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婚后不久

　　“丫那有这个福分，做好措施了。”我听了，放下心，又有些失落，发过后，看着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眼被的红肿外翻，滴滴嗒嗒的着，不有些怜惜。“好了，清理一下眼吧。”“谢爸爸恩典。”殷小卓刚要起身。

　　我突然想起王清，心头不由涌起一股醋火，在殷小卓的股上打了一巴掌“谁让你起来的，叫你老公帮你清，别忘了，爸爸爱看好玩的事，动动你的小脑瓜，不好玩的话，嘿嘿嘿。”

　　我一阵冷笑。殷小卓吻了一下我的，扬声道：“老公，爬进来吧，爸爸已经把丫的眼开花了。”“老公，丫的眼，爸爸赏甜品给你吃。”“谢老爷赏。”

　　王清磕了个头，真的把头埋在子的谷里，了起来，房间里出现了一幕的画面，漂亮高雅的子把头埋在一个男人的下，温顺的清理着刚从自己眼里拔出的巴，丈夫则卖力地着子的眼，着别的男人在子直肠里的，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夫二人口舌发出的啾啾声。

　　“老八，这个姿势不错，舒服。”“谢老爷夸奖，除了起来方便外，老爷可以坐在我老婆的股上写作，她的股又大又肥，最适合做老爷的沙发。”

　　“有创意，值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老八，写一首诗描绘一下你们这个发明。”居士在解决了暖和问题之后，文人习大发。

　　“肥白如玉两半，菊花桃源一线牵，温润软滑客座，水旱两路待君怜，菊花绽放柔肠转，桃源哪堪巨蟒探，丰夹箫香舌品，三合一赛神仙。

　　“王清沉了一下，以小卓的眼作话筒，对着老婆的股道。“呵呵，好，这个姿势叫什么名字呢？”我想到以后的创作生涯，赞道。“肥玉座。”王清道。

　　“不错，贴切，丫，你老公都做诗了，你也来一首，写一下爸爸刚才是怎么你的。”“是，丫遵命。”

　　殷小卓红着脸道：“金不倒是我爸，巨蟒翻身战娇娃，先入桃源逞威风，芳草尽水叮咚，巨如意多骁勇，隔岸再唱后庭花。

　　“我觉得王清和殷小卓的“诗”都稍微雅了一点，不够刺，轻轻皱了一下眉，殷小卓的“善解人意”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善于揣摩男人心思的女人。

　　只听殷小卓接着道：“汤肥眼，前门来后门干，丫高举母狗腚，无敌巴前后捅，嘴有幸品爸，舌无悔爷腚，雷一声从天降，二波涛涌，风平静跪膝前，口含巴舌，

　　慈父体恤眼，绿帽老公腚后，此式有名天下传，三菊一柱擎天。““等一下，糊涂了吧，明明汇合的只有两个眼，第三个小菊花在哪？”

　　殷小卓着我的巴，柔声道：“还有正在伺候爸爸的这个眼呀，只是多了条舌头而已。”我大笑“不错不错，说不定你眼拉的玩意，比嘴巴里进去的东西还要干净，确实也应该叫眼。”

　　殷小卓的娇躯僵了一下，带着尴尬咯咯的媚笑着，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惭。从此后，肥玉座成了我写作时的必备工具，写作时，殷小卓就会乖乖的摆好姿势，让我坐在她丰腴的大股上。

　　而我则会把具在任何一个里作支点，让跟着我受了二十几年苦的小弟弟享受不同滋味的按摩，坐累了，我会命令她扭动股来活动，兴之所至时起来也很方便。

　　居士是周五入住殷小卓家的，两天后，周一一大早，就看到王清夫妇衣冠楚楚的向我告别，急匆匆的去上班。我睡的迷糊糊的“上班，婊子也不容易呀，一大早就要去接客。”

　　睡醒之后，百无聊赖的居士随手打开电视，一下子眼睛就直了，电视里出现了王清和殷小卓的身影，那是一个首屈一指的访谈节目，我知道了他们的另一重身份，天呀。＊＊＊

　　王清和殷小卓的另外一重身份是QH大学的知名教授，居士是在告别处男生涯两天后得知的，当时看着电视里那个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斯文美少妇，吃惊的嘴巴里的几乎可以进去一个鸡蛋。

　　本来还以为这两个昔日的大博士已经彻底的零落成尘碾作泥，没想到依然有光彩照人的一面。

　　QH大学是我国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就王清而言，如果没有再次遇到殷小卓，在国外奋斗个十年八载的话，还有可能在那里占上一席之地。

　　至于殷小卓，出国后股还没坐热，就已经象母狗一样，撅着股去求人了，还险些被改造成一个长巴的怪物，一年时间除了挨没干别的，在科研上毫无建树，虽然潜规则依然适用于学术界。

