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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没事,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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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张五金知道,这些民主国家的官员,跟年龄阅历无关的,只要你拉得到广告费,能让更多的顾客买你,那么你就可能当总统,哪怕你从来没有一天的从政经验,至于什么州长市长就更不用说了。

  美国有些地方,行政长官甚至是一条官。但他还是觉得,昨天那个蹲在他身前,含着小六金,媚眼放电的女人,居然是一个州长,有些怪异。

  而现在电话里听过去,也就是一个清活泼的女孩子,没有半点官威。“抱歉,真的。”德拉语气中带着歉意:“你不知道,普兰西米受过伤害,所以,我很怕伤了她。”

  然后她说了普兰西米的事,普兰西米十多岁的时候,父母离婚,她母亲带着她改嫁,她的养父居然想要强她,她子烈,拿刀捅了养父几刀。

  她养父虽然没死,她也坐了几年牢,母亲也离婚了,这件事,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也改变了她对男人的看法,她从此极度讨厌男人。

  “原来是这样。”张五金本来对普兰西米有点儿恼火,太不讲理了,见面就动脚,她以为她谁啊,就算是要抢女人,也不至于这样吧,现在才明白。

  原来是她心理受了剌,对男人有本能的抵触,她自己不愿找男人,别的男人接近德拉,她也受不了“是啊,所以,你不要怪她吧。”德拉也在那边叹气。

  然后又说了普兰西米的一些事,普兰西米居然是一名警官,隶属于国家反毒组织,这次是提前休假。

  “所以。”德拉带着恳求的语气说:“过几天,她就要去上班了,到时我就自由了,”“几天啊,一天二十四小时,可真难熬。”张五金故意叹气,德拉便又咯咯笑。中午德拉跟普兰西米都没回来,下午到是提前回来了,但普兰西米跟德拉几乎寸步不离,一回家,就直接扯了德拉上楼,除了吃饭时间,根本不面。

  “娘看女,也没有看得这么严啊。”张五金忍不住摇头。就这么过了两天,第三天上午,德拉打了电话来,说:“彼特亚奇来了,说要请你给他治病。”“来了,”

  张五金一听暗笑。算起来,彼特亚奇身上的风针发作,应该有几天了,张五金还就怕那天的钩子没能钩住彼特亚奇,彼特亚奇上医院治病去了,根本想不到他,虽然想不到也没关系,多痛几天好了,这样的病,西医是治不好的,最多过一段时间,找上门去,但彼特亚奇居然咬了钩,自己送上门来,那当然更好啊。

  而就在打电话的时候,彼特亚奇身上的风针发作了,隔着电话,张五金都能听到彼特亚奇的惨叫声:“关上门,不要有风…不要靠近我…不要带风…”这家伙个子大,体力足,叫声也格外的大。

  而他说的不要带风,正是风针发作的典型症状,怕风,特别怕风,哪怕是人走路,一丁点儿带起来,身上的疼痛都会加剧。彼特亚奇这么一叫,德拉慌了,忙要叫人送医院,她显然并不相信张五金能治病,张五金忙叫:“不要移动他,你们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德拉说了地方,就在州政府,她的办公室,彼特亚奇找不到张五金,直接找到州政府去了,他到不怕德拉找他算帐,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德拉就说过,她根本拿他无可奈何的。

  张五金打车过去,萨利的州政府,还不如北祟那个县级市的市政府呢,有人引导进去,到德拉的办公室,老远就能听到彼特亚奇的惨叫声,那仿佛不是一个人在叫,而是一头受伤的狗熊。很多人在围观,张五金过去,德拉一眼看到他,急道:“张,他在里面,说是特别怕风,也不让叫医生,说他上医院查过了,查不出什么病。”

  “是这样的。”张五金点头:“他那就是痛风,是风入经脉生出的病,西医诊断不出的,更治不好,这个病,只有中医能治。”普兰西米也在边上,她还真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紧跟着德拉了,听到张五金这话,她哼了一声。

  “怎么,不相信?”张五金斜眼看普兰西米,知道普兰西米是心理变异,张五金对她到不讨厌了。

  稍带一点同情,又觉得她的个性很有趣,找到机会,到是愿意逗逗她。普兰西米斜眼看着他,不吱声,眼眸中带着野,还真是一只小野猫啊,张五金发现,就五官来讲,她其实比德拉长得还要漂亮。

  尤其这种冷峻的风格,跟谢红萤真的非常象,这让他心里有一种亲切感。“要不我们打个赌?”张五金要笑不笑:“如果我治不好他的病,我拍拍股就走,从此不在你眼前出现,但如果我治好了他的病呢?你愿意赌一点什么不?”

