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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始终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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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歪才了,真正读书,语文从来没打过八十五分以上,可一些七八糟的歪诗句,偏生就记得清楚,这会儿是冲口而出。秋雨是那种浪漫型的女孩子,还就吃这个,柔声叫:“五金。”

  “雨姐,好姐姐,嫁给我,明天我们就去扯结婚证。”但一说到扯结婚证,秋雨又清醒了,几乎带着了哭腔:“五金,你想过没有,你父母会同意吗?”“他们为什么不同意?”张五金漫不在乎:“这个我说了算,他们管不着。”“不。”

  秋雨叫:“我知道你,你是家里的第五个孩子,也是惟一的儿子,你爸妈把你生下来,是怀着巨大的希望的,好不容易你大了。

  他们一定想着你成家立业,娶一个干干净净的好女孩,组成一个健康的家庭,然后生一个可爱的儿女,可如果你娶我,一个大你五六岁,离过婚,还带着一个女儿的女人,你父母绝对不会同意的,他们会失望的。”

  “不会。”“就是村里人和亲戚的指责他们都承受不起。”“不可能。”张五金叫得坚决,但其实他知道,秋雨说的是实情,做为计划生育高之下,好不容易挣出来的五儿子五宝贝,爹娘在他身上,实在是寄托了太多的期望,他不发财不当官不成名也罢了。

  娶个老婆,居然是年纪大一截还离过婚还有个拖油瓶的女人,爹娘一定得气死,而村人亲戚也一定指指点点,他们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会的,我知道。”秋雨真的哭了:“五金,求你了。”

  “不。”秋雨在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张五金猛然狂叫起来:“不。”他仿佛看到了一座山,绝对无法逾越。

  “不。”他狂叫,这一发狂,惯出来的子又发出来,在工房里走来走出,东摔一下西打一下,犹如一头笼中的困兽,一下打到木工箱子上,这箱子不是他自己的,他这次出来,背的是张虎眼的箱子了,啪的一声,他一下清醒过来。

  “不行,张五金,这样不行。”他站住,了口气,架起木料,再次推起了刨子。气慢慢的沉下去,脑子又渐渐的清明起来,从头去想这件事,爹娘知道了。

  爹不会说什么,只会把头低低的垂下去,然后拿起担子去挑水浇土,他就是这样,生气的时候,他就不停的挑水浇土,拿他自己的说法就是,气也生了,土也浇了,不停的挑,不停的挑,有一回生气,他从早挑到晚,挑了一百多担水,那一回,把张五金他娘吓得软在土边,哭都不会了。

  后来还是张五金放学回来,把扁担抢了扔到塘里,才算完事。他娘嘴巴就多了,说还不算,这样的事,一定是边哭边说,哭天抹地的,能从八辈子的事情说起,天知道哪个角落里的陈芝麻烂谷子都能给你翻出来。

  能把灶王公公说得晕过去。如果说不听,她还有帮手,现在也方便,家家有电话,一个电话出去,大金二金三金四金,必然风风火火杀回来。

  ***大金是个菩萨子,从小吃得苦最多,也最能吃苦最能忍,偏生再苦再累她也没什么火气,就是跟她娘一样。

  嘴巴絮叼,声音软软糯糯的,永远也不会高声,可只要有机会她就会逮着你说,张五金小时候直接叫她二娘的,真啰嗦啊。

  而且你冲她发脾气都没用,吼也好叫也好,她就笑笑,过一会儿又来说你,真是烦到死。二金子就要暴烈多了,很有点母夜叉孙二娘的味道,从小到大,就她好斗,村里要是有丁点儿欺负到爹娘头上,爹不做声娘不出气,她却敢堵着人家大门骂一天,那是真敢骂,一个姑娘家啊,什么都骂得出口,也真敢打,五大三的汉子,她提把菜刀就敢剁过去,一句话:“我家女多,死我一个无所谓,哪个敢跟我对命,砍死你,我给你抵命,你打死我,给我抵命,对了,”

