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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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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卫红却听了个稀里糊涂,他其实是希望听到,张五金是怎么一眼看出马鸣远的病的,为什么刮玻璃就会发作,另外一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这比八卦更离奇啊,但他能富甲一方,却也不是个傻的,外表豪,内里精细,张五金这么一说,马鸣远这么一敬,他也听出来了,便也跟着凑趣,道:“小张师父那是真正的高人,有他出手,马局长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这次也要承你的情。”马鸣远又来敬他。***岩卫红哈哈笑,拍着他肩:“咱俩谁跟谁啊。”“这话也是。”马鸣远举杯:“以后你岩总的事,就是我马鸣远的事,来,干了这杯。”

  一桌尽,也没多喝,到一点钟左右,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三十来岁年纪,穿着紫灰色套裙,黑丝,高跟鞋,小一掐,圆。

  尤其走路的时候,扭得非常有韵味,再看她脸,瓜子脸,细长眉,眉角总是微微的往上挑,似乎时时刻刻在勾人一般,长相虽然只有七分,但加上这灵动的眉眼,勾人却有九分。

  “果然如此。”张五金暗暗点头。马鸣远介绍了,这女子叫肖,是市妇幼保健院的副院长。

  张五金跟肖握了一下手,她的手凉凉的,与眉角的意全不相同,而她看向张五金的眼光里,更夹杂着疑虑,担心,尴尬。张五金明白她眼光中的意思,脸上半点也不表出来。

  对马鸣远笑道:“即然肖院长来了,那我们就走吧,到我的工房里去。”说着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脑袋:“其实我不懂医,我就是个小木匠,所以治法也有点儿上不得台面,马局长肖院长,你们莫见笑才好。”

  他这个神情动作,尤其是他这个年纪,看上去就很有些小年轻的青涩味道,马鸣远肖对视一眼,神情果然就轻松了许多,客气了两句,一道往工房里来。

  张五金自己开车,马鸣远肖一台车,岩卫红也聪明,他看出来了,张五金是在帮马鸣远掩饰呢,他也就自己开了一台车,免得跟张五金同车,有瓜田李下之嫌,万一马鸣远怀疑他在张五金车上问他的病情,那这一切都白费了。

  不到个朋友,说不定反成个仇人。所以说,人心最险,处世最难,成功者,没一个是简单的,哪怕是那些买彩票中奖的,能把奖金平平安安的花出去,都不简单。

  工房那一条街上,有家药店,中西药兼卖的,张五金到药店前面停了一下,买了点儿甘草。进工房,马鸣远几个跟着进来,张五金笑道:“岩总马局长你们站一下,一会就好。”因为给岩卫红准备着,早做好了的,这是只是改一下线,几刨子就可以,前后不过三五分钟,马鸣远几个都好奇的看着。

  尤其是肖,一对桃花眼,即便是疑惑中,也带着几丝意儿,这还真是天生的。张五金其实不愿他们看,这些都是聪明人,当着他们的面改线,他们未免就能猜到,能起作用,可能就与线有关,可又不好赶他们出去,便另使个心眼,改好线,又拿了墨汁,在横梁上面描一气,看上去就象符一样。

  而且装出极凝重的神气,生似白见鬼,果然马鸣远几个脸上也就有了活见鬼的神情,尤其岩卫红,眼珠子都瞪圆了,估计他回家要掀板了,张五金暗笑,索再演一下,鬼画符好,他一手拿墨斗,一手掐个剑指,绕着正走三圈,反正三圈。

  最后还把斧子拿过来,头虚劈三下,尾虚劈七下,再又闭目,嘴中念念有词,真如电影里那些道士的作派。

  不过人家念的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念的,其实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到吐葡萄皮。效果很好,马鸣远三个敛气屏声,整个工房里,平空多了一种森森然的气息,张五金很满意。

  其实这也是岩卫红提醒了他,岩卫红的反应太快了,由就能想到行贿,那么以后还会想到些什么呢?不装神鬼,还真是不行,当然,马鸣远的病太怪,也有一部份原因。

  虽然他先前掩饰了一下,把马鸣远跟岩卫红并提,说他们的病,质有些相近,但问题是,他先前表现得太神,一口道破这个病还有个女人,马鸣远只怕还是会往这方面猜。

  而马鸣远这个病,涉及到的一些私,是完全不能见光的,即便张五帮张他治好了病,但如果他猜疑张五金窥知了他的私,只怕不但不会感激,心中反而会生出另外的想法,人心复杂,没有办法的事情,张五金只好装神鬼,让他心生凛栗,事后也不敢胡乱起心。

