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像灵活猫二

　　三六脑中又浮现与昱晴在浴室大战的情景，还有厨房、卧室的每一幕，甚至当他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女警官害羞的门时，害羞中带着些许兴奋的表情…

　　翔望着发楞的三六笑道：“第一次看你那么痴，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也认识的。”三六穿上衬衫“…凶巴巴的女警官。”“黎…昱晴！？”“就是她。”

　　三六笑容面说道：“你不知道她有多！”三六夸张地描述着聊斋一般的情节，从俱乐部相遇，到昱晴枕着他的臂膀睡去…翔闭紧双，沉默不语。“你在想象我们做的情节啊？”三六贼兮兮地说道。

　　“…我感觉很不对劲。”“你不要再羡慕了，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咚…咚！”急促地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话语。两人面无表情地对望。“开门！我们是警察！”＊＊＊“最好不要开门…走，快走。”

　　“啊！你说…”十秒钟后，三六注视着翔认真的表情，一咬牙，迅速地奔向阳台…电铃响声震天，翔慢地打开门。数名警察用力推开翔，立刻进入屋内，开始翻箱倒柜地搜索。

　　“陈警官，劳师动众，不知有何贵干？”陈警官扬了手中的搜查令，横眉竖目，一言不发地走进屋内。所有能拆开的东西都解体了，可能纳物的器物全翻开了，包括一些应该不行的。狂之后“报告长官，没有…找到…三六…但是…车钥匙、私人物品都在…”“你把三六藏到哪里去了？”陈警官冷冷地说道。

　　“哈…哈，他那么大一个人，有手有脚，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你想玩游戏吗？我奉陪到底…走着瞧！”大批人马留下一堆残破迅速离去。

　　翔目送着警察，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美丽的身影参混其中…黎昱晴早就知道了，家中的布置、经营的俱乐部、好的本…靠着天赋的本钱进入三六家，从电脑中、保险箱里，取得了所有天雷会的相关数据，包括各堂口的资料、场子的营运状况及各种不法易的纪录，甚至与各警商政各方面的接触。

　　警方一口气掌握天雷会与三六所有犯罪的证据。密的计划配合果决的行动。罪证确凿，这次恐怕没有那么轻易善了了，翔要从警察局T分局离开。警方的侦讯仍然是徒劳无功，但是，每个警察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从容不迫的态度加上骇人的自信。

　　有如热锅里未的五花，在拌炒之下，平衡的崩坏是迟早的事。一股山雨来的气氛缓缓地近…女警官面走了过来。令人窒息的美丽依旧，还增添了些许妩媚。昱晴看到翔，似乎有点吃惊，扭捏的动作好像要逃避什么…“没想到美丽高傲的黎警官也会用那么卑鄙的手段。”翔轻松地说道。

　　昱晴白晰透明的脸好像忽然涨红了起来“对付你们这些社会的败类，没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哈…哈，别激动！卑鄙不是什么骂人的话。”翔放声大笑道：“只不过是个形容词罢了，我就是一个卑鄙的人。”昱晴望着翔的狂态，咬紧下，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黎警官会不会牺牲太大了？”翔在昱晴耳边轻声说道：“还是，黎警官其实得很…”昱晴一巴掌向翔打过去，翔轻巧地闪过。翔的表情忽然从轻松变成严肃，盯着昱晴。

　　“黎警官跟我兄弟亲热的镜头全都被针孔摄影机录下来了！精彩内容，从头到尾，一分钟也没有遗漏。”

　　翔欣赏着昱晴的惊慌失措，慢慢说道：“黎警官真、真美，我看了都忍不住手了…”“你骗人！我们还有在阳台…怎么可能…”

　　昱晴猛然停止嘴里还要继续的字句。翔出诡异的笑容，迈开步伐“没错，我是在说谎…”不再理会昱晴，翔慢慢离开了警局。俱乐部。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一点改变。黑暗、吵杂、失序，就像翔现在的心情。

　　“老板，好久没来了，该不会是光顾别家了吧？”经理脸上的职业笑容，庸俗但不惹人讨厌，热诚但充虚伪。

　　“今天不是来了吗？”“嘿嘿，今天…有新货，浓度高了15％，呛得很。”经理笑着道：“最近才到的，非常稀有，很多人都慕名而来…”

　　“少说废话！给我来一些。”“这价钱可不便宜…”翔把厚厚地钞票入经理上衣口袋。“嘿嘿，请稍后。”经理的肥嘴笑得合不拢。

　　包箱内。男男女女或躺或卧，错着，一张张脸孔陌生又熟悉，虽然，翔根本不在乎。更加强烈的刺造成更剧烈的反应。翔感受着虚幻的感觉，在白的女体上起伏。

　　在少女未完全开发的紧绷门内进出，几乎要夹断的紧缩感让翔稍微地放松，随着频繁的，少女的菊门渗出鲜血，但是，少女的脸上反而出灿烂的笑容，卖力地扭。慢慢地，幻觉模糊了，翔逐渐清醒，正当他要出依然坚硬的时，眼前一个男人的俊秀脸孔慢慢清晰…“唐…俊…凯！”