  娘啊,谁敢跟她对,以为下象棋啊,对了车下盘还两个?没人给复盘呢,一村人谁都怕了她。

  这件事要回去一说,她肯定袖子一捋,五宝大人她是不碰的,爹娘当张五金当宝,平时就叫五宝的,几个姐姐也一样。

  但二金必然会来找秋雨,她还就在州,方便,秋雨绝对不是她对手,秋雨虽然丰,可那小胳膊小腿的,哪里经得二金姑的撕扯,那就是小白兔到了母大虫嘴里,斗嘴更不行。

  三金子最克薄,最不喜动手,却同样喜欢动嘴,她特别怕冷,总喜欢缩在灶边上,然后一嘴一嘴,每句话都象钻子一样,钻得你痛。她要是回来,秋雨肯定就是狐狸了,然后对张五金也不会有好话,自然是给狐狸住了的傻蛋,人也没了,钱也没了,命也没了,总之她嘴里是一定不会有好话的,到你暴跳起来她又不说了。

  只在一边冷笑,过一会儿又钻出来,就好比冬天里窗户纸没糊好,留着点儿隙,时不时就刮冷风进来,冻不死,烦得死。说起来,张五金最怕的,还是四金。四金也算是么女了。

  也有些惯,反正大金二金三金要打张五金,他娘是一定要管的,四金要打五金,他娘就不管,最多也就是两人一个打一下,而四金和二金一样,喜欢动手,不同的是,二金只打别人,不打自己宝贝弟弟,四金却是五宝大人也敢打,她最拿手的一招,是左手一把搂着张五金脑袋往她前一挟,右手就去张五金脑袋顶上推,她把这个叫做烧,就是四指着,用大拇指用力推头发,这死丫头还有力,那个痛啊,印象深刻。

  而且边推她还会边咯咯的笑,那个变态啊,童话里的巫婆,就是她这号的,所以张五金打小最讨厌童话,因为里面总有巫婆。

  不过痛还不是张五金最怕的,真正恼火的是,四金把他死前的动作,农村女孩子事做得多,发育得好,四金就发得一对大,好象是比秋雨的还要大得一圈。

  而且这死丫头在家里经常不戴罩的,挟着张五金脑袋一,那一对大,健壮,结实,张五金脑袋一给进去,娘啊祖宗,真有做噩梦的感觉。

  张五金十四五岁就开始做梦,虽然第一个梦的对象是秋雨,但不能否认,四金的那对大,有着潜在的发因素。***

  好吧,总之,张家的姑们,没一个好惹的,五宝大人全都惹不起。但真正说起来,这些都不可怕,惹不起,咱躲得起,最多不见面就是了。

  城市媳妇不肯见农村婆婆的,又不止一个。真正的关健,还在秋雨身上,还是她那个舍己从人的子,如果她的婚姻,是要背负一生的亏欠。

  尤其是要让张五金背负一生的指责,她绝对不会要的,这一点上,无解,这一关,难越。天渐渐黑了下去,虽然现而今的气候热得古怪,快立冬了还街热天的衣服,低头见沟,扬风白大腿,但老天爷吹灯还是吹得早的,近六点的时候,就有些蒙蒙黑了。

  秋雨平时五点多钟就来了,这时六点了没来,显然是不会来了,张五金犹豫了一下,还是锁上门,进超市买了点菜,往秋雨家里来,虽然推出了一双筷子,但他仍然没能想到好的主意,他只认定,不会放过秋雨,死也不会。

  这样的女人,就为她死了,也是值的。秋雨屋子里没亮灯,不过张五金有个感觉,秋雨肯定在家里,他敲了敲门,无人应声,也没有响动,张五金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姐,我知道你在家,开开门,否则我就喊了,”

  过了一会儿,秋雨回了短信:“如果你只要我的身体,我就开门。”如果没有下午一静心的思索,张五金可能真的会纠结,但这会儿,他是下定了决心的,无论如何,死着再说。

  而秋雨这样的女子,最怕的应该也是这一招。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回了一个字:是。过了一会儿,屋中有了响动,到门边,又停了一会儿,才开了门,秋雨冷着脸,打开门就站到一边,张五金着牙齿笑,她也不看,可惜啊,她这样的冷脸,是赶不走张五金的。

  张五金不管她,自己关上门,然后提了菜进厨房,自说自话:“老婆,昨天鱼头还有好多吧,我早上放冰箱里了。

  可以吃鱼冻,跟你说,我把鱼都划烂了,这样吃起来,冻子里面就有,味道最好了,怎么样,老公我聪明吧。”

  他老公老婆全都自封,秋雨坐在沙发上,始终冷着脸,不吱声,不反对,也绝对不应。张五金不管她:“鱼冻,再来个青椒豆豉炒火腿肠,话说这双汇最划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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