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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惹人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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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大叫几声过后,黄蓉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股上的肌拼命地一下一下收缩着,雪白的小手突然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褥。

  壮汉只觉突然被身下美女的夹紧,头受到温暖的冲击,再也控制不住,便拼命抱紧黄蓉白软的股,将向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出一股股黏稠的

  “啊…”黄蓉感到户里的不断地跳动着,一股暖注入身体深处。她用拼命夹紧了。“喝,夹得还真紧,武功没白练!”东岳继续嘲着她。黄蓉简直快羞死了。

  可是小就是不听话不知羞地死死夹着那条丑陋的,彷佛要一滴不剩地将壮汉的全部进体内。壮汉终于出了软垂的,黄蓉立刻像被了筋一样软软地趴在上。

  分开的大腿部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大腿内侧的肌微微地搐着。白浊的从她的秘里溢出来,顺着褥上。东岳赶走了赶车的壮汉,走到边,双手抓住黄蓉股的丘,用力扒开。

  红肿的可怜地张开,户内部鲜红的。“哦,有一点肿…不过被我们调教了那么久,依你的体质,还可以再来一次。下一个…”东岳笑说道。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的白面书生,衣衫华丽,一望便知是个风月老手。

  “蓉奴,他可是花了三百两银子来玩你的。好好伺候人家。”东岳要彻底让黄蓉成为一个娼!“不要…”黄蓉四肢瘫软,无力地说。

  “蓉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东岳挥了挥奴隶合同。书生来到边,看到晶莹的体,立刻出了狂热的眼光。他的手指在黄蓉赤的脊背上游动,彷佛在抚摸一个制的瓷器。“极品,果然是极品。”他喃喃地说。

  然后就扑到了黄蓉身上。黄蓉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挣扎。“…”终于被书生将注入体内。立刻有几个肥婆进来把半死不活的黄蓉架了出去,全身清洗一遍再送回来。

  然后又是一个嫖客,这一天,黄蓉共接了十个嫖客。她被第十个嫖客干得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地睡在东岳的怀里。

  黄蓉已有想自杀的念头了,可是却被东岳短短芙儿两个字制止住,然后可怜的小房又落入东岳玩之中。接客后每天,黄蓉就处在这种状态之中,手、接客、再手。供四老…然后又是手、昏睡。

  东岳在黄蓉昏昏沉沉的时候,不断的灌输“蓉奴”当娼的技巧。每天依然是在手中睡着并在手中醒来,这一天正当她死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又忽然飞走了。

  睁眼一看,哇,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一个半人高的小小的台子上,台子上铺着褥,跟她自己平时睡的一样“好了!现在该展示给客人看的时候,看蓉奴精彩的表演!”东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黄蓉不敢怠慢的照着指示,继续手,她闭上眼睛,她不敢想像这个场合会怎么来收拾,毕竟在这么公开的场合,是她的第一次。周围有几只明烛,摇摇晃晃地照着台上的体。台子下面昏暗处好像坐着不少人,好像看戏一样在看她。黄蓉早已经习惯了赤身体,对的话语也不仅是害羞,更多的是感到刺

  除了、接客以外,她根本就没有时间想别的东西,可是被许多不认识的人看见自己手样子,还是使她感到特别羞,她收回了手,捂在自己脸上。现在其实不是清晨而是深夜,不过黄蓉几乎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她躺的这个小台子,就是院提供给贵宾进行特别表演的舞台,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台来,他是今晚最豪的嫖客,获得的奖励就是可以在大伙儿面前让这位美女获得高,但自己却不得去衣服。东岳已经让人告诉他,这位美女的耳垂儿最感。

  所以他上来就扶起她的上身,使她正对观众,然后从背后搂住,双手从腋下伸出抓住柔软的房,然后含住了黄蓉的耳垂儿。黄蓉立刻浑身一软。“蓉奴…”男人在她耳边息似地说着。从耳朵上传来电般的酥样感觉。

  “不要在这里,啊,不要…”黄蓉软绵绵地坐在上,像呻般地低声哀求。接客已经够羞了,但好歹只是面对一位嫖客,如今要在一群不认识的人们面前表演高,这让自尊心高傲的丐帮帮主黄蓉彻底心死。

