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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带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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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在那里的中年妇女把铁桶里的东西倒进食槽里“快点,大小姐就是没用,这点活都不会。”中年妇女边说边往芙雅的背上吐口水。

  “快,拉回去。”阿虹一脚踢在芙雅下身的自上,震动的头一下子抵在子颈上,猛烈的刺差点没让芙雅叫出来。

  她拉着板车,开始往回走。一趟,两趟,三趟…大概拉了十几次,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桶了,阿虹狠狠踢了一脚,说:“快拉!”

  这一脚踢斜了位置,芙雅一下斜着倒下去,那辆板车在房斜着拉的作用下,倾倒了“好啊,你看看你干了什么,”阿虹狠狠一鞭打在芙雅的背上。

  “是我不好,惩罚我,惩罚我吧。”芙雅坐了起来,望着阿虹说。“惩罚?本想叫你拣起来的,看在今天食物多的份上就算了,不过打一顿是免不了的,三十鞭,你自己挑挑要打哪里吧。”“可以叫人帮忙吗?”

  “帮忙?”“嗯…”芙雅招手叫阿瑶和长发女人过来,跟她们耳语了几句,阿瑶和长发女人随即一人抱住芙雅一条腿,把她那光溜溜漉漉的户向上扬起来“怎么?打这里?你不怕打烂吗?”阿虹扬扬手中的鞭子说。

  “嗯,这是我最感的地方,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有一天能被人猛打小,打得我出来…嘻嘻,所以,如果你能打得我的话,我就把房也给你打三十鞭,好吗?”芙雅脸上的神色。

  “好!”阿虹大笑着打下去,鞭子准准地落在的中央,撞击在里面粉红的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声音。

  芙雅浑身一抖,伸直了脖子。还没等她叫出声来,第两遍准确地落到涨大的蒂上,强烈的刺让芙雅直翻白眼,她发出很大的惨叫声,可依旧在赞扬阿虹打得好,叫她大力些。

  鞭打继续着,漉漉的户上,水因鞭子的打而飞溅出来,粉红的很快变得红肿。芙雅从小就是富人的女儿,光彩照人的她何时都有一班男人追随,男人们把她当仙女崇拜,被人专门打户这种屈辱的事带给芙雅巨大的刺,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要是以前追求她的男人看到她被鞭打户会怎么看呢?肯定觉得她好下。不过,她喜欢这种感觉。”

  打到两十多鞭,芙雅叫得更大声了,突然间,一股淡黄体从她下身出来,又落在股上,一股臭味弥漫开来。

  “哈哈,我们的贵小姐撒了,你们看看,像头猪一样,”阿虹大笑道。芙雅羞得脸通红,她下身火辣辣地痛,止不住地出,灼热的体给她的下身带来爽快的感觉。

  “好了好了,你们把她拉起来,我要教训一下这对犯错的房,可惜她没有,要不把她的臭水也打出来洗厕所。”

  全部鞭打完之后,芙雅无力地躺在地上气,大汗淋漓,房和下身是鞭痕。阿瑶蹲下来用布擦拭芙雅的房,说:“夫人,这样搞喜欢吗?下面还有更厉害的喔。”

  芙雅眨眨眼睛,脸带笑容地说:“真的啊?很刺呢,你们知道不,我的部是很感的,要是你们有办法更大力地折磨它会很舒服的,刚才鞭打时我都高了两次了。”

  “这回保证让你满意,你这对养尊处优的肥大概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它们差点会爆开吧。”

  阿虹说这话时一脸的得意样。屋子后面有条小溪,里面不时有些小鱼游过,几个女人都来到了这里,芙雅依旧着身子。

  阿虹拿出一把长长的绣花针,针上都穿了绳子,她对着芙雅说:“你想清楚了,这可是很痛的。”“没关系,你看它们这么,就当按摩一下嘛,不过…”芙雅说。

  “不过什么?”“你别偏袒哦,我的小要抗议了,它说你只给房按摩不给它按摩。”“哈哈,你放心,它的待遇也很好的。”

  阿瑶和阿虹两人各握住芙雅的一只房,手拿着绣花针,就好像绣花一样,光亮的长针抵住芙雅房的皮肤。

  “夫人,这样刺进去,没问题吧。”阿瑶有些犹豫。芙雅望着寒光闪闪的钢针,这样的待还是第一次,面对受伤的危险,她自己也有些担忧。

  但是一想到钢针刺进房的绝顶快,她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想了想还是说:“没关系,你们尽管干。”