  这也是张五金在社会上闯了几年,前三年又还得张虎眼耳提面命,若只是才出校门的,他这个年纪,绝想不到这么多。

  “肖院长,请你躺到上去,侧身而卧,嘴里含着这片甘草。”张五金神情凝重,真仿如屋中有鬼神一般,脸上绝不带半点笑意。

  他这个神情,果然就吓到了肖,与马鸣远对视一眼,有些踌躇,马鸣远眼中出催促之,肖没办法了,只好到上躺到,一则有些害怕紧张,再一个,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躺到上,终究有几分尴尬,不免面色通红。

  她长相本只七分,虽也算个美人,却还比不得秋雨,但这桃红上脸,另有一份娇媚,特别人。张五金暗叫:“这种体质,还真是特异,难怪古时能亡国灭帝,倾国倾城。”

  面上不动声,指点肖侧卧,一手放在脸的一侧,一手搭在上,再让她含着甘草,那甘草有七八寸长短,食指细,女人含这么个东西,总不免引发联想,肖的脸更红了。

  却也更显娇媚,边上的岩卫红即看得怪异之极,但看了肖这一脸媚态,心下也有些火动,暗叫:“想不到这马鸣远,还养得这么一个尤物,只是奇怪了,他的病怎么又和她有关。”

  实在是猜不出来,只是对张五金神乎其神的手法更生敬畏,嗯,尤其今天张五金装神鬼后,他真的有些畏惧了,马鸣远当然也差不多,而惊疑之外,脸上甚至出了怀疑之,如果不是先前岩卫红力荐,再然后张五金一眼看出他的病,轻刮玻璃就能翻出他的病,更一口道出他的病还另有一个女人,他只怕就要出声质疑了,不要以为他做不出来,如果没有顾忌的话,官员翻脸,绝对比翻书快。

  ***说完,自顾自拿起刨子,刨起了木头。让这么一个大美人躺到上,然后他不管不顾的刨上了木头,这是什么个意思,马鸣远眼中果然就出了疑惑之,但岩卫红知道啊,这时就卖了,悄悄对马鸣远道:“这是催眠术,最多三分钟,肖主任就会睡过去。”

  见马鸣远转脸看他,他点点头:“我上次就是一样,你看着就好。”马鸣远实在是有些惊疑不定,但他这么一说,马鸣远到又有几分信了。

  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肖上的肖,虽然岩卫红言之凿凿,他还是无法相信,这种情形下,肖能睡着?

  肖是他的情妇,子为人他都了解,有点儿神经过敏,屋中只要稍稍有点儿异响,她就休想睡得着,更莫说这么大白天的,当着几个人的面,张五金还在那儿刨啊刨的,她能睡得着,除非活见鬼。

  还真是活见鬼,没到三分钟,肖真的睡着了,马鸣远无声张嘴,看着岩卫红,岩卫红点头,没说话,脸上却明明白白的写着:现在你信了吧。

  然后他装师父,见张五金收了刨子,便拉马鸣远:“我们出去,不惊扰她睡觉。”张五金冲他一笑,摇摇手,道:“马局长这病跟你的不同,他的是肝脾气。

  而肖主任体质特异,纯之体,肾特别清纯,所以要借她的肾中清,冲马局长的郁,不过清也不必太多,我们在这里守着。”岩卫红要懂不懂,马鸣远听到他这话,眼中却有尴尬之

  张五金自然明白,却装出不明白,微微一笑:“中医肯定另有法子,肯定也另外有药,但我匠门,只一片甘草就行。”说着,还微微把下巴抬了起来,扮出自得之

  马鸣远眼中尴尬果然就有些消解,到是有些疑惑起来,他这会儿的心情,就如一个女人走了光,心中却疑惑不定…边上那个人,到底是看见了呢,还是没看见呢?而张五金要的,就是他这份疑惑。

  只要马鸣远不能确定张五金窥知了他的私,那就不会因羞生恼,因恼生恨,最终反目成仇,好事变成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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