　　俊凯蒙着双眼，在金发少女身上，奋力地。听到熟悉的喊声，俊凯睁开布血丝的眼睛，眼前的男人似笑非笑。所有幻象一瞬间摒除脑后，猛然惊醒了。

　　“…翔…”翔一言不发，怒张的又顶向深处。俊凯望着翔持续不断的动作，淡淡说道：“你总是走些旁门左道…”平淡的语气中，掩饰不了体内怒涛般涌起的怨恨，谈话间，头发彷佛竖了起来。

　　连牙齿都不由自主地打颤。“有什么分别，过程不重要，反正最后的目的，不过是…而已。”俊凯若有所思，拨着女体“我们之间好像牵引着一命运的红线…”“是啊，而且是用你的鲜血来染红的丝线。”空气中顿时凝结。

　　除了刺耳的音乐、少女的呻、体碰撞挤的声响。两人保持着令人窒息的沉默。撞击声越来越大，几乎掩盖了一切。两人的频率不停加速，像是赛场中线条修长、放足飞奔的骏马，一前一后，一进一出。

　　随着奇妙地节奏，两人疯狂似地。金发少女紧紧抱住俊凯，双腿纠着俊凯的际，全身无力地瘫着，全身骨头好像散了一样。

　　俊凯的焦点始终集中在翔身上，咬牙切齿，狂野送的动作充暴戾之气，彷佛干的不是娇的少女…翔跨下的少女猛烈扭动，肢都快要折断了，晶莹的汗珠不停滚动，像是淋浴一般。

　　大声呼喊着意味不明的语句。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两人慢慢开始发出急促的息，浑身都是汗水，脸上仍然强带着浅浅的微笑。苦涩的微笑，虽然，精神奔驰的速度不停挑战着体承载的极限，但是，有限的精力正一点一滴消耗，身体已经超过负荷了，神经已经麻木了，表皮也磨破了。

　　不断传来阵阵痛，就算早已血如注，也不令人惊讶。“不…行…我要…死…了！”少女挣脱了俊凯，颓然倒地。

　　分开的双腿间，呈现紫红色，肿了起来，糜的透明汁中有些许腥红，可怜的开口像是在气，一直没有闭合，残忍地张开。

　　“妈的！女人！”俊凯打了少女一耳光。“哈…哈…哈，你还是习惯把责任推给别人。”翔放慢了速度，轻拍着少女的股，慢慢动。

　　俊凯的俊脸发青，表情扭曲，翔的每一次穿刺，都像是刺在他膛。负伤的野兽，喉咙发出难听的嘶吼，握紧的拳头随时都可能挥出。“你该不会想跟比你强的人打架吧？”俊凯用力翻倒桌上的玻璃杯。“翔！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惨！”

　　俊凯嘴里的每一个字，好像都费尽全身的力气。“天雷会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结，我已经用了手上所有的筹码，你洗干净脖子等死吧！”“你的不言不惭我已经听太多次了，多少人想毁我，我现在还是好好的。”翔笑着说道：“你软弱无力的爪，只是让我更强而已。”翔缓缓起身，把失神的少女放在沙发上。

　　“…你根本赢不了我。”翔轻轻走到俊凯身前，调整俊凯灰色的领带，拍拭丝质西装上的污渍，轻轻拍着俊凯的脸颊。“好好保重，千万别出什么事，不然我就没得玩了。”翔头也不回地离开。

　　俊凯发出震天的怒嚎，重重跪倒在地。干枯的尸体好像重新被注入浓郁的血浆。…再度苏醒。早就明了，复仇，不但不能让灵魂升华，甚至比起自都好不到哪里去。

　　讽刺地，触摸伤口的感觉仍然如此温暖，舌尖弹跳的鲜血依然无比香甜。失去一切，包含生存意义，的可笑人生，翔只是低着头，漫无目的地奔跑罢了。

　　饥饿的秃鹰，愉悦地观赏，旅者断气前的痉挛。指标安静、无意义的转动，只为每个十二点钟，报时鸟的一粲。他妈的可悲！但是，摒除了简陋的彩，剩下的只是令人捧腹大笑的空白。

　　全是空白…暗巷。翔停下脚步，燃起一烟。“为何不杀了他？”长发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翔沉默不语。

　　“你不知道唐俊凯是始作俑者吗？”长大声的喊道：“你不杀他，我来动手！”“…我…不准你动他！”“你在胡说什么？”“我自有打算。唐俊凯很重要，非常重要…”

　　“你已经疯了！但是，只要我杀了他，你就会恢复正常。”“我不准你杀他！任何人都不行！”翔大声怒吼，狠狠地盯着长发男子，慢慢掏出间的手“你如果来，我会杀了你！”

　　长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口。“…两件事。”长慢慢转身。“一，我从不接受任何威胁！”长的脚步很轻，像灵活的猫。“二，没有人能命令我！”翔握着，静静地看着长消失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