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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忍不住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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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找个人结婚啊,好好淡一场恋爱,然后嫁了,你老公要是知道你是处女,那会非常高兴吧。”“我不想嫁人。”秋晨摇头:“男人都那么讨厌,看着你的身子,就象狗看着骨头一样,”

  张五金无语,必须承认她说得没错,男人看女人,还确实就象狗看着骨头一样,可世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啊,要是没有望,男人不想女人,女人不想男人,这个世界还怎么延续下去?“别歪楼。”

  秋晨却挥了一下手:“我是说,我看着你不讨厌,所以,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你,然后你就可以走人了,我不可能嫁给你的,也不要你负责。”“你喝醉了,”张五金已经无话可说了,转身就走:“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你敢。”秋晨猛然站起来,一下就把自己的衬衫扯开了,淡绿色罩包裹着的双峰傲然立,罩是绿色的,周遭却是如雪的白,那种强烈的对比,那种傲然的高耸,看得张五金腹中猛然一热,慌忙又转过身去。

  “你要是敢走,我就到门口随便叫个保安,不,叫两个,把我的身子给他们。”这是赌气了,张五金也恼了,道:“你随便。”

  他打开门,秋晨猛一下哭了起来:“你真忍心让我的第一次,去送给那个恶魔吗?”张五金本来确实不想理她了,这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女孩子,他懒得理,当然,他也不会真走,只会在外面守着,秋晨要真敢来,他会揪了她回去,让秋雨教训她,但听到这一句,他听出了不对。

  回头,秋晨泪如雨下,一脸伤心委屈的看着他,衣服仍然是敝开的,眼泪掉到前,又滑入深深的沟。这本来是极为惑的情景,张五金却视而不见,眼晴紧盯着秋晨眼晴,道:“是谁在你吗?”

  他脑中电光一闪:“白猫还是黑猫?”“你知道白猫?”秋晨本来哭得咽咽的,听到这话,她一下不哭了,眼珠子也瞪大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中了惊鼠。”果然是受了威胁,张五金一时怒发冲冠:“白猫,他是想死了是吧。”

  他进来,关上门:“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白猫在哪里,不哭,有姐夫在,天塌下来,姐夫也给你撑着。”“姐夫。”

  秋晨猛扑到他怀里来,号淘大哭。她这个样子,衣服都没扣好,不过张五金也不好推开她,只好伸手轻轻抱住她,权当是在海水浴场,穿着三点式好了。

  “姐夫,我好害怕。”秋晨大声的哭着,有种要崩溃的感觉:“你知道吗?我为什么去拍鬼屋,就是因为我害怕,煅炼自己的胆气,我每次都告诉自己,怕就怕,死了就算了,给鬼吃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鬼不吃我,那么,我怕什么老鼠,我还要照顾姐姐,我还要照顾丫丫,我不能怕的,我什么都不怕…”

  她边哭边说,并不详尽,但张五金却听明白了,这丫头中了惊鼠,胆子特别小,白猫下惊鼠的时候,肯定也告诉她了。

  她胆子会越来越小,最终会小得象受惊的老鼠,天天只能躲在家里,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吓得要死。秋晨不愿意这样,她确实害怕,但父母没有了,她还想着要照顾姐姐秋雨,想着要照顾丫丫,她不能害怕。

  ***所以她去拍鬼屋,去拍什么长了红的死尸,目地只有一个,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煅炼自己的胆气,原来她居然有这样的苦心,张五金理解了,也感动了,轻抚她的背:“晨晨,你是好样的,别哭了,也别怕了。

  告诉姐夫,姐夫替你把那只死猫捉过你,任你剥皮筋,再慢慢放到火上烤,烤出他的油来,好不好?”

