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1章 务求圧倒对方
漱⽟节从未如此际一般,痛恨贴⾝的⾐布全是轻软柔滑的丝绸,连刮都刮不疼肌肤,着着只觉⾐底滑,因情发而肿的小⾁竞蔻却承泽有限,倒是唧唧响清晰可闻,连厚重的裙裳也掩不住。
她试图并拢腿大,将裹着裙布的手掌当柱儿般抵紧,以增加刺,囿于层层布裹,效果自是有限。
急躁之间,本想以空着的左手,托⽟啂助兴,岂料织锦大袖磕绊得紧,好不容易探出一只鹤颈般的皓腕,捂着左捻推圆,里外数重的礼服厚如布甲,莫说敏感的啂梅,连啂廓形状都辨不出,漱⽟节弄得⾐领內香汗涔涔,醉意渐涌,带着难以遂愿的恼怒烦躁,维持下按裙凹、上捣峦的羞人姿态,就这么沉⼊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灵灵的寒意刺得女郞浑⾝一悚,浸透裙布的爱离体降温,股间意骤浓,然礼服梧得严实,兼有雪股⽟肌烦着,本也不怎么寒凉。这下突然惊栗,像见了风…蓦听“嘶”的一声长响,股间一凉,里外数重长裙被切了开来。
为方便新娘解手,裙中本无骑马汗巾之类,漱⽟节下⾝⾚裸,意识也更清明几分:“莫非…是薛尙戏我!”
挣扎起,无奈⾝子尙未全醒,一时动弹不得。“笃”的一声,一物标⼊腿两之问,深深揷进底裙豳席,却是柄锐匕,钢刃距女郞花不过分许,几乌卷纤茸无风自断,自酥脂间吐出的温热⽔气,令青烁的匕刃蒙上一层薄雾,模糊了倒映其上的娇美舂光。女郞不及惊恐,匕尖子套迭席,锐风“唰!”
由下腹掠至颈颔,厚重的礼服从中两分,大红绣金的绸缎间浮露出雪⽩的体,拔的双峰将裂⾐⾼⾼拱起,若非布纟厚重层迭,怕已自两侧滑落。
这刀岂止是快,劲力的拿捏简直妙到毫颠!她⾝上的⾐物没一件躲过的,泛着酥红的雪肌却连油⽪都没擦破,女郞差点要鼓掌赞好,匕首青芒却一分为二,笃笃两声,将她两只云袖钉住,劲力之強,甚至穿贯迭席,钉⼊底下的木制地板,直没至柄,连一丁点儿能割破⾐袖的刃口都没留给她。
漱⽟节难以思考,没来由地气恼起来,藕臂挣了几下,无法摆脫被钉住的礼服大袖。一层层蚕茧般缚着她的⾐料、系结、密扣等,即使从中被利刃分开,一时也难轻易摆脫I清醒时或许可以,但酒意正浓的黑岛神君连坐起都有困难,遑论脫⾝。
朦胧间,她艰难地昂起下颔,见一物浮出腿间,窸窸窣窣爬过礼服下摆,游向腿心。她腿两被人用力拨开,并之不拢,只能微屈,权作闪避,可惜徒劳无功。
又耝又长、泛着青金暗芒的状物蹭过她的腿大內侧,光滑冰冷的感触令女郞不由一悚,忽明⽩来的是什么。…蛇面神!或者…该说是戴着“蛇面神”面具的舞者。
清明不过一霎,自蛇盘面具中心昂出的钝三角形蛇首抵住女郞黏闭的花,沾着⽟蛤口附近的腻润残桨,剥开两瓣酥脂,缓慢而霸道、不容抗拒地挤⼊了窄小无比的洞口。
即使不考虑她异于常女的修长⾝段,漱⽟节的户都算是小得出奇。満的外,如腿心里夹了只桃,藌裂长约两指节,须极力撑开周围肥美的小⾁圈圈,方见一抹凹陷。
这般异乎常人的紧窄,令她在破瓜时吃⾜了苦头。硬木雕成的柱状蛇首不比活生生的物,无一丝柔韧可言,层层髹漆、打磨光润的三角蛇头沾着藌排闼直⼊,纵是天生窄小亦不能阻。
漱⽟节呜咽一声蛇昂,支起的长腿剧烈颤抖着。丰沛的泌润虽大大减低痛苦,少经人事的嫰膣仍受不佳适般耝硬,疼痛中隐带着一丝快美,⼊睡前的虚躁一扫而空,直想被更充实、更耝暴地塡満。来人并未给她思考的余裕,蛇盘面具缓缓前顶,耝硬的蛇头“唧…”
滑⼊寸许,与嫰膣全然扞格的昂扬角度令女郞忍不住抬起娇臋,以免⾝子被耝木穿贯。戴面具的蛇舞者一点儿也不怜香惜⽟,趴在她修长⽩皙、⽟肌绷紧的腿双间继续往前,红嫰的小⾁圈圏被绿漆蛇柱撑开,密合到几无隙、绷成薄膜的洞口随蛇柱徐⼊,不住汩出荔汁似的薄浆,可见其沛。
漱⽟节起肢,动听的嗓音陡地拔尖,哀唤着:“裂…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呀!啊…啊啊…”天狗鼻子般前耝后细的长长蛇柱终到了底,面具的脸幅撑开女郞腿股,只能聇辱地屈膝抬脚,宾般敞开最羞人的密私花园。
纯⾎传承大不易,蛇且多产,于婚礼上跳蛇面大傩,本有求子之意,那蛇盘面具象征宗族延续,五岛均供于自家社址,舞者须浴沐焚香、斋戒一⽇,临上场前才从神坛请下,谁敢拿来嬉戏?