  “蓉奴小姐,听说你最喜欢男人摸你?”男人呼出的热气和话语从她的耳孔传了进去。“不,不是…”白皙的手放到前,抓住正在柔软的房上的手。男人强硬而固执地着她的房,并用手去逗嫣红的头。一阵阵水一样的冲击像电般从房直传到脑后。

  “不,不…”黄蓉坐在上,修长而婷匀的双腿斜着靠在一边,背靠在男人身上扭动着雪白的上体。她竭力抵抗着房上传来的刺,双手去推在房上恶地活动着的手。

  场内早已安静下来,每人都屏住呼吸,双眼盯着台上。谁都不愿错过一个画面,不愿错过一声呻

  引发美女高的过程是最人的,院的老板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的贵宾表演都是围绕着这样一个主题。现在,谁都看的出来,正在被玩的那个美女“蓉奴”就要崩溃了。

  背后的男人似乎要延长征服美女的过程,房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黄蓉快要崩溃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一下,她想坐直身体…男人低头亲吻着她肩胛骨附近的肌肤。

  背后突然传来一丝的感觉,黄蓉像怕冷似的打了个寒颤。这么多天的污辱,那里却从来没被人亲过,因此分外感。

  后背的肌肤如凝脂般柔滑,男人的舌头从上面经过,在肌肤上留下了闪闪发光的痕迹。黄蓉像闻到最馥郁的花香,深深地气,前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下。美丽的眼睛迷糊起来。

  “蓉奴,你真是死人了,男人不为你发狂才怪…”男人一边她,一边突然揪了一下头。“啊…”黄蓉轻呼一声,挣扎着又去推他的手,可是刚刚手过的身体力量非常有限。

  这次男人更毫不客气地用力起她的房,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并重新含住了她的耳垂儿。

  “啊…”强烈的刺使黄蓉一下陷入狂之中,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摸索着,好像要确定放在自己房上的是什么东西。

  然后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的头向后仰去,靠在男人肩上,瘫软的身体随着男人用力的起伏着。夹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彷佛难耐地互相摩擦。断续的呻也渐渐连成一片,音量也大了起来。

  “哇,金员外只摸子就让蓉奴舒服成这样,真不愧是花丛老将…她最喜欢让男人看她发的样子!”东岳刺耳的声音盖过了黄蓉呻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依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他的话语让黄蓉的溷的脑海中掠过一丝反抗意识。“有那么多人在看…”不等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经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一拨。白的大腿立刻软软地分开了。

  男人的手指立刻被户分泌的体沾了,手指入小,灼热而彷佛有了生命,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手指紧紧绕起来,男人的手指迟疑了一下,才彷佛狠了狠心似的在柔的小送起来。

  “啊,啊…”连黄蓉自己都听见自己的叫声无比地在大厅中回。她强打精神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下已经变得很难控制。手指只用力送了几下,修长的双腿就重新分开。黄蓉不停地呻着、扭动着。

  模糊的意识中,隐约觉得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的小。那里,正被一只陌生的手指所入、穿透、控制…“金员外干得好呀!蓉奴已经喜欢上你的手指啦!你听听她的叫声,简直舒服死啦…各位大爷不要吵,蓉奴今晚是金员外的。

  不过一会会有余兴节目,是安排蓉奴明后天的客人。各位只要五十两银子,就可以先验货,然后参加叫价,现在请先欣赏她发的样子和可爱的叫声吧…”

  这是鸨母在气的发言。黄蓉的确实是所有的女中最出众的,多年的武功训练使她的身体骨婷匀,各个关节有着超强的柔韧。在男人的玩下雪白的躯体像水波一样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她的叫声既又羞涩,拒还止还兴,彷佛风雨中的弱柳,随风飘摇却又屹立不倒,拒绝一切却又承受一切,而且自然。那确实是女子高来临之前魂飞天外死的表,而其他的女无论叫声如何,总是装出来的,不过是换钱的一个手段。

  看客早已看出这蓉奴是风月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这样的女人,就算接受过很多男人洗礼,却依然能够保持处女一般的心态,惹人爱怜,而且销魂蚀骨。看客们早已按耐不住,纷纷要取金员外而代之,所以鸨母才说出刚才的一番话。

  而黄蓉已经听不到这些了,金员外得意之极,在小中的手指、房的手指、耳垂儿的舌头同时加重了力度。“啊…不要啊…”黄蓉全身好像已经完全浸泡在的水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我怎么会这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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