  普兰西米眼眸中带着野,她应该也就是那种不服输的子,张五金以为她必然会上当,可惜,他看错了,普兰西米盯着他,哼了一声:“我讨厌赌博。”张五金傻眼,德拉在边上,扑哧一笑。

  “好吧,你赢了,”张五金只好举手投降,打开门进去,一眼却没看到彼特亚奇,循着声音找过去,才在办公桌下面找到了人,他缩在桌子底下,全身抱成一团,一声绝一声的惨叫着,生似过年时,农村里杀的年猪。

  ***“不要有风,该死的,关上门。”中了风针的人,一点点风都会非常感,为什么叫做风呢,这就好比,绒衣上的那一层细,最细微的风,也能让它们动起来,中了风针的人,对风就是这么感,所以才叫风针。彼特亚奇虽然躲到了桌子底下的角落里,仍然感觉到了风,感觉到了刀括一样的痛,他的嚎叫,犹如地狱恶鬼的惨嚎。

  张五金不理他,走过去,弓,看到了彼特亚奇。彼特亚奇本来张嘴要骂,一眼看到张五金,喜叫出声:“张…啊,我要死了,”“你不会死的。”

  张五金抓着他手,一把拖出来,就如拖一头猪,同时另一只手去他前膻中一点,彼特亚奇只觉一股热力透入,前仿佛一下就麻掉了,而疼痛,也刹时减轻了无数倍,除了手脚,整个身躯立马就不觉得痛了。

  “不痛了,”他还有些难以置信,他本来缩着身子的,这时试着直起来,摸了摸身上:“先前我身上好象了针,突然一下就好了,”

  他看着张五金,一脸的难以置信:“我真的好了吗?张,你太神奇了,”德拉还有普兰西米等人也都跟了进来,眼见着张五金只是把彼特亚奇拖猪一样拖出来,随手一点,鬼哭狼嚎的彼特亚奇就说他好了,这也太快了吧。

  德拉本来有些不信,普兰西米则根本不信,可到这会儿,全都有些目光发直了,她们身后的其他人当然也一样“没有。”张五金摇头:“哪会好得这么快,我只是给你暂时止住了痛。”“啊。”

  彼特亚奇一听慌了,抱拳作揖,还真是象模象样:“张,你一定要救救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哦,不对,看在玉皇大帝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

  这家伙,那夜之后,看来对中国人又多了几分了解,不过这什么看在玉帝的份上,还是让张五金忍不住笑了,道:“行了,玉帝的面子,我一定要给的,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给你治,你坐下吧。”

  让彼特亚奇在椅子上坐上,他抓着彼特亚奇一只手,一抖一摇一扭。叭嘎!彼特亚奇骨头里发出一声脆响。

  “啊。”彼特亚奇不自觉的叫了一声。“怎么?”张五金停手:“很痛吗?”“还好。”彼特亚奇动了一下:“奇怪,这么响一声痛一下,好象舒服多了,就跟那种泰式按摩差不多。”他猜对了,这就是按摩松骨。

  不过不是泰式的,是中式的。彼特亚奇就只是中了风针的毒,要治他的病,驱毒就可以了,对张五金来说,非常简单,可还是那句话,事情简单了,别人不领情,所以他先给彼特亚奇松松骨,各种花样舞一通,别人看得眼花缭,自然就畏服感激,那才见情份。

  “我上次说过,你是爱之后洗冷水澡,风寒入骨,我这就是给你松骨驱风。”张五金一脸俨然的解释,彼特亚奇其实听不懂,可还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张,你继续,我没事的,一点点痛,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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