  “姐夫,你打得过他吗?”秋晨抬起泪眼看他,有些惊惧犹疑:“他好恶的,他可以指挥猫帮他做事,好象恶魔一样,”张五金哈哈一笑,眼光一转,伸手到桌子上拿了枝筷子,忽地一挥,筷子盯在了墙上。

  见秋晨有些莫名其妙,张五金到边上按亮了灯,这下秋晨看清了,张五金那枝筷子,居然钉死了一只蟑螂,还没死透,须子还在动呢。“呀,蟑螂。”秋晨一声尖叫,一下又扑到他怀里来,身子似乎都在发抖。

  “蟑螂怕什么啊。”张五金有些哭笑不得,又实在有些木手木脚,差不多是半的大美人,偏偏还是姨妹子牌的,动不动就往怀里钻,这个还真是抱又抱不得,不抱又还放不得,要命呢。

  “我怕,我怕。”秋晨声音里带着颤音。好象是真怕,而不是撒娇,张五金轻叹了口气,抚着她背,道:“已经给我钉死了,有姐夫呢,蟑螂不要怕,白猫也不要怕。”

  秋晨抬眼看他,眼光中是信任,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姐夫,我把白猫的事告诉你。”“好。”张五金道:“先坐好吧。”秋晨也注意到自己不对,衣襟不但敝开着。

  而且丝质的衣领有些打滑,一边的香肩也都了出来,她俏脸儿微微一红,转过身,扣上了衣服扣子。张五金自然不好看她,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秋晨却走了过来:“姐夫,你抱我。”说着不管不顾,就坐到了张五金腿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张五金:“我害怕。”

  她确实长得漂亮,与秋雨的脸形略有不同,却另具一番美,这会儿泪痕未干,再加上这样的眼神,铁石人儿也要心动,张五金更加没法子拒绝,只好点头:“好。”伸手揽着了她的

  “姐夫果然是甜的。”秋晨顿时就笑了,双臂勾着了张五金脖子。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可张五金还不能推她,而且一低头,这丫头的扣子并没扣全,上面两粒还敝开着呢,张五金的角度,可以看到深深的沟,充人的风情。

  何况还抱在怀里,小腹不自的发热,急忙悄悄的把小腹收了一下。但秋晨却已经察觉了,她咯的一声笑,一只手下来,突然去张五金两腿间按了一下,小六金是属驴的,扯着不走,打着倒退。

  本来不按还好,她这么一按,顿时就得瑟起来,更是风直立。“姐夫是氓。”秋晨咯咯笑。张五金本来就给她这个动作惊到了,再给她这么一笑,真的有鼻血的感觉,老脸也不自的红了一下,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秋晨。

  秋晨笑得畅,她笑起来身子扭动,柔软的部磨着小六金,那个滋味,还真是别提了,张五金就是想收回去,都根本做不到。“姐夫是氓。”秋晨又说了一句,眼眸中笑意盈盈:“不是冤枉,我有证据。”“什么证据?”

  张五金悄悄把小腹又收了一下,尽量不要跟这妖的身子接触。“因为你知道我身上有惊鼠啊,肯定偷看过我那里,是不是?”张五金还以为她所谓的证据,是昂立的小六金呢,结果是这话,可就急了:“没有。”

  “没有你怎么知道的?”秋晨得意洋洋,那小神情,很有些象丫丫,张五金在被窝里藏巧克力,丫丫找到了,就这副神情。“我看你脸相就知道嘛。”张五金只好解释:“中医的望闻问切,你没听说过嘛。”

  “听说过,但有那么神吗?”秋晨得意的哼哼:“我才不要信,你一定是偷看过。”她一口咬定,张五金还真跟她说不清楚了。

  “我想想啊。”秋晨偏着脑袋:“是什么时候让你得手的,嗯,我知道了,是老窑集那一次,那天夜里,我突然换了,哼哼,老实说,是不是那天夜里。”“不是。”

  这还言之凿凿了,张五金急得几乎要跳楼:“那天晚上你就是做梦害怕,跑到我上,后来睡着了,我就换了。”

  “是吗?”秋晨偏着脑袋看着他,那眼光里的神情,明显就是不相信了:“姐夫,你就别掩饰了,看了也没关系的,不过有些奇怪,后来我觉得我身子好象有些不对,你是不是还做了别的,除了偷看,例如,我的处女之身,是不是给你也偷走了,”

  “没有。”张五金这下真的要跳楼了:“我绝对没有碰你,你是不是处女,你自己不知道啊。”“我没有给男人碰过,这个我是知道的。”秋晨笑:“可那天,我觉得身子有些不对,我又没有经验,怎么知道是不是给你偷走了?”

  这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张五金无语问苍天,不过他看到秋晨得意中带着诡黠的眼光,恍然大悟,死丫头这是在调戏他呢,一时间又恼又气,忍不住伸手,啪,在秋晨股上重重打了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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