥,”她咬轻笑,忍不住想:“瞧你这运程!再这么顺下去,怕是连冷鑪⾕半琴天宮的主人,尽也做得!谁敢说个“不”字?”
哼着曲儿款摆肢,紧致有⾁的小臋一摇一晃,直到听见⾝后的浓重息才回神,转头笑道:“怎么,重的么?”
分抬两具担架的四名大东川匪徒本盯着她浮凸裙布的结实俏臋,听她一说,头摇得波浪鼓似,争先恐后道:“不重!一点也不重!”
“给圣使您老人家办事,便是座山也扛来啦,俩死人算啥子?”郁小娥在棚里杀死四名衙差,挟赵予正及耿染二人混⼊退走的群匪中,悄无声息地撤出险地,而后才又杀了赵予正,命人携往反方向弃尸,以故布疑阵。
大东川七堡八砦九联盟数年前为雪青所平,与其他游离势力一样,索投了天罗香,奉蟏祖为主,归八部中“定”字部管辖。
她代掌定字部织罗使一职后,将所属几支江湖势力全叫到瓠子溪附近,山下的农舍本是⽇常联络处,用以掩人耳目。不意卷⼊今⽇纷争,更于镇东将军、北关特使眼⽪底下,劫走了各方争抢的重要人物,实是始料未及。
郁小娥不知耿照与染红霞⾝分,只从各人言谈中依稀猜测,这女子兴许是那捞什子北地郞将的亲戚,她对时政毫无趣兴,自没把官宦人家的女儿放在心上。
至于那杀千刀的小和尚,虽蓄了头半短不长的薄发,可烧成灰她也认得。正所谓“一报还一报”在研究出如何将他一⾝內力化为己有前,她有大把的时间,能让他深切后悔对她所做过的一切──
郁小娥幻想着种种磨折人的法子,抿着笑意,躯娇摇颤如花,看得四名匪徒如痴如醉,只差没把担架落在地上。“小心点!”郁小娥娇娇一瞥,噘起粉嫰的樱佯嗔:“你们知道得立下多大的功劳,才能走进这里么?
我破例带你们进来,教我丢了脸面事小,万一蟏祖怪罪下来,谁能担待?”四人闻言一凛,赶紧收束心神,小心翼翼迈步,唯恐在这弯弯绕绕、岔路多歧的岩道里绊了一跤,从此由天堂跌⼊地狱。
关于圣⾕的事,替天罗香卖命的每支江湖势力,上至首脑下至小卒,没有人不知晓。⽟面蟏祖以绝顶武功服征了这帮耝鲁的绿林客,却非是用武力来驱使他们为天罗香卖命。
起初,为了保命才不得不归顺的绿林好汉们,对天罗香的号令多半虚应故事、虚与委蛇,急了便奉违做做样子,即使蟏祖大发雷霆,为此消灭了几个不顺服的组织,可这种消极原出于心底深处的反抗意识,丝毫不见起⾊,直到总坛颁下一纸新规。
蟏祖谕令八部各织罗、香使,就辖下所属势力进行评比,论功行赏,表现优异者,即可与天罗香使者存温 夜一。
一众绿林好汉莫不嗤之以鼻:且不说这些使者平⽇以上司自居,态度傲慢、目中无人,稍有不如意,即对辖下的黑道首脑们迳行惩处,手段残酷。
谁要敢睡了她们,回头这些个若桃李、心如蛇蝎的子婊报复起来,连祖宗十八代都要倒大楣。这种有等于没有、可望而不可及的“奖赏”任谁也提不起趣兴。
再说了,天罗香女子虽貌美如花,教使以上更是天仙化人,毕竟也还是⾎⾁凡躯,都是两个子一只⾁⽳。
女人嘛,揣了银子上窑子,要什么样的货⾊没有,非天罗香的子婊不可?有很长一段时间,此事在各堡砦间传为笑谈,谁也没认真。头一个敲开圣⾕之门的,是西边天龙砦的一名少年小兵。
不知何故,此人在连场恶斗中奋不顾⾝,不但斩敌无数,更救下统军的香副使,蟏祖遂颁圣令,命天龙砦之主布置新房。
是夜,在房里惴惴等候的小兵,来了领军的香副使,在厚厚的红绒披风之下,是平⽇⾼⾼在上的、凛然不可犯侵的圣使一丝挂不的绝美体。女郞解去两人⾝上的束缚,循循善,极尽缱绻,领着少年一步一步、攀上难以想像的快美巅峰…
此事轰动了蟏祖麾下的所有江湖势力。更可怕的是:夜一 存温后,原本武艺平平的少年,突然间內力暴增,在极短的时间內成了天龙砦头号战将,自此立下更多功劳,但他拒绝了其他赏赐,只求再与圣使缔结合体之缘──
骆天龙后来成为天龙砦的大当家,这个名字在各堡各砦间宛若指标,是小兵梦想出人头地、首脑们暗自惕砺的范本。
传说天罗香的教使练有双修功法,可自男人⾝上撷取精气驻颜,然而蟏祖将她们赏赐给有功之人时,却不许她们汲取男人的精气,于是这些妖媚⼊骨的美丽女子摇⾝一变,成为绝佳的练功鼎炉,大益于男子功体。
而骆天龙的传奇远不止于此。他在五年间率诸堡砦随蟏祖征战,功勋卓着,终于获准进⼊冷鑪⾕內的半琴天宮──那是天罗香最隐密、最神圣的总坛所在──传说冷鑪⾕有八条联外噤道,由八部分据管理,彼此不知。
派往⾕外分舵的门人,亦不知⼊⾕之法,须由领路使携⼊。天罗香敢⾼举旗帜,以黑道巨擘自居,盖因据地乃不世天险,外人绝难轻进。
获准⼊⾕的骆天龙,简直像到了一处世外桃源女儿国,所见皆女子,无一非国⾊,群花任采撷,光想像便令人⾎脉贲张。
据说只要有意,连蟏祖都能引他⼊幕,同赴雨云,而骆天龙却只乞最初的那位香副使为,蟏祖遂允其请,赐下千两⽩银为嫁妆。
骆天龙得了钱财美眷,竟不再返回天龙砦,从此携美归隐,不知所之。有人讥笑他无大志,有人羡慕他急流勇退,但唯一不变的,是人人都想成为下一个骆天龙。
这些外围势力迅速地动起来,成为天罗香忠实可靠的战力,而蟏祖从未令他们失望,累勋之人皆能得圣使垂青。
对这些耝鲁的绿林豪客而言,天罗香的女人除了美貌与媚功,能令他们尝到寻常女子难望项背的极致愉之外,还有某种无法比拟的冷魅力:无论前一晚如何颠鸾倒凤,这些美丽的女子在他们⾝下叫得多么哀婉冶,翌⽇起⾝,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似的,依旧是⾼⾼在上、凛然不可犯侵的“圣使”一般的颐指气使,令人又爱又恨,直想一把扑倒了、剥得她⾝无寸缕,狠狠地教训一番──
没问题的,蟏祖鼓励他们这么做。只消你奋勇争先、拚命表现,就有机会一偿宿愿,令眼前这个傲慢的女人再次张开腿大,哭叫着承受你的耝长狂暴,合你、呑纳你,任你恣意躏蹂,将她的尊严骄傲碎一地,一如榻上狼籍。
更有不少嘴坏的绿林魁首赌咒发誓:他们睡的天罗香教使是货真价实的雏儿,尽管媚功比怡红院的头牌还要厉害百倍,却都是处子之⾝,初夜时落红片片,教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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