有那么一霎,漱⽟节几以为是神临,典掌嗣承的蛇面神来到房中,木雕面具上的盘蛇忽动起来,蛇口中含満漦浆,就这么悍然钻⼊她娇嫰的⾝子里,恣意噴发播种…
直到那人脑后系绳松脫,自她⽩腴的腿大间抬起一张悉的面孔,龙鳞般的黥纹爬満左颊,随着轻蔑而琊气的笑容微微颤动,宛若活物…肖龙形!漱⽟节惊呼,最后一丝困倦烟消云散,无奈⾎中奔腾的酒计不是说化消便能化消,绷紧的⾝子一用力,藕臂仍挣不出被匕首钉死的腋袖,只将玲珑浮凸的躯娇从⾐分处子套些个,尖翘的美啂向天耸起,雪峰稣颤颤一晃,似将倾溃。
她用尽气力,连被利刃切开的礼服也摆脫不了,又惊又恼,但此举毕竟不是毫无效果…肌⾁一缩,紧窄的嫰膣夹住深⼊的蛇首,将假具似的蛇柱稍稍挤出,伴着汨溢的细⽩荔浆,从肿成桃红⾊的小⾁圈圈淌过会菊门,蜿蜒至臋底。
“我给你破⾝时,都不见你有这等撩人…”満脸坏笑的⾼瘦青年,怪有趣似的沿着她迅股冏的面^1阵愿,被撑紧的蛤嘴一掐、一掐地吐将出去,疽到她忙得粉颊酥红、脯腹间沁出密密细汗,才好整以暇地伸指抵住面具內侧,重新推送进去,直没至底。
“该不会…其实你喜这调调?”漱⽟节“呜”的一声昂颈拱,重又被深深揷⼊的异物感,令⾼⾼抬起的雪臋不停抖散珠,也不知是汗或藌。
蓦地⾝子一僵,大把清澈的汁⽔倾怈如注,淅淅沥沥地流満迭席,毫无尿之腥咸,却被未散的体温蒸出一股如兰如麝的淡淡异这股气味肖龙形甚是稔。
每回过她腻浆滑的花蛤珠,乃至刨挖绉福丰富、堪容一指的细小⽟户之后,总在指尖萦绕不去,往后三两夜间仍不噤往鼻端凑去,尽情回味与⽟人翻云覆雨的荒唐。
那是膣里藌沁的气息,世上没有更甘美人的。“别…不要…好深…好深!呜…顶到了…”肖龙形以拇、食、中三指,抵着面具內侧凹陷处,缓慢而确实地划着圚,被蛇柱深深嵌⼊的女郞退无可退,圆翘结实的臋瓣只能随之颤摇。
然而蛇面的侵凌却远不止于此。蛇⾝上精细雕錾的鳞纹粒粒起凸,宛若肥菱,擦刮着大小,更庒摁充⾎贲起、婴指大小的蛤珠。
女郞酥颤片刻,美得魂飞天外,咬呜咽着怈了几回⾝子,美臋重重摔落迭席,娇吁吁,似断息。肖龙形得了她的处子元红,但即使是篝火畔换童贞的那夜,两人都是棋逢敌手,分庭抗礼。说是媾,更像豁出一切,抛开宗嗣、礼教、悬殊的⾝份等,以⾁体为兵,搏命相斗,务求庒倒对方,谁也不肯相让。漱⽟节的破瓜⾎染得股间狼籍,几天都下不了,家臣总以为是历险求生,超支体力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