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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只要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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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五金口说手动,秋雨顿时就咯咯娇笑,躲是无处躲的,紧搂着他脖子,整个人藏在他怀里,口中叫:“六金哥哥,小雨点妹妹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服软,张五金也就收手,道:“我是说真的,古人啊,其实比我们下的,不过他们的下,比较隐密,象西游记,孙猴子,所谓的心猿。

  其实就是男人的心,男人起心会怎么样,会翘起来啊,就比喻成金箍,说金箍能大能小,大则顶天立地,小则可以藏在耳朵里,不就是这样吗?”

  秋雨吃吃笑,她以前羞得厉害,这段时间给张五金变着花样玩儿,胆子也大了些,伸手到水中,摸着了小六金,因为说话分神,小六金半软不硬的,给她这么一摸,到是硬了起来。

  张五金笑:“还记得孙猴子从东海回来,给小猴儿们表演金箍,小猴子叫,再大些,再大些,就是这样了,”秋雨笑:“再大些,再大些。”

  张五金把,小六金便从水中直戳出来,秋雨有些爱不释手,抚摸着道:“六金哥哥真威风。”“那当然。”张五金一脸自得:“所有女妖都是怕的。”

  秋雨咯咯笑:“好吓人。”张五金哈哈笑,道:“最有趣的比喻,就是五指山伏也孙猴子,你要不要镇一次。”“嗯,不要。”

  秋雨没放手,她的感觉中,摸着真的非常舒服,舍不得放手,不过到也没有大动,扭着身子:“小雨点妹妹呆会要吃的。”***果然,再文雅的女人,给训练过后,也会说这样的话啊。

  不过还是有些羞,红着脸,岔开话题,道:“那你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真的是指的那里,可为什么有不同呢。”

  “闭月羞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沉鱼,指的是这个。”张五金说着,手伸下去,一直到秋雨的花儿里面,找着了那一颗小小的相思豆,轻轻用手指捏着:“就是这个。”秋雨给他捏得身子发软,笑嗔道:“怎么会是这个,每个女人都有的嘛,而且也不可能给别人看见啊。”

  “确实每个人但有,但沉鱼不同。”张五金笑着摇头:“一般女子,这粒豆豆也就是粒豆豆,跟黄豆差不多大小,但沉鱼的这个,最极品的,高来时,会象沉底的鱼儿一样浮起来,应该有一寸三分,西施就是这样,所以她是沉鱼。”

  “什么呀?”秋雨又羞又笑:“一寸三分。”她伸指比划着:“那么长,那还不羞死,怎么可能嘛。”

  “怎么不可能。”张五金笑:“有些人还长尾巴呢,人体很神秘的,西施这一寸三分,是沉鱼中的极品,有绝世之媚态,所以才得吴王倾国倾城,最终丢了江山。”“丢了江山是男人的事,可不要怪在女人身上。”

  秋雨皱了皱小鼻子,很娇。“那也是,不过若不是西施这么人,吴王也不会那么五三道的,居然把勾践给放回去,这不是放虎归山嘛。”

  好象有理,秋雨不跟他辨,撒娇:“反正不能怪在女人身上。”她撒娇的样子,太可爱了,张五金呵呵笑,吻她一下,道:“你知不知道,肖是怎么给马鸣远治病的?”

  这话引起了秋雨的好奇心,想了一下,羞道:“不会是让马鸣远吃她那里吧。”这样的事,她以前是不敢想象的,但张五金没脸没皮,几乎每夜都要吃她那里,她也就知道了。

  心爱的人之间,是可以做那样的事情的,而且非常美妙,仿佛两颗心都融到了一起,所以她也敢问。

  “要只是这样就不稀奇了,”张五金摇头,道:“对了,雨姐,你看过白鹿原没有。”“看过啊。”秋雨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道:“白鹿原好看的,尤其里面的白灵,我看一次哭一次,后来就不看了,”

  “傻女子。”张五金笑着在她股上打了一板,手顺势摸了下去,道:“那你记不记得一个情节,就是往女人的下身枣子,然后给男人吃的。”“呀。”秋雨羞呸一口:“那个情节最讨厌了。