  阿瑶手一用力,寒冷的针穿破娇的皮肤了进去,芙雅一阵发抖,她能感到一股寒冷彻骨的疼痛一直深入到自己的双峰里面,可眼看着自己房被穿刺的刺又让她感到强烈的快

  “哼…进这人的部我还怕脏我的针呢,像这种大小姐部都是坏水。”阿虹对芙雅还是不忘旧恨,一边一边骂。她一手抓住芙雅的一只房,另一只手迅速把针进里面,就像她的只是一块割下的猪似的,芙雅疼得不断哼哼,咬住牙看着自己的房被针。

  每只房都了八支针,围着饶成一圈,看起来就像芙雅的房长了刺,或者说被钢针切成两部分。

  可这样的针还不够,阿虹她们又捏住芙雅的晕,把一支细些的钢针穿进去,透过一边晕,从另一边穿出来,贯通整个房。

  芙雅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对感部位的穿刺在造成痛苦的同时也提供致命的快,芙雅感到脸上发热。

  看着自己布了钢针的房,不有了一种莫名的望,的小适时分泌出水,从了出来。

  所有的线都在房前面连在一起,连接着一条坚韧的渔线,渔线一端绑着一个鱼钩,这样,一个简单的钓鱼杆就做好了,户那呢?也没闲着。

  她两人各捏住芙雅一片大,把绣花针斜斜地刺进去,穿透那两片肥,直直钉入地上一树枝上,这样,芙雅就没法把下身抬起来了,只能趴在地上。

  而她两颗坚房带着鱼钩伸到水面上。阿虹把鱼钩传上鱼饵,放进水里,说:“有鱼吃钩了就拉住,我会来收的,别动,钓不到的话我就把鱼钩传到你那臭蒂上。”

  芙雅无奈地点了点头,看着自己是针的房,难堪的形状,她隐隐感到心底的快又涌上来了。

  阿瑶拿了一个跳蛋摩擦芙雅的蒂,震动的刺让她扭动身体,可她又不能动,就在她头大汗,高即将来临,水不断到地上的时候,房一阵地剧痛,全部针都往水里的方向拉扯,针进去的地方,都被得变了形状,血珠从针的部渗透出来。

  房上的剧痛传来毁灭的快,似乎整个房要被这些绣花针切成几片。她呜地哼了几声,部大力地扭动,修长的双腿在地上磨蹭,一股水从而出,到地上。

  阿虹马上走上去拉起渔线,指着芙雅的部说:“这人,房钓到鱼都会吹,待会来条大鱼把她的臭部扯掉才好看。”

  芙雅脸红晕,息不已,绣花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房上,细密的汗珠也渗了出来…这样一直持续到中午,芙雅钓到了四尾鱼,都不大,可房也已痛得够呛。

  特别是最后一条鱼,猛烈的挣扎差点把绣花针从房上拔出来,芙雅但是痛得差点晕过去。绣花针一拔掉,细密的血珠马上冒了出来,芙雅看着自己的房,白净的皮肤上多了些小红点。

  尽管很痛,可芙雅却发觉这样带来的快非平常爱可比“将来看录像一点很有趣。”她这样想着。

  “好了。该吃饭啦。”阿虹招呼阿瑶她们去做饭,此刻芙雅终于可以躺在地上休息一下,让伤痕累累的房和户回复元气。

  饭很快做好了,众人围在桌子周围准备吃饭,阿虹对芙雅说:“过来,吃饭了,趴在这里吃饭。”地上摆着一个铁盆子,里面的饭菜杂七杂八的。

  芙雅凑过去,马上闻到一股刺鼻的酸气,很明显这些饭菜早就发酸了“你知道要准备这么一碗饭多不容易吗?别浪费了,吃下去,下午还有得忙呢。”

  阿虹不客气地说,刚说完,她就一脚踩在芙雅的后脑勺上,把她深深地下去,直到脸颊碰到饭菜。

  芙雅只好张开口,伸出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下这些饭菜,令人作呕的气味让她差点反胃。

  不过被人踩住头吃饭这种奇大辱倒是让她高余韵未息的身体感到兴奋,此刻,她就像条狗一样。

  趴在桌底下吃东西,布红痕的股高高翘起,偶尔阿虹还会把食物吐到股上面。“把她搬到这里来。”

  阿虹吩咐其她人把芙雅搬到猪圈后面,这里堆着一大堆猪粪,恶臭的气味离老远就可以闻到。

  “现在…”阿虹清了清嗓子说“你要帮我给菜地浇粪水,至于用什么做容器嘛,看来也只有你的肚子了。”芙雅皱了皱眉头:“这些粪太硬了,不好洒。”

  “当然当然,这里有几桶猪,混合一下就行了么。像你这种人,以前想在田地里拉粪都没机会对不,这回一次让你拉个痛快。”阿虹边说别笑。

  长发女人拿来几个大号的针筒,不带针头的,阿瑶把猪粪倒进一个铁桶里,再把旁边的猪倒进去,混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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