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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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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丁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丁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

  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丁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来。王老汉自个晚婚。

  直到三十岁才生下丁旺,其后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

  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后,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丁旺夜夜耕耘,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

  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

  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明秀:“你就别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么生的出来?”

  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

  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么事?”丁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硬的!”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

  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

  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里干活,身子骨怕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上阵了,他不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

  他深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也不漾。她两腿一翘,夹着丁旺,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声,下的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丁旺,兴头上倒像回事的,但狠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具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

  她急忙肢,扭转部,拼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丁旺,哪里还忍得住?

  他的具迅速萎缩,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着大气。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丁旺不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

  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两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

  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长裙,出了白白的下体,心头不砰砰狂跳。

  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体,沉寂多时的男本能,不由得然兴起。

  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

  原本就有几分姿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布衣衫下的体也情洋溢,充无限的惑。

  但儿子丁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干瘾罢了,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丁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

  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喂不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两人在干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了一箩筐干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么好东西了。”

  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

  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的在那洗澡呢!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

  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的大,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股。

  至于小腹下方,长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这活生生的赤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匀称结实,丰盈健美。

  那硕大的双。白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坟起的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她那鲜。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

  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知其。王老汉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洗换下的衣。那晃动的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门与户中间的会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

  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后,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

  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上,又亲又摸的了一会,而后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

  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已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出来,迟了怕不好治。”

  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

  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顾不得羞,当下撅起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

  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得赶紧,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

  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么先啊后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吧!”趴伏的明秀,撅起的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的两团,夹着红樱樱的户,形成特殊的蛊惑。

  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户与门,所分泌出的雌之香,强烈发王老汉的雄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两下,便转移阵地,起媳妇户,与紧缩的门。

  明秀认真的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具,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

  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在户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温热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又酥,情陡起,大量的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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