  我觉得,白鹿原最大的败笔,就是这个情节,为什么要写这个啊,我每次看到这里都跳过去的,恶心死了,”秋雨羞叫着,猛然醒悟,道:“你是说,肖也在下身枣子,然后给马鸣远吃。”“没错。”张五金点头。

  “呀。”秋雨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那个还不恶心死啊。”“有什么恶心的?”张五金笑:“水儿都喝啊,你的水儿,好香的,何况泡着。”“才不是这样。”秋雨大羞:“那里面泡一夜,啊呀,反正我觉得恶心。”

  张五金呵呵笑,个人看法不同,到也不必勉强,其实就他来说,秋雨的花是一回事,真要在秋雨的下身粒枣子泡一夜要他吃,他也会觉得恶心的。“可为什么一定是肖呢?”秋雨岔开话题:“其她女人不也一样,”

  “不一样的。”张五金摇头:“马鸣远的这个病,惟有身具沉鱼体态的女子,出的水,才可以压制,而肖就是沉鱼体质,到也亏得马鸣远找。”

  秋雨还是皱着小脸儿,一脸恶心的样子,道:“虽然说是治病,但这要是传出去,说马鸣远吃女人下身泡的枣子,那他还怎么做人,更莫说当官了,”“所以马鸣远非常忌惮。”

  张五金嘿嘿一笑:“不过我没给他揭穿,装做不知道,只说我匠门中另有治法,中医的不知道,他后来好象也信了,”“你做得对。”

  秋雨点头:“真要是揭穿了,就算你治好了他的病,他想到你知道他的羞人的事情,只怕也会暗里忌恨你。”

  “何止暗里忌恨,要是在古代,只怕就要杀人灭口了,”张五金冷哼一声:“华佗怎么死的?这种例子,多啦。”他这么一说,秋雨担心起来:“那马鸣远会不会?”“不可能。”

  张五金忙安慰她:“我说了,一则我装糊涂,装着不明白,他后面好象是信了,二则嘛,时代到底不同了,他一个卫生局长,能翻天啊,不可能的。”

  “那到也是。”秋雨点头,道:“那即然肖体质特异,可以治他的病,那为什么又治不好啊。”

  “因为帮马鸣远出这个方子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张五金解释:“肖的沉鱼之体,特异,但纯是治不了病的,肾必须与心相,以心火煎肾水,得出来的,才是药,就如男女一定要配对,才能生孩子,光一个女人,你生个我看看。”

  医理秋雨听不懂,但说到男女配对才能生孩子,这个她懂了,点头:“那你的,就是能让相合的。”“对了,”张五金点头:“小雨点妹妹真乖,六金哥哥有奖。”“小雨点妹妹要大奖状。”

  秋雨一直握着小六金,早已动情,媚眼如丝,引着小六金进入她体内,轻声娇呤。水长…第二天一早,才八点多,张五金还赖在上呢,马鸣远就打了电话来。

  “小张师父,我试过了,我的病,确实好了,”虽然隔着手机,他那股子狂喜的味道,似乎仍要扑面而来。

  “那就好。”张五金连忙恭贺:“我先还有些担心呢,看来马局长你身体的底子还是不错的。”马鸣远笑得开心,道:“谢谢小张师父,真的要谢谢你,中午我请客,你一定要光临。”

  张五金本来要答应,却见丫丫在一边鼓着腮帮子,小脸蛋儿都快给她鼓成一个球了,忍不住笑,一边摸丫丫滑滑的小脸蛋,一面道歉:“马局长,实在对不住,答应我家丫丫了,双休要陪她呢,昨天都没陪,今天再出去,真要生气了,”

  ***马鸣远在电话里就有些遗撼,到也没有勉强,只说下次,然后问起:“小张师父,我以后只睡你的这张就可以了吧,能够断不?”“这个。”

  张五金迟疑了一下,道:“马局长,这个病,你应该也注意过,末夏初最严重的,所以要看最终效果,要等到明年开,如果过了夏末还不发作,那就是彻底好了,现在我真不敢打包票。”

  “那…”马鸣远犹豫了一下,道:“你说的那个什么木料做的,是什么木料啊,能不能起作用?”

  “这种木料比较少见,也不是完全用来做,就是在板上钉几块就够了,就是要那种药味,不过因为不是专门用来做家具的,所以没得卖,总之你放心,这个事我记在心上,只要碰到了,一定帮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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