　　但以她的资历和背景，即使遍每个老教授的巴，再加上被个眼开花，也没人敢开这个后门，一切只能说是方舟神通广大了，方舟是个奇才，王清、殷小卓也不是等闲之辈。两人找到这份工作，确是方舟相助。

　　但能迅速成为该领域最著名的学者之一，却是他们自己的实力了，我曾经一时兴起去听过殷小卓的课，温文尔雅，妙语连珠，实在难以联想到那个说着低俗的黄顺口溜，撅着股当着丈夫的面给我巴的女人。

　　其实在来的路上我还在汽车里，往她的嘴里打了一炮。时而是事业有成，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时而是最低的母狗娼，两种身份的巨大反差，不能不说是一个业内传奇。

　　方舟，王清和殷小卓的爱恨情仇本来应该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甲男和乙女相恋，甲男因工作离开，聪明的乙女脚踩两只船，一边接受甲男的物质援助和牵挂，一边看上了丙男，搞定后和甲男分手。

　　按现代观点说，乙女是追求自己幸福的成都市女，从传统习俗来看，乙女是个见异思迁，玩感情的坏女人。成也好，坏也罢，这种事情时刻发生在你我身边，除了当事人之外，作为旁观者连谴责的话都懒得说了。

　　老套的故事应该有个老套的结局。琼瑶阿姨式结局：甲男伤心绝，但还是默默的祝福、关心着背叛的爱人，乙女怀着对甲男的美好回忆，叫了声哥哥，然后和丙男过着幸福的生活。

　　警世式结局：甲男恼羞成怒，向乙女脸上泼了一瓶硫酸，受到法律制裁，教育男同胞们要遵纪守法，女同胞们擦亮眼睛，提高自我保护意识。

　　平淡结局：甲男大哭一场，擦干眼泪，娶生子，乙女继续着和丙男或丁男或戊男的感情游戏，最后嫁人生子，过着幸福或不幸福的生活。

　　都说艺术高于生活，这次生活给艺术开了个小玩笑，给一个老套的故事配上了一个不老套的结局，给一段简简单单的感情纠葛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雾，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痛恨乙女的话，也应该是甲男王清，而非丙男方舟，但事实恰恰相反。

　　居士是个固执的人，坚信有果必有因，一直想揭开这个疑团，直至有一天，一个自称小青的不速之客找上门来…小青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身材火辣，打扮时髦，自称代方舟来检查我的写作进度。

　　不过我对她的真实来意深表怀疑。因为她根本没怎么拜读我的大作，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折磨殷小卓上，先用高跟鞋狠踢眼，再拿鱼线猛揪头。

　　然后骑在她的背上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接着用一个钩勾住门，倒吊在衣架上，鼻孔里还着鼻钩，悬着一个装水的大号茶壶。殷小卓被整的从鬼哭狼嚎直至有气无力的呻。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

　　后来在居士的劝说下，或者是折腾累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把奄奄一息的殷小卓放了下来，改用眼夹着高跟鞋不停的磕着响头。

　　小青面讥讽的看着我，冷笑道：“是不是觉得她可怜呀，当初那个傻男人让她骗得才叫惨呢，货，给姑脚。”

　　我不知她说的傻男人是王清、还是方舟，不过我相信她的话，这段时间的相处，使我意识到，如果当时我是王清的话，估计也是一样。

　　被卖了还在帮殷小卓数钱。接下来，小青一边接受着女博士殷勤的口舌足底按摩，一边断断续续的开始给我讲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号称史无前例的年代，主人公是一对母子。

　　话说数年前，爆发了一场席卷天下的狂风骤雨，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一切法规制度，一切伦理纲常，都被吹得支离破碎，只有神的话响彻神州大地。

　　白素和丈夫方楚都出身于书香门第，一个秀外慧中，一个高大英俊，在QH大学就读期间相爱，毕业后结为夫妇，婚后不久，就有了一个爱情结晶，儿子小舟。

　　那是一个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时代，白素父母身为著名学者，却因为昔日对一位朝廷大员的救命之恩。

　　而奇迹般的没有被打倒，依然身居要职。方楚的父母早丧，但资本家的家庭出身并没有随着他们的逝去而有丝毫改变，全凭岳父岳母的的照顾，才能和儿过着丰衣足食的平静生活。在小舟六岁的时候，随着运动的进一步升级，白家二老也难以保护女婿的周全了。

　　面对父母为难和期盼的眼神，白素没有和丈夫分道扬镳，而是选择了和他一起下乡去接受无产阶级的改造。龙山村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它的痕迹，出而作，落而息，外面的风